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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姐,你有所不知,王爷是冲着梁樱来的,所以说,只要梁樱一天在府中,我们都要多留神,这万一被撞见,那你我可真的完了。”三虎说道。
“死鬼,老娘都不怕,你怕什么?对了,你说的那个梁樱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三虎点点头,娥姐使劲捶打着他的胸,道:“老娘可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对她有非分之想,看老娘以后怎么收拾你!”
三虎笑嘻嘻地搂着她,说:“当然不会,在我眼里,娥姐你才是最漂亮的。”
“是嘛,死鬼,你是在哄老娘吧,不过老娘喜欢。”娥姐开心地笑着说。
“娥姐,上次跟你说的事,你可不要忘了!”三虎说道。
“行了行了,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大胡子吗?他最近好像一直跟在赵丞相身边,我已经让飞猫跟着他,只要一有消息就会马上过来告诉我!”娥姐说道,三虎得意地笑了起来,二人高兴地向府里走去。
曹府大门被关上了,这时,梁樱单独坐在石墩上发着呆,心想:“赵光义纵然万般可恶,但他刚刚说的话好像也有些道理,是啊,静瑶姐姐多才艺,又是金枝玉叶,大哥如今是战功赫赫的大元帅,这皇上万一……”
梁樱冥思苦想着,内心在不停地做斗争,倾刻间,急促地呼吸让她喘不过气来,正当她一筹莫展时,忽然感到小脚碰到什么东西,于是她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有个小纸团,当时她还以为是张废纸,便轻轻的往边上踢去,说来也怪,纸团又从边上滚了过来,此时,微风拂过梁樱的脸上。
“也难怪,外面起风了!”梁樱顺手弯腰捡起了它,缓缓地打开。“这画的不就是我吗?”梁樱惊呼地站起来,并顺着往下看,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寻女梁樱,凡知情者请揭下此画赴南口军营领取赏金!穆剑!’
“啊!是大哥,原来大哥一直在找我!”梁樱欣喜地将画像捧在胸前,激动地掉下眼泪,“大哥,你等我,樱子这就过来!”此时的她已将先前所有的顾虑抛于脑后,等待她的是与恋人的重逢。
……
殊不知,与此同时,李煜已经命王新起草圣旨诏穆剑回宫,王新迫于无奈,连夜草拟了两份圣旨,一份是准备发往南口的穆剑;另一份则是派送到采石矶的李佑。
次日早朝,群臣准时地来到了朝堂,李煜随后从后台来到龙椅上,文武百官高呼朝拜一番后分两排而立。
“王爱卿,朕让你起草的圣旨是否完成?”龙椅上的天子发话道。
位居众臣之首的王新赶紧从边上走出来,并从衣袖里拿出两份金黄色的纸卷,捧在手中,道:“回皇上,微臣已起草完毕,请皇上过目!”
“噢?呈上来!”李煜微微一笑,虽然说他有点讨厌王新的啰嗦,不过对他的办事效率还是十分认可的。
不一会儿,袁顺从王新手中接过圣旨交到李煜手里,李煜呵呵一笑,于是双手缓缓地打开圣旨,当他把眼神转向上面时,突然脸色惧变,而后立即打开另一份,意外发生了,里面非但没有一个字,然而却包着一把长长的匕首,李煜吓得赶紧扔在一旁,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惶恐万分,徐旋也惊呆了,就连王新本人也觉得莫名其妙。
“王新,这就是你替朕起草的圣旨吗?”李煜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怒指着堂下的王新问,袁顺却在边上偷着乐。
“回皇上,正是微臣连夜所拟!”王新郑重地说道,此刻他的心跳得很厉害,因为他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一个‘连夜所拟’,看来你对朕还真的挺上心啊!”李煜冷冷说道。
王新听出皇帝的弦外之音,于是扑倒在地,战战兢兢地问:“皇上,是不是微臣做得不妥?还请皇上责罚!”
“哼,责罚?枉费朕这么信你,想不到你却包藏祸心,这就是朕的刑部尚书,朕的爱臣!”李煜激动地说道。
徐旋越听越糊涂,于是挺身走了出来,恭敬地问:“皇上,您误会了,王大人对朝廷,对陛下忠心不二,可能他有些地方做得不对,但并无恶意!”
“徐丞相不必多说!”李煜转身对袁顺说道:“小顺子,打开念,朕要让满朝文武大臣都来听听,让他们都来看看所谓的忠臣!”
“是!”袁顺拿起第一分圣旨开始念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第七十六章 陷害忠良
袁顺从皇帝手中接过圣旨,故意扯着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获悉采石矶守将李佑有谋反之谦,特命护国元帅穆剑即刻率兵前往镇压,不得有误!钦此!”
“啊?”圣旨宣读完毕,作为当事人的王新顿时两眼发直,脸色苍白,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圣旨是自己所写,为何交到皇帝手中内容却大相径庭?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
同时,那些大臣们更是大吃一惊,如果不是白天,或许他们还以为是在做梦呢,因为一切来得太突然,众人个个似木偶般地停留在原地,一时间,全场氛围十分消沉,片刻之后,喧哗声接踵而来,丞相徐旋万分惊奇,心生质疑的他不由得将眼神转向王新。
“怎么会这样?皇上,这并非臣所写!”王新极力辩解道。
“还是你自己看吧!哼,”李煜勃然大怒,随手将那两份圣旨往王新跟前丢去,王新赶紧捡起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的内容与刚刚所念的无误,而另一份圣旨上却是白纸一张,什么都没写。
“王爱卿,你可要替朕看仔细了,上面可是你的笔迹?”李煜紧皱眉头冷冷地补充了一句。
王新仔细看着上面的字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先不说里面的内容是多么的荒唐,然而那些清晰的字体却刻画得惟妙惟肖,无论是从笔锋还是风格上来说都与自己的一模一样,难道真的是自己写的?此时的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王爱卿,怎么样?朕就知道你回答不上来,你再来看看这个!朕倒要看看你作何解释?”李煜说罢,接着把匕首扔了下来,全场人大惊,“匕首?”王新彻底失了神,心想:“圣旨里面怎么还会有匕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旁的徐丞相半天摸不着头脑,诧异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王新,期盼着他给出答案。
坐在龙椅上的李煜见王新跪在地上发呆,于是再也坐不住了,气汹汹地走了下来,边走边说道:“事已至此,既然你不想解释,那就让朕来说,你擅改朕的旨意,先是诬陷李佑造反,而后抽调穆剑在南口的兵力进行镇压,为防止万一,你假借圣旨赐李佑一把匕首,等于赐他一死,如此一来,这所有的责任都归于朝廷,尔等却脱得一干二净,朕万万没料到,你居然这般歹毒!”
“皇上冤枉,微臣并无此意,还望皇上明察!”王新激动地扑倒在地。
徐旋赶紧跪了下来,说:“皇上,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老臣与王大人同僚多年,当然最了解他的为人,自从他出任刑部以来,处处舍身取地的为百姓着想,为皇上排忧解难,臣可以用项上人头保证,王大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徐丞相就不要再为他求情,如今是铁证如山,就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圣旨是他所写!”李煜不屑地冷眼相望。
王新说道:“皇上,圣旨上虽是微臣的笔迹,但也不能排除是他人模仿所至,请给臣三天时间,臣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是啊,皇上,老臣也觉得事有蹊跷,王大人说得没错,您就给他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若是没有结果,再来量刑也不迟啊!”徐旋说道。
李煜听着有些道理,就在这时,一旁的袁顺假装咳嗽几声,以此吸引皇帝的注意力,李煜随即将脸转向他,随口问道:“小袁子,丞相说得不无道理,你向来有所见底,你来说说看,此事该作何处理?”
袁顺见目的达到,于是轻轻走到李煜面前,说:“皇上,恕奴才多嘴,丞相说得虽然有道理,事情因王大人引起,让他戴罪立功自然是理所当然,但此事关系重大,况且王大人作为当事人,恐怕此举有所不当!依……”袁顺刚想往下说。
“袁总管,你身为宦官,只要侍候好皇上就行,至于这朝廷之事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吧?”徐旋漠视着他。
“丞相,你让他把话说完!”李煜挥挥手,道:“小袁子,你不用怕,朕恕你无罪,继续说下去!”徐旋见状,只好闭口不言。
袁顺心里美滋滋的,说:“是,皇上,前不久张谨张大人涉嫌造反一事尚未查清,如今还关在天牢,这次又出了王大人这件事,奴才猜想这其中或许有点关联,为了以免错杀大臣,皇上您何不传张大人上堂对质一番?”
“嗯,有道理!就这么办,来人,传罪臣张谨上殿!”李煜喊道。
“慢!”徐旋立即出来阻止道:“皇上,按大唐律法,张谨谋权篡位,早就该被论罪处斩,袁总管刚才所说的什么‘关联’,似乎有些小提大作了吧?他们二人根本不能混为一谈,还有什么好对质的?”说罢便瞪了袁顺一眼,袁顺当即吓得不敢抬头。
王新回过头对徐旋说道:“丞相大人不必多说,下官也想洗刷掉这不白这冤,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请皇上传张谨上殿吧!”徐旋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
“传张谨上殿!”太监袁顺再次吆喝道。
话音刚落,只见御林军带着张谨来到大殿中央,张老儿身穿白色囚服,前后各写着一个大大的‘犯’字,尽管头发有些凌乱,不过这精神显得非常饱满,得意的表情总是不经意地看着四周,尤其是徐旋和王新。
“罪臣张谨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谨极不情愿地跪了下来。
“起来吧!”李煜回到龙位,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说道:“张谨,朕今日再问你一次,你此次谋反是出自本意?还是受他人挑唆?希望你如实回答!”
此刻,张谨那双贼溜溜地眼睛偷偷瞄着天子边上,但见袁顺朝自己微微点点头,于是说道:“皇上,微臣确确实实是受他人挑唆!”
话音刚落,徐旋及王新为之一怔,相反,其它大臣们脸上立即浮现出可耻的笑容。
“那你告诉朕,你到底是受何人挑唆?”李煜问道。
“嗯……”张谨故弄悬虚地沉思片刻,而后突然扭过身子,指着地上的王新说道:“皇上,就是他——当朝兵部尚书王新王大人!”全场人大惊,眼神纷纷射向王新,徐旋气得差点吐血。
“张谨,你胡说,下官跟你素无瓜葛,你分明是在有意栽赃,皇上,请您千万不能相信他!”王新顾不得礼节了,迅速从地上站起来。
张谨哈哈大笑,说:“王大人,事到如今,你我二人还需要再装什么呢?这还不是你的妙计吗?你当初对本官说,当念皇帝昏庸无能,有亡国的迹象,你与本官商议,准备联手取而代之,但又怕皇上起疑心,所以表面上假装不和,以此来掩饰自己,难道您都忘了吗?”
“张谨,你这个奸贼!”王新奋力冲到张谨面前,徐旋生怕惹出事端,赶紧拉住了他,而后指着张谨骂道:“张谨,你真是贼性难改啊,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逃脱罪行,王大人对朝廷忠心不二,苍天可见,你这样做就不怕老天惩罚你吗?”
“徐丞相,现在我们应该听皇上的,你不要老是用天来压我,难道你的眼里只有上天,而没有天子吗?”张谨振振有词地说道,徐旋被问住了。
李煜气得脸色煞白,于是便问:“你口口声声说是王新唆使你,可有证据?”
“回皇上,罪臣不敢欺瞒您,王新不但唆使罪臣谋反,甚至连龙袍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他家中藏着,不仅如此,他还极力拉拢护国元帅!”张谨说道,徐旋见他有意牵扯到穆剑,真想上前给他一拳,王新是越听越荒唐,心想,自己的府上哪里会有什么‘龙袍’?
“龙袍?”李煜飞快地站起身,对袁顺说道:“速速派人去王府搜查!”
“是!”袁顺领着数十个卫兵向宫外走去。
李煜接着对张谨问:“张谨,你刚刚还说,王新还想拉拢穆剑,可有此事?”
“皇上,确有此事!”张谨道:“您也知道,穆元帅索来与罪臣有所过节,上次还杀光微臣府上所有下人,对此,王大人为了讨好穆元帅,竟然把事情嫁祸到曹彬身上,谁都知道,这个曹彬曾经砍断小侄张彪的左臂,虽说罪臣一直记恨于他,可他如今成了北宋的将军,罪臣也就不想再追究,而王大人恰恰就看中这一点,就为了此事,我还曾与王大人争吵一番。”
“你……”王新冲到张谨身边,狠狠地给他一记耳光,张谨哪敢还手,李煜赶紧让御林军将王新拉开,王新不停地叫骂:“你这个乱臣贼子,你好狠毒,你陷害我不算,还想诬陷穆元帅,你恶贯满盈,天理不容。”
情急之下,徐旋立刻扑倒在地,道:“皇上,张谨如今是戴罪之身,他的话不足为信,王大人是冤枉的,穆元帅是您亲自封的,相信您最清楚他的为人,此次若不是穆元帅,恐怕张谨这个奸贼现在还在祸害一方,正做他的皇帝梦呢?老臣看他是有意狗急跳墙,见谁就咬,还请皇上明鉴!”
“老丞相你就别瞎掺和了,朕自有分寸,是不是冤枉?等小袁子回来就知道了,至于穆剑,还是日后再做审查吧!”李煜懒散地抬头说道:“好了,朕也累了,今日朝会就到这里,来人啊,将王新、张谨二人带回天牢!明日再审!”说罢便迈着庄严的脚步向后退去。
文武百官高呼欢送,皇帝走后,张谨俨然呵呵大笑,得意地与每位大臣打招呼,徐旋看不过去,于是走到王新面前,安慰道:“王大人,本相从头到尾都没怀疑过你,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说服皇上,还你清白。”
王新微微摇摇头,说:“丞相,您就别费心了,估计皇上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
“那本相就去找皇后娘娘!”徐旋说道。
“您应该知道皇上的脾气,算了,一切听由天命了,我王新并不怕死,只是担心穆元帅,他远在南口,张谨老贼这次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他可是大唐少有的栋梁啊!”
徐旋点点头,而后指着身后那些正在兴头上的大臣们对王新说道:“本相知道,张谨陷害忠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