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欺辱’完吕布这个杀神的妻子后将自己这群人派来送死。
“主公暂息雷霆之怒,这些人杀之无益只能败坏了主公的威名而已,依属下看主公不如就饶了他们一条性命吧。”陈宫出列劝道。
“哼!看在公台先生为你们求情的份上,我吕布就暂且饶你们一条性命。回去告诉董卓,今后我们之间的联盟和约定全部取消,倘若他识趣就速速滚回西凉带着,如若不然我必取其首级以报今日之恨!滚吧!!”吕布大手一挥,让冲进大帐的刀斧手给李肃等人让出一条过道。
李肃等人千恩万谢之后,连滚带爬的逃出吕布大帐。
“哈哈哈哈,董卓将这等贪生怕死之辈派来来此责问哥哥,董卓真是昏庸无能也。”张飞看到李肃那等贪生怕死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张飞这种直肠子是笑的开心,但是吕布、贾诩、陈宫这三人却愁眉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哥你怎么和两位先生一样一脸愁云啊?莫不是你们在担心那西凉军?”细心的张辽看到吕布没半点笑容,连忙开口相问。
“那些西凉军有何好担忧的?一者我并州军早晚要与董卓的西凉军开战,就算要忧愁也不会在这时忧愁。二者这次虎牢关之战不仅让西凉军伤亡了近十万之众,同时也让我看到了西凉军的真正实力并非我并州军之敌。特别是西凉军之中那些纪律散漫的羌族战士要是与我军交战,则必然会在短时间内因伤亡过大而溃散。所以西凉军我吕布并无担忧,我担忧的是有李儒辅佐的董卓怎会派出一股为数百余人的使节团来我军营之中。
若是他想以这些使节团通过谈判得到什么东西,我倒是还可以理解,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刚刚那些人有多窝囊。董卓虽然贪财好色残暴不仁,但是在运用人才方面却也还不至于这么没水准。所以我和两位先生才在忧虑董卓此举的用意。”吕布看众将多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便细细的分析道。
“主公说的不错,李儒此人非比寻常,他自从做了董卓的女婿后就是董卓的头号智囊。董卓能有今天的成就,有一小半是董卓他自己的功劳,而剩下的大半则是李儒的功劳。若是没有李儒的辅佐,董卓最大的成就也许就是个一方太守或州牧而已。”贾诩出身西凉军,对董卓和李儒十分熟悉,他对李儒给出了这么高的评价众将才感到事情的确不寻常。
“莫非是董卓想派人借出使之名来探知我军中虚实?”新加入并州军的太史慈有些拘束的问道。
“呵呵呵,子义乃是新加入我军,对洛阳的情况不甚了解。其实我并州军和董卓的西凉军之间在收编洛阳近卫军的时候,双方早就派出了大量的细作加入对方的军中。这些年来虽然我军损失不少细作,但是至少还有近半的细作在西凉军军中活动,向来西凉军派来的细作也大概有如此的数量在我军中活动,所以董卓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手段来打探我军虚实。”那边高顺抚须轻笑道。
“唉,急切中倒是想不出那李儒到底想着什么心思,我看今日天色已晚,关于这次使节的问题还是明天在讨论,现在大家都散了吧。”吕布看道众人苦思不得其解,便起身散会回去照看貂蝉去了。
贾诩刚刚摸着一点头绪,但是看见吕布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办,只好朝吕布背影行了一礼,便和陈宫结伴返回自己那边的营帐去思考了。
这却是吕布命中合该有上这么一劫,常言道‘温柔乡却是英雄冢’,吕布若是耐心的等贾诩、陈宫二人再仔细推测一番,今夜也未必会有血光之灾。
。。。。。。。。。。。。。。。。。。。。。。。。。。。。。。。。。。。。分割线。。。。。。。。。。。。。。。。。。。。。。。。。。。。。。。。。
深夜,一道身着墨黑色服侍的身影,小心翼翼的从一处草料堆中专了出来。他看着周围没人,便凑到一处火把下从怀中取出一张军营地形图。待找到自己现在所在的方位并确立了目标所在后,那人又将地图塞进怀中。
虽说并州军军营之中明哨暗哨不计其数,黑衣人却如一阵清风一般,以诡异的速度和无声的脚步穿梭在各个营房之间。在花费了大半个时辰后,黑衣人终于找到了这次的目的地——吕布的大帐。
黑衣人掏出一条黑色面巾罩住自己的脸庞,并慢慢的抽出自己腰间那把陪伴自己数十年的那把鎏金秋水剑,仔细勘查着眼前的这座守卫森严的中军大帐。
不说那边刺客在思考着如何下手,却说吕布的新任命的亲卫军统领典韦突然感到一阵突兀的心悸。
“咦?为何刚刚我心中一阵突然发慌?莫不是,莫不是晚饭没吃吃饱现在饿了吗?”典韦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肚皮。
“统领你又饿了?要知道今晚你吃的可是五个人的份量啊。”看到自己的这个统领在那摸着肚皮嘀咕,旁边几个吕布亲卫都来打趣道。
“大概是真的饿了。嗯,我还要给主公镇守大帐,王四你们几个去帮我找点吃的来。”典韦想到还有好几个时辰才能天亮,便让王四等人去给自己找点吃的祭奠一下五脏庙。
“我去吧,到时我给统领多带几个大饼来充饥。”王四笑道。
“嗯,速去速回。”典韦点头道。
王四提着手中长枪快步走向后军,那里有专门供给值晚岗的军士食用的食物。但是他刚转道左边一个弯口,一只沙包大的拳头便从背后将他一拳击晕在地。
王四晕倒的身躯被一双大手慢慢的拖入黑暗的营房间隙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个身穿王四铠甲军械的身影就向吕布大营走去。
“咦?王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典韦有些疑惑。
“大概是后营那边的大饼被别的兄弟拿完了吧,嘿嘿,统领这下可是要饿肚子了。”典韦旁边的一个吕布亲卫军军士‘幸灾乐祸’的笑道。
“王四,是不是后军的晚食没有了?要是没有了的话就算了,反正现在也不是太饿,等再过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嗯?王四你胸口怎么了?”典韦看着王四低头捂着胸口慢慢走来,好像他胸口非常疼痛的样子。
‘王四’待典韦和众军士被自己吸引过来查看时机突然暴起,手中一杆长枪被‘王四’用尽全身气力狠狠的砸向典韦和围上来的众军士。
“王四你疯了?不对!这不是王四!!快拦住他!!!”典韦措不及手被‘王四’扔来的长枪砸的一个踉跄,但是等典韦稳住身子正要上前质问‘王四’的时候,却看见‘王四’犹如一道闪电一般向吕布大帐冲去。
“锵!”鎏金秋水剑拔鞘而出,一道白光闪过,紧闭的帐门顿时分出一道裂口。
冲进大帐的‘王四’爆出一声厉喝:“王越在此!吕布受死!!”
典韦双目尽赤,提着双铁戟飞奔进吕布的大帐,却看见王越一柄利剑狠狠的插入吕布榻上那鼓鼓的被褥。
“不!!!”一声充满不甘和愤怒的震天怒吼传遍整个军营。
第二日清晨,洛阳城西相国府。
“哈哈哈哈哈,主公!主公大喜啊!!”李儒满面通红的快步冲进董卓的房门。
“嗯?是文优啊,有什么大喜事让你如此高兴?”董卓打了个大哈气,从自己温暖的被窝走了下来,隐约间还可以看见董卓身后的床榻间还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身躯。
李儒将不该看的东西视而不见,一脸笑容的对董卓说道:“主公不会忘了昨日我们安排到吕布军中的那个刺客吧?今日探子来报,吕布军中现在全军挂孝举哀旗,三军哀声震天!”
“当真!?”董卓一双浑浊的眼睛睁得滚圆。
122董卓率军攻城东,昨夜争斗再浮现。
看到董卓那不可置信的样子,李儒大笑道:“不怪主公不信,就是儒刚听到消息的时候我要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在虎牢关前大展神威的温候吕布,竟然就这么简单的死于刺客之手。所以我为了确认真假,特地让人唤回了十余名吕布军中的我军细作。经过儒的分别询问,他们全部都说昨夜中军大帐那边突然喊杀声大作,到了早上就听说是并州军统帅吕布昨夜遇刺身亡。而且据说吕布的几个义弟和吕布手下的几位大将为了争夺军权而产生了分歧,张飞、张辽、高顺三人已经带着自己手下的那几营的军士奔并州去了,而黄忠、赵云、吴匡、张济、张绣等人则仍旧留在洛阳。”
“哦?照你这般说,那十余万并州军岂不是分成了两拨?那吕布的尸首现在在何处?”董卓有些疑惑的问道。
“听说吕布的尸首是被其弟张飞抢到手中,现在大概在被带回并州的路上了吧。”李儒抚须笑道。
“哈哈哈哈,大事济矣!文优你速速传咱家将令,令李催率五万人马出洛阳西门转攻洛阳南门切断城东残军南下之路,郭汜领五万大军攻洛阳东门并切断其东退之路,徐荣率五万人马出洛阳西门攻北门切断并州军北归之路,稍候咱家将亲自带着樊稠等大将领十五万精兵从正面攻击城东残军。
这次咱家一定要将这批并州军残军一网打尽一个不留!等咱家灭了洛阳城中的这些人,咱家再起大军攻吕布的老巢并州!听所他在并州还有两个可人的小娇娘,嘿嘿,正好将她们和貂蝉一并夺来做咱家的小妾。”董卓一边抹着嘴角的口水一边向李儒下达了将领。
李儒应诺一声向董卓拱拱手,立刻飞快的转身朝西凉军的军营赶去。
不说在接到李儒传达的军令后,李催、郭汜、徐荣三人立刻点起兵马从洛阳西门冲出,分别攻向洛阳南、北、东三门。
却说董卓披挂整齐,带上樊稠、李肃等西凉大将点起十余万西凉军,浩浩荡荡的越过洛阳东西界限杀奔洛阳城东的并州军大营。一路上凡是挡路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一律斩杀,董卓完全不在意道路两旁的‘贱民’会不会用仇恨的眼光看他,他现在心中只有灭除洛阳并州军的残军然后再攻下并州取得那几个美娇娘。
终于,在赶了半个时辰的路程后,董卓来到了位于洛阳城东的并州军军营。但是让董卓和李儒奇怪的是,这个军营上下的确是挂满了素白色的哀旗,但是细作所说的震天哭号声却没有一声传出。
董卓抚了抚自己扎人的大胡子疑惑道:“莫不是这些人收到咱家调遣大军前来攻打他们,所以他们已经弃营逃走了?”
“不可能啊,洛阳四门除了西门外,儒早已安排了大量的细作。今日除了高顺、张辽、张飞这三个吕布义弟带着几万人从北门投并州方向而去,至今尚未有其余并州军出洛阳城的消息。而且这十余万并州军之中可是有为数七八万的洛阳近卫军参杂其中,他们这些人的家眷大多住在洛阳,要说这些人也离开洛阳城的话,难道他们就不管他们那些住在洛阳的老弱妇孺了吗?”李儒摇头否定了董卓的推测。
“他奶奶的,那你说为什么现在并州军的军营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他们全部死了不成?”董卓有些急躁的骂道,毕竟眼前这好似空无一人的军营实在让人感到不安,这就好比明知道有一头食人猛兽在眼前,可是却怎样也看不将一样让人坐立难安。
“嗒、嗒嗒、嗒、嗒嗒。”正当董卓和李儒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眼前并州军的军营安静的如同死域一般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传荡在这寂静的环境。
董卓、李儒以及他们身后十余万的西凉军全部睁大了眼睛看向来人:一匹赤红如火的神驹是那样的眼熟。它驮着的那人头戴叉束发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花袍,穿着兽面吞头连环铠,系着勒甲玲珑狮蛮带,脚踏虎爪登云鞋手握一件金龙望月方天画戟。一如既往的摄人心神一如既往的状若天神!
“吕,吕,吕布没死?!”董卓差点被吕布胯下的神驹身上的铠甲晃瞎自己的一双狗眼。
“不好!中计了!!吕布这是诈死!!!”李儒面色一白,惊慌失措的喊道。
“哼哼哼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八神式狂笑再现)董卓!你派人刺杀我吕布的时候,难道没有调查清楚刺客与我吕布是什么关系吗?今日你中我吕布之计,定要叫你死无葬生之地!!”吕布看着眼前十余万士气大落的西凉军,心中的欣喜之情一阵阵的从胸中涌现出来。
让我们将时间的齿轮转回昨夜典韦冲入吕布大帐,看到王允用剑刺入吕布鼓鼓囊囊的床榻时的那一刻。
。。。。。。。。。。。。。。。。。。。。。。。。。。。。。。。名为时光的分割线。。。。。。。。。。。。。。。。。。。。。。。。。
“王越在此,吕布受死!!”王越掌中鎏金秋水剑狠狠的刺入吕布床榻之间。
典韦双目赤红的大吼:“主公!!!!”
“嗯?”王越却面色一凝,一把掀开吕布的床榻上的那个被褥。之间被褥下不仅没有典韦想象中吕布死不瞑目的尸首,躺在吕布床榻上面的反而是吕布平时练武常用的桃木人偶。
“主公没事?哈哈,原来榻上的不是主公!哈哈哈哈,大胆贼子胆敢来军营之中刺杀我家主公,我典韦要将你剁成肉泥!!喝!!!”典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主公床榻上躺着的是一个桃木人偶,但是在短暂的庆幸完自己主公安全无事之后,王越刺杀自己主公的行为顿时让典韦陷入暴走状态。
看到典韦双脚踏着奇妙的步伐迅猛无比的持着一对大铁戟杀向自己,王越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左手掐个剑诀右手仗着鎏金秋水剑闪电般的刺向典韦的心房。
“呔!!龙缠虎斩!”迎着王越袭来的利剑,典韦左手龙戟运用锁字诀,右手虎戟则戟锋一转用那月牙刃狠狠的斩向王越的脖颈。
“开!!”面对带着恶风袭来的虎戟王越毫不慌张,右手一抖剑柄用出巧劲挣开了缠绕在剑刃上的龙戟,并用秋水剑的剑锋重重的点在袭来的虎戟戟锋上。
“锵啷!!”一声金铁相交的巨响,让典韦身后那几个刚刚冲进大帐的吕布亲卫军军士一阵心悸。
“直娘贼,好大的力气!”典韦握了握有些酥麻的右手。
“哼!”王越也暗地里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气息,没想到典韦也是天生神力的王越被震得也是一阵胸闷。
“他娘的,不管如何,你这刺客今夜是绝对逃不出我典韦的双戟!吼!!”怒火中烧的典韦左脚猛的一踏,整个腰身一扭,用尽全身气劲将双手的铁戟凶猛无比的砸向王越。
‘不能硬接,否则必然剑断人亡!’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