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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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贵妻-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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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怒喝,“紫芝,怎可胡说!”

萧氏被她一声吼得清醒,转而就开始流泪痛哭起来,傅誉忍耐着,终是没有将拳头砸下去。因为他实在害怕他的母亲是被萧氏关押着了,但是如今又没得到姑妈的话语,又不能胡乱泄了此事,只得强忍恨意怒气,一把将萧氏摔在地上,“先留着你的狗命。”

他转身拉了九雅,并不再理会这里的人,回了淳华院。

才进去,却见寒子鸦一脸清白的走了出来,“少爷,不好了,听说九龙山的药材被炸毁,这下事情可能要麻烦了。”

傅誉也是听得一怔,“怎么会这样?知道是谁干的么?”

寒子鸦摇头,“不知道,难道是拓跋野消息得的早,第一时间就把药材炸毁了?”

几个人都百思不得其解,三个人正说着话,雨蝶端着茶水进来了,她一脸冷漠,将茶水放到九雅和傅誉面前,退了一步道:“少奶奶,奴婢想明天回宋府看一下我娘,不知道可不可以?”

最近几日,九雅已看出雨蝶的笑颜少了很多。尽管她当面对自己有说有笑,但是她感觉得出来,那是她强装的,她时常坐在一处发呆发怔,不知叹了多少口气。她虽然看出她有心事,但是她知道雨蝶是个有主见的,既然没说,肯定是她自己能解决,便也没问。

现在她突然说要回去看她娘,虽然很正常,却也很反常。

她笑了笑道:“好,上次我们回去你都没去成,这次我准你两天假,和你母亲聚一聚吧。”

雨蝶垂下眼眸道:“谢谢少奶奶。”

她转身而去,眼底似有忧伤流过。旁边的寒子鸦呼吸滞了滞,转而也垂下了眼。

九雅皱着眉,似乎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正常,正要问,寒子鸦却起身走了出去。

“娘子,眼下药材被炸,这下我们可能有麻烦了。”傅誉还在思索刚才得来的消息。

九雅回过神来,“我不认为药材被炸有麻烦,我只担心皇上不安好心,会借此将我们一大家子都扣押起来。”

傅誉笑了,“这倒不会,第一是拓跋野的父亲是晋王,晋王是谁?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如果因为此事我们候府要受牵连,除非皇上先把晋王一起解决了,而爹并无犯过错,皇上无故动了他,势必要引太子阵营的人的动荡,因为这就是摆明了皇上想剥了太子的势力扶持齐王。皇上现在两边势力都在努力平衡着,在无相当说服力的证据之下,他暂时还不会动整个候府。再者,现在药材被炸,是坏事也是好事,不信你等着瞧,皇上明早就会召见你。”

九雅相信他分析的话,但对他最后的一句话自是不信,难道他还会料事如神?

然而到了第二天,她才彻底佩服傅誉的预料。而事情的发展,却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只在一早,昨日被人那般押走的傅长亭居然无罪释放了,他一身趾高气扬的走回来,把老夫人和萧氏喜得连连直拜菩萨。

还没等九雅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宫里果然就有人传召了她和傅誉进宫,这次是马皇后亲自召见。

------题外话------

嗯,过度章节。

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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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第131章

九雅和傅誉两人被请进了慈宁宫,拜见之后,马皇后给两人赐了座,看了茶。嫒詪鲭雠晓

“不知道皇后娘娘召见我们,是有何事?”九雅对于马皇后印象不错,凭感觉,她也感觉她对自己很维护,于是说话之间,便也不是那么生疏客套,多了几分话家常的意味来。

马皇后望着坐在下首的一对光彩照人的小夫妻,心里感慨颇多。然而脸色仍是平和慈爱的,她惆怅中带着无奈道:“如果不是很紧要的事,本宫也不会把你们小两口都叫过来。想必你们也应该听说皇上好不容易找到的药材又被炸毁了的事吧?”

傅誉笑道:“是有听说,不知道这事是谁所干?”

“还没查出来,听皇上昨晚突审你二哥,你二哥说他绝对没有干这事。”马皇后叹了口气,沉重道:“本来听说是你二哥和拓跋野干下囤药倒卖的事就很吃惊,后来听说药材被炸,本宫的整个心都跟着揪了起来。现在新宜、卢邑那一带的疫情越发严重了,染病的人已经死了不少,官也被杀了很多,民心极端不稳,现在若有用心不轨的人稍微再点拨煽动一番,整个南方将陷入混乱无治之中,不知又要死多少无辜百姓。但是又不能强行镇压,毕竟民心才一个王朝鼎盛的依托。所以,本宫今天请县主来,实在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九雅和傅誉对视一眼,“娘娘是想让臣妇……”

马皇后点了点头,“之前派出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不能按你的方子救治人,但是本宫是相信你的医术的,所以为这苍生,为这大夏的百姓,本宫恳请这一次由县主亲自下疫情区去察看,能将真正救治的法子在那里传递开。”

傅誉首先就不依了,断然拒绝道:“不行。我家娘子只是一个女流之辈,那疫情区不说有染病的风险,单就只那些医署的人不能按方救人就很蹊跷,若是我家娘子在那里出了什么事,谁来负责?”

“朕来负责!”

随着这一声突如其来威严的男声,洪武帝已经一身明黄蟒袍大步进来。

傅誉和九雅一见是洪武帝,赶紧起身迎驾,洪武帝让他们平了身,坐在马皇后身边目光炯炯道:“昨日差点弄出冤案来,有人举报,说那囤药倒卖的是你二哥和晋王世子拓跋野,朕着实大吃了一惊,经过朕昨天亲自督令查下来,才发现他们是被人栽赃。现在拓跋野已经被冤枉得不知藏到了哪里去,你的二哥朕今早听说已经无罪释放了,这真乃好事,没有冤枉一个好人。”

傅 心内暗震,这死皇帝在打什么鬼主意?明明他给韦大人的证据相当确凿,没有一点可以让人质疑的地方,怎么突然又说拓跋野和傅长亭是冤枉的呢?如果这事不是自己亲自出手,还是相信皇帝的话,但是皇帝这样说,分明是不想治那两个的罪,究竟有什么阴谋?

然而他面上却不动声色,笑嘻嘻道:“原来是被冤枉啊,小民就说呢,二哥向来老实,怎么会干这等有违国法的事?”

洪武帝也是干笑了两声,便转了话题道;“刚才在朝堂上,朕和众大臣商量南方疫情的事,大家也都相当推崇县主的医术,又经过多方商讨,大家一致决定,这一次由县主亲自前往新宜一带,无论如何也得帮朕把疫情稳住,同时多教当地医署的人,全力救治那些染病的人。”

他虽然只是随口在说,但是听得出来,他这就是在下命令,金口玉言出来的,不服从也得服从。

九雅只觉不妥,当下便恳请道:“皇上,臣妇不过是女流之辈,这等抛头露面的事实在不适宜,其实救治病人,只要他们按着臣妇之前告诉华太医的方法实施就行……”

洪武帝脸色骤然变冷,“难道他们之前没按华太医所说的去实施?各人技法不同,他们的手法达不到县主出手的效果,又能怎么办?难道县主吃着国家奉禄,却不愿为我们黎民百姓效力么?”

傅誉手底暗紧,看来死皇帝已经打定主意要九雅去重灾区,现在他是皇,他们是民,又如何能公然抗命?

马皇后亦凝重道:“不说这些百姓,光是卢邑那边的齐王军,听说由于染病,守城都已经变得很困难,如若不将此疫病彻底控制消除,后果不堪设想,事关重大,县主务必要全力以赴。”更何况,她已经有近一个没有接到齐王的书信了,这就是相当诡异的地方,就怕是齐王在前方出了什么事。所以现在只有趁着九雅过去的机会,多带一些自己的人过去探探情况。

话说到这一份上,再不答应几乎就是抗旨了,傅誉满心不愿,只得代九雅答应道:“不是娘子不愿为百姓出力,只是她顾虑她自己是个女流,抛头露面有所不便。好吧,皇上和皇后娘娘一再恳请,小民就代她答应了,不过,有一个要求,小民一定要跟她一起去,若是这一点能行,我们夫妻可以立刻起程。”

洪武帝眼里精光一闪,蓦然大笑,“好!你们夫妻情深,朕断没有强行分开你们的道理。既然如此,朕即刻就去下旨,马上颁布一套前往疫区的人马班子,你们先回府收拾等候,最多不出明天,就要动身前往,动作是越快越好!”

九雅知道是时势所逼,好生无奈,和傅誉谢恩了出来,一回到淳华院便埋怨道:“相公,你干嘛要答应,我总觉得皇上没安好心,本来我的方子就没问题,他不去追责那些治疫病的人,反而强行让我再去,里面肯定有什么我们不能想通的猫腻。”

傅誉叫熊妈妈打了水洗脸,“你还说,如果不是你当初定要开个什么破药铺,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来。”

九雅一缩脖子,这厮又在点她的死穴,忙过去讨好的帮他拧毛巾,“那都是过去的事,相公干么还提它?相公现在该要想,皇上为什么要放二哥回来,为什么不追责别人,一定要我去的事情。”

她把拧好的热毛巾往他脸上按,傅誉闭上眼,舒服地让她为他服务,“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我们现在说再多想再多都没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等着慢慢看吧。”

九雅知他说得在理,正要说话,裴妈妈有些紧张地进来小声道:“少奶奶,二爷过来了。”

傅誉立即坐直了身子,还没待他迎出去,傅长亭就堆着一脸笑意走了进来。

“三弟,听说刚才皇上召见了你们,是不是关于去新宜那边的事啊?”

傅誉若无其事的站起来,不着痕迹地把九雅挡在身后,轻笑道:“二哥的消息真灵通,竟然连这个也知道了。确实,皇上是有这么个意思。不过恭喜二哥,听说是被冤枉的,只被抓进去一晚,害得我昨夜担心了大半夜。”

傅长亭嘿嘿一笑,小眼里的黑珠子散发着狼一个的戾光,“这还得多谢三弟的厚赐。当日二哥信任你,兴高采烈跟在你的后面出钱出力,结果却换来这么一着,二哥铭感五内,他日定当五倍奉还。只是这样的结果可能让三弟失望了。”

傅誉却是不怕,一步不让道:“那就多谢二哥了,如若没什么事情了,我们就要失陪了,我们现在得收拾明天出门的东西了。”

傅长亭果然退开了几步,脸上依然挂着憨憨地笑,“是么?其实我也该去收拾东西了,忙了一大早,又叫人准备了很药材,明天我们倒可以一起上路了。”

九雅听得身体连震,从后面站出来盯着他,“你准备药材,明天和我们一起上路?”

傅长亭笑眯眯道:“看来皇上还没告诉你们啊,三弟媳去疫区救治病人,我则负责出药材,务必要让三弟媳到时候能在疫区大展手脚,将那里疫情全部控制住啊。哈哈……”

说完,他竟是一反常态的转身大笑而去。

留下傅誉和九雅一脸惊震之色,皇上究竟想干什么?

傅长亭回到软香院里,春梅早在门口等候,一见他出现,立即流着眼泪扑了过去道:“爷,您总算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婢妾急得都不想活了……”

傅长亭倒是心情好,拍了拍她,“就知道爷没白疼你,让爷看看,你究竟是怎么个不想活法?”

春梅揉着红了的眼睛,傅长亭抬起她的下巴,果然见她珠泪涟涟,大笑道:“果真是想着爷呢,好,爷以后一定好好慰劳你。二奶奶呢?”

一听他问二奶奶,春梅只觉整个身上的血都急速流动起来,看来振奋人心的一刻就要来临了。昨天三少把那小册子拿给候爷看,候爷大发雷霆,二奶奶却成了鼻涕虫一样,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就算是回了屋子里,也不见她挪过身,看来她这次要倒大霉了。

她装着惊恐的样子道:“二奶奶还在屋里没起身呢,爷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傅长亭嘿嘿一笑,放开春梅,径直往内室走去。一进门,果然见闻采荷还躺在床上,他过去就将她头发扯住往地上一扯,闻采荷捂着头皮疼得眼泪都出来,却是不敢出声。穿着亵衣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赶紧就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傅长亭已经从萧氏那里听到昨晚的事,他现在反正正面目已经暴露得差不得,也不再遮掩,示意春梅把门关上,然后一脚踢在闻采荷腹部,待闻采荷躺倒的时候,他左脚狠狠踩住她脖颈,咬牙切齿道:“贱人!居然敢整我?把我的好事都说出去,胆子可以上天了。难道忘了老子的手段?”

闻采荷眼泪默默地流,睁开眼低声求道:“爷,饶了我这一次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傅长亭冷笑着,春梅知他要对她下狠手了,心里特别畅快,想到之前闻采荷加在她身上的巴掌和恶打,便蹲在闻采荷面前居高临下道:“二奶奶,你这可是在害爷呢,不为着自己的夫君着想,只帮着外人,还差点让爷遭了难,这么毒的女人,爷怎么会饶?”

她说着就一耳光狠狠扇在闻采荷脸上,脆响声让她心里更无比的快意,原来当一个可以高于别的女人的人是这么个滋味,少不得日后就这般过日子才好。

傅长亭见她出手狠辣,眼里绿光连闪,收回了脚,像个变态一样回到了床上,然后对春梅邪笑道:“这个女人现在就跟牲口一样,春梅,你想怎么出气都行,爷就在旁边给你押阵。”

闻采荷大骇,春梅大喜,不待闻采荷有所动作,她上前就把她的头发揪住,先是狠狠扇了十来个耳光,让闻采荷一时找不着北,然后就开始撕她的亵衣。闻采荷抱紧身子,她就在她身上脸上用指甲抓,嘴里更是兴奋道:“二***一身肉白嫩得很,日前打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怎样才能把二***白肉露出来给人观赏,想不到果然也有这么一天,二奶奶,欠下的总要还的,就别躲了……”

一个躲,一个撕,一个如小绵羊,一个如龇牙的大灰狼,傅长亭看得津津有味,不时指点春梅怎么下手,春梅得了他的支持,更是得劲,转眼就把闻采荷剥了个一干二净。她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竹条,一鞭一鞭狠狠抽在闻采荷细白的身子上,闻采荷在地上打着滚,血红色的伤痕很快布满全身。

傅长亭看得哈哈大笑,这在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个人关在屋里说什么开心的事呢。

而待得有血自闻采荷身上的伤口流出来的时候,傅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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