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举头望天,只见乌云漫空而至,星月失色,大雨狂打而来。
宁静的江水不片时变成了狂暴的湍流,大江黑压压一片,伸手难见五指。
“小仲、小陵,注意好操好舟,不要让小舟翻了。”
李怜花一边嘱咐寇徐二人,一边抱紧怀中的玉人,努力想要让左右摇摆的小舟平衡稳定下来。
渔舟在江流上抛跌不休,四周尽是茫茫暗黑。
雨箭射来,湿透的衣衫,使几人既寒冷又难受,手忙脚乱时,“轰!”
的一声,渔舟不知撞上了什么东西,立时倾侧翻沉。
几人惊叫声中,在江水铺天盖地猛扑而至时,搂作一团,同时沉入怒江里去。
在这风横雨暴、波急浪涌,伸手不见五指的湍流里,他们不停地被一股股的浪潮迎头拍来,才刚挣出水面,下一刻又己堕进水内去。
寇徐二人与李怜花还没什么,毕竟三人都已经学过《长生诀》的绝学,就算在水底,也能够正常呼吸,那就是神奇的道家胎息之术,但是傅君婥就不行了,现在她身受重伤,浑身乏力,眼看着呼吸困难,李怜花无法,只好把自己的嘴吻上傅君婥那娇嫩苍白而醉人的香唇,在激情享受的同时还不停地渡气过去,这一下终于缓解了傅君婥的困境,傅君婥反而在李怜花的吻下有了反应,身子已经酥软,李怜花毕竟是过来人,知道她已经动情,自己也有些陶醉于傅君婥那醉人的女人芳香里,不知不觉中,他的一只大手已经伸上傅君婥那骄傲的酥胸,顿时傅君婥一对娇挺的兔子便落入了李怜花的大手之中。
李怜花不停地揉搓着那娇挺的,柔软舒适,动人以及,而傅君婥在李怜花一的攻击之下,酥胸早已坚挺起来,两粒娇嫩的葡萄更是在李怜花食中二指的不停撩拔下,传来一阵阵酥麻麻的快感……“唔……嗯……”
傅君婥秀鼻中不停地传出一阵阵醉人的呻吟,小嘴微张,李怜花更是趁此机会捕捉到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允吸着傅君婥嘴中的香甜甘露,一的快感朝傅君婥袭来,麻麻的,酥酥的,傅君婥根本无法形容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感觉。
不过李怜花还不能太深入,毕竟现在的场合不合适,也只能动动手解解馋,根本不能进一步的深入。
大雨依旧下着,李怜花几人在水中载沉载浮,慢慢地他们看到前方江面上,缓缓的朝这个方向驶来四艘大船,在为首的那艘船的前甲板上正有一个人看到了李怜花等人的身影,他对船上的水手高声喊道:“快停船,前方水中好像有人,赶紧停船把他们解救上来!”
这时,他身边也来了一个人,问道:“师道,你说的人在哪儿呢?”
说话人四十左右,却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但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此时他脸色疑惑的看着前方。
此人正是宋阀的着名高手“银须”宋鲁,以一套自创的“银龙拐法”名传江南,是宋师道的族叔,乃宋阀核心人物之一。
现今江湖上,声名最着者莫过于四姓门阀,但若论吃得开,则要数四姓中的宋阀。
宋族乃南方势力最大的士族,阀主“天刀”宋缺有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之称。
当年杨坚一统天下,建立大隋,因顾忌宋族的势力,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封宋缺为“镇南公”而宋缺亦知南朝大势已去,诈作俯首称臣,以保家族。
四姓之中,其它三姓均杂有胡人血统,而这硕果仅存,保持声威的南方大族,则一直坚持传统,严禁族人与汉族以外的人通婚,故在江湖上被视为汉族正统。
文帝杨坚在位时,以宋缺的雄材大略,仍不敢轻举妄动,还韬光养晦,潜心修隐,免招大祸。
到杨广即位,内乱外忧,朝政败坏,叛乱四起,宋阀才再次活跃起来。
宋缺之弟“地剑”宋智,乃天下有数的用剑高手,亦以智计名着江湖,知道隋朝气势仍盛,若过早举兵,必成首先被攻击的目标,故劝乃兄暂缓反隋,转而从事各式暴利买卖。
其中最赚钱的一项,就是从沿海郡县,把私盐经长江运入内陆,谋取厚利。
这四条船,正是宋阀贩运海盐的私枭船,掌管者是“天刀”宋缺最小的一个儿子——宋师道,也就是先前那个高喊停船救人的年轻人。
此时朝政败坏,宋家凭其在南方的人面势力,轻易打通所有关节,公然贩运海盐。
若有官吏敢查缉,便以种种威吓手段应付,至乎秘密刺杀,以遂目的。
即使各地义军,见到宋家的旗帜,亦不敢冒犯免致树此强敌。所以这几年宋家势力暗里不住增长,甚至以财力支持一些有关系的义军,以削弱大隋的力量。
宋缺有四子两女,宋师道乃幼子,专责私盐营运,甚得乃父爱宠。两女一名玉华、一名玉致,均有闭月羞花的容貌,分别排第四和第六。
宋玉华巳于三年前下嫁以成都为基地的西川大豪解晖之子解文龙。
解晖外号“武林判官”是与宋缺宋智齐名的顶级高手,自建“独尊堡”为四姓门阀外异军突起的新兴势力之一。
宋解两家的婚姻充满了政治交易的味道,代表两大势力的结盟,使杨广更不敢对他们轻举妄动。
今趟这四船私盐,正要运赴四州,由独尊堡分发往当地的盐商。
宋鲁与宋师道在船头不停地观望着,终于看见李怜花等人的身影越来越靠近他们的大船,便立刻吩咐下水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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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香艳疗伤
一阵忙忙碌碌,宋阀的人终于把李怜花、傅君婥、寇仲和徐子陵四人救上船,当他们上船的时候,傅君婥的娇俏脸蛋还是粉嘟嘟红彤彤的娇羞诱人,身子依旧有些发软,很显然先前在水中的一番激情依旧没有令她缓过劲来。
宋师道看到救上来的其中一人居然是如此天仙般的佳人,不仅一呆,深深迷醉在傅君婥那艳丽的风采之下。
“咳……嗯……”
李怜花见到宋师道那花痴般的眼神,故意咳嗽了一声,这一下宋师道才反应过来,稍微尴尬地掩饰过去以后,才上前道:“在下宋师道。”
指了指旁边,“这是在下的族叔宋鲁,不知几位如何称呼,你们是如何掉进江水之中的呢?”
“宋师道?阁下莫非就是进岭南宋阀阀主‘天刀’宋缺最小的一位公子宋师道吗?”
李怜花虽然能够猜出对方的身份,但是他还是要先证明一下。
“正是不才在下,怎么?这位公子认识我?”
“呵呵……宋公子说哪里话,我怎么会认识你呢!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只不过是对岭南宋阀有所了解而已。不过我们还要感谢宋公子能够救下我们,如此恩情,我们容后必有厚报,不知宋公子可否为在下准备一间房间,好让在下为内人疗伤!”
听到李怜花指着傅君婥说是他的内人,宋师道眼神不仅一暗,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不注意的人根本就发觉不了。
不过这些还是逃脱不出李怜花锐利的眼神,他心中暗暗一笑:“瞧你那小样,老子早在黄易的原着中就知道你小子对傅君婥有好感,虽然原着中最终傅君婥香消玉殒,让你小子空留一腔遗恨,现在既然我来了,傅君婥不会再香消玉殒,但她仍然不会属于你小子,就让你干瞪眼吧!”
他心中所想又有谁会知道,只有傅君婥因为听到李怜花说自己是他的内人,让其原本就通红的小脸蛋更加羞红,分外迷人。
“既然这位公子的内人受伤,那么就赶快下去休息吧,我已经吩咐下人为你们准备好上等的厢房了!”
宋师道温文尔雅的道。
“谢谢宋公子,如果你对我们有什么疑问,明天我都会详细转告,请放心,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人!”
说完,李怜花四人在宋家下人的带领下去往船舱中的厢房休息去了。
厢房布置得很别致,有种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令人精神一震,整个厢房显得古朴典雅。
这里就是李怜花和傅君婥居住厢房,由于李怜花说傅君婥是他的内人,所以宋师道并没有为他们多准备什么房间。
“都怪你,谁叫你说人家是你的内人,你瞧,现在人家都误会了,只给我们安排一间厢房,人家不管,今天你打地铺,不准睡床,床由人家睡!”
处于热恋中的傅君婥恢复了她以前那小女孩调皮的一面,不再是一直带着面具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一面,整个人变得活泼起来,显得青春耀眼。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夫人愿意睡哪里就睡哪里,为夫保证遵从该行了吧!”
李怜花嬉皮笑脸地道。
“哼,谁是你的夫人,人家还没答应……唔……嗯……”
不等傅君婥继续说下去,李怜花已经把她的小嘴封住了,傅君婥先是稍微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然后慢慢陶醉在李怜花那娴熟的吻功之下。
李怜花不停地允吸着傅君婥嘴里的香甜甘露,大手再次攀上那傲人的娇挺双峰,食中二指不停地撩拔着上面的那粒小小的樱桃。
“唔……嗯……坏人!”
傅君婥已经软倒在李怜花宽广的怀中,嘴中的丁香小舌与李怜花嘴中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胸脯处一阵阵酥麻麻的快感袭遍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下面也已经湿润了。
醉眼迷离,动情妩媚的美人,那任君采摘的动人样儿不停的引诱着李怜花进一步的深入探索她身上的奥秘。
李怜花把她抱了起来,来到床上,然后把傅君婥放平,他也跟着压了下去……慢慢地,慢慢地,傅君婥全身已经只剩下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修长的暴露在李怜花的眼前。
傅君婥已经害羞的闭上眼睛,小脸蛋羞红无限,别样的风情令人迷醉。
李怜花再次把她的肚兜揭掉,顿时一对雪白羊脂般的玉兔从肚兜中崩了出来,还不时上下晃动了一下,玉兔上面那两点嫣红不停地向李怜花招手问好。
李怜花把肚兜一扔,低下头去把一只玉兔含在嘴里舔了起来……傅君婥被李怜花的突然袭击弄得身体不停地颤抖,弓起了身子,芊芊小手使劲抱住李怜花的头颅,就像要把李怜花的头颅融进自己的身子似的,鼻中传出诱人的喘息,下面更是泛滥……李怜花一只手已经伸入傅君婥的亵裤里,来到她大腿根处的醉人的禁区,探索着那里的奥妙……当一切前奏过后,李怜花便脱光自己的衣物,提枪上马,在傅君婥身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并同时运起他学自“双修府”的双修开始为傅君婥疗伤……一时间,整间厢房处于春情靡靡之中……一夜的时间过得很快,当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傅君婥体内的内伤已经完好如初,脸蛋上也恢复了原先那种健康嫣红的肤色,完全看不见她曾经受伤过,这也是“双修府”双修的奇妙之处。
“大哥,你和嫂子起来了没有,外面宋公子叫我们去吃早餐呢!”
一大清早的,外面便传来了寇仲那大喇叭的噪音,把正处于美梦中的李怜花和傅君婥二人给吵醒了。
傅君婥睁开眼一看,自己着身子落入李怜花色迷迷的眼睛中,顿时娇羞得嘤咛一声躲入被子里不敢看他。
“有什么好害羞的,昨天晚上又不是没有全部看过!”
李怜花调侃着。
“都是你这个坏蛋,人家现在下面还很疼呢,你也不怜惜人家,人家可是第一次呢!”
女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你千万不要和她讲什么大道理,在他身边,男人永远都是错的,她永远都是对的,就算知道自己也有过错,但是死不认帐是女人的特例。
李怜花深懂这些道理,当然只能任由傅君婥数落他的不是。
“君婥,现在好点了吗?昨天我的双修可是大有功劳的!”
等傅君婥数落完,李怜花才关心地问道。
“嗯,已经全部好了,你这双修果然不凡,一晚上的时间就把人家原本很重的伤给治好了!”
不过想起那香艳的治疗方法,傅君婥的小脸蛋又难免一红,不过已经没有先前那样羞得想要钻地洞不敢见人,这时的她至少还是敢正大光明的直视李怜花了,多多少少还是有进步!
“大哥,你们到底起了没有啊,人家催得很!”
这时寇仲不耐烦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就来,你不要再催了!”
李怜花应道。
“嗯,那你们快点啊,我先出去等你们!”
很快,寇仲的脚步声已经远去。
“快点吧,夫人,人家催得很!”
“哼,你转过身去,不准你看我更衣!”
“好好好!我转身……”
李怜花苦笑着背过身躯,耳朵中不时传来一阵阵悉悉梭梭的穿衣声,李怜花脑中不停地幻想着美女更衣图,那是怎样的美景啊,忍不住转身想要看看傅君婥更衣,但是傅君婥早已穿好衣服,他的愿望不能实现,而傅君婥则嗔怪道:“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哼,现在你该不能偷看了吧,嘻嘻……”
李怜花苦笑着摇摇头,然后大摇大摆地光着身子从被子里出来,“啊——死坏蛋,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当然穿衣了!”
“你……哼,我出去等你,你快穿吧!”
说完,傅君婥头一甩,也不管自己下边不时传来的疼痛,大步跑出厢房,后面则传来李怜花一阵阵的笑声,傅君婥只能恨恨地跺了一脚,但是就是拿这个色狼无法。
等李怜花着装好以后,来到厅中,早已有几人等候了。
宋师道在舱厅设下酒席,简单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一对男女。
男的年约四十,却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但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且神态非常谦虚客气,正是他们昨晚见过的宋阀的着名高手“银须”宋鲁。
女的约二十五六间,颇为妖媚,与宋鲁的态度亲昵,且神情体态,甚为撩人,给人有点不太正派的感觉,也使李怜花几人想起青楼中的姑娘,不过她的姿色却远胜青楼中的那些庸脂俗粉。
这个女子叫柳菁,是宋鲁新纳的小妾,至于来历却没说出来。
“对不起各位,请恕李某来迟一步,让各位久等,实在抱歉!”
“公子客气,是我们打扰公子夫妇休眠才是,贵夫人受伤是应该多多休息的,不知贵夫人现在身子可还好?”
宋师道客气地道。
第005章 大唐中的慈航静斋与和氏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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