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上。”
“对了,你这次来是要禀报什么?”
“是,一个小变故,有一个神秘人物出现,扰乱了‘淆‘组的行行动。”
“神秘人物?”
“是,穿着像是黑无常,却绝对不会是黑无常,实力很高。”
“计划照旧,派人去接触他,看看他是哪边的,总不能是凭空蹦出来的吧。”
“属下已经做这些了。”
“嗯,很好,你去联系‘终笙‘让他快去执行任务吧。”
“王上,真的要……”
“别这么多废话了,为了尊上,我们必须这么做。”
“是……”
“谨慎起见,你把这个人也报给其他九王吧,若严重,我只好再报给帝上了,不过还是最好不要打扰帝上。”
“是,王上,小的下去了。”
“嗯。”
…………
许久,那个无情绪的声音又响起了:
“出来吧,躲这么久了。”
“哈哈,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啊?”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
“你一来就发现了。”
“哎呀呀,不要一副死人语气嘛,你就不能带点感情色彩呀,像这样,哦~宝贝~”
“……计划执行在即,你要是来玩的就立马滚回去。你这样真是给我们十王丢脸。”
“什么嘛,不要这么严肃啦,我来当然是有事情啦,要不谁愿找你这个死人脸呀,呀呀,不要生气哟,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啦。”
“有事说,没事滚。”依旧没情绪的声音,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
“哈,凶起来了。好了,不逗你了,没意思,我一会还是去逗其他王上吧。说正事,我手下在白无常那里散布的消息已经传开了,要不了多久一叶崖上就该聚起许多人,足够我们引起‘天祭‘了。不过还有一个消息,就是一叶崖上出现了树人。”
“树人?”
“不错,树人,本来去了七个探子去探测一叶崖的情况,没想到只回来了一个,幸存的那个探子说一叶崖上的树进化成人了,最主要的是,战斗力不低,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确实是个变数,树人的数目如何?”
“很大,想要铲除不可能。”
“……”
“哈,你慢慢想吧,我去通知其他人了。”
“你手下都死光了吗,这种事让你亲自来做。”
“哈,我觉得好玩呗。”
一片寂静……
四非厅。
“哎呀呀,不算不算,刚才那个地方我手抖了,不能算。”
“黄王,这落棋无悔啊。”
“我这不是……”
都市王正说着,从外面走进一人,身材高挑,面容肃穆。
“黄胖子,又悔棋呢?”来人却是一点也不客气。
“董大个,你来凑什么热闹。”
来人正是泰山王,泰山王走到桌前,将棋一抹,道:
“你还好意思问,‘十殿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还在这里下棋?”
“哎呀呀,我忘记了,老哥,咱这一局可不算啊,我先走了。”都市王说完便慌慌的离开了。
“董王不单是来叫黄王的吧。”
“不错,我也是来叫你的。”
“叫我作何?我又不是十王之一。”
“错,你不但是十王之一,更是十王之首——阎罗王!”
“我是判官。”
“当年尘滓本该做地藏王的,可犯错被贬,做了阎罗王,把原本在阎罗王位子上的你挤了下来。那地藏王觉得有些亏待你,便又弄出了个判官一职与你,地位与阎罗王同。兄弟们也不说什么,可是这‘十殿会‘却必须是我们十兄弟才能参加,那尘滓也是明白人,早早的就把阎罗王的职权交与你,如今‘十殿会‘在即更是离去好让你参加,你还不明白么?”
“我是判官,不是阎罗王。”判官依旧没什么反应。
“地府异变,地狱的封印也松动了,这次‘十殿会‘还需我们再次封印地狱一次,可这封印需要我们十人的血,你若不去……”
第十二节 小家碧玉
第十二节 小家碧玉
河边。
杏花将鸡拔了毛,掏了内脏,再洗好,后又准备了一番,来到先前搭好的木架前拿出火石点上了火,开始烧烤鸡。
孟坐在不远处,饮着酒,小狼这次倒是轻松多了,抬起狼头就能接到倒流下来的酒。
香气慢慢飘散开,小狼动了动鼻子,蹲了起来。
孟看着杏花熟练的操作着,意味深长的笑了。
不多时,鸡好了。
“大人,鸡弄好了,您先尝尝。”杏花拿了两只鸡走近了孟。
孟没有说什么,接过了鸡,顺手丢给了小狼一只。小狼迫不及待的撕咬起来,也是,它跟着孟这么久孟还没给它一顿肉食呢,光吃水果什么的都快成食草动物了。
孟又盘膝坐下,慢慢的撕扯着吃起来:
“你也去吃吧,我吃这一只就够了,你再给小狼留一只就行。”
“是,大人。”
杏花听了孟的话,便走到木架前取了一只鸡,慢慢的吃了起来,样子很有小家碧玉的感觉。
小狼这一会的功夫已经把那只鸡解决了,正在舔骨头上的肉末,孟见状笑了:
“哈哈,你还知道浪费就是犯罪呀。”
小狼不解的看了孟一眼,后又起身向木架走去,杏花见状,忙摘下了那只鸡给小狼。
小狼咬过鸡,又走回了孟身边,趴下,两只前爪按住鸡,开始撕咬起来。
孟吃完了鸡,在小狼身上摸了摸:
“哈,饭后要擦手。”
小狼极度不满的低呜了一声,后窜入了河中洗起澡来。
孟笑笑,对杏花说:
“手艺不错。”
“谢大人夸奖。”
孟点头:
“嗯,饭也吃了,该上路了,走了小狼。”
足不出户的女子怎么会这长年外出才会的烧烤技艺呢?呵呵,真有意思。孟如是想。
化乌林。
惊牢他们终于踏进竹林了,不由都长舒一口气,除了小染都趴在了地上,小染还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这竹林和趴在地上的众人。
“终于回来了。”纯衣慢慢爬了起来,她受到惊吓可不少,本来以为有小狼在没有什么危险,可哪曾想到小狼竟会无缘无故的走了。
“大嫂,先去你家让大家休息休息吧。”惊牢也站了起来,顺便拉起了池雨。
“好,大家跟我来吧,正好我给你们做些好吃的压压惊,”
众人跟着纯衣,走到了空地上的竹屋前。
“大嫂,这里一点也没有变化呀,”
“是呀,你大哥不喜欢总变,也就一直这样了”
“我闻到酒香哩。”从不插话的小染这时却插话了。
“哈哈,没想到这小染也是个小酒鬼呀,这次可有口福了,嫂子,那‘苦涩‘酒又酿好了几缸吧。”
“呵呵,你们就知道喝酒,走吧,进屋再说。”
惊牢进了屋就直奔地下室,小染也紧紧的跟了进去,纯衣去做饭了,池雨见各有各的忙,就在屋里四处看了起来。
屋里装饰倒是不少,可只有一幅字吸引了池雨的注意。那幅字上只有三个字,一个“醉”字写的缥缈神妙,字里竟透出一分醉气,让你不觉就像喝醉了一样。另两个字则是署名——“祥云”。这两个字写的就像那云一般看着变幻莫测遥不可及。
池雨不由得惊讶,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写出了如此的字呢?
惊牢到了地下室,像狗一样的东嗅嗅西闻闻,看样子是在找那酿好了的酒,小染却是无比自然的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的就很顺畅的走到了一个缸前,开盖舀了一瓢喝了起来。
惊牢有些吃惊,小染现在开的那缸酒正是他闻出来酿好了的,可惊牢不明白小染是怎么比自己还要快的找到这酒。
惊牢没有多想,也取了一个瓢舀起酒来喝。
几条黑影飞掠在化乌林的树木里,在小狼遇到惊牢他们的地方停了下来。是五个人,全部蒙面穿着统一的服装。
“是这里,狼嚎就是由这里发出的。”其中一人在地上摸索了一会说道。
“那狼已经离开了,看来想追到它不容易了,我们去找找其他线索。”另一人观察着周围的树木道。
“嗯,毕竟神兽不是这么容易遇到的,组织上现在还差几只神兽,这次我们务必要抓到这只神兽。”
“可是看样子这只神兽很强。”
“没事,我们有专门对付神兽的方法怕什么。”
“过来!”
其中一人发现了血迹,招呼其他人。
“这有血迹,看来是有人参与了神兽争斗,我们追去看看应该有线索。”
五人身影闪动,瞬时在原地没了踪影。
竹林,竹屋。
“哇,纯衣姐姐你做的饭好香呀!”这时池雨发出的惊奇,不过貌似她比纯衣要大不少。
“呵呵,好了大家吃吧。”
一场饭桌上的争夺赛开始了,惊牢终于体会出自己的进步了,这夹菜的速度和精准度不是一般的高,弄得其他人都申不进筷子去了,不过又一想自己是男人不该与女人抢菜,速度就慢了下来。
池雨不满的看了惊牢一眼,后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众人正吃着饭,小染却突然抬头,道:
“有人来了哩。”
纯衣一听以为是祥云回来了,便说:
“呵呵,可能是祥云回来了。”
小染奇怪的看了纯衣一眼:
“祥云是五个人的名字哩?好奇怪哩。”
众人一听,立马提起了警惕,刚刚做好准备门外就传来了破空声。
咚……
重物落地的声音,惊牢拦住了想要出去的众人,摆摆手又指了指自己再指指门,示意自己出去。
惊牢出了门,却看到了一具凶兽的尸体横在院子里,尸体旁还趴着五个人,伤势严重,忙赶了过去。
“喂,你们怎么了?”
“咳…小兄弟,我们本…咳……本在化乌林里进…行黑…无常的考核时受重伤,怎…想到这些凶兽像是疯…咳…疯了一样的…攻击,我们记得化…乌林里……有片竹林是凶…咳…凶兽的禁地,才冒死的冲…了来……”那人奄奄一息,说话断断续续。
惊牢一听顿时消除了原本的疑惑,忙把他们都扶进了屋子,众人听闻惊牢解释后,除了小染还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那五人,其他人也都消除了疑惑。
不过池雨却还是谨慎,问:
“你们编号是什么?”
其人一人挣扎着想起来行礼,被池雨阻止了。
“小的编号未黑四五七八待,其余兄弟是……”
那人没有说完便被池雨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好好养伤吧。”
池雨见他流利的说出了黑无常内部的考核编号,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没了。
那五人蒙着面,惊牢也好奇黑无常的考核是什么,便问了:
“你们这次考核内容是什么呀?”
“惊牢!”池雨一声怒斥;“黑无常考核内容是机密,你这都不懂吗!?”
惊牢有些怏怏,他也知道这是机密,可是还是好奇,这五人受了重伤还能到达竹林,可以看出实力相当强,到底是怎样的考核让这五个人的人受了这么重的伤。
“咳咳…不碍的,孟婆大人不必生气,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抓捕一只神兽。”
“什么!抓捕神兽?神兽最低拥有一转修为,这……”
“咳咳,是呀,我们也是在和神兽争夺的过程中受的重伤。”
“什么样的神兽呢?”
“狼型神兽,它只是一声狼嚎就把我们震成了重伤。”
原本热情的惊牢在听了这句话以后立马出手攻向那伤员,奄奄一息的伤员却很轻松的躲过了:
“嘎,暴露了……”
“你们到底是谁!?”
惊牢再次护在了众人前……
第二章,完。
残录 第?页 爱恨
残录 第?页 爱恨
爱与恨‘都可以记住一个人‘‘你会选择哪一种‘?‘
爱‘易动摇‘易泛滥‘‘
我想选恨‘的坚定‘若要铭记‘
可是‘只是想而已‘
我不坚定‘所以我不恨‘‘
恨是刻骨‘爱是铭心‘‘
心可以丢‘骨却弃不得‘‘‘
每次醒来‘
我都会觉得冷‘
原来‘
梦的暖意被现实‘
泼了冷水‘
祥云依旧在酒吧里厮混着,“舞王”的称号对于他是理所当然。
他不时的入池跳舞,总是能将灯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连带的,还有众人的目光。
掌声、鲜花都是铺天盖地般的来到,祥云却是兴趣缺缺。
这些,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跳舞而已。
祥云在附近酒吧的名声很旺,许多人都是慕名而来,当然,许多麻烦也慕名而来。
“祥云,周末去那家酒吧?”
“不知道,看样子再说吧。”
“你现在可是红人,去哪家哪家火,现在好几家酒吧都在争你呢。”
“没兴趣,我只是跳舞而已。”
“唉,那真可惜。”
“没有什么可惜的,师父告诉过我,跳舞不要有其他动机,那会使舞不纯,更不要起了争斗争宠之心跳舞,那是对舞的亵渎,更不能以舞挣钱。”
“你师父还真啰嗦。”
“……”
“快到点了,我先走了,掰掰。”
“好。”
灵悟寺。
“师父,我来了。”
“嗯,你还记得为师的话么?”
“徒儿谨记。”
“那好,你走吧,为师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
“师父……”
“走吧,剩下的就只有靠你自己领悟了,为师已下誓终身不舞了。”
“祥云谢师父教诲。”
也许无法想象,祥云的舞蹈师父竟是一个和尚。和尚教给祥云的是“佛舞”。
和尚告诉祥云:常想人之善则己不恶;常想人之恶则己难善。莫要与人起争斗、争宠、炫耀之心,莫要让这佛心舞蹈堕落成魔之舞。莫生情……
祥云离开了寺庙,来到了独独酒吧。
祥云的到来无疑引起了一阵骚动,可祥云也是有名的冷舞王,谁都不理睬。
自顾自的点了杯酒,坐在了角落里。
乐起,歌起:
听见了花开
凋谢却无声
梦里的蝴蝶飞不出茧
舞动翅膀 耐着孤独
冰凉的夜似块薄冰
融在淡淡的月色里
花香四溢
蝴蝶却飞不出茧
星星打着瞌睡
叶子跳着迎风舞
丛中萤火虫提着灯笼
照着漫天星光的夜
四处光明
蝴蝶却飞不出茧
也许是茧太厚
也许是夜太浓
也许是无能为力
抑或什么也不是
只是
蝴蝶飞不出茧
?那远处的花香。飘散了……
祥云被歌声吸引,抬头看了看正在演唱的人,一个蛮漂亮的女孩。只看了一眼祥云就没了兴趣,我感兴趣的只是她的歌,她的声音,至于她这个人?哈哈……
歌毕,音乐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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