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的体玲珑有致,薄薄的一层亵衣柔顺地贴在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被扯开的亵衣领口露出了艳红色的肚兜,更有一种致命的惑。辽王猩红着眼,隔着衣服一把握住了她的:“骗本王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手下用力,出她吃痛的呼喊。
归晚疼得脸色发白,原來如此,洛心和绿衣叫她露出了本來面目,就是为了绝她的后路,本來此时她亮出沐归晚的份,辽王必定不敢对她如何,可是,世人都知道沐归晚姿色平平,如今她就是说了,辽王也不会相信,反倒会惹來意想不到的麻烦。难道她真的要被这只禽兽糟蹋吗?她的娘亲,真的要让她被一个禽兽糟蹋吗?
她要呼救,却顿住了口,叫來了娘亲又如何?这个局本就是她设的,她恐怕就在一旁看戏呢!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辽王的手伸进了肚兜,嗜血地笑着:“求本王,本王就轻一点。本王也不想一次就玩死你!”前格外滑腻的皮肤叫他忍不住狠狠地掐了下去。
他这个变态!她要杀了他!
“辽王,只望你不要后悔。”她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她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辽王哈哈大笑,又在她前重重地揉了一把:“为了救你,本王花了不下六千两银子,不从你上讨回來,本王才真的要后悔。小美人,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本王,本王保证以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归晚冷笑:“辽王你不是做梦吧?你不过是陛下养的一条狗,是死是活都要看陛下高不高兴,竟然在我面前说这样的大话。”
“啪”辽王蒲扇大的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归晚脸上霎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子,才一会功夫便肿得高高隆起:“人,给脸不要脸!”
细细的鲜血从她口中流出,归晚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紧绷的神经却让她察觉不到疼,她吐了口血沫,冷冷道:“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罢了,也值得耀武扬威?”
“啪”另一侧的脸颊也重重挨了一巴掌。“撕拉”一声,辽王扯去了她上的衣服,近乎蹂躏地掐着她莹白的皮肤:“是啊,本王是一条狗,现在本王就让你瞧瞧你是怎么被一条狗上的。”说罢真的如狗一般在她上弄着,留下叫人作呕的口水。
归晚忍不住干呕,她真的无法忍受。
下的皮肤柔嫩得几乎叫人疯狂,自己掐出的青紫仿佛是一张白布上最曼妙的颜色,若是在这洁白无瑕的皮肤上抽上几鞭,想必会更漂亮。可惜了,他趁手的鞭子不在这里,辽王看她干呕的样子,狠狠地掐着她的腰,一口咬住她的脖子,那姿势,仿佛是一只咬住猎物喉咙的狼:“我让你吐,让你吐!”
鲜血很快涌出,他狠狠地吸了两口,只觉得畅快无比。他一面压着她,一面伸手扯开她的亵裤,就要长驱直入。就算她真的出高贵又如何?也只能做他后院的一个 女。
他嗜血地笑着,却突然软倒了下去,从榻上滚了下去,发出“嘭”的一声巨大声响。
服侍的人都习惯了他的粗暴,是以方才他打归晚耳光无人理会,现在他摔倒了更无人进來。左不过是一个被下了药的弱女子,王爷难道还制不住她?王爷不会是又拖着那美人去撞柱了吧?有两个侍妾就是被他这样生生给撞死的,那个小美人才刚刚醒來就要被王爷折腾死了,真是可惜。
“來人……”辽王痛苦地抽搐着,只觉得被地狱的烈火包围,他用尽了全力气的呼喊,听见的只有归晚一个人。一刻钟不到,便断了气息。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是不甘还是难以置信。
归晚厌恶地望了眼上的青紫,真是便宜他了。若不是为了自保,她绝不会叫他死得这样轻易。
我说了你会后悔的,胆敢欺负了我的人,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
辽王好歹是一个王爷,就这样死了,也能给洛心她们找一个不小的麻烦吧?她倒要看看,她们怎么全而退。
。。。
第155章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刺破了傍晚的宁静。
门外的侍女久久听不到动静。觉得诧异。进到屋内便看到了那诡异的景象。归晚躺在床上。脸色青白。顺着脖子流下的血已经干涸。不知是死是活。衣裳不整的辽王蜷缩在地上。原本蜡黄的脸如今泛着诡异的焦黑色。皱得如同一只沙皮狗。他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咔擦”随着一声细微的轻响。她惊恐地发现辽王尸身上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越來越黑。褶皱越來越多。似是被什么东西渐渐吸干。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软塌塌地挂在骨架上。“咔擦咔擦”声好似嚼着骨头的声音。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鬼啊……”
“扑通……”绿衣端进來的药碗掉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两瓣。地狱花。辽王那分明是中了地狱花毒。再看了一眼床上的归晚。更是大惊失色。几步冲了过去。归晚已经昏了过去。冷得像是一块冰。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咽下这口气。
“叫御医。快叫御医啊……”可是洠в腥死砘崴3褰鴣淼娜宋抟徊槐涣赏跄枪钜斓乃婪ň屏说āM跻夥印U夥置飨袷潜皇裁囱锔沉恕8锬止砹搜健
洛心进來。干净利落地给了一人一巴掌:“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位姑娘安置到其他房间去。找御医过來看。”
绿衣眼中含泪:“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怎么会这样。薇儿好不容易才醒过來。再闹这么一出。你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洛心眼睛闪了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用辽王吓她一吓。叫她安分点乖乖听我们的安排。这主意你一开始不是答应了吗。我紧赶慢赶地來救她了。谁知还是晚了一步。我们明明已经把她连一根头发丝都洗干净了的。她身上怎么还带着这么烈性的毒药。”
绿衣绕开话睿骸八懒恕N颐堑募苹趺窗臁U乙桓鎏嫔怼!
洛心慢慢地笑了:“何用那样麻烦。只要传个消息。辽王突得急症过世了就行了。他这种死法。倒是让我有了个主意。”
归晚又发起了高烧。这一烧就是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才刚刚缓过劲來。一张脸瘦得惊人。都能看到皮肤上青色的血管。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客栈大厅的角落里。绿衣正耐心地拿了勺子一勺勺地喂她喝汤。
辽王死了。这灵柩自然是要运回封地的。可惜他虽有几十个侍妾。却洠в腥宋粝乱欢肱4舜胃齺淼穆桃戮统闪酥餍墓恰R宦飞弦返闹角蝗烁吒吲灼稹6低吩衣湎聛怼8砹思阜忠跎钌畹奈兜馈H巳硕贾滥歉鑫涯叶蒙牧赏跛懒恕
绿衣洠в刑匾馀扇丝馈?墒前傩赵对短蕉簿投憧恕L煜聸'有不透风的墙。辽王说是暴毙。可是佣仆传出的消息却早已人尽皆知。辽王根本就不是得病死的。而是碰上了妖物。那妖物会隐身。当着很多人的面慢慢地吸干了他身上的血肉。只留下了一副空架子。那么多双眼睛亲眼瞧着的还有假。
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唯恐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自然有多远躲多远了。
客栈的老板哭丧着脸。真是晦气。他也想把人拒之门外。可对方好歹是王府。往上面告上一状。就够他吃不完兜着走的了。他们一來就把客人们吓跑了。偏偏还小气得很。连多出一两银子都不肯。
客栈的另一边。坐着几个江湖人。他们跑江湖的自然不信这些邪魔外道。是以并不太在意。径自有说有笑。
“这小娘皮的样子老子都差不多看出茧子來了。你还在看。都十几天了。恐怕那个小娘皮已经喂了鱼了。”一名络腮胡子的江湖人开口嚷嚷。
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打扮穷酸的书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林相的原话。他既然许下承诺。花了那么大的血本。想必这姑娘还是活的。不然。他何必为了一具尸体欠下这样的帐。”
他们是來找她的。归晚心中一动。闪过一抹兴奋。可是她被下了哑药。话一句都说不出口。恐怕还洠У人骞ァ>捅宦桃滤歉谱×恕
她如何才能叫他们认出她來。归晚死死地盯住他们。苦苦思索着。
似是感应到归晚的目光。那穷酸书生抬头冷冷地望了她一眼。快认出我。认出我。她在心底暗自祈祷着。可惜天不从人愿。他只是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便浑不在意地转开了头。
归晚一急。推开绿衣递过來的汤勺。接着她把桌子一掀开。“哗啦”一声巨响。此时不仅那穷酸书生看过來。就连那络腮胡子也诧异地瞧了过來。
我是沐归晚。快认出我。快认出我。她在心底呼喊着。
“夫人。我知道你对王爷一往情深。可你也不能再这样不吃不喝下去呀。”洛心尽责地演着她的侍女。
原來是辽王的侍妾。那两人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又转过头去。继续对着那画卷上的人。
直到那两人离开。他们都未再看她一眼。才一日功夫。她就与三四拨出來找她的人擦肩而过。
第156章 心有灵犀
“现在消停了。”洛心冰冷的手摸上归晚苍白消瘦的脸颊。“你现在这幅样子。跟名满天下的沐大人哪有什么相似。还是省省力气养好了病吧。再怎么折腾。那些小罗罗也认不出你。何况。你这幅样子。被人认出來。岂不是自寻死路。”
归晚拍掉她的手。靠在马车车壁上:“当日辽王进來时。是你吩咐那两个侍女故意在外面说那样的话吧。”故意说那样的话。叫她的努力功亏一篑。差点被那只禽兽给侮辱了。她现在脖子上的咬痕还结着痂。见了一次就反胃一次。想起那日的屈辱就浑身发抖。
洛心笑得很是明媚:“你果然很聪明。”见归晚不痛快。她就痛快了。
“你就不怕我死了。”
洛心绕了绕头发。咯咯笑道:“那个老东西难得遇见你这样的绝色。怎么舍得一次就玩死。而你。就算是被他糟蹋了。肯定不会寻死吧。”她对这个儿子捧在手心里的少女有着莫名的恨意。尽管她从不承认那是她的儿子。
归晚苦笑:“是不会。”她会千方百计想办法报仇。把他们这些人都挫骨扬灰。就算死。也要拉那些羞辱她的人下地狱。
马车还在行进。这辽王虽然看起來威风。日子却过得窝囊。这马车外面看着华丽。坐起來却颠簸异常。归晚正了正身子。撩开了窗帘。她记路的本事很不错。看得出來他们已经进入了宣州的地界。
“临检。”前方有士兵高声大喊。马车队伍慢慢地停了下來。归晚从窗户探了探头。发现前面路上拦着高高的拒马栅栏。尽有百余名士兵把守。
洛心极其迅捷地坐到归晚旁边。尖锐的匕首尖正正地抵在归晚的腰上:“别轻举妄动。”
归晚此时却放松了姿态:“你放心。此时此刻我也不愿意叫他们认出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江湖中人找到她。还可以想办法封他们的口。若是向这些士兵求助。届时被大张旗鼓地送回去。她的身份就要被戳穿了。她还不能暴露真实身份。至少现在不能。
洛心冷笑:“这些是李晏楼的黑羽军。谁不知你跟他的妻子交好。”
辽王的采邑就在宣州境内。百姓对他素來洠в泻酶小:谟鹁谇嘀菥衬诙际呛嶙抛叩摹8话亚赏醺旁谘劾铩3肆赏醯墓阻选R涣玖韭沓刀家じ鏊巡椤A赏醺耐跻丫辉诹恕>土桃乱仓皇菦'有名分的侍妾。是以根本就无法拒绝他们的搜查。
刷地一把。车帘冷不防被挑开。检查的士兵眯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懒洋洋靠在迎枕上的归晚。不由得眼前一亮。何时辽王府也有了这样气度高华的绝色美人。一时间他呆呆地抓着帘子。那声呵斥怎么都出不了口了。
归晚轻轻一笑:“还有六日就是年节了。正是百姓采买的时节。怎么在这时候设卡。往年并无此例。”她说话时。腰上一痛。是洛心的匕首向前递了一递。警告她不许多话。
归晚说话的语调柔和。叫人如沐春风。眉宇之间的高贵却叫人不敢怠慢。
那士兵放柔了语调:“近日有几伙流民造谣生事。我等也是奉命例行检查。还请夫人原谅则个。”他见归晚梳了个妇人样式的头发。自当她是辽王的姬妾。隐隐为归晚惋惜。这样的女子。竟落到辽王那样的禽兽手里。虽说辽王死了。她以后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了。
归晚点头:“那是自然。”
那士兵点点头。便放下帘子依依不舍地走开了。
洛心面无表情地收回匕首:“算你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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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放行后。见过她的士兵少不得替归晚委屈:“方才那女子。那样貌那风姿。分明就是出身高贵的。怎么就偏偏做了辽王的姬妾。”
旁人自然不信:“得了吧。但凡有点家底的人家。哪个愿意把女儿送进辽王府被糟蹋。辽王府哪有上得了台面的女子。”
那士兵辩解道:“今日见到的那两位夫人都是极有教养的。只是那个年纪小的。瞧着更高贵些。那双眼睛简直就会说话。她一看你。保你把什么话都忘记了。”
“哈哈哈。我说你今日怎么乖得跟只猫似的。原來是看中了人家漂亮。那正好。现在辽王死了。你有机会了。”
女子不得入军营。谈论起女人。这些兵老爷子自然有说不完的话。逗着方才检查的士兵把辽王府的这些女眷都评头论足了一番。又是把归晚好一通夸赞。
子言和子杨此时正在进入宣州的必经之路上打转。林千夜放出了风声叫江湖中人帮忙寻找归晚。却并未对此抱希望。如果要刻意隐藏一个人的行踪。要找她何等容易。又怎么可能轻易被找到。他不过是故布疑阵。叫人以为他洠в忻魅返难罢曳较颉=心切┤怂闪司璋樟恕
这几天。这条路他们已经來來回回地走了三十多趟了。仍然一无所获。子杨终于忍不住灰心起來:“主上怎么就那么肯定沐小姐是被人掳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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