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花木兰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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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木兰传奇-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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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秦王。”众人齐干杯,归位坐好。

“花元帅,你年纪多大,可有婚配?”落坐后,秦王笑吟吟地看着花木兰。

不好!木兰心下暗叫不妙,这秦王该不是想做媒吧?“末将今年二十有五,尚未婚配,不过……”她还是老实回答。

“那正好,本王有一小妹,年方十七,与你正好相配,待回京秦明父王,将她许配与你如何?”秦王不等她说完,就喜悦地替她定了下来。

“秦王容禀,”木兰忙离座,至中间单膝跪下说道:“秦王好意末将感激不尽,只是末将在家乡已有意中之人,一待凯旋归乡就与她成婚。”没办法,只好将这个谎言扯到底。

“你已离家七年有余,难道她还会等你这么久吗?”秦王道。

“是,末将不久前才接到家书,她在家乡侍奉我二老,等我归家。七年以来,矢志未改,试问秦王,如此贤妻,我岂能负她。”木兰越说越动情,眼中已现泪痕,仿佛是真的有一位贤淑的女子在等候一般。

“照你说来,真是一位难得的好姑娘。好,待你凯旋之后,本王新自为你们主婚。”秦王亦大受感动,举杯说道。

“多谢秦王。”木兰松了一口气,回位坐下。过了一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花元帅,到时候别忘了请我们去喝杯喜酒啊!”众将军起哄到。只有李轩明白这是她的推脱之辞。

“一定,一定。”木兰挂着一脸笑,应承着,心下苦叹不已。

此宴宾主尽欢,只喝到四更时分,才各自回帐歇息。

次日一早,木兰即已起床,巡过三军后,就来到秦王帐中。

秦王刚刚梳洗完毕,正用早餐。

“花元帅,早啊,来来来,一起用早餐。”秦王招呼道。

“秦王请用,末将早已吃过了。”木兰回道。

“是吗?那就坐吧。”秦王示意她坐下,自己吃起来。“昨天睡得晚,我只当众将士也才起身,想不到都起得这么早,精神也好得很。”秦王笑赞道。

“秦王有所不知,行军打仗,不比寻常,将士们都练就了一睡几天或几天不睡的本事。”木兰解释道。“战事说来就来,仗说打就打,有时会在半夜酣梦之时遇到突袭,若不练就这一本事,可就难打胜仗了。”

“嗯。”秦王点头叹道:“这边关将士真是辛苦啊!我大唐君臣百姓真该好好感谢他们。”

“有秦王这句话,将士们也会欣慰许多。只是有一事末将想请秦王做主。”木兰想了想,决定趁这个机会,将副元帅克扣军饷一事解决掉。

“你说,本王一定为你做主。”见她说得郑重,秦王放下筷子,一口应承。

“将士们的艰苦,秦王您也看到了,他们为了保家卫国,远离亲人,在这边关过着这随时有生命危险的艰苦日子,这期间的苦楚不当兵的人是不会明了的。”木兰轻叹一声。

“本王明白。”秦王点头,静待她说下去。

“将士如此辛苦,若他们该得的得不到岂不是令人痛心?!”她将话引入正题。

“该得的得不到?”秦王一愣,“花元帅此言何意?”

“近几年来,军中所有将士都末领过足饷,士兵们常常只领到五成,将领们最多也就八成,此事不知秦王可知?”木兰凝重道。

“真有此事?这……”秦王大惊。

“不好了,秦王,花元帅!”胡清文不及通报,冲了进来,跪禀道:“匈奴兵在军前叫阵,由主帅耶律雄才亲自率军。”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值得大叫不好?”木兰轻斥道。

“这,末将是怕秦王有所闪失,心中着急。”胡清文红了脸,嚅嚅道。

“秦王,请容末将告退,前去安排迎战。”木兰冲秦王拱手道。

“好,你先去,今日本王亲自上阵督军。”秦王手一挥,命侍卫准备战甲。

“胡清文,布阵迎战。”木兰边命令边大步冲了出去。

不消片刻,两军已阵前对擂。而秦王则在阵前观战。

花木兰身着战甲,威风凛凛地立于阵前。

“花将军,上次一役对你军可是一大打击吧。”耶律多雅冲木兰说道,“汉军受此一败一定元气大伤吧。”

“汉军确实元气有伤,但我想那一仗,你们的伤亡也绝不在我方之下吧。”木兰冷笑道,心中涌起一股怒气。

“你……”多雅又惊又怒。惊的是这花木兰真是个利害人物,那一战果然是她安排的;怒的是那一仗败得真惨,三万多人回来的不足千人,且大多身负重伤。这是匈奴军开战以来败得最惨的一次,使得匈奴军大受挫折,也使得耶律雄才大发雷霆,欲制花木兰于死地。

“花将军说得不错,这一仗我们算是打平了。”耶律雄才打马上前道:“你有如此才华,竟在汉军中做一个小小的将军,岂不屈才。你若投靠我们,我定将重用于你,授予与你的军职绝对比你现在的高。”耶律雄才思忖良久,这样的人要么为己所用,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决不能留下来做自己的劲敌。他做出最后的劝降。

可他此言一出,却引起汉军的一阵漫骂。阵前劝降,实在无耻。

木兰却哈哈一笑,止住手下的咒骂,笑道:“好啊,耶律元帅有此美意,我花木兰当愧领了。”

此言一出,汉军一愣,匈奴军一喜。

“不过,”木兰话锋一转,“我也不要求职位比现的高,只要与现在一样就行了。”她顿了顿,接着说:“我现在是汉军的元帅,你是不是要将帅位让给我,由我来统领你匈奴三军呢?”

此言一出耶律雄才大怒,汉军大笑。

“你是汉军元帅?!”多雅大惊,心中一凉。她知道,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他的,她的梦碎了。

“多雅郡主,你们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这可是行军大忌啊。”木兰取笑道。

多雅心中一酸,她握住手中的剑,扬手一鞭,打马冲了出去。“花木兰,吃我一剑。”

“我来战你。”李轩打马上前,迎上多雅,两人战在一处。

多雅身手灵活,骑术了得,李轩行动稳重,枪法高明。一时之间,两人战得难分难解。

两人酣战百余招不分胜负,两军士兵皆擂鼓呐喊,为两人助威。

见久战不下,多雅有些急了,她虚晃一招,回马就走,李轩忙追了上去。

“李将军回来!”木兰一见有诈,忙高声叫道。

只见多雅在马上一个回身,剑已脱手向李轩刺去。

“好功夫!”李轩赞道。脚一蹬,跃至半空,手中长枪一送,凌空袭向多雅。多雅打马就跑,却慢了一步,肩头已被刺中,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放箭!”耶律雄才手一挥,人已冲了上前,抱住坠下马的多雅,冲回阵中。

一时间,万箭刘发,两军展开混战。

“云飞队保护秦王。”木兰一声令下,带人冲入阵中。

刹那间,厮杀一片。

木兰指挥手下龙腾、虎跃、凤舞、麒啸与敌军对战,阵法灵活,阵式变化莫测,只杀得匈奴军一片混乱。

“鸣金收兵!”见胜算无几,耶律雄才大声令道。

匈奴军乱哄哄地开始撤退。

却不料,左右两翼杀出木兰座下天垂、地扬两队人马,截住匈奴军,又是一阵厮杀。

见匈奴已大败,木兰令旗一挥“收兵”!

只见阵式一变,破出一道缺口,放匈奴逃生。又有一路人马冲入阵中,或救伤员,或缚战俘。一切有条有理,一丝不乱。

秦王在阵外观点工,不住点头微笑。

正当他们认为战事结束,兴奋收兵之际,不死心的耶律雄才杀了个回马枪,他令弓箭手乱箭齐飞,杀向汉军。

“龙腾、虎跃,防护!”木兰市场的命道。自己飞马冲向秦王,为他挡住箭雨。

龙腾、虎跃两队反应灵敏、动作迅速,立刻举盾挡住箭雨。匈奴一见不得势,立即退走了。

“元帅,可要追杀?”李轩上前请令。

“不用了,收兵!”木兰手按肩着,摇了摇头。那里正插着一支箭。

“你受伤了?!”李轩大惊,上前查视。

“不碍事。”木兰打马回身,“秦王没事吧。”

“本王没事,是你救了本王,快回营疗伤吧。”秦王忙命人护住木兰,即速回营。

帐内,木兰躺在床上,军医正在审视伤口。李轩、秦王等围在一边。

“怎么样?”李轩急问军医。

“还好,没伤着要害,也没伤及筋骨。拨出箭上些刀伤药,修养几天就好了。”军医说着,取出剪刀、银刀、伤药、纱布等物品。“花元帅,老夫要箭开你的衣物,为你拨箭,会很痛,你忍着点。”说罢就要动手。

糟了!木兰心一惊,一时忘了身上的疼痛。扬,你在哪里?

“还是我来吧。”温和的声音响起。来得真是时候!木兰心一宽,身子放松,疼痛一下子又回来了,只疼得她脸都皱成一团。

“云公子,太好了,有你在,木兰就没事了。”李轩大喜,迎了上去。

“你们先出去吧。”云风扬并不搭理李轩,驱逐着众人。

“有必要吗?”秦王冷眼看着眼前气度不凡的年青男子。

“请秦王出帐,我为木兰疗伤时,不想有人在一边打扰。”云风扬淡淡地瞟了秦王一眼,道。

“你……”对他的不敬,秦王有些气恼。

“请秦王体谅。”木兰虑弱道。

“秦王,云公子是花元帅的师叔,医术高明,还是请秦王移驾帐外,好让云公子求助元帅。”李轩肯求道。

“哼!看在花元帅的面上,本王不与你计较,但你一定要医好花元帅,否则,本王决不轻饶。”秦王薄怒道。

“只要你不要浪费时间,让她血流殆尽而亡。”云风扬冷冷地说道。走过去,拿起剪刀身边物品。

秦王怒而拂袖出帐。

“你还是神通不小,我正唤你,你就来了。”木兰忍着痛,轻笑道。

云风扬冷着一张脸不搭言,他剪开她肩上衣裳,一手拿着调好药物的纱布,一手握住箭飞快地拨了出来,迅速将纱布按在伤口,包扎起来。

她的惨叫声歇,他已做好一切,在一边洗着手上的血迹。

“痛啊!”她哀叫着。

“你也知道痛?!”云风扬冷声着:“这是第二次了,你到底想受多少次伤才甘心?”

“我也不想啊!”木兰疼得直吸气,“可当时情形……”

“那个秦王有那么重要吗?值得你用性命去保护他?”一想到她这是第二次以身救人,他就心头冒火。

“他是王爷,我是三军元帅,若他在军中受伤,我的罪可就大了。”木兰按住伤口,额头冒出冷汗。

“哼!”他轻哼一声,不以为意。回头一看,只见她瘫在床上,咬着嘴唇,浑身轻颤,已疼得冷汗直流。

“木兰!”他大惊,心中一紧,忙上前将她抱在怀中,“很疼吗?”

她点点头,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他忙取出一颗药丸,纳入她口中。

“好些了吗?”他问道,满脸是关怀。

“好些了。”长长地舒了口气,不再那么疼了,人也轻松了些。“真的好痛,上次伤得那么重都没这么痛,这次……”

“上次你一直在昏迷中,我也一直用药缓解你的痛楚,当然不会很难受了。这次是我疏忽了,让你受苦了。”他深深自责,怪自己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及,忽略了她的痛苦。

“还好有你在,不然我就完了。”疼痛一减,人倍感虚弱、疲惫,眼一闭,迷迷糊糊睡去。

“你还说……”一看她睡去,他轻叹一声,轻轻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摇摇头,走出帐外。

“花元帅怎么样?”他一出帐,就被众人围住,仿佛回到木兰第一次受伤的时候。

“她没事,已经睡着了,待她醒来你们再去看她吧。”说完径自去了。

成 婚

“兰。”华推开门,见穆兰正坐在床上发呆,“怎么了?”他上前拥住她。

“我在想,她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轻叹一声,垂下头。

“丫头是个了不起的女孩子,她一定会没事的。”想起远在千年之前的丫头,他也是一阵心酸,他该怎样做才能不伤害两个女孩呢?

“可我好担心她啊,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在充满流血和死亡的战场上,她会不会受伤?她一个女孩子,受了伤留下疤痕会很难看的。还有,若是别人发现她女扮男装,她……她会很惨的!”说着说着,她忍不住泪流满面,“华,你说该怎么办?”

“你别太担心,丫头一向机敏,人更是大胆心细,她曾经做过卧底,从未被人发现,你放心吧。”虽然他也很担心,但还是一个劲地安慰她。

“嗯。”她擦干泪,点点头。

转眼间,她已在这儿呆了七年了,以穆兰的身份呆了七年。

在休假三个月后,局长顶着压力让她复职,可却没有交给她任何案子,直至一年后,她自动申请离职,很快获准。

这几年来,她与华一直经营着这间酒吧,过着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日子。

“兰,已经过了五年了,也许战争已经结束了,你师叔已设法留下了她。说不定,她也找到真命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呢。”他转念一想,对她说道。

“会吗?”她抬头望他,不置信地。

“怎么不会呢?”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七年了,可以发生很多事,可以改变很多事,也许她真的找到了好归宿呢。”

“嗯。”她点点头,“真希望如你所说的。”

两人想视而笑。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酒吧里,喜庆的热闹、欢快的叫声几乎掀屋顶。

穆兰穿着大红的吉服,盖着红盖头,与同样穿着古代新郎服的杨东华正被众人围着拜天地。

“礼成!新郎掀盖头了!”三拜后,众人又闹哄哄地要一睹新娘的芳容。

这是华与穆兰小而隆重的婚礼。华为了穆兰,亲自定了礼服,举行了这个复古的婚礼。

他掀开盖头,露出新娘含羞的俏颜,他笑得合不拢嘴。

“恭喜、恭喜,恭喜华哥与穆兰姐喜结良缘,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宾客皆是穆兰以前的同事和酒吧的人员,亲切而和睦。

“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祝福的话语波浪般传来,两人的笑容甜蜜而幸福。

“华哥、穆兰姐,你们当初还说一定做不成夫妻的,可今天不也欢欢喜喜地拜了天地吗?”调酒师上前为两人各倒一杯酒,取笑道,“这一杯,你们一定要干了。”

“对,干了、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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