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蛊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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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蛊邪术-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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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明闻听此言说:“让我先给它们来个下马威!”言罢扬手举枪瞄准领头的那只红松鼠开了一枪。这只红松鼠似知晓翟明手中枪的厉害,见翟明一抬手就俯身避让,枪声一响,子弹呼啸而至,竟然被它躲了过去,它这一让,身后空当闪了出来,子弹正中其身后一只红松鼠的额头,血雾飘洒,这只红松鼠应声而倒。

领头红松鼠见状竟不惊慌,反而被同伴的死激怒了,一声低吼,浑身毛发倒竖,扬尾弓身向距离最近的翟明飞扑过来。人鼠之间距离约有十多米,这只领头鼠两个跳跃就到了近前,速度有如闪电,翟明眼见来不及回击,却也反应神速,抱头一个侧滚翻避让开来。他这一让就剩下我和老康直接面对着领头鼠了,我挥动手中的伞兵刀向卷过来的红影子刺出,无奈这鬼东西速度太快,伞兵刀又太短,一时拿捏不住竟然只挂了它的尾巴一下,扫下来的毛发在空中满天飞舞,这时那群红松鼠见头领发动了攻击也纷纷加入战团,一起发狠向着人群扑了过来。

翟明倒地后顺手抄起篝火边上的一只粗壮木条,又象那只领头鼠击去,沉重的木条有力的击打在鼠身上,把领头鼠象一只棒球一样击出十米开外,当即滚到了荒草中去不见了踪影。

我这里还没来得及细看就有两只红松鼠向我扑来,身旁的老康见状抬枪击毙了一只,另一只已经张嘴扑到我的身上,我心中发狠,右手抓住红松鼠,左手持刀戳进了它的身体,这只红松鼠立即惨死在我的手中,鲜血如柱般喷出,溅得我胸前殷红一片。一时间人群中忽喝声、鼠嗷声和骨断筋折的搏击声此起彼伏,人鼠乱成一团。

原本大家计划好相互支援、相互照应,谁知形势突变,根本就瘁不及防,只能各自为战。手里有木棒的翟明和长毛两人威力甚猛,对准扑过来的红松鼠一棒一个,杀得血肉横飞,蚊子和林庆喜护在两位女士身前,却苦于手中伞兵刀过短,加上两位女士四个人也只能勉强阻止住进攻,半天竟连一只松鼠也没击毙。

混乱中我耳眫一粒子弹呼啸而过,再侧目一看,原来老康心中发急,完全忘了刚才我叮嘱他的话,挥舞着手枪四处射击,正端枪向一只飞在空中的松鼠瞄准,眼见这松鼠对面就是蚊子,这一枪下去,且不论是否能击中红松鼠,蚊子却是必倒无疑,我纵身一个鱼跃把老康扑倒在地,同时他手上的枪也朝天放了一炮,声音震耳欲馈,耳膜嗡嗡作响,我也顾不上说话了,一把夺过他的手枪远远地甩到一边。那只红松鼠随逃过一截却未就此止步,反而趁机一跃扑到了我的腿上,我脑袋里嗡然一声,面孔紧贴在老康的胸膛上,不敢有丝毫动作,奶奶的,不知道装死能不能躲过一截,不料老康却不知情,一边叫嚷着一边蠕动着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我,我的身体刚刚一动,就觉得小腿一紧,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直透心扉。

这时蚊子已抽空抓了跟着火的木棒,见一只松鼠趴在我的腿上,大力一击把它打到了篝火堆中,顿时被篝火燎着,一股烤肉的焦味散了出来。

战团中我们杀死了不少的红松鼠,剩下的几只也成不了大气候,闻到同伴身上发出的焦糊味道,这几只红松鼠才注意到头领早就不知去向了,蚊子挥舞的火棍呼呼作响,更让它们胆战心惊,当即就四散跑开。

我这才回过神翻身从老康身上爬起来,还好刚才虽然紧张手中却一直紧紧攥着伞兵刀没松手,我一边拉起嘟嘟囔囔骂娘的老康一边说:“你应该庆幸,幸好我刚才扑过来的时候这刀子没插到你身上。”接着我忍住小腿上的剧痛招呼翟明一起给倒在地上做垂死挣扎的红松鼠都补上一刀,然后才实在忍受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再看其他人除了林庆喜和长毛都是在手臂上被红松鼠抓破了点皮外都没有挂彩,战况算是令人满意。我揉着大腿招呼蚊子去看看被翟明击打到远处的那只领头的红松鼠死没死,然后实在忍受不住疼痛,嗥叫着躺倒在了地上。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魔尸(二十九)

和那群红松鼠的恶战我的伤势最重,大家围过来看我的伤势,我眦牙裂嘴地对林庆喜说:“小林子你赶紧给我看看到底那只松鼠有没有被下了降头,奶奶的,我可、可不想变成老康那样!”

林庆喜蹲下撕开我的裤腿,查看了一下说:“降头倒是没下,不过这种红松鼠的牙上有毒,恐怕你得吃点苦头了!”

我一听没中降头心中略略放松,吃点苦头那倒不怕,我这身子骨和意志力那是没话说。

只是伤口处疼痛异常,滋味不好受,原本想开开玩笑让大家放松放松,不料越疼越厉害,最后连话都不会说了。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伞兵刀在火中烤了一阵,然后挑开我腿上的伤处,使劲地挤出淤血,整个过程我被疼得云里雾里的,豆大的汗珠哗啦哗啦地往下淌,麦洁帮我涂上止血胶、裹上绷带,又在地上挺了一会才逐渐缓过神来。

众人看我不再喊痛也都安下心来,长毛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挂了呢,我就在发愁你那一大笔遗产可怎么花啊!”我“啐”他一口怨他就知道拿话来咒我,不知道舍生取义,应该也让红松鼠咬上一口,陪我共患难。

过了会儿出去找那只被翟明一棒子打飞的领头鼠的蚊子也回来了,双手一摊说在那片草丛里找了半天,毛都没看见,看来那只领头鼠根本没死,还是给它跑掉了。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管它了,兴奋都招呼大家赶紧打扫战场,把那些松鼠开膛破肚,洗洗干净开始我们今晚的烧烤盛宴。初时林庆喜等人还犹豫不决,说搞不清楚这些松鼠到底什么来路,不知道也没有毒,我说既然咱们知道这些家伙除了领头的那只以外都没被下什么降头,那就不要犹豫啦,赶紧动手整啊!直到麦洁和长毛俩人弄好了两只松鼠用铁丝穿起来架到篝火上一烤,顿时肉香四溢,整个临时营地都被那种美妙的味道给包围了,大家才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美味的煎熬,纷纷动手收拾松鼠。

我要过麦洁烤的那只松鼠,在火中不断翻滚,松鼠被去皮、去内脏清洗后火上一燎就顺着往下淌油汁,我强忍着口水,从做饭的家伙里找出盐、辣椒粉、香油之类的各色调料,也不看品种,到了松鼠肉烤得八、九分熟的时候往上面一撒,闻着烤肉的味道简直就是要进了天堂。众人多日未见荤腥,原说要钓两条海鱼来解解馋的,谁料这两天这么一折腾根本就没吃着一顿饱饭,大家齐刷刷地盯着我,眼珠子都快要贴在烤肉上了。我故意慢腾腾地把长毛的那串烤肉也接过来洒上调料,这才掏出伞兵刀把两只松鼠分解成几个小块,然后昂首长啸了一声,招呼大家用膳。

大家早都急红了眼,跟饿狼一样冲上来一抢而光,我郁闷地看着手里在战团中抢到的一小块肉说:“我说你们大家伙就不能斯文点,给我这个病号起码留个大块的啊,这么一小疙瘩还不够俺塞牙缝的呢!”

蚊子嘴里赛满了烤肉,激动地说:“奶奶的,我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石头你先忍一忍吧,反正松鼠还多,等会包你吃个饱!”

我只好又把其它几只收拾好的松鼠烤了,等大家吃了几个来回都弄了个肚皮滚圆滚圆的,连路都走不动了,我和林庆喜捧着肚皮硬撑着给篝火添了点柴火终于和大家一样扎到帐篷里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夜虽然没有安排人值守,却也出奇地安静,大概是因为那场人鼠大战过于激烈,整了个惊天地泣鬼神吧。

第二日大家都酣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打扫一下昨晚的战场直到临近午时随身携带了一些应急物资开始向山顶进发。

肥燕岛并不大,所谓的山也无非就是个缓坡而已,没过多久一行人就接近了山顶。远远地听到孱孱之声,似乎竟有水流,想想倒也不稀奇,我们在海中见到的那条小瀑布原本就是从山顶山流下来的,自然有水在山顶,弄不好还是个大泉眼呢。爬到山上,大家才一阵惊叹,原来山顶上有一个大的水潭,潭水在阳光下轻轻荡漾,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水潭四周有黑石林立,形状各异,潭水拍打在黑石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来,犹如众多黑石正在合奏一首乐曲,煞是好听。

麦洁兴高采烈地跑到湖边,摸着一块黑石说:“这石头倒是奇特,能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来,要不是因为太远,怎么也得弄一块回去。”

我凑过去凝神细看,用手轻轻拍打一下石头表面,侧耳倾听发出来的声音,然后肯定地说:“这叫‘罄石’,多产于安徽一带,本就是不可多得的石材,有人还把这种石头制成乐器呢!环湖这么多罄石可真是少见,如果真能搬几块造型独特的回家,咱们可就不虚此行了,要知道好的罄石甚至可以卖到几百万的价钱,比我们在朝天宫倒卖那些假货来钱可快得多的多了!”

蚊子闻听此言立刻从背包里拿出斧头要开山取石,老康赶紧拦住他说:“你还是先省省吧,先把正事办完,你要抬石头回家谁也不拦你!”

蚊子这才放下手里的斧子,跟着大家一起观看水潭。现在站在高处,天气又好,潭边树木并不高,完全可见到水潭的全貌,水潭呈弧形,自北侧有一个出口沿着一道高坡缓缓流下,这里正是形成小瀑布的源头,出口另一侧却有一条光滑异常的“道路”自山下一直插入湖中,想必定是我们在山下发现的那条海蜥蜴开出来的,只是不知它每次进入潭中有何贵干。

我在潭边俯身下探,试试水温,潭水近处清澈见底,触手冰凉刺骨,几尾肥大的白鱼被吓得四散开去,火辣辣的阳光似乎对水温一点影响也没有。我起身说:“看来要潜水难度可大了去了,你们以前谁玩过冬泳?现在就可以一展身手了!”

大家纷纷效仿我的模样探探水温,都惊诧地说这水温太低,潜水时间长了恐怕禁受不住,最好能想个别的办法。

我们带的潜水设备不多,象潜水湿衣和浮力补偿背心这些厚度不大,难以应付这么低的水温,一旦在水中待得时间长了,弄不好就会抽筋、肌肉痉挛什么的,只怕到时候连咋葬身鱼腹的都不知道。林庆喜感受了一下水温后,把背包卸下,沮丧地坐在地上,一副垂头丧气的败家模样。

麦洁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没关系,你放心好了,肯定有办法的,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长毛低声在我耳边说:“看他那个熊样,大家伙可都是为他老人家卖命来的,他不下水我可坚决不下。”

我正要批评一下长毛这种不利于人民群众内部团结的错误思想,突然听见嘎嘎作响的一阵碎石摩擦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大家一起侧目一看,只见一条巨大的海蜥蜴顺着那条光滑的道路自山下爬了上来,速度超快,就象一辆奔驰的悍马车一样,转眼间就扎入了潭中。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魔尸(三十)

这只入水的海蜥蜴我们曾经领教过它的厉害,在山下的时候差点把燕子给当成红烧排骨给咪西了,我的脚踝也曾深受其害。幸好它入水的地方距离我们尚远,而且看那样子它的目的并不是我们,也许对它来说我们还算不上佳肴美味吧。

眼见海蜥蜴刚刚跃入潭中,原本平静的水面突然汩汩地翻起波浪来,初时还算小打小闹,可随着海蜥蜴入水的时间越来越长,那波浪也越来越大,甚至间或有几下犹如喷泉一样高高地[奇++书网//QISuu。cOm]从潭水面向上喷射出两米多高的水柱来,波浪不断扩大,水柱也四处飙升,离潭水最近的长毛好林庆喜被淋了个净湿,大家伙慌不择路地拖着背包撤离到离潭边稍远的一簇大灌木丛后躲了起来。

刚安顿好,燕子惊讶地指着湖面低声叫了起来,大家远望过去,只见水面上泛起了一阵阵绛红色的水渍。老康说:“看来海蜥蜴是在和水下的什么巨型动物打到一起了,而且其中一方受伤不轻啊。”大家看不到水下的情景,只是凭空猜测,原来清澈的潭水也因为水下这场看不见的战斗变得浑浊起来,涌出的那些红色血水的面积也逐渐扩大,看来有一方的确损失惨重。

这时候甚至有些形状各异、血肉模糊的肉块自水中浮了上来,虽然数量不多,却也够触目惊心的。拿着望远镜一直盯着水面观看的麦洁突兀地惊叫了一声,她向来胆大心细,一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细节出现才会使得麦洁也按捺不住了,我接过她手里的望远镜向水面望去,刚刚看了两眼,就发现水面上浮起了两只断臂,其中一只还连着手掌,拿只手掌五指分明,指节之间似乎有类似蹼一样的薄膜相连,断臂处白森森的骨头上还汩汩地冒着血迹,随着血迹触水,血迹也缓缓向水面上四散开来,逐渐与周围的绛红色的血水混成一片,分不清来源了。

我也被镜头里的所见震住了,有残断的手臂自水中浮出,难道说和那只海蜥蜴打成一片的竟然是几个人不成?那断臂上又无多余的毛发,不可能是猩猩、猴子一类的灵长类动物的肢体,在这个人迹罕至的荒岛上,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水潭中出现断臂,不知道会意味着什么。

我擦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把望远镜递给身边的林庆喜,努努嘴示意他自己看看湖面。林庆喜看过以后放下望远镜迟迟不说话,我低声对他说:“小林子你倒是说话啊,这玩意跟网+。你们的降头术有没有关系?”

林庆喜沮丧地说:“我也不知道跟降头术有没有关系,但据我看这好像应该是海蜥蜴从魔尸上咬下来的。”

长毛惊讶地说:“照你这说法在水里跟海蜥蜴打架的是魔尸啊?难道魔尸是活的不成?”

蚊子也起哄说:“你小子把我们骗来是跟成了精的尸体作对啊?那还哪有活路哇!我是坚决不干这种无聊的事情了,要寻死你们自己去寻死吧。”

林庆喜说:“奇就奇在这里,我只知道深海魔尸是化解降头的一种高级媒介,可却从没听说那东西是活的啊!”

此时那只海蜥蜴忽然从潭中冒出来,慢吞吞地拖着身子从来时那条光滑的石子路上爬了下去,身上伤痕累累,有好几处被连鳞带甲地咬了个血肉模糊,看起来受伤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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