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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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 第6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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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铜子,叫我姐弟能有口饭吃……”

经她这么几句话,酒楼内的酒客们总算是逐一开始打赏了,不过打赏的铜钱还是不多,几文钱几文钱罢了,也难怪,毕竟大周连年征战,非但朝廷耗尽了财力,亦对百姓造成了影响。

终于,那个男孩拿着铜篓来到了谢安面前。

可能是谢安鲜艳华贵的衣衫给那个男孩带来了莫大的压力,以至于当他来到谢安面前时,竟连讨要打赏的话都说不出来。

见此,那姐姐亦走了过来,正要代弟弟讨要,那掌柜眼见,几步走了过来,连连对着那姐弟打着眼色,心说这位爷方才就看你们心烦,你二人还不是趣地上前讨要打赏?

而就在那掌柜寻方设法打算赶走那对姐弟时,谢安却深深打量着那男孩捏着铜篓边沿的手,轻声而淡然地说道,“拿反了,知道么?”

酒楼内顿时寂静下来,毕竟这是这位衣着华丽的公子爷除了讨要酒水外的第一句话。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谢安抬起双手,手把手教那个做出讨要姿势的弟弟换了一个姿势拿捏那铜篓,正色说道,“手心冲上,那是乞丐讨要的姿势,既然你二人是卖艺,就应当手心冲下拿捏铜篓……记住,莫要叫人笑话!”

那弟弟惊诧地望着谢安,满脸涨红,旋即使劲地点了点头。

见对方如此内向,与记忆中当年自己与苏婉一路卖艺、乞讨前往冀京时的淡定丝毫不像,谢安心下微微摇了摇头,旋即将目光望向了那姐姐。

“唱得不错!”

当啷地一声轻响,谢安将一锭足足有五两的银子放置在那弟弟手中的铜篓中,别说那对姐弟面露欣喜之色,就连掌柜与酒楼内的酒客们,亦纷纷露出诧异神色。

【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掌柜心下暗暗庆幸自己眼睛够亮,方才一直好生招待,不至于惹恼了眼前这位富家公子。

而谢安却不曾关注掌柜与酒楼内众酒客的诧异神色,瞅着那姐姐淡淡说道,“还会别的么?”

那姐姐连连点头,瞅着那五两银子欢喜得说不出话来。

见此,谢安端起酒盏抿了一口酒水,淡淡说道,“唱吧,若唱得好,一曲五两!”

【一曲五两?】

眼瞅着谢安那毫不在意的表情,酒楼内众人心下一惊,要知道但凡是出来卖唱,哪个不是会十余首甚至是几十首词牌小曲的,换句话说……

【怎么说也得有个近百两呐……乖乖,这对姐弟可真是遇到贵人了!】纵然是见惯了金银入账的掌柜,眉梢亦不由地微微一颤。

不得不说,这掌柜心中想的不错,谢安可以说确实是这对姐弟的贵人了。但是,谢安并不会平白无故地给这对姐弟多少多少银子,一来是这样的施舍反而是对对方的侮辱,这一点经历过这种事的谢安心知肚明,二来,若是太容易得到钱财,反而是害了他们。

至于最终打赏的银子的多寡,那就看那姐姐究竟会唱几首曲子了,而这正是谢安式的义助方式。

当然了,若说到最根本的原因,恐怕还是这对姐弟的身影再次勾起了谢安心中的某些回忆。

不得不说,那小丫头姐姐确实唱得不错,知道的词牌曲目也不少,虽然唱功并不扎实,但胜在声音圆润清脆、咬字清晰,听着她所唱的小曲,谢安仿佛感觉杯中的酒水亦美味了许多。

而酒楼内的酒客们亦停下了之前的谈话,较为安静地倾听着,毕竟白送的唱曲谁不听呐?反正最后有坐在角落的那位有钱公子哥打赏。

这一唱,足足唱了将近一个多时辰,那小丫头的声音明显开始有些沙哑了,这还是在掌柜看在谢安的面子好心给予润喉茶水的情况下。

不过尽管如此,却也没有一个人怜悯这丫头。怜悯什么?有什么好怜悯的?人家在这一个时辰里至少唱了二十多首小曲,只要那位公子守信,那可是至少百两银子呐!这足足抵一户人家一年的收入了。

相信就算是今日之后嗓音沙哑个十天半月,那卖唱的小丫头亦是乐此不疲的。

而至于谢安,则依旧边饮酒边出神地望着街道来往的人群,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谢安似乎转醒了过来,神色古怪地直勾勾地瞧着那卖唱的小丫头,因为后者正唱着的一曲细细听来叫他心神颇乱。

“……洒窗棂点点敲人心欲碎,摇落木声声使我梦难成。铛锒锒惊魂响自檐前起,冰凉凉彻骨寒从被底生。孤灯儿照我人单影,雨夜同谁话五更?从古来巫山曾入襄王梦,我却是,欲梦卿时,梦难成呐……”

“……”谢安张了张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能是被谢安的表情所惊吓,那小丫头收了唱有些惊慌地望着谢安,诺诺问道,“这位公子爷,莫不是奴唱得不好?”

深深望着那小丫头半响,谢安微微摇了摇头,在后者因为误会而变得有些沮丧之时,从怀中摸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

“朝歌治安虽好,但所谓财不露白,这些银两留在身旁终究是个祸害,既然无落脚之地,就用这些钱,去购置间宅子安身吧。”

丢下这句话,谢安起身朝着酒楼外走去,毕竟那丫头的最后一曲,让他连买醉的心情都没了。

【三百两?】

酒楼内众人面色震惊,那对姐弟亦傻眼了,待谢安已走到酒楼门口时,那姐姐这才喊,“公子爷请留步,说好一曲五两,您打赏的银两太多了……”

谢安闻言回头望了一眼那丫头,淡淡说道,“最后那一曲,值两百两!”说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酒楼内的众人面面相觑。

啊,那丫头的最后一曲,对谢安而言确实值那个数。尽管是无意间,但那丫头所唱的,恰恰符合了谢安对苏婉的情感。

一字一句,分外揪心!

站在朝歌城街道上仰天叹了几口气,谢安朝着自家在朝歌城内的新府邸而去。

来到府门前,瞅了一眼原来的刑部尚书谢府变成了安乐王谢府,谢安的心情亦丝毫没有转佳。

“安,你上哪去了?据刑部与大狱寺的人说,安你晌午时分旁听罢韩宏、韩裎父子二人一案后便离开了……”

见到谢安回来,梁丘舞第一时间询问了谢安下午的所在。

“也没什么,不过是在城内散散心,找了一个酒楼吃了几壶酒罢了……”

“没有去那种地方吧?”梁丘舞有些怀疑地问道。

“才怪!”来打秋风的刘晴报以鄙视神色。

“这回可真没有……”谢安有些无可奈何地望着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梁丘舞与金铃儿二女,旋即瞪了一眼刘晴。

“安,先将外袍脱了吧……”不同于那三女,伊伊依旧是那样温柔,替谢安脱下外袍并且将其挂在了衣架上。

“这回好似真没有那些不三不四女人的味道……”在谢安里面的衣服上又嗅了半天,金铃儿与梁丘舞对视了一眼,这才算是放过了自家夫君。

唯独长孙湘雨从始至终咯咯笑着,不时地,用颇叫人有些战栗的怪异目光打量着谢安,一对美眸眼珠微转,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此后,一家人围着饭桌坐了下来,撇开众女间某些个别例子的敌对不提,总得姑且还算是其乐融融。

梁丘舞、长孙湘雨、伊伊、金铃儿、秦可儿、刘晴、王馨,还有金铃儿怀中的妮妮与长孙湘雨怀中的末末,望着这一桌的人,谢安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在座的人中,有些是他的妻妾,有些是她认的干妹妹,还有他的儿子与女儿,这些家人,让自幼是孤儿的谢安不禁有些激动。

“老太爷呢?”谢安忽然诧异问道。

“祖父找吕公还有胤公吃酒去了,今日的家宴是不来了……”梁丘舞有些赌气地说道,显然是因为其祖父梁丘公借各种名义找旧日好友吃酒、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体状况而有些不满。

“哦……枯羊呢?”谢安又转头望向伊伊。

“还在冀州军中呢……”伊伊掩着嘴笑道,“枯羊相当敬佩廖立将军,廖立将军在哪,他也在哪……这不,妾身方才派人去叫他,他直说不来……”

“这小子……”谢安嘀咕了一句,旋即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多出来的那一副碗筷上,疑惑问道,“老太爷不来,枯羊亦不来,这副碗筷是……”

也难怪谢安心下纳闷,毕竟今日可是家宴,除了梁丘公以及枯羊外,称得上是谢安亲眷的也就只有已过逝的大舅子梁丘皓了,既然如此,这份碗筷又是留给何人的?

“奴家请了一位贵客呢……”长孙湘雨咯咯轻笑着解答了夫君心中的疑惑。

“说起来,这位贵客当真是难请地很,三番两次……算算时辰也该来了,夫君不若亲自去迎接一下吧。”

谢安愣了愣,在长孙湘雨狡黠的笑容中站起身来,嘀嘀咕咕地往府门走去。

“我亲自去迎接?难道是李寿那小子?”

来到府门外一瞧,谢安发现府外哪有什么长孙湘雨口中的贵客,倒是天上逐渐飘落雪花。因为雪花很散,谢安倒也懒得找地方躲避了。

“今年的雪倒是来的格外的早呐……”

搓了搓双手,谢安见四下无人,便倚在府门外的石狮子背后,毕竟胡同里的风稍稍有些大了,吹得谢安颇感寒冷。

也不知是不是酒意上来了,谢安微微感觉有些发困,不由得眯着眼睛打着盹。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安有些诧异地发现那些从天而降的雪花似乎已不再落到他身上。

“雪停了?”

嘀咕了一句,谢安下意思地抬起头,旋即瞳孔一缩。

因为他发现,并非是雪停了,相反地,雪越下越大,而他之所以没有感觉到,那是因为他头上多了一柄眼熟的碎花纸伞,替他遮挡着来自天空的雪片。

“睡在这里,会着凉的……”

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声音,轻悠悠地传来……

【后记】

“绑错人了吧?”

小雷讪笑着连连后退,他这才发现他早已被围在一群人当中,皆是他笔下的人物。

梁丘舞:“绑的就是你!本将军明明是这本书的第一女主,连书名指的都是我,但是出场的戏份却这么少?本来还指望着最后大战燕王李茂露露脸,你竟然给本将军一笔带过?”

苏婉在旁含蓄地笑着:“第一女主……请加上明线二字……”

长孙湘雨作冷笑状:“第一女主?”

“……”梁丘舞对二女视若无睹,转头狠狠瞪向小雷,缓缓拔出狼斩宝刀,周身亦燃起阵阵雾炎之火。

小雷心惊:“上将军息怒!上将军你究竟想怎么样?在下可以补偿……”

梁丘舞作思考状:“那……本将军要儿子!”

小雷连连点头:这个简单。

啪啪啪啪一阵打字声过后……

【补充:大周史载,景治六年,东军上将军梁丘舞终诞下一子,在与谢安商量后过继给梁丘家,取名为蓦,即梁丘蓦。此子天生聪慧,继承母家爵位,后娶公主为驸马,显赫一生。】

梁丘舞转怒为喜:唔唔!

小雷正要转身逃走,忽然长孙湘雨冷哼阴笑,心下大惊。

长孙湘雨玉扇轻摇:“小雷哥哥,你说妾身相助夫君南征北战,舟车劳顿,比起某只卧在冀京不肯移步的母老虎,也算是劳苦功高了吧?凭什么妾身只是平妻呢?如果妾身只是普通那也就算了,偏偏小雷哥哥将妾身写得这般出彩,论风采呐,诸位读者大大们都说妾身强压那母老虎一头呢,啧啧……”

梁丘舞:“哼!”

小雷擦汗:“这个……实在没办法,当初这本书的编辑大大觉得妻乃上将军这个名字比较出彩嘛,比较吸引读者这不……嘿嘿……”

长孙湘雨:“原来是这样呐,那就怪不得小雷哥哥了,不过……真的不能改改么?比如说,就写【梁丘舞不幸染疾暴毙】,反正她家不得好死的族人也不在少数……唔,这也不好,那家伙若是死了,妾身就瞧不见她火冒三丈的样子了,怪无趣的,这不好……唔,那就写其实【梁丘舞其实难以生育,其子梁丘蓦,其实是长孙湘雨过继的二子】……”

梁丘舞大怒:“你说什么?!”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小雷打着圆场,转头面向长孙湘雨:“这个有点不大合适吧?”

长孙湘雨微笑着:“既然小雷哥哥觉得不合适,那妾身也就不强求了……不就是用那铁皮机器打几个字嘛,妾身智力爆棚,一眼就会!”

漠飞:“在!”

长孙湘雨边摇扇边冷笑:“不需要这家伙了,大结局由妾身来写!杀了他以绝后患!”

漠飞:“得令!”

小雷大惊:“怎么可以这样?”

长孙湘雨冷笑:“莫要怪妾身,要怪就怪你将妾身塑造成这般近妖之智……妾身可是鸩姬呐!是毒鸟哟……”

小雷:“救命!”

伴随着一道恶风袭来,房梁上窜下长孙湘雨最信任的近仆镰虫漠飞,手舞镰刀杀向小雷。

小雷大惊失色,性命攸关之际,忽然跳出冀州军主帅廖立来,一枪挡下了漠飞的镰刀,将小雷救于利刃之下。

长孙湘雨冷冷望向刘晴:“又是你?”

刘晴得意地昂头:“猜对了!本小姐如今活着的意义就是与你作对!”

长孙湘雨望了一眼廖立,强行压制怒气:“漠飞,退下!正面交……切磋你不是廖立将军对手!”

漠飞审视廖立:“……是!”

刘晴得意地冷哼一声,转过身一把揪住想要逃跑的小雷的耳朵,低声说道,“你大结局打算怎么写本小姐?”

望着这位才智媲美长孙湘雨的智者,小雷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问道:“刘姬殿下想在下怎么写?”

刘晴偷偷观望正在与李寿谈笑的谢安,俏脸微红,怒声斥道,“你才是作者不是么?你最好给本宫仔细斟酌着写!”

小雷缩了缩头:“干妹妹不好么?还是说……六夫人?”

刘晴顿时脸红,结结巴巴地骂道,“什……什么六夫人,本宫绝对不会承认的。”

小雷:“那……还是义妹?”

刘晴:“罢、罢了,就、就义妹吧,有本宫这么位妹妹,算便宜他了……”

说罢,刘晴蹬蹬蹬蹬跑远了。

见此小雷这才松口气,擦冷汗时发现廖立正轻轻拍着自己肩膀微笑,这才醒悟过来。

小雷:“多谢廖将军救命之恩!”

廖立拱手抱拳:“哪里哪里,小雷殿下对末将有再造之恩,岂能容歹人加害?不过嘛……小雷殿下,依靠着您赋予末将的强大直觉,末将察觉到,其实小雷殿下是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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