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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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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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冷一点无所谓,今日等我大军败退犬戎大军之后,便可以凯旋归巢了!”

宁素闭嘴了,这人果然得意忘形。她这提醒也是枉然。

她思忖着,杜枫此行不知道还顺利否?只希望这一切不是如她所想的就好,倘若是,那可就麻烦了。

**

犬戎军帐。

“狼王,您受伤了?”手下的将军关心的问。

白沧澜恼怒的一拳捶在桌子上,顿时那桌子便裂开一个大口子。

“该死的天元人,该死的霂无觞!”他手一动,旧伤复发,顿时“嘶”的一声刺痛,痛的他浓眉纠结成一团。

他凝眉深思,顿时悟到:“那厮潜入我犬戎,一定是偷了我们的军机地图,否则他怎么可能进入我们军帐如入无人之地!”

那将军听了他的话担心的说:“狼王,那可怎么办?咱们的粮草被他们几乎烧了一半,若是他们多打几次,怕是支持不住啊。”

一丝冷风从帐子的缝隙吹进来,白沧澜只觉得那风里似乎带着特别的气息。

他走出了营帐,冷风迎面吹来,他抬头看向天空,天空彤云密布,天似要塌下来一般。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清冷的空气,顿时仰头大笑。

“哈哈……简直是天助我也!”

他身后的犬戎将军不解极了:“狼王何出此言?”

“我们犬戎盛产毛皮,而毛皮,正是这些天元人缺乏的!速速令人去多收些牛羊皮回来!快去,越快越好!”

“是!”那将军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狼王的命令就是圣旨。

白沧澜静静的望着远处迎风招摇的天元旗帜,想起那个女子,顿时感到他的心有些疲倦,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她,可是她,还会记得他一丝丝吗?

想他白狼王从小文武双全,自视甚高,何时为了一个小女子魂牵梦绕?

“唉!”他叹了一口气,铺开桌上的笔墨,却用了毛笔以天元的文字写上了一一句: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他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将这首诗卷起,用一个小竹筒装上,放在弓箭上。

他携了弓箭出去,却在最高的塔上,拉了弓弦,对着天元的营地,拉了个满月以最大的力量射了出去。

那小小的竹筒却带着他无尽的思念,将一起带到她的身边。

这边,阿丑正在同军士们一起庆祝,虽然不是什么大肆庆祝,但是图个高兴,她在一边负责烤鸡翅。

她正烤的欢喜,突然,“嗖”的一声,一只箭从天而降,生生的落到了她的眼前,幸亏她的脚缩的快,否则还不把她的脚戳个窟窿。

“竹筒?莫非是消息?”阿丑取了那箭上的竹筒,打开看到一个纸卷,吃了一惊,原来是一首情诗。

看字体,龙飞凤舞遒劲有力,该是男人的字,但是这箭又是犬戎的箭。

男人发来情诗当然是给女人,他们营地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一个就是小主。

阿丑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这箭是发给自己的,立即猜到是给小主的。她唬了一跳,这可不是小事,千万不能让皇上看见了!

她赶紧藏起箭和字条,偷偷摸摸的向宁素的营帐溜去。

意外

阿丑找到宁素的时候,宁素正在看兵书,虽然她不懂兵法,临时抱佛脚或许还有点用。悫鹉琻晓

“什么事?”看到阿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她觉得有点奇怪。

阿丑看到四周无人,说:“小主,不管发生什么事,阿丑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哦。”

“嗯?”宁素听到她的话觉得好笑:“你在说什么呀?”

阿丑这次拿出来藏起来的弓箭和字条,递给了宁素。

“是个犬戎男人写给你的。”

宁素吃了一惊,愣了几秒,展开那字条,只见字条上的字力透纸背,可见写字的人肯定力气非凡。看字便知人,她就是不看那箭,她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看到宁素淡定的模样,阿丑吃惊了:“小主知道是谁写的?莫非小主和那个人……”

“别胡说八道!”宁素斥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阿丑吁了一口气,赶紧拍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真吓死我了!要不然,小主找了别人,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宁素听到她这话,哭笑不得:“你给我闭嘴!这些浑话哪里是能说的!亏得你是从宫里头出来的人!”

“是是是!该打嘴巴。”阿丑作势打了自己几下,却也打的轻,一点都不疼。

但是她八卦的心却没有熄灭,好奇的问:“究竟是谁啊?看那诗,是对小主一往情深呢。”

宁素蹙起了秀眉,叹了一口气:“我同他,的确有缘分,却该叫做孽缘才是。他你也认识,就是当初你见过的澜衣。”

“澜衣?”宁素不说阿丑还想不起来,这么一说她顿时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清俊的面容,她惊得嘴巴合不拢,“什么?竟然是他?他是犬戎人啊?”

“是,他就是犬戎的白狼王。”

“啊呀!”阿丑跳了起来,“他就是白狼王啊,原来是他伤了我弟弟!”

“我当初在犬戎的时候,得到白狼王的帮助,曾经住在他的府邸中,他府中的仆人都以白狼王妃称呼我。”

阿丑听罢,顿时石化了。

“我知道皇上很介意,你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阿丑急忙点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小主都当过王妃了,这件事要是给皇上知道那还得了。

宁素将那纸条放在烛火上烧毁,看那只箭却极为精致,白银做的箭身,在箭尖的部分刻着一个银白的凸起的狼头的图样。

这箭倒是不好处理,如果拿出去必定会被人发现,她只得将箭藏在了床底下。

她明白白沧澜的这份感情,但是对于她,却绝不可能的了,唯有希望他早日找到命中注定的良人。

帐外此时已经击起了鼓点,霂无觞所带领的大队军马就要进攻了。

宁素站在帐外,定定的看着天空。

当她听到两边军队厮杀的时候,一片片雪花从天空落了下来。

开始是小小的珠子,接着慢慢变大,到后来竟然像鹅毛一般大了。

两军交战,开始天元如同猛虎下山,大败敌军,然而,随着雪越来越大,天元的战斗力越来越弱。而那些犬戎人虽然穿着的皮草看起来不怎么样,御寒竟是一流的。

正如宁素所料,天元很快草草收兵了。

士兵并未战死很多,但是却冻死了好几个。

仓库中所有的衣服都动用了,哪里抵得住这极寒的天气。这个时候的天元士兵早已无心战斗,恨不得一直靠在火盆边。

“小主,看你穿的单薄,快点加衣服!”阿丑过来,将一件毛皮衣服给宁素披着。

宁素披着皮衣,仍然感觉到阵阵严寒,她带着阿丑到帐外随意走走。

此时,大雪已经没过了脚背。

能生火的士兵都躲在火盆边,不能生火的便缩着身子不停的跺脚。因为衣服不够,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比较单薄。

揭开霂无觞的帅帐,几个将军围着皇帝,几人愁容不展。

“情况如何?”宁素走进来问。

“过来。”霂无觞拉着她,握着她的手顿时觉得她的小手冰凉,责怪道:“朕吩咐的,你那边的衣服绝对不能短缺,你怎么还穿的这么少?”

宁素微微笑道:“皇上也只穿一件薄裘,宁素怎么能穿的太多,皇上想同士兵们共患难,宁素怎么能不了解皇上的心?”

“你呀,就是太聪明了。”霂无觞这一次对她的聪明显然不满意。

“啊切!”一个将军已经开始打喷嚏了。

其他几人纷纷搓着手说:“听到犬戎那边的消息,犬戎人果然强壮,毛皮又多,据说已经磨刀霍霍,准备大举进攻我们营房了!”

楚玉道:“是啊,我们的士兵几乎丧失了战斗力,如果他们今晚过来,我们只有坐以待毙。”

几个人焦虑起来,一时间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时不时,传来有士兵冻死的消息。

宁素心中暗暗焦急,掐指一算,今天已经是杜枫离开的第三天了。他难道是途中遇到阻碍?他究竟能不能按期归来?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的士兵呼喊起来:“棉衣!好多棉衣!”

霂无觞一惊,一下子蹦了起来,揭开帐子就出来了。

果然,他看到大车的棉衣运过来,一连好几车。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杜枫一眼看见宁素,顿时激动起来,叫道:“小主,是我杜枫回来了!”

当他跑过来看见皇上,唬的一下子跪倒在地面上:“皇上万岁,杜枫不负使命,带着棉衣回来了!”

霂无觞看了宁素一眼,惊讶极了,这难道是宁素吩咐的吗?

宁素高兴极了,急忙拉着杜枫起来,看他模样,才几天时间居然瘦了一圈,看来是辛苦了。

“你真是辛苦了!快点将这些棉衣发给士兵们!”

得了命令,士兵们不等发衣,一个个上来,人手一件立即往身上穿。这是新棉做的棉衣,自然非常暖和,上了身,人人都仿佛活了一般。

宁素这一次,才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件事,霂无觞对犬戎封锁了信息。

这夜,果然犬戎来袭,他们以为此时天元士兵不堪一击,所以全力出击,谁想在一切都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和局

这一夜,犬戎战况极为惨烈。悫鹉琻晓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天元竟然不但保留了战斗力,而且还在城外埋伏了军队,将他们的主力部队大败。

第二天,犬戎军帐中将士们愤怒极了,个个捶胸顿足叫道:“真是可恶!没想到天元人如此狡猾!我们一定要为死去的将士报仇!”

白沧澜沉默了,因为此时,他的手中拿着一封信。

这一次大败,他们没有元气再在这里同天元耗下去,但是就这么走他又不甘心,尤其是竟连宁素一面都没见过。

这封信,他读了好几遍,那字体娟秀精致,一看就是她的字体,真正是字如其人。

这是她写给他的第一封信。

信上写道:“沧澜亲启:犬戎和天元本来从不相犯。这次犬戎兵败,相信你一定很气恼,但是犬戎无故犯天元,有错在先。两国相争,劳民伤财,何不借此机会化干戈为玉帛?宁素一直以沧澜为知己,在此也是以知己的身份向沧澜你进言。有和平才能有发展,普天之下以和为贵,才能长治久安。宁素知道犬戎不善耕种,寄上五谷种子,以及耕种技法作为礼物。希望有白狼王的犬戎是一个太平安乐的犬戎,而不是遍地血腥刀光剑影的犬戎。”

白沧澜定定的看着这封信看了很久,抬起头看着那些喋喋不休的好战分子。

他拔剑而出,挥舞着宝剑,在营中的空地上写了一个字,回剑入鞘,转身入了营房。

众将士过来一瞅,只见那地面上偌大的一个“和”字。

“狼王这是要和?”

“是啊,但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打得赢天元吗?”

好战的将士摇摇头。

“看来,也只有和了。”

“是啊是啊……”

其他人纷纷附和。

**

当霂无觞拿到白狼王派人送来的和书的时候,的确吃了一惊。

他想不到骁勇善战的白狼王竟这么轻易的就下了和书。

天元人本就不好战,如果不是犬戎入侵,霂无觞也绝对不会去袭击犬戎,何况犬戎京都和天元边界隔着无垠的沙漠,去占有犬戎也是徒劳无功。

霂无觞很豪爽的在和书上盖了大印,令使者送了过去。

既然是和局,两边的主帅自然要见上一面。

白沧澜在边境设宴,宴请霂无觞,而请柬上也写着宁素的名字。

风,呼呼的吹着旗帜不停的翻飞。

雪花飘飞,整个世界完全是银装素裹的一片。

白沧澜依旧一袭白色盔甲,外面罩一件银灰色貂皮,仿佛玉树一般的立在那里。他抬头时,看见霂无觞和宁素的身影。

霂无觞一袭黑色裘服身材奕奕,腰间挎着一把宝剑。宁素就在他的身边,里面穿着水绿刺绣的锦袄,披着一件雪白的带着绒毛的貂皮,寒风之中,小脸微微发红,看到他时,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双眸依旧有如剪水,仿似照进了他的心里。

白沧澜看着她的笑,心中微微抽痛,不知这女子倒是无情还有情?这一别,不知道何日才能相见了,或许这一次之后再也见不到了也说不定。

“坐!”白沧澜没有多说话,看了两人一眼,令人倒了酒来。

“我们犬戎人豪爽,喝了这酒,咱们双方就此收兵,从此之后各不相犯。”白沧澜端起了酒杯,犬戎的酒杯是大爵,一杯整有天元酒杯的三个那么大。

霂无觞也端起了酒杯,道:“好,喝!”

“欸,狼王说的有些不对。”宁素站起来笑道。

“哦?哪里不对?”白沧澜定定的看着她的脸。

“狼王说的好似从此以后不相往来似的,两国虽然不相犯,却可以往来,开通边境贸易,互通往来,两相便利,不是很好?再者,犬戎所缺的耕种纺织,而天元缺少的铜矿、玉石,也可以相互交流,大家互惠互利,岂不是更好?”

“皇上你说是不是?”宁素问霂无觞。

霂无觞点头,道:“没错,宁儿说的有道理,只要不犯兵戎,其他的都好说。”

“好!果然有气度!”白沧澜哈哈大笑:“白某先干为敬!”

一场欢饮,主宾尽兴,然而,即便白沧澜再不舍得,那个人也要离去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白沧澜毅然转身,踏歌而去……

从今往后,总是万水千山,哪里寻得伊人去。

梨花妆

转眼间,秋风吹过,满地黄叶。悫鹉琻晓

宁馨宫中,宫女秋荷正在打扫满地的落叶。

宁素正坐在窗前,对着镜子贴着黄瓜。

秋荷扭头看到,禁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在宁素身边伺候递黄瓜的玉兰瞧见,笑骂道:“小蹄子,你笑什么?眼见着小主管的松了,竟然拿小主玩笑不成?”

秋荷一听她这话说的严重了,立即停了扫把,应道:“小的哪里敢笑小主,只是小主这模样秋荷第一次瞧见,所以免不得觉得新奇好玩。”

宁素道:“这黄瓜可以美容,你们以后没事也可以试试,补水最好。”

秋荷恭维:“小主懂得真多。”

宁素不语了,她正贴黄瓜呢,再说话该起皱了。

玉兰说:“小主是觉得秋天太干燥了吧。时间过的真快,小主夏末同皇上从边境回来,这么快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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