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前所未见也是应该的,毕竟这个时代的人还没看过动画片,嘻嘻,事情是这样的,小时候呢,人家非常羡慕那个大雄可以拥有一只灰常可爱灰常本事的猫,俗称哆啦a梦啦!所以哩,人家就怀着美好的愿望为零画了一个哆啦a梦面具,就是希望零可以成为人家滴一只好猫!
零——我深情款款地望着蒙面之后的零,你可不要辜负人家啊!
零与我深情对望,片刻,十分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呵欠!
你!呼——不生气不生气!'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我拍拍胸口,义正言辞道:“零,作为我的人,你必须要有很高的思想觉悟!懂吗?……若溪哥哥,把他脸正过来!”
“零,你吃的还不够多吗?厨房都被你搞的鸡飞蛋打!还有,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抢别人的东西吃!”
零摇头晃脑。
我忍,继续唠叨:“那是十分没有教养的行为,你是有主人的,不能跟街边的流浪狗一样!知道吗?尤其是,你竟敢抢爹爹的东西?!你胆子也忒太大了,那是我都不敢做的事儿啊!爹爹好不容易吃点东西,怎么就被你发现了?!啊?你你你,什……什么态度?!我*****!”
忍不了了!忍不了了!我一脚踢翻眼前的凳子:“红鸢姐姐,给我行刑!”
“袄——”红鸢极不乐意的点点头,捂着鼻子,伸出小手,一手抓着零不断乱踢的小腿,一手将零的鞋袜脱掉。
咦?我从凳子上跳下来,这小子脸长得挺悲剧,脚丫子倒还蛮好看的!细细长长、指肚饱满圆润光泽,嗯,尤其是脚心部分的皮肤细腻柔软,这样的脚,一定很怕痒?
我找来一根老头乐(别名痒痒挠),大喝一声!对着零细皮嫩肉的脚就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蹂躏!红鸢绿萼包括蓝若溪都侧过脸去,不忍再看。
“啊~哈哈哈——咦~嘻嘻嘻——唔~呼呼呼——”
从来不知道,零能够发出这么多种声音,还字正腔圆蛮标准的嘛!嘿嘿嘿,算是额外收获好了!
“知道错了吗?”我看零已经笑到眼泪横飞,浑身抽搐,压制零的蓝若溪也累的快要挺不住了,便好心的停了下来,用痒痒挠勾着零的下巴,重复道,“知道错了吗?零。”
零用从面罩里露出的兔子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无视之,用痒痒挠狠狠敲着地面,冷着脸吼:“知道错了吗?!说话!刚刚不是喊得挺嗨皮的吗?别跟我装哑巴!”
“嗯——”
“嗯什么嗯?!我听不懂!给我说话!快点!”我来了情绪,慷慨激昂的抖着小胳膊,啪啪的敲着地面,我敲一下零就配合地缩着肩膀哆嗦一下,很有成就感的说。
“鸡、错、了。”零的舌头好像比正常人大还是怎么地?我听他说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鸡错了?对!鸡是错了,它不该散发出香味勾引你!对不对?!”
零想了一会,十分郑重的点头。
“扑哧!”
屋内的另外三个人都笑了,我哭了。
零,你到底是真蠢呢?还是装蠢呢?
你要是真蠢,怎么还能把我气个半死?!你要是装蠢……我看着零,你要是装蠢,那么你就是传说中的影帝!
我站起来,松了松领口,踢了踢粽子零,转身对蓝若溪道:“若溪哥哥,像你这么捆人,可是会留疤的。”
我将零翻趴过去,扒拉开零手腕处的麻绳,啧啧道:“看,都破了呢!”
蓝若溪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笑嘻嘻:“若溪哥哥,就让扶苏来教教你,怎么捆人既牢固又不会留疤,既难受又不会死人,好不好?”
蓝若溪同情的看着零:“扶苏,我看还是算……”
“不许求情哦!若溪哥哥,”我色迷迷的点了点他的胸口,“你看零把你给咬的!我都没舍得咬的地方,他就这么想都不想就吭哧一口,扶苏都心疼死了!所以,必须得罚他!”
我将零翻过来,拍拍零的脸:“零,你未经我允许就随便咬人,所以要罚你,知道吗?”
他眨着眼睛,恍恍惚惚的看着我,我又申明:“如果一会儿你趁我松开你的时候跑了,就永远别回来,听懂了吗?”
“绿萼姐姐,去把那条泡软了的麻绳拿来。”我脱了外衣,卷起了翻毛袖口。
“若溪哥哥,麻烦你把零的绳子解了,再把他衣服脱了,”我看了一眼红着脸四处望天假装若无其事的红鸢,转了转眼睛道,“嗯,还是给他剩条亵裤!”
蓝若溪抽出剑,对着零唰唰挥舞了几下,束缚在零身上的绳子和衣物便统统化成碎片,落了一地。
零腾地一声从碎片中弹了起来,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虫子,我连忙一把揪住他垂在臀下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
“咚!”
零跃在半空中的身子骤然落地,我一脚踩住他作势要跳起来的身子,冷冷道:“零,你要是走了就永远别回来!”
电光火石之间,零竟然已然扣住我的脚踝,那漆黑的眼睛凌厉的猛然向我扫来,那是刀子一样的眼神!
惊骇之间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身子便被人从后面环住,回头一看,是蓝若溪,他夹住我一个转身,乌发衣袂飘扬间便将我拎起,护在身后。
再回头时,零已经无声跳了起来,修长而有力的身体紧绷着,长长的黑发此刻竟有些张牙舞爪的恐怖气势,那狭长的眼睛透着冷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光!
空气骤然紧张起来。
我从蓝若溪的背后探出头来,对着那几乎是瞬间强大起来给人无限压迫感的身影,脆生生道:“零?”
那高挑的半裸身影顿了顿,看向我。
蓝若溪伸出指尖扣着我的脑门将我按回身后,我顶牛一样固执的顶了出来,毫不气馁道:“零,把我的靴子还给我。”
哼,刚刚你抓得是人家的靴子啦!
零看着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继而缓缓低头,诧异的发现了手中握着的粉色高帮小靴子,上面还画了一只卡通猪,嵌着翡翠做的眼睛。
我赶紧强调:“没错,那就是我的!那猪也是我自己手绘的,整个慕容王朝只有我扶苏才有的哦!”
零拿着靴子,看了又看。
我扯着蓝若溪的衣服不怕死的聒噪:“你都要走了,就别拿走我的东西嘛!”
零倏忽抬头,我急忙躲回去,解释道:“你拿了也穿不上啊!再说,猪的气质并不适合你,我觉得你比较适合骷髅头之类的!”
零看着我,眼中神色不断变换,似是痛苦异常,却渐渐地恢复了温和无害又无辜恍惚,他想了半天,喃喃道:“扶苏——”
我兴奋地掐着蓝若溪的腰眼儿,激动地热泪盈眶:“零!”
零再次回应:“扶苏——”
“呜呜呜——”我一把推开蓝若溪,扑在零怀里,“零,你最好了!最能煽动我激动感动!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呜呜呜——”
一炷香时间过后。
“烤鸡翅膀,我从小喜欢吃……”我愉快的哼着歌儿,一手一只鸡翅膀,吃的欢快。
红鸢绿萼在旁边伺候着,锤着小肩,捏着小腿,生活好不惬意!
“嗒!嗒!嗒!”
“咦?什么声音?”我侧过头,疑惑的问,“外面下雨了吗?”
“启禀郡主,那是零流口水的声音。”红鸢细心地回答。
“哦——”我恍然大悟。
地中央,零四肢被紧缚于背后,我的专业绑法使他无法动弹分毫,双膝跪地,脖颈处的麻绳使他不得不时刻抬着头,怕他不小心咬舌,便在他唇上绑了块布条,鸡翅香味引出的口水便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唔——好可怜啊!我跳过去,对着跪在地上的零津津有味地啃着鸡翅,还体贴地拿出一块据说是他自己袜子的布替零擦掉口水:“乖啊,旁人半个时辰就不行了!我看你体力好得很啊!都敢抢我限量版的小靴了!那就再坚持一个时辰好了!嗯?怎么越擦越多?还有眼泪是怎么搞的?”
“绿萼姐姐,找块布把他脸盖上,太影响食欲!”
第 26 章 刺客?
天气暖还寒,春燕衔泥来,杨柳抽嫩芽,小河破坚冰。
呀呼!我柳扶苏,十四岁了!
偷偷揉了揉日渐膨胀的小胸脯,我是激动地热泪盈眶心肝乱颤!几月来怀着一颗破罐子不能破摔的心,持之以恒的饮食丰胸疗法终于初见成果!试问,我怎能不激动!?我怎能不兴奋!?我怎能不大声的呼喊——人定胜天!我胸由我不由天!哈哈——
臃肿的冬天已然过去,和煦的春风正风骚的舞动,那曲线毕露的热情夏季还会远吗?
啊——这个夏季,我要昂首挺——胸的走过!
舒舒服服地盘腿儿坐在经过蓝若溪改装的小马车内,我嗅了嗅零从爹爹书房前偷摘的桃花,这个笨零,昨晚只是让他偷支桃花来嘛!这家伙居然把爹爹整个桃花林都毁了个差不多,爹爹差点没被气死,现在还在林子里哀悼呢!
把深粉色的桃花一颗一颗掳下来装在瓷碗内,加点明矾,拿出从厨房里偷来的捣蒜用的杵子,把桃花砸碎,磨成红汁,再从荷包里取出一支极细的狼毫毛笔,沾着桃花汁,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人家美甲!
画点什么好呢?我抱着手指看了一眼扔在一边的桃枝,嗯!就画一朵小桃花,呵呵呵呵!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呀!”我猛然敲敲脑袋,居然忘记写作业了!
赶忙从自制的包包里拿出笔墨,在车厢内铺好,我撅着屁股趴在车厢,咬着毛笔头,苦思那个冥想,呃,先生留的什么作业来着?
随手拿起桃枝撩开帘子:“若溪哥哥快进来!”
嗖!
我眨了眨眼,感叹道,若溪哥哥爬车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好了!
“扶苏,何事?”
我挠了挠脸,两眼冒心心,若溪哥哥真是越来越帅了呢!风度翩翩杨柳姿,唇红齿白芙蓉面!脸色除去了青白变得粉粉嫩嫩,真想掐两下!
“扶苏,放手……”
嘻嘻,想到做到是人家的人生准则嘛!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捏紧蓝若溪脸颊的手指,啊——手感真好!
把哥哥养成这样的如花似玉,可是浪费了人家不少银子呢!嗨,心疼啊心疼——
不过,若溪哥哥还算是有用的,那个丑零,完完全全就是个赔本货!超级能吃不长肉,超级能闹不听话!我的心血啊,我的银子啊,就这么白白的一江春水向东流,注入大海不复还!
我捶胸顿足!
“扶苏,醒醒,醒醒……”蓝若溪已经完全习惯了我时不时的天马行空妄想症,只是习惯性地对我招魂儿。
“哦——”我回过神来,伸出小手,在蓝若溪面前展开,“若溪哥哥,你看,扶苏染的桃花指甲好看吗?”
“嗯,好看。”蓝若溪摸摸我的头,柔声道,“扶苏心灵手巧。”
“嘿嘿……”我红着脸喜滋滋的端着指甲左看右看。
呃,不对啊!我刚刚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啊?啊,对了!作业!
“若溪哥哥,糟了!”我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蓝若溪。
“怎么?!”蓝若溪也紧张起来。
我苦着脸:“人家忘记先生留的作业了!若溪哥哥,你知道先生留的是什么吗?”
蓝若溪拧眉思考,我呆呆地看着他,话说这眉间的朱砂痣和他的尖下巴真是绝配啊!
“咏春吗?”他想了一会儿,犹豫道。
“啊——对对对!就是那个咏春!若溪哥哥好厉害啊!”我睁着星星眼,一脸崇拜。
蓝若溪红了红面,道:“小时候读书,每到春天的时候,先生都是要我咏春的。”
我点点头,忙趴下身子,思来想去,好!就是这个!抓着大毛笔唰唰唰地在宣纸上写下:
天气暖还寒,春燕衔泥来,杨柳抽嫩芽,小河破坚冰。
话说,这是人家刚才的感慨了啦!嘿嘿,我摇头晃脑的念了一遍之后,觉着差不多了,举起来给若溪哥哥看。
“啊——还是不错的。”
若溪哥哥,我觉着你这话说得怎么有点勉强啊?
马车换成了步撵,我撩开帘子一角,向外望去,到底是春天,这宫里头望眼尽是青葱嫩绿,一派的生机盎然。
“小公公。”我轻唤一声。
那机灵的公公忙点头哈腰地应承着:“平安郡主有何吩咐?”
我指了指外面的□,单手抿嘴轻笑道:“扶苏想下来走一走,难得这大好的天儿。”
皇宫里,□已然更胜,点缀着翠色的柳条微微摆动,姿态极美,各种迎春花依着微风招展,争奇斗艳,仔细一看,竟已有彩蝶环绕,争相飞舞。
摒退了随从的公公,沿着鹅卵石修葺的羊肠甬道一面走一面看,渐渐地绕过假山、池塘、凉亭,走到御花园的深处,皇宫里虽然守卫森严,却依然有无人的角落,我抖了抖手脚,张开双臂,呈拥抱大自然状,深深地吸了口气。
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累了便歪歪斜斜地依着一颗大树,突然很想很想一个人静一静,在旁人面前,有意无意地,我总是快乐的没心没肝,只知玩耍不知天高。
可我也有不想笑不想闹的时候,人的烦恼,便是从知道开始。以前对一切毫无知觉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可身处漩涡中央的我,再怎样迟钝,也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不是想刻意地去发现什么,却常常无心插柳的发现某些怪异所在。
比如前些天红鸢苍白的脸色,还有她避开我丢弃的血衣,比如午夜梦回时,窗外月华下一闪而过的影子……
柳府也不是我想象中的萧肃,暗中保护我的人躲得再好,也常常会露出些马脚。
那个我曾经以为无人看管的囚室,再去时已是空空如也,里面的摆设已然不似当初,竟成了酒窖的所在。那个少年真的就如梦一般,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死了,逃了亦或是被转移关押,也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有些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在逃避,心里潜意识在害怕,害怕有一天会发现那些朝夕相对的人情同姐妹的人信任至深的人,其实是你的敌人,他们为了目的而接近你,甚至会为了目的而伤害你,真的不想感受被人在心窝捅一刀的痛。
所以有时在想,是不是不知道,会更好,因为无知才没有烦恼。
爹爹越来越忙了,有时候,甚至几天见不到面,每见一次就觉得爹爹便又憔悴了几分,隐约感觉,爹爹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的人在拼了命地做事,这种认知,常常让我感觉遍体生寒。
“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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