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公主还那么的小,不能没有父亲。”轩辕清说道。
“对啊!”孤独凡也附声的说道。
凤悠猛翻一个白眼,道:“没有父亲那又怎样,你们别以为这样说我就让女儿认你们为爹。”凤熙的确是小,但前世的她可是已经老得跟老太婆一样了,现在还能说她是小吗?
端木修深邃的双眼闪着莫名地光,道:“七公主,你应该知道没有一个父亲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儿女流落在外,我想七公主也应该很理论我们的心情。”
凤悠嗤笑地说道;“端木修,你说我了解你们的心情,哪有谁了解我的心情呢?既然大家都说自己无法忍受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可你们觉得你们说的是真话吗?你们真的只是不想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那为什么等到本公主把熙儿生下来后你们才这样说呢?不要告诉本公主你们没有其他的企图。”
顿时所有人都沉默了,宇文良垂下眼眸,谁也没看清他此时眼里的神色,清楚凤悠了解他们一切的他,对凤悠这些明嘲暗讽的话无言以对。
她说得没错,他们都是心思不良的人,根本不是真心想要认凤熙为女儿,想要极力的得到凤熙,只不过是怀疑腾图在这个一生下来就会说话的她。
腾图是那么神奇的东西啊!能让一个小孩子说话根本不足为奇。
见七人都沉默着,凤悠脸上的嘲讽更加的深。
沉默了半响,长孙彦急切地道:“公主,我是真心想要确定熙儿到底是不是我女儿,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那一次他是不得已才娶了七公主,而后又休掉了她,现在没有任何的阻止,他只是单纯的想确认女儿到底是不是他的。
凤悠望进长孙彦的眼里,看到他眼里的认真,她微微一愣,倏时明白长孙彦所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只是,那又怎样,他的认真关她何事,熙儿只能是她凤悠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长孙彦,不管你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还是死心吧,女儿永远都是我凤悠的。”
或许在这里,除了长孙彦是真心想要认熙儿为女儿的人只有他,其他人都只是别有他谋,想要利用熙儿得到腾图。
长孙彦落寞的低下头,声音低落地说道:“七公主,如果你还因为上次把娶了,又把你给休了的那件事而耿耿于怀的话,为了向公主恕罪,我长孙彦愿意任由七公惩罚。”
看着长孙彦低声下气的对着凤悠说话,一旁看着的伊滕瑞嗤笑了几声,忍不住嘲讽地道:“曾几何时,我们武林盟主长孙彦会这么低声下气的对人说话了,长孙盟主,你使用苦肉计未免也太过可笑了吗?你觉得用了苦肉计七公主就会接纳你吗?”他最见不惯那些假腥腥的人,就如他自己,他已经快受不了自己假腥腥的模样,真的很惹人厌。
长孙彦一听,恼怒的瞪着伊滕瑞道:“瑞亲王,你说谁使用苦肉计了,就算七公主真的不肯原谅我之前所做的错事,我也不屑用什么苦肉计。”
伊滕瑞一脸怀疑的说道:“是吗?不见得,有些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伊滕……”
“知人知面,不知心,瑞亲王,说得好,不知道瑞亲王是不是也是那种人,那种只会表面上表现得很不屑长孙盟主那样的苦肉计,而心里则想得如何用苦肉计来骗我是吧。”凤悠一脸嘲讽的看着伊滕瑞。
伊滕瑞脸色一变,沉着脸道:“请七公主不要污蔑本王,本王怎么可能做那些卑鄙的事呢?”
“是吗?不见得,有些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瑞亲王,这句话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你有什么可让本公主相信你不会做出那些卑鄙的事情呢?”那天晚上她可是听得很清楚,想使出阴谋诡计来耍她,没门!不,应该是门都没有。
伊滕瑞顿时语塞,一脸菜色的模样,真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七公主性情大变后,伶牙俐齿,难对付得很。
看着伊滕瑞那一脸像吃到粪便的臭脸,凤悠突然笑了出来,“怎么,瑞亲王,是不是被本公主说到了,你也跟长孙盟主一样,都是那种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吧,不知其他人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群人都心思不正,想要得到凤熙找到腾图,真可够可笑的。
伊滕瑞脸臭得要命,就连其他六人也一脸菜色,特别是长孙彦,原本以为凤悠在是替他说话,最后才知道她只不过想刺激伊滕瑞,根本一点想帮他的意思都没有,心里莫名有些受伤。
就算曾经他对不起她,但也用不着这样总是咄咄逼人,针对他。
“七公主,你的想法似乎太过偏激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所想像的那样,都是假腥腥的对付人,而没有付出真心。”长孙彦抬起头很认真的说道。
凤悠眼底一凛,冷声地道:“那关我什么事,不管是谁假腥腥还是谁付出真心,那关我什么事。”这长孙彦在说什么笑话,他这样说是在表示自己现在所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吗?他想要孩子只不过是想尽做父亲的责任,但就像他所说的话是真的又怎样,孩子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就算她同意让他这个父亲认凤熙,而凤熙未必会认他,骄傲的凤熙认她这个娘已经够勉强了,别说这个小她五百岁又是古人的男人。
宇文良看不过去了,他脸色发黑的道;“七公主,何必总是咄咄逼人,我们今天七人来这里只不过是想搞清楚谁是凤熙的父亲,不管以前我们做过多少伤害七公主的事,你也能不我们其中有一个是凤熙父亲的事实给抹灭掉。”这个女人今天不仅把他拒于门外,还这么无礼对他说话,事后看他怎么收拾她。
只是到时不知是谁收拾谁呢?
轩辕清也站出来说道:“是啊!宇文皇上说得没错,就算我们以前做过那些对不起你的事,但那已经过去了,七公主何必还那么在意那些事,现在事情都过了一年多,七公主不该如此的计较,小公主还那么的小,不应该没有父亲。”
凤悠想笑,想大笑的那种,他们俩人在说什么?说想让她不要那么小心的眼还计较以前那些事,她现在表现的真的那么像个怨妇吗?
他妈的他们所有人的脑袋是不是都进水了,她都说得够清楚了,他妈的怎么都她的意思给曲解了,她是要他们识时务不要再纠缠她们母女,而他们丫的居然想成她所说的话只不过怨气未了,无法原谅他们休了她的事实。
去他妈的无法原谅,这些种猪有什么好值得原谅的,她连觉得恨他们都是在浪费她的时间。
深呼一口气,凤悠真的很想像淑女那样,温柔小声的对他们说,她已经不怨他们,也不屑怨他们。
可他妈的实在够气人,搞得她快要火山暴发了,最终真的忍不住火山暴发:“你们这一群猪,我他妈的谁计较了,计较的人是你们才对,一群猪果真的脑袋瓜子都进水了,所以才他妈的听不明白汉语,早在几百年前我他妈的就已经说了不怨你们了,你们是聋了还是傻了,所以才叫你们滚蛋只不过是不想让你们不要再纠缠我女儿,你们休了我怎样,我他妈了的也可以再嫁给七人,然后休掉他们,男人可以休女人,女人照样也可以休男人,只是我丫的根本就是不屑做这么蠢的事,靠,真是渴死我了。”说着,她拿起桌子上的壶水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样子实在很不雅观。
所有人都圆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凤悠,他们以前觉得七公主样子虽凶巴巴的,但表现得很得体,而今天呢?他们见到的七公主简直就是泼妇在骂街,架势彪悍得很,虽听不懂他妈的是什么意思,但听七公主连续好几句都有他妈的,就算再蠢的人也听得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是在骂人。
所有人都被骂傻眼了,谁也没有去注意自己被骂成猪,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凤悠。
凤悠重重的放下水壶,双眼圆瞪着像要快喷出火来似的,道:“是不是都傻了,如果傻了的话,麻烦转身,走出这里滚蛋。”
忍耐是有限度的,再跟这群白痴废话下去,连自己也跟着同化变白痴了。
靠,还说什么人中之龙,人中之虫才是,她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这群蠢猪却跟白痴一样跟她说什么怨不怨,她要是怨他们,那她可以先自行了断后再说。
因为有怨,那代表自己在乎他们,她才不白痴得像那个没了踪影的七公主一样,白痴得以为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搞得她倒霉的穿来这里,还要跟一群笨蛋说废话。
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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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更新晚了。
第七十一章:招谁惹谁
云澈最先回神过来,他的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自己居然被骂成猪,还骂成白痴,这七公主的汇词越来越多了,连这骂人的话都说得这么的有意思和流利。
貌似自己刚才都没有开口,为什么连他也给骂了进去。
望着凤悠,他很无奈的说道:“七公主,话不能这样说,我们只是想知道孩子是谁,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凤悠冷笑地说道:“没有其他的意思,是啊!是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得到我女儿,好像让你们找到某一样东西,告诉你们,没门,孩子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和你们谁都没有半毛钱关系,现在话都说到这里,麻烦你们赶快给我滚蛋。”
宇文良脸色发黑,生平第一次被骂成猪和白痴,还叫他们滚蛋,简直奇耻大辱,“七公主,你太放肆了,敢这样对朕说话,朕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事情搞清楚,谁才是凤熙的父亲,朕想七公主比谁都清楚吧。”这女人,太放肆了,回头看他怎么收拾她。
凤悠嘴角噙着讽笑,很诚实的说道:“宇文皇上,这里是本公主的地盘,本公主想怎样就怎样,而不是你的皇宫,放肆的人应该是宇文皇上你才对,就算我知道了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孩子是你们其中哪一个都没有半点关系,因为凤熙只是我凤悠一个人的女儿。”
宇文良气得险些咬断自己的牙,这女人居然在警告他,警告他不要把话说得太绝,不然景阳宫的事情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抖了出来,这女人实在是该死。
无视着宇文良那双恨不得把她给杀了的眼神,转了个姿势,悠哉的坐在榻椅上,手里把弄着长孙彦送给凤熙的玉溶龙佩,说真的,这玉溶龙佩,样子看起来真的跟一般玉佩没什么俩样,但认真一看,会看到玉溶龙佩里面那一丝丝的文线,像形成某种特殊的图案,很奇特,很好看。
玩久了,玉佩似乎还散发出温温的热量,摸起来的感觉很好。
端木修摇头扇子,垂下的眸子尽是阴沉,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都说了老半天,连口水都说干,七公主还是倔样子,丝毫不说出孩子到底是谁的。
“七公主,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们何不把事情都说开,你不想让凤熙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不是想独自拥有凤熙,让她找到腾图,我想以七公主的聪明,应该不会不知道腾图是什么吧。”早在听到她那不屑的口气,他就明白她已经知道腾图的秘密了。
凤悠脸上的讽笑依旧,道:“端木宰相,你耐不住性子了啊!我是知道腾图的秘密,那又怎样?不管我想不想得到腾图,那也不关你的事,本公主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你……”端木修气结,但转念一想,突然笑了,道:“七公主,你不会被我说对了,你想独自一人占有凤熙,只不过是想利用她得到腾图,所以才会这样遮遮掩掩的不把话说清楚。”
凤悠脸上一怒,操起桌子上的酒杯向端木修的脸上砸去,“端木修,你真小人,只有你这么卑鄙的男人才会敢出这样卑鄙的事,我没你想的那么卑鄙无耻做出这种事来,凤熙是我女儿,不管她身上有什么秘密都是我女儿,麻烦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少破坏我们母女的感情。”
宇文良脸一侧,躲过了凤悠扔过来的杯子,冷笑地道:“难道七公主你就不小人了吗?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没有做过卑鄙的事,我就不相信七公主你从没做过卑鄙无耻的事,母女感情,就算再怎么好的感情也忍受不了诱惑变成了利用,难道七公主就没有私事的想利用自己的女儿得到最至高无上的地位吗?”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感情可维持多久的,只有白痴才会相信这世上没有背叛的感情。
心微微的抽痛了一下,就如他一样,当年像白痴一样相信这种感情,才会落成这种地步,只有权利,只有地位,才不让背叛自己。
端木修眼里那一闪而过的伤痛,没有逃过凤悠的双眼,她冷笑了几声,深深地看着他,道:“端木宰相,你如此不相信这世上没有正真的感情,那是不是你谁都不相信,只相信你自己,呵,看这样子,端木宰相以前被感情伤害过了是吧,所以才会不相信感情,让本公主想想,是什么样的感情让端木宰相这样不相信这世上有最真挚的感情,你被亲情伤害过,不对,本公主倒忘了,你父母还健在,而且感情非常的好,应该不会让你这个宝贝儿子受到什么伤害,是友情,也不对,像你这种高高在上,又很会装的人又怎么可能有什么知心朋友呢?难道是爱情,对了,爱情,当一个人被爱情所伤,他就会让自己堕落,让自己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相信任何人,也不相信任何的感情,一间孤行的孤独下去,却又假装自己活得很快乐,端木宰相,你活着可真勉强啊!不知是哪个绝世美人把你的心伤得那么的深,让自己封闭自己,憎恨感情,却又对绝世美人念念不忘。”
端木修像被说中了心思一样,脸色发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凤悠,而凤悠的每一字每一句话就一根根刺一样,刺进他的心里,让他顿时痛得快要晕厥了过去。
他都把那些事情都隐藏在心里,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何为何又再一次提醒着他被伤害了有多深。
她凭什么,凭什么想突窥探他的隐私,凭什么?
见端木修那一副受打击的模样,她知道自己说得没错,端木修这样骄傲的男人曾经被一个女人狠狠的抛弃掉,而且,看他刚才她提到友情那别扭的模样,他曾经也应该被友情伤害过。
倏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端木修该不会像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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