《狂妻七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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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七嫁-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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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儿,这真的假的?”凤清不可置信地问道。

凤悠很确定地说道:“真的,不信你们可以试试看。”

他们听到凤悠这么肯定的话,倏时拿起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又割了一刀,七滴血便都滴在同一个杯子里。

没一会,证明了凤悠的话说得没错,他们七人的血都溶在一起。

一阵愣神,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盯着那杯血水。

七滴血真的溶在一起,这到底是为什么?

云澈眼里尽是不可思议,他抬头望着凤悠,问道:“七公主,你为什么知道我们七人的血也能溶在一起。”

凤悠拉过一个椅子坐下,看着云澈淡淡地道:“很简单啊!你们的血与我女儿的血能溶在一起,那么你们八人的血型也就一样,同样,你们七人的血也可能溶和在一起。”

事情就是这么的简单,却让几个大男人都变成呆脑,硬是转不过弯,理解不明白。

七人顿时开始沉默了。

他们今天来了,想证明孩子是谁,反而让事情搞得更加的混乱,谁也无法证明孩子到底是谁的?

如今该怎么办?又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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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一下子更得这么多,我晕啊,累死我了!郁闷!

第六十九章:腾图之谜

争论了将近一天,也无济于事,最终在凤悠忍无可忍之下,所有人全都被她轰了出去。

凤熙也被他们吵得昏昏欲睡,凤悠刚生孩子不久,身体虚得很,一小一大,双双的躺在床上,没一会便睡得很沉。

隔天,她们睡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才舍得起床。

她们刚洗梳好,云澈他们七个男人便守在清悠宫门口。

凤悠听到知琴说他们七人在早朝下来便就陆续的来到了清悠宫,想要见凤熙。

她一听,脸倏时黑了大半。

这几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昨天不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不管孩子是他们谁的,都只是她凤悠一个人。

现在来了还想怎么样,又想继续吵翻天吗?

全都是一群无聊的家伙。

“知琴,把宫门关紧一点,不准他们任何一个进来。”凤悠喂着凤熙米汤,咬牙切齿地说道。

知琴犹豫了一下,道:“可是公主,就连宇文皇上想进来也不行吗?”她好像记得公主与宇文皇上的关系很好,现在也连他一起都拒见?

凤悠手一顿,恶狠狠地道:“我不是说一个也不准进来,宇文良当然也不例外。”

想跟她抢孩子的人,就别想她有什么好脸色看,就连跟自己的合作伙伴也不行。

知琴仍站在原地,并没有下去吩咐着下人不要让宫门外的人进来,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凤悠。

凤悠注意到知琴地目光,转头望着知琴,奇怪地道:“知琴,你怎么还站在那里干嘛,我不是跟你说让守门的千万要守住宫门,不准让任何人进来吗?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那就快说,我还忙着呢?”她所谓的忙便就是忙着喂凤熙吃饭。

凤熙只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催,喝这些连一点味道都没有的米汤,她现在的人生如此的一片渺茫啊!

唯有含泪吃这些什么营养都没有米汤填肚子了。

知琴欲言又止地道:“公主,这样不太好吧,要是让皇上知道你拒宇文皇上在门外,于礼不合,皇上会责怪公主的。”

“我今天心情很不爽,管皇上会不会责怪我,你还不快下去吩咐人,难道你想忤逆我的话吗?”凤悠脸色阴沉地看着知琴。

知琴见七公怒了,低下头,道:“是,公主,我这就是吩咐下人。”说完,她转头离开了。

凤熙喝了一口米汤,道:“老妈,你今天看起来心情真的很不好,昨天被他们给气着了吗?那也不应该把气撒在知琴的身上,这样不好。”

凤悠喂着凤熙米汤,笑了笑道:“我并没有对知琴生气,只不过有些凶她而已,知琴善解人意,她会理解我的。”

凤熙白了凤悠一眼,道:“你又怎么知道知琴会理解你呢?你没见她刚刚一脸委屈的模样吗?”

凤悠搅起一勺米汤喂进凤熙的嘴里,道:“少说话,多吃饭,快点,不然,我就不让你吃了。”

“别!”凤熙急忙的吃进米汤,睡了一整个上午,肚子早就饿扁了,就算米汤再怎么不好吃,也得忍着泪吃下去,不然连说话都没力气。

凤悠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继续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着凤熙喝米汤。

直到凤熙吃饱喝足后,才轮到她这个大人吃饭。

而放在小躺椅的凤熙,直眼睛发亮垂涎地看着凤悠津津有味的吃着。

满桌子的菜看起来好好吃啊!只可惜自己只能垂涎的看着,而无法吃到。

没长牙的日子可真悲惨。

凤熙内牛满面着。

“公主,公主。”知琴喘着气走了进来。

凤悠手一顿,放下筷子看着知琴,道:“怎么了?知琴,有什么急事,让自己跑得这么累。”

知琴拍了拍胸口,喘气地道:“公主,皇、皇上他也来了。”

凤悠眉头一挑,道:“皇上来了又怎样,请他进来不就得了,用得着这么着急的跑来这里告诉我。”

“可是公主,你不是说让任何人都不准进清悠宫吗?还说不管皇上怪不怪公主你,也不准任何人进来,那不就代表着连皇上也不能进清悠宫吗?”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公主只是不想让七位前驸马进清悠宫,并没有阻止其他人进清悠宫。

知琴倏时明白自己好像做了某种很蠢的事,皇上是谁?是皇宫地位最大的人,她一个奴婢又怎么可以阻止皇上进清悠宫呢?

凤悠气极,很无语知琴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

“本公主有叫你没让皇上进来吗?现在还不快去请皇上进来,要是让皇上等久了,你我都要被挨骂。”

知琴一惊,连忙道:“是是是,我这就去请皇上进来。”说完,飞快的跑了出去。

望着知琴离开的方向,凤悠无奈的摇了摇头。

来到了宫门,知琴急切的吩咐道:“快快,快开门,快请皇上进来。”

侍卫听令,连忙把宫门打开,凤清站在门口,正一脸怒意地看着知琴,冷冽地问道;“你这奴婢干什么吃的,怎么把朕关在门外。”

知琴被凤清冷冽的眼神给吓得缩了缩脖子,她怯怯地说道:“请皇上恕罪,奴婢该死,不该让皇上等这么久。”

凤清冷冷的扫视了那些侍卫,道:“你们是不是都活腻了,竟敢无视朕的存在,让朕在外面等了那么久才开门,来人,把这几个不吃死活的奴才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等一下,父皇。”凤悠抱着凤熙走了过来。

凤清见来人是凤悠,脸色一柔,道:“悠儿,你出来做什么,你现在身体还虚着,而且还在坐月子,不能出来吹风,快进屋里去。”

凤悠望着吓得发抖的侍卫和知琴,不依地道:“只要父皇放过这些奴才和悠儿的婢女,悠儿便就回房间去。”

“悠儿,你……他们都是一些奴才,为何你要替他们求情。”凤清蹙紧着眉头说道。

“父皇,你就别怪他们,那是我吩咐他们不准任何人进来,所以才会让父皇在门外等了那么久。”凤悠走到凤清的身边,撒娇地说道。

凤清的脸色顿时比原先好了许多,他笑了笑的伸手摸着凤熙的小脸,转而询问着凤熙的意见:“熙儿,你觉得朕是不是应该放过那些奴才们。”

凤熙撇了撇嘴,不说话,从昨天晚上她就与凤悠说定好了,在别人面前不能随意开口,免得吓人。

等了许久都没听凤熙开口,凤清眉头一挑,道:“怎么不说话了,朕很想听你的意见。”

凤悠低头看凤熙一眼,伸手点了点凤熙的鼻子,轻笑地道:“熙儿,真乖。”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凤清说道:“父皇,你就别为难熙儿了,她不想说话就不说话,你还是饶了这几个奴才吧,宽容可是美德。”

凤清也不为难,拉起凤悠的手,往前走,道:“悠儿,朕依了你就是了,饶过那几名奴才,父皇带你进房,千万别受寒,坐月子的人可不能随便出来,不然以后会得疾病的。”

“嗯,谢谢父皇。”凤悠转头向知琴使了个眼势。

知琴顿时会意,连忙挥手示意着那些侍卫叩谢龙恩:“谢皇上恕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清才没走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宫门外的宇文良七人,道:“悠儿,宇文皇上还有瑞亲王他们都在宫外等候你这么久,礼数上你至少也应该请他们进来喝口水吧。”

凤悠一愣,倏时明白凤清在帮他们说话,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冷声地道:“父皇,我为什么要请他们进来,他们想要和我抢孩子,你觉得我有可能让他们进来吗?”

凤清责斥地道:“悠儿,别不懂规矩,让宇文皇上他们在外面等了那么久,让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要是落入他人口舌可怎么办?”

凤悠脸一撇,道:“落入他人口舌又怎样,我凤悠行得正,坐得端,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你……”凤清一怒,叹了一口气,“悠儿,你现在还小,不要树太多的敌,他们七人个个的势力都不可小觑,虽对不起你,但你不也已经说了吗?事情已经过去了,既然都过去了,那为什么还想跟他们计较呢?”

“我是这样说,但并不代表我可以让他们抢我的女儿,女儿是我怀胎十月辛苦生出来,他们都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也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就像当我女儿的父亲。”她是不怨,无爱又有何怨,只是,谁想觊觎她的女儿,她就跟谁急。

凤清沉默了,过了半会,他才很沉重地说道:“悠儿,朕知道你不甘心,朕也理解你现在愤怒的心情,可他们其中一个毕竟有一个是熙儿的父亲,你总不能让熙儿没有父亲吧。”

凤熙嘴一嘟,怎么把事情扯到她身上了,她眨了眨眼睛,无所谓地道:“皇上,有没有父亲我无所谓,现在我只希望快点长大,这样小的身体,真让我快受不了了。”才一天的时间,她就顶着这小小的身体就要快受不了了。

什么事也干不了,什么东西也吃不了,真的很悲。

凤清眉头微蹙着,似乎很不满凤熙叫他的称呼,道:“熙儿,朕你是爷爷,你应该叫朕爷皇爷爷才对。”

凤熙一听,转头看向凤悠询问着她,凤悠微笑着点了点头:“女儿,你的确要叫他为皇爷爷。”

凤熙小脸一垮,道:“皇爷爷,三个字,好长啊!我觉得叫皇上比较简洁。”

凤悠和凤清听了,倏时嘴角一抽,对凤熙的话彻底无语。

哪有人只因多一个字就觉得很长,那一些长篇大论的人岂不是要觉得那些话都长到长城去了。

“我说娘啊!既然皇爷爷都觉得应该让你那七位前夫进来,你就让他们进来吧,难道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就会就此罢休呢?你不要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们,那样会让人感觉你是在害怕他们。”凤熙条条有理的说道。

凤熙说这些话并不是要刺激凤悠,但凤悠却被严重刺激到了,她最受不了就是别人说她在害怕,她在害怕什么?有什么好害怕的,他们要是敢抢她的女儿,她见一个杀一个,丫的!

凤悠眉毛都竖了起来,冷冽地说道;“让他们进来就让他们进来,有什么好害怕,这天下有什么让我凤悠好害怕的。”

凤熙和凤清相视一笑,知道凤悠这人经不起激,一旦激了就忘了自己最初的坚决。

凤悠转头兴冲冲地对知琴说道;“去,让他们七人都进来,本公主还怕了他们不成,他们想怎么样?那就看看谁笑到最后。”

知琴一脸迷茫,但仍弯腰行了个礼,“是。”转身就去按凤悠的吩咐,把人都请进来。

进了房间,凤清连忙吩咐着让人把窗户都关紧些,不能让公主吹到风。

凤悠对凤清的小心异常的无语,心却变得温暖了起来。

这段日子里与凤清的相处,让她感觉到父爱的美好,也让她觉得有一个家,现在生了女儿,更让她有种家的感觉。

有家真好。

只是这家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事事难料,以后的日子都还不知道是如何呢?

见凤清不停的吩咐着奴才忙着忙哪的,连他自己也跟着忙了起来,凤熙招头看着凤悠,问道:“老妈,我觉得很奇怪,你昨天告诉我的事是不是有件事给忘了告诉我了,你那七位前夫不是休了你了吗?为什么我一出生他们就抢着要我,如果要我这个女儿的话,那不就也要把你给要了,这不符合逻辑,难道是因为下堂妻的女儿比较好吗?还是因为我会说话,他们七人看起来也不简单,怎么可能会因为我会说话就想抢我呢?真是想不明白。”五百岁的人就二十几岁的女人为妈,她是有点接受不了,但既然都已经重生了,她就必须放下以前的仇恨,重新过自己的生活,毕竟她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能简单快乐的活着一天便就是一天,何不把一切过去都抛掉,让自己活得更好。

凤悠一愣,随即知道凤熙在怀疑着什么,低头轻笑地道:“没想到你脑袋瓜子转得挺快的,我故意漏说了一段,这么快就被你发觉了,其他也没什么,只不是那七个男人太过白痴了,相信那个什么腾图,腾图,腾图是什么?听起来就像一张图纸,一张图纸能让全天下成为自己的吗?要是一张图纸能得到全天下的话,我把头摘下来让他们当足球踢。”她忍不住嗤之以鼻。

还以为那几个男人长得有模有样的,头脑也不至于蠢到哪里,哪里知道他们的脑袋是不是撞到墙了,给撞傻了,才会那么死性子的认为一张图就可以让自己成为天下至尊,真是可笑,又可悲啊!

当凤悠说到腾图这两个字时,凤熙的小小身体明显一震,她双眼闪着莫名的光,出神着。

凤悠倏时发觉凤熙的异样,挑了挑眉头,道;“熙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她应该没有说错什么话,怎么女儿像中了邪一样,动也不动一下的。

不由地她开始担心了。

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凤熙的小脸,她担忧地问道:“女儿回神啦?快回神,再不回神的话,就没有米汤喝了。”

听到米汤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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