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一定会隐瞒,一定会告诉他,那个女人早已经死掉了。
她,好嫉妒那个女人!那个并没有绝色姿容,被相公休了,还怀着别人孩子的傻愣愣的女人。
为什么能拥有和公子一起那么美好的记忆!
现在又再次占据了公子的心?
公子那么骄傲、身份高贵而聪慧的男子,为什么要喜欢她那样的女人?
可是,看到公子如此痛苦不堪,她又心软了。
柔声道:“她现在没有相公,公子若喜欢她,大可以去重新追求她啊!”
这份鼓励,让他眼眸中闪过一丝光泽。
可是很快,他眸中的光泽又黯淡下去。
和悠扬那份爱情,已经彻底摧垮了她内心的情感。
现在的她,好不容易振作起来,他能这样冒冒失失去打扰她吗?
她和他分的很清楚,不愿意再欠他任何的人情,现在已经在躲他了。
这样,会不会被他吓的,再也不敢见他了?
毕竟,他们之前的交往,并不是让人愉快的记忆。
想了想,终于摇了摇头。
既然她现在心如止水,那么,他可以守护在她身边。
只要看到她开心,他也会开心。
毕竟,这种已经此生再无见面机会的转圜,也是有莫大惊喜的。
更何况,不管是任悠扬还是宫北羽,既然她已经封闭了自己的心,拒绝了他们。
那么,她一辈子都这么过,他也能这么过吧?
呵~,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愿竟然是这么渺小而卑微。
。。。。。。。。。。。。。。。。。。。。。。。。。。。
一张大红色的喜字旁,两只儿臂粗的龙凤烛映照下。
一张雪肤花貌的绝色容颜,弯弯的黛眉,美若秋水的眼睛,高挺的瑶鼻儿,樱桃小口。
☆、616他的,新婚之夜
一张大红色的喜字旁,两只儿臂粗的龙凤烛映照下。
一张雪肤花貌的绝色容颜,弯弯的黛眉,美若秋水的眼睛,高挺的瑶鼻儿,樱桃小口。
真个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更难得的是,这份绝色容颜中还隐隐透出一份和女子娇柔不相称的威仪!
对着烛光,她伸出纤长白净的手指,长长的指甲表面光滑,充满淡淡的粉色,显得柔嫩可爱。
从一个精巧的薄胎瓷小瓶中取出一把小巧的刷子,沾了点红艳艳的凤仙花汁。
一点一点均匀的涂在指甲上,待汁液化开后。
红艳艳的,流光溢彩,像鲜血一样耀眼。
她小巧的嘴唇微微一抿,显然很赞赏自己的水平。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一股清冷的夜风,夹杂着夜晚的寒气扑面而来。
她黛眉微微一皱,眼眸中闪过一丝紧张,伴随着羞怯,望着那扇门。
一个身穿大红色吉服,高挑而修长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
没有她想象中那股熏人的酒气,没有醉酒后踉踉跄跄的步子。
相反,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极为好闻的龙诞香,轻轻走到她面前。
看到她正在涂抹指甲油,他俊朗的眉头微微一挑。
灿若寒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讶然。
很快,又收敛起眸中的神色。
拉过她身旁的一根凳子坐下。
她黛眉微皱,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只看到,他俊朗的眉毛,透出坚毅和果断。
眼睛,像夜空中的星辰般明亮,熠熠生辉。
高挺而俊俏的鼻梁,薄薄的,唇形非常完美,又带着淡淡红晕的的嘴唇。
五官,完美的让人不可思议。
轮廓,像刀削般俊美绝伦。
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却充满说不清的嘲讽意味,就像在睥睨世人。
☆、617你不和我一起睡?
轮廓,像刀削般俊美绝伦。
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却充满说不清的嘲讽意味,就像在睥睨世人。
这么一眼,已经让她觉得移不开自己的眼睛了。
暗叹,都说任悠扬为盛世第一美男子,确实名不虚传。
她见过美丽兼阴柔魅惑到极致的萧清寒,也见过像画中谪仙般清俊绝伦的宫北羽。
但是,她觉得,都不如眼前这个男人更让人着迷。
他的容颜像太阳一样耀眼,笑容,又可以让漫天的星辰都落在其中。
真的,很喜欢他!
这么一想,一向冷硬的她,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怯。
而他,突然把身子慵懒的靠在那张椅背上,选了个舒服的姿势。
“泪儿,”他的声音低沉又充满了磁性。
“什么事?”她白嫩的面颊有些发红。
这个男人,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法言述的魅力。
她觉得,自己见过天底下不少美男子,自信对他们都已经有了抵抗力。
为什么偏偏面对他时,竟然像个羞涩的小女孩?
对于他的话语,心中也充满了期待。
莫非,他现在就想。。。。。。?
没关系,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做好了把自己都交给他的准备。
他眸光深深的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美人。
真的很美,很迷人。
可惜,却不是她!
突然轻轻一笑,道:“以后,我们分房睡,好吗?”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望着他。
只见,他那张俊美无匹的脸上,竟然充满了某种坚毅和决绝。
“你说什么?”她忍不住叫了起来,身躯微微一颤。
她不相信自己是个没有魅力的女人,相反,很多男人看到她,都是一脸痴迷。
“为什么?”她绝对的不甘心。
美丽的脸庞上腾上了熊熊怒火,从没有人敢这样拒绝她!
☆、618你不和我一起睡?2
“为什么?”她绝对的不甘心。
美丽的脸庞上腾上了熊熊怒火,从没有人敢这样拒绝她!
为什么她第一次心仪一个男人,却遭到他无情的拒绝?
那个男人,还是她新婚的丈夫,她原本打算交出一切的男人。
“因为,”虽然说出这些话很伤人,但他绝对不愿意委曲求全的憋在心里。
已经放弃了很多,为什么还要退步!
“我不爱你!”他站起身子,从高处望着她,俊美的眸子变得淡漠而冷冽。
她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充满了四周。
“是因为你忘不了那个跟人跑了的下堂妻?“她语气中充满了尖酸和讥讽。
说出这句话,她顿时觉得后悔了,这样的话完全就不符合她的身份。
她是谁啊?流光国女王,怎么会和一个卑贱的女人争风吃醋,说出这样的话呢?
而他,在听到这句话后,心,像被针扎了般,疼痛难忍,眼眸中腾起一股熊熊的怒火。
很想,一巴掌打在眼前这个女人脸上。
对于女人,他虽然会很温柔,但是无情起来,绝对是非常无情的。
但是,看到她眼眸中闪过的嘲笑,鄙夷和委屈。
他长长叹了口气,今天这个局面,是他自己的不坚定造成的,又怎么能把气洒在一个女人身上?
手,无力的垂下。
沉声道:“我答应过她,永远不再碰除她以外的别的女人!“
闻言,她眼眸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痛楚和绝望。
他有些内疚,继续道:“虽然,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但是,“唇角微微一抿,犹如绽放了万千朵花般绚丽夺目,白净而整齐的牙齿,就像沙滩上的编贝:“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决定,即使是母后来了,也不行!”
他答应太后娶这个女人,已经是挑战了自己的底线。
至于婚后的生活,太后想管,他也绝不会再让步。
☆、619就说,是你不要我了
他答应太后娶这个女人,已经是挑战了自己的底线。
至于婚后的生活,太后想管,他也绝不会再让步。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你若觉得委屈,我同意和你无条件解除这道婚约。”
“不用我写休书,你可以昭告天下,是你不要我了!”
闻听这话,她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说出这样的话,竟然是如此的云淡风轻,毫不在意。
在这个时代,从来都是男子写休书不要女人。
她身为女帝,终究还是嫁了人。
在这个年代,所谓天为乾,为父,为刚,地为坤,为妻,为阴。
身为女帝,即女子为阴,阴爻却居阳位,九五之尊位,乘刚,违背天理之循环。
她必须以妻道完全服从夫道,则可保流光国安泰和太平。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把自己的国家交到这个自己愿意托付终身的男人手中。
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急切的就不想要自己了,还要自己写休书,昭告天下!
甚至,被人嘲笑连个女人都不要他,也不在乎了!
完全不在意世人的目光!
她不仅仅是震撼了,完全就是愤怒了。
“那个女人,已经不要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
“你是疯子吗?还是个傻子?”她怒吼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脚步一滞,身体绷的紧紧的,身上那件大红色的喜服,无风自动,拳头紧握。
嘴唇紧抿,却再也不看她一眼,大踏步往外走。
朱泪儿拿起桌上装满凤仙花汁的薄胎瓷瓶对着他的后背狠狠扔去。
汁水浸透了他的衣衫,薄胎瓷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他脚步一顿,终究,连头都没有回,硬起心肠,冷漠的拉开门,离去。
PS:猛然才发现今天是情人节了,亲们情人节快乐哦!俺好多年没过过这日子了,呵呵,还真是老了,(*^__^*)嘻嘻……
☆、620这个女人是谁?
汁水浸透了他的衣衫,薄胎瓷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他脚步一顿,终究,连头都没有回,硬起心肠,冷漠的拉开门,离去。
一向镇定的她,却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泪,蹲下身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一直以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地位和美貌,她一定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心。
她绝对不会成为任悠兰那样的笑话,成亲当晚,驸马和嫂子偷情,又过了数日才被接回夫家。
结果,她比任悠兰还不如!
那个男人,连碰都不愿意碰她,就要和她分开!
恨,真的好恨!
恨他对她的无视和耻辱!更恨那个女人!
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败在那么个女人手中!
手指紧紧抓住衣角,头埋在两膝之间。
良久,良久。。。。。。。
她终于决定了什么。
头,缓缓从两膝之间抬起。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面前。
她赶紧檫干脸上的泪痕,绝对不愿意再人面前流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只是,当她睁大眼睛时,还是被震撼住了。
她一直对自己的美貌颇为自负,但是,在看到眼前这个女人时,她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
只见烛火跳跃中,站着一个像仙子一样美丽的女子。
脸上不施脂粉,却显得飘逸无双。
色若春晓,眉若远山。
一双眼睛,如梦如幻,又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霭,湿漉漉的,如诉如泣,极为惹人爱怜。
皮肤像最细腻最上等的白瓷,看不到一点瑕疵,面颊上有淡淡的红晕,更见娇艳。
一袭宫装上绣着精美凤凰图案,身段瘦削中玲珑有致,但腹部已经比较明显的凸起,一看就是身怀六甲。
朱泪儿在惊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女人见女人的眸光,本就极为挑剔。
☆、621你在独守空房?
朱泪儿在惊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女人见女人的眸光,本就极为挑剔。
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让她感到了威胁感,她极不喜欢她!
“你是谁?”她站起身子,骄傲的扬起头,眼睛冷冷斜睨了她一眼。
“来这里干什么?”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敌意。
这个女人太美了,美的不像凡人,让她自惭形秽,她必须在气势上压倒她!
来人莞尔一笑,声音如珠落玉盘,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女王陛下,”她玩弄着自己的兰花指:“不对,本宫现在应该叫你弟媳妇了。”
闻言,朱泪儿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诧,很快又镇定下来。
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容,眸光中却带着一丝鄙视:“原来,是你?”
“久仰大名,一直无缘幸会!”
嘴里说着幸会,眸光却毫不在意的扫向一旁,竟像是不愿再多看她一眼似的。
又坐在了任悠扬之前坐过的那张椅子上。
对于朱泪儿这样的轻视,木槿蓝眉头挑了挑,竟然也不在意。
又自来熟的拉过一根凳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小腿一颤一颤的。
“说吧,你来,有什么事情?”朱泪儿已经恢复了女王的威仪和气势。
木槿蓝美眸向四周看了一下,突然掩嘴轻笑道:“轩王爷,竟然没在新房?”
语气中,充满了揶揄。
朱泪儿面色大变,这话,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但是,她绝对不愿意在这个女人面前承认,新婚之夜她就被任悠扬丢下独守空房。
甚至,以后也是独守空房。
“他还在前厅陪客人喝酒,很久就会过来!”朱泪儿眼眸中透出淡淡的羞怯。
“哦?”木槿蓝秀气的鼻子微微一皱,小手放在凸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脸上露出无限的慈爱。
☆、622你在独守空房?2
“他还在前厅陪客人喝酒,很久就会过来!”朱泪儿眼眸中透出淡淡的羞怯。
“哦?”木槿蓝秀气的鼻子微微一皱,小手放在凸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脸上露出无限的慈爱。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前厅的灯已经熄了,下人们说,客人都走了很久了。”
“王爷刚才也出了府,不知去了哪儿!”
她这话,就像无情的鞭子,鞭打在朱泪儿脸上。
一直无比镇定的朱泪儿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压住心中的火气,恼火道:“木槿蓝,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道悠扬为什么对你这么冷淡?”木槿蓝像蒙上水雾般朦胧好看的眼睛,突然直直望向朱泪儿。
朱泪儿手指紧紧抓住衣角,嘴角微微一扬,淡淡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女王陛下,”木槿蓝加重了语气:“朱泪儿,你知不知道,你被谁打败了?被一个粗俗不堪,又丑又笨的野丫头!”
“你难道还想装作若无其事吗?”木槿蓝继续煽风点火。
“哦,”朱泪儿黛眉微微一皱:“这么说,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当然,“木槿蓝得意的一笑,突然压低声音道:“那个丑丫头偷人的事情,还是我搞出来的!”
突然听到木槿蓝说出这样的话,朱泪儿有些惊讶。
很快,面上又是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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