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特工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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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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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头的气氛忽然间就静谧了下来,凤月一改往日里头吵闹的个性,竟然拿着筷子在一边傻了好一会子,这也是凤箫第一次看到凤月傻眼的样子。

好半天之后,凤月开始没话找话,“那个,萧萧,我们还是吃饭吧,吃饭吧,我忽然间感到好饿啊,呵呵……呵呵呵……”

呃……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的牵强,而且……

凤箫甚为尴尬的看着凤月手里的筷子,她夹着得可是作为装饰的萝卜花啊,他记得凤月好像最讨厌吃的就是生的胡萝卜吧,他要不要提醒她一声?

一番心理斗争之后,凤箫还是指了指凤月筷子夹着的萝卜花,“那个,老大……”

“嗯?”顺着凤箫手指的方向,凤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筷子,只看到那晶莹剔透的橘黄色花朵正被自己夹在手中,中间的花蕊都雕刻的极为的逼真,足见做菜厨师的精湛水准。

“妈呀!”

凤月立马见了鬼一样的把自己的筷子连同萝卜花一起丢了出去,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她刚才都夹了什么了?

“老大,你确定你还好吧?”凤箫从一边儿递了一杯茶给凤月,他不确定的看着她,连菜都夹错了,还不是心里头有鬼。

凤箫虽然跟在凤月身边的日子,不像其它几个队友那么长,但对凤月,他也是极为了解的,要是她心里不在意什么东西的话,从来就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也根本不会像刚才那样解释这么多。

他记得之前,凤月好像就被误会和隔壁队的指挥官有私情,她压根就没有去解释,照旧和人家出双入对的,直到人家结婚了,她做了伴娘,他们才知道,人家新郎和她是大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好哥们。

再看看凤月,连夹菜都夹错了,还不是真的,那就真的是见鬼了!真是没想到啊,像他们老大这样难搞的女人,竟然才几个月不到的功夫,就喜欢上姬阴这小伙儿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你那一脸什么表情?”凤月一脸淡定的看着凤箫,手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把刚才丢掉的银筷子捡了回来,两只筷子被她捏在手里,只指凤箫的俊颜。

一见到这架势,凤箫立刻耸了耸肩,一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暧昧表情,“老大,你放心,这事儿我懂得……”

“放肆,我让你说话了吗?”凤月一把将手里的筷子打在了凤箫伸出来的爪子上,上面还沾染的糖醋酱汁,立马很给面子的磨叨了凤箫的手上。

再看凤月,她一脸傲娇的盯着凤箫,似乎并不慢自己的秘密被他窥探到了一般,抓着筷子的右手又是迅速的一扬,凤月瞪大眼睛看着凤箫,警告道:“那,今儿的事要是被你说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大,我能告诉谁啊,这里可没有我们队里的那一群小伙伴,我就算是想让他们惊呆,也没有办法啊!”好容易抓到凤月的某个把柄在手,凤箫怎么肯就这样子算了,想到平时将他吃的死死的老大也有今天,凤箫想想都很欢乐。

呃……

怎么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说错话了,不行,这是病,得治!

凤月一手扔掉自己手里头的筷子,身子一骨碌跳下凳子,转过身去看着凤箫,“萧萧,我改日在和你去看小白莲。”

现在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像是打翻了好几桶水一样,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凤月觉得,她必须得让自己冷静下来。

“老大,不着急,小白莲的事情不着急!”凤箫一脸善解人意的看着凤月,让凤月不由的退了几步,这家伙怎么忽然间不烦这事儿了,他前几天不是一直写信给她哭诉,说让她快点把那朵一天到晚产眼泪的小白莲给弄走的吗?

“为了老大你的终身幸福,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牺牲一下小我!”凤箫深明大义的走到凤月的面前,更是蹲下身子,两手搭在凤月的肩膀上。

“老大,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勇敢大胆的说出来吧,这年头,年龄和时空都不是问题,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

瞧瞧这一点笃定的样子,凤月只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不由的跳了跳,她隐在袖子里头的手都不由的握成了拳,尤其在看到凤箫说完话的表情之后,凤月更加是直接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

利落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凤月直接走出了房间,凤箫却是不死心的追了出来,一手扶着门,一手眷恋的伸向凤月那边,冲着她的背影神情的呼唤,“老大,我真的很支持你的,你一定要勇敢的突破心里头的那一道防线,要是你好说的话,我帮你开口!”

凤月一听这话,立马转过身来,眼神犀利的盯着那边的凤箫,他这是什么样子,一脸情人出走要挽留的样子,这戏会不会太过了一些。

冲着凤箫勾了勾手,凤月的口气忽然间软了下来,轻声细语的,“萧萧,你再说一次,我保证不杀了你!”

凤箫一听这话,两只爪子本能的抓在了门上,“老大,你别吓我啊,我今儿还和姬阴约了一道是游湖,顺便探讨一下朝堂之事,你说你这么吓我,万一我不小心就说了,那可怎么办啊?”

“这小孩子喜欢自己的干爹也是正常的,但是吧,问题是吧,您老不是一般的孩子,姬阴不是一般的男人,这说不好啊,我就成了媒人了是不是,这么一说的话……”

还媒人,这小小子还真的是很敢说啊,凤月感觉自己的眼角都跳了跳,她发狠的看着凤箫,一字一顿道:“你想怎样?”

“嘿嘿,没什么啊,就是我最近吧……”

凤箫一边说话,两只手指不停的搅和着,凤月不由的咬了咬嘴唇,就知道这家伙是这个意思。

“我给你涨月钱行了吧!”凤月只感觉自己握紧的拳头都在作响,“刚才的事情,在我没有确定之前,你小子要是敢……”

“刚才又发生什么事情吗?”凤箫一脸茫然得到看着凤月,“老大,你怎么在这里的,我这最近的记性真的是不怎样了啊!”

这家伙真是!

凤月瞪了他两眼,急匆匆的甩袖下楼,这家伙还真是有够得瑟的,不就是自己被她发现了个小秘密吗,他竟然还趁火打劫上了,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回凤倾阁去!”

凤月蹭的上了马车,就冲着风楼吩咐道,好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风楼愣了好一会子,才反应过来。

他就郁闷了,主子这不是要去相府的吗,怎么又不去了?

就凤月现在这样子,也不是去问的时候啊,他们主子最近真的是有点越来越奇怪了,风楼一脸无奈的望天。

自打凤月回了凤倾阁,她就一个人窝在帐房里面,整天都拨弄着算盘,让惊鸿他们瞠目结舌的是,凤月竟然把凤倾阁近一年的账目都翻了出来,大有一副在凤倾阁常住的趋势。

而凤月也还真就是这么做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帐房里头用的,那不绝如缕的算盘声,让惊鸿他们已经听的成了一种习惯了,但这可苦了凤倾阁旗下一众的掌柜的。

凤家所有的产业,凤月用了一年的时间,将八成的生意转到了凤倾阁的名下,三五日下来,她已经找了好些个掌柜来面谈,陈年的旧账都被翻了出来,就连上面书写不工整都被凤月叫过来训斥。

十月刚刚出头没几天,凤倾阁上下就已经苦不堪言了,凤月不仅回来整顿了账目,还接了不少的订单,甚至还把凤倾阁的内部制度重新改革了一圈。

之前凤月不出现在凤倾阁的时候,手下们都说他们的主子不务正业的,一年都不回来看几次,现在他们一边做着加倍的晨间训练,一边想着没改革前的美满日子,方才知道,这没阁主在的日子里,是多么的幸福。

瞅着今天第三个唉声叹气出来的掌柜的,惊鸿看了看在屋檐下已经形成雨幕的风景,不由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惊雨抱着剑倚在柱子上,刚出完任务回来的他,脸上还沾染着血渍,“谁知道呢,惊鸿,你真的不知道主子是因为什么,忽然间一头闷在凤倾阁吗,我总觉得,她这是变相的在发泄情绪呢!”

惊鸿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还不赶紧去把脸上的血渍给洗了,还有,你嘴里那根狗尾巴草是怎么回事?”

“这叫帅气知不知道,最近新跟主子的爹学的词汇!”惊雨回道,却被惊鸿给瞪了一眼,他立刻收手,“好了好了,我去洗还不行吗,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规定,我们凤倾阁做的本来就是杀人的买卖,竟然在阁中不准我们身上带血,玩儿呢!”

“让你去就去,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惊鸿又是没好气的瞪了惊雨一眼。

“说到这个,我倒是知道原因,有没有兴趣听上一听?”

惊雨看了一眼忽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公子玉,跟见鬼了似得,“公子玉,你丫这次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竹子兄也淡然的出现在了公子玉的身后,极为富有禅意的帮公子玉解释:“从该来的地方来,到该去的地方去!”

“死竹子,你怎么又跟来了!”公子玉见了鬼的表情和惊雨刚才看到他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师叔,你天儿都转凉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的暴躁,这凉爽的风都吹不散你的烦躁吗?”竹子兄依旧淡定。

“你丫的!我说你……”

公子玉和竹子兄时常像幽灵一样的出现在凤倾阁已经成了一件常事,凤月不收他,他就一直出来混脸熟,但每次这两个人只要一起出现,就必然会在一起吵架。

秉承了凤月一贯无视的态度,惊鸿极为淡定的撇过脸去,一手将惊雨拖离现场,“惊雨,我们还是去把你脸上的血渍擦洗干净吧。”

“啊喂……别这样啊,你们当我透明的!”公子玉不满的叫嚣着但惊鸿他们却是越走越快,对他无视的很彻底。

处理了惊雨脸上的血渍,惊鸿负责任的给凤月送来午膳,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呆在了原地,帐房中间的地毯上,整齐的码放着和床铺等高的银子,白花花的银子,看的惊鸿很扎眼,而凤月正在上面打滚呢。

惊鸿的眼角不由的抽了抽,他看了一眼侯在一边儿的风楼,直接走了上去,“风楼,主子这是干什么呢?”

“哦,没什么,主子说她这是在治自己的病呢!”风楼回答的极为淡定,其实,那没一个银子都是风楼帮着凤月搭起来的,在那个过程里面,他已经把心情平复了。

治病?主子这真的不是病了吗,惊鸿诡异的看了一眼凤月,什么时候银子还能治病了?‘w…r…w…h…u。c…o…m‘

好吧,自从那一日凤月被凤箫逼得说了那句话出来之后,她就会凤倾阁打算从银子里面找点安慰,但是自己不见了这么多年,姬阴都不派人来找自己,实在让凤月的心里很是不痛快,这越是不见,她这心里头对某人的情绪就好像越来越明显。

凤月一向奉承这样一条准则,天大地大钱最大,这辈子除了亲人,她最爱的就是银子,现在竟然出现了姬阴这样一个人生大意外,让她一时间方寸大乱。

她最近死命的找手下的麻烦,在帐房里面和自己自认为最大的情人——银子做伴,但却收效甚微,每每闲暇的时候,都会浮现姬阴那货的脸庞来,实在是可气!

凤月一边儿打滚,一边儿悲催的发现,好像她最亲爱的银子都治不了她的病了,难不成姬阴那货给她下蛊了不成?

霍的坐了起来凤月哀怨的看了一眼风楼,然后从银子上下来,默默的从惊鸿的手里拿了自己的饭,默默的转到一边儿却吃饭。

呃……

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儿啊!惊鸿的手肘抵了抵风楼的上臂,平日里,也就风楼跟在凤月的身边儿最长时间,凤月有什么事情,他最清楚了。

风楼冲着他耸了耸肩,这理由,他还真的是隐约的知道一点儿,但是不好说啊!

那一天从酒楼出来,凤月就让他给相爷涨月钱,在帐房算账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着窗外发呆,刚开始的时候,风楼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近来几日,凤月就会问她,摄政王府的人派人来没有,他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看着主子这平均每半天一问的样子,加上之前还让他去查王爷的事情,这么关心的样子,很明显已经超出了一般的情分了,但主子才九岁的年纪,这不能吧……

风楼正思考着,凤月已经冷不丁的出声了,“风楼,那货派人来找我没有?”

那货,值得是王爷啊!

风楼心里惆怅,那可是您的亲叔叔主子,就算是心智在怎么成熟,您也不能吧……风楼现在只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和外面那雨一样,淅沥沥的,不好得厉害。

“还没有。”

嘤嘤嘤,伐开心!

凤月心里头立马弹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就明白自己这病看样子是好不了了,凤月幽怨的看着眼前的水幕。

医书上说,病要从源头开始医才行,咬了一口凤梨酥,她忽然间做了一个决定,既然她的心里边儿对姬阴这货真的是有什么想法的,那她就把那货搞定,看看到时候,这货和银子相比,是不是还是那么的重要!

隔着水幕的另一头,姬阴正站在窗前负手而立,他身后的桌子上还搁着手下送来的信件,因着天气的潮湿,墨迹还有些湿答答的。

熙和拿了件披风给姬阴披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件,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安好”两个字。

“爷,既然关心小丫头,做什么不把她接回来?”

“熙和,本王说过,她永远是本王的义女,不会有其它的。”

“那爷站在窗前又是在惆怅什么,又是在看什么?”

熙和浅笑,看到姬阴不回答自己,却又是一笑,她一手撑着油纸伞,一边儿走一边儿凉凉的感慨了一句,“爷,我们暗中的部署已经妥当,再过两个月,这天下就不太平了,到时候,小丫头……”

行至大门的时候,熙和忽然听到姬阴的吩咐,“去将她接回来。”

熙和的眉宇都舒展开来,爷是在挣扎啊,温良的雨滴一点一点打在油纸伞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熙和不由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很浑浊,并不清澈,甚至还带着几分的压抑。

瞥了一眼姬阴的房间,灯光是有些昏暗的,并不十分的明晰,她甚至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熙和笑着转身,这昏暗压抑的气氛不会持续很久的。

☆、90 吻上了?!

十月的时候,东辰进入了雨季,一连十几天都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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