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前些日我们遇到一白无常,本想利用他,不想被一神秘人物打乱计划。”
“神秘人物?”声音依旧那么无常,却没有疑问语气。
“是,属下与其余几号的攻击连他衣边角都没有碰到,按说应该是修为高强,可偏偏看着一点修为也没有。且他穿着服饰是黑无常。”
“黑无常?不会,黑无常里没有这号人物,他应该是假扮的黑无常,对了,那个白无常你们处理掉了么?”
“没有,当时那白无常如傻子就义般站在那里让那人杀,那人却转身走了,转身时只是轻轻一挥手,属下和其他几号就飞出去很远,待赶回去的时候,那白无常已经走了。”
“你们可有受伤?”
“谢主上关心,托组织鸿福,我们都没有受伤。”
主上不语,轻轻挥手将人打出去很远却又不会让他们受伤,这份修为可不是一般的强……
“好了,你下去吧。”
“是。”
待那四号走后,主上又语:
“‘风‘组,去追查那人下落,然后派‘惑‘组接触那人。至于那计划,让‘暮‘组快快准备实行。”
“是……”
又陷入静匿,主上自语:
“看来是要向王上禀告一下了。”
化乌林。
小狼身形几闪后来到了化乌林,又开始慢悠悠的走了。反正它觉得孟没有唤它,自是还可以多玩一会。
小狼看着周围舞动着的树,一点也不在乎,轻跃几下就向内林去了,因为它嗅到了“苦涩”的酒香。
池雨与小染到了化乌林前,池雨问道:
“小染,我们进去么?这里可是凶地耶。”
“为什么不进哩,它已经去内林了哩。”
“好吧,反正有铃铛在。”
说完,两人便进入化乌林,池雨看着阴恻恻的树林微微发抖,而小染却还是一脸好奇。
风起,阴冷气息。
一个人影闪动,慢慢的靠近了池雨两人。
小染猛然间抬头,对池雨道:
“有人来了哩。”
池雨一惊,问:
“什么人?”
“不认识哩,一身白衣服。”
“白衣服?白无常?”
“快到了哩。”
池雨忙拉起小染,快步躲到了一棵树下,不一会便听见破空声来。
惊牢听了孟的话,马不停蹄的就赶向化乌林。可进了化乌林却一点危险也没有碰上,不禁有些奇怪,就又加快了脚部。
冲到一块空地时,惊牢忽然停了下来,直觉告诉他有危险,可环看四周,没有动静。
池雨看着冲出来的人,确实是白无常打扮,可白无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看他四处张望,难道是在找什么?
树枝慢慢蠕动,靠近着池雨,小染一脸好奇的看着。
惊牢猛的向后奔去,在他原来站得地方灰尘四起,弥漫。
惊牢从身上抽出一把剑,横在身前,静待敌人的面目出现。
灰尘散去,那地方什么也没有,地面长草疯狂扭动,变得如刀般锋利,惊牢跃起上树,树枝也似鞭子一般抽前惊牢。惊牢挥剑,身体后仰,躲过抽向头部的树枝。
现在惊牢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羊入虎口。周围都是植物,这躲避空间实在是太小了,这样下去真力早晚会耗尽的。
树枝从三路抽向惊牢,惊牢再次跃起,跃到高空,又发觉现在更险,空中无处借力,根本不能改变方向,眼见地上长草如暗器般飞射上来……
池雨正看着那人,突的那人向后一闪,眼前起了灰尘,想回头给小染说话,却不想回头看到了一张好奇的脸,目光看着一旁的树枝。
“小染你看什么呢,树枝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哩,这树枝会动的哩。”
“会动?”池雨觉得身上起了寒意。
“对哩,刚刚树枝还伸向你哩,不过你一回头它就不动哩。”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我好奇哩……”
池雨顿时无语,又觉这里太过危险,便想拽着小染离开,不想那不动的树枝又挥舞起来了。
树枝抽向池雨,像是只与池雨有仇一样,小染一点攻击都没有受到。
池雨左躲右闪,避过一波波的攻击,一只手拿起铃铛晃了起来。
叮铃…叮铃……
树枝突然就停了,后化为灰散去。
“哈,还是铃铛好使呀。”池雨走到小染身边,说道。
小染依旧是一脸好奇,望着那玉铃铛……
第七节 杏花带雨
第七节 杏花带雨
惊牢正想着解决办法,不想林中传来铃音,那飞驰的草慢了下来,最后化作灰散了去。
惊牢落回地面,向一棵树后望去:
“出来吧,不用躲了。”
池雨与小染慢慢走了出来,惊牢看到池雨装扮一愣,后行礼道:
“孟婆大人,刚刚多谢相救。”
池雨不知为何,但也乐得他感激自己,挥挥手:
“没什么啦,你来这里做什么啊?”
“在下被人指引,来此修行。”
“可这里很危险耶,他不是故意想你死吧?”
“不会,我相信他。”
池雨与惊牢谈话,小染在一旁好奇的听着。
小狼到了竹林内的空地,见那空地中有一竹屋,就行至屋前,恰好门这时开了。
“咦?你不是那时一叶崖亭里的小狗狗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主人呢?”纯衣本想出门散散步,开门却看到了小狼。
小狼看了看眼前这个女人,没印象了,摇了摇狼头。
纯衣见小狼摇头,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就看见小狼进了屋子里,向着地下室走去。
小狼行至地下室里,嗅了嗅,就跃到其中一缸上,咬开缸盖,饮了起来。纯衣走了进来,见小狼在那喝酒,笑骂道:
“小酒鬼。”
后抱起小狼。似乎小狼对女性还是真有很大的杀伤力,总是被女人抱。
小狼在纯衣的怀里,闻到了纯衣的气味,想起来以前在一叶崖前的亭子里的一个小女孩身上闻过,这才明白这女子该是当年的小女孩。
小狼被纯衣抱出了地下室,纯衣取了一竹碗酒放到地上,让小狼去喝,小狼正喝着,听到林间传来铃音,似很耳熟,便闪身离开竹屋,向音源处走去。
纯衣见小狼离去,也追了出去。
惊牢在这一会已经和池雨混得很熟了,正有说有笑的在那里谈天,小染还是一脸好奇的在那里听着,没有插嘴。
似乎,他们都忘记了,这是个危险的地方。、
地面微微震,一股血腥味道飘来,惊牢这才想起现在的处境,忙提起警惕。池雨又将铃铛拿了起来,只有小染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脸好奇的望着血腥气飘来的方向——四面八方。
化乌林中,不少异变的野兽被铃音吸引,向着惊牢他们的方向前去,不少妖兽闻到惊牢身上的修为气息,也在向着惊牢那里靠近,而这些靠近的妖兽,有些很是不幸的在路上碰到了小狼,往往被小狼一爪子拍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来了。因为小狼身后跟着纯衣,小狼觉得至少要保护这女人的安全。
纯衣跟着小狼前进着,看见林中出现的凶兽,虽不吃惊但有些害怕,竹林是凶兽的禁地,所以她才可以安然的住在那里,可现在不知觉的跟这小狼跑了出来,可就危险了。可纯衣看到小狼只是无比轻松的就将那些凶兽拍倒在地,就觉放心些了,可又觉得奇怪,这小狗狗的实力怎么看着比祥云还要强?祥云收拾这些凶兽都没这么轻松。
祥云正在一叶崖前的小亭饮着酒,猛地打了个喷嚏,抹抹鼻子想:
是谁想我了?
后起身将酒壶挂在腰间,运功向崖上疾驰而去。
不知能否寻到你那饮不尽的酒壶?祥云如是想。
化乌林的凶兽们最近刚刚吃到人肉,还没等消化呢就又闻到了人的气息,不禁喜上眉梢,匆忙的向着那气息源头奔去。而那些在之前没能抢到一口肉的凶兽,则是更加卖力的奔跑着。他们都有一个想法——不能被那些吃人树抢先了呀。
凶兽们终于望见那些人(食物?)了,感动的不禁谢谢那些吃人树那么仗义的将人(食物?)留给了它们。就又加快了脚部。
惊牢看着疾驰而来的凶兽彻底无语了,这还有办法打么?池雨也有些绝望了,这些凶兽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就算她和惊牢很强,可也敌不过凶兽的数量多啊,量变引起质变,何况这凶兽本来就不弱。只有小染脸上没有忧色,还是一脸好奇,望着那些足以致命的凶兽。
孟正行在路上,见前面传来救命声,就快步先前,看到一群大汉在打家劫舍。一名大汉刚刚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值钱的东西,另一名大汉将手里的火把丢向屋子,另两名大汉架着一女子,地上躺着几具尸体。
那女子见到孟,面上显出惊喜的神色,向孟疾呼救命,而那群大汉看到孟,竟是丢下女子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孟行至女子面前,低头看着瘫在地上的女子,一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那女子休息了一会,后慢慢的站了起来,竟是漂亮十分。
女子眼里含泪,如杏花带雨,低泣着对孟说:
“谢谢黑无常大人吓跑了那帮凶徒,救命之恩不知怎生报答,家中只剩我孤身一人,望能跟随大人,为奴为婢。”
孟低头看了看那几具尸体,又看了看那女子,后看了看那些凶徒离开的方向,突的笑了,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小女子名叫杏花。”
“哦,那好,杏花,你该知道黑无常是做什么的吧,不怕我灭口么?”
“小女子的命是大人救的,大人要回去也没什么。”
“你先葬了他们吧。”
“谢大人收留。”
杏花将那几人尸体费力的搬到一齐,孟微微挥手,将尸体打入燃烧的房子中:
“这样省事,也是很好的火葬。”
“谢大人。”
孟没再说什么,自顾自的走了,杏花跟了上去。
呵呵,有意思。孟如是想。
第八节 树化为人
第八节 树化为人
尘滓收集了那把怪剑所要的东西,为这还动用的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尘滓将这些拿到怪剑前时却犯了难,这该如何操作呢?
那怪剑依旧冷冷的插在那里,传递着杂乱的讯息。
尘滓没有头绪,只好将那些东西一股脑的都洒在剑上,剑倒是一点不剩的全吸收了。
……血……雪……血……雪……
那怪剑依旧杂乱的传递讯息,尘滓这时想起,它要的不会是雪吧?
要是它真是要雪这可难办了,虽说这地府会下雨,也自然会下雪,可现在不是落雪的时节哪里来的雪呢?只好等等了。
尘滓这么想着,就研究起其他几个洞来了,每个洞都一样,尘滓做了做记号,就走进了其中一个。
祥云上了一叶崖,觉得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暖洋洋的不禁让人怀念。祥云不禁放慢了速度,闲庭信步般走了起来。
微风拂过,带来点点花香。
祥云最终还是没有沉浸在这一片祥和之中,在殃池和化乌林的经验告诉他,越是这么平和安静的地方,隐藏的危机也就越凶险。
祥云加快了上崖的脚部,也就是在这时,他遇到麻烦了。
半山腰上的树木突然发难,枝条呼啸的抽向祥云,地上野草也变为利刃,祥云却是异常轻松的就躲了过去。
“太没新意了,怎么和化乌林的攻击一模一样啊,是不是植物进化到你们这种程度都是一样的啊。没意思,要是你没有什么新鲜的我可就闪人了。”
祥云说完,也不管那些舞动的树木了,闪身窜向了高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个树人。
“新意?好,你要新意我们就给你新意,上!”
祥云看着这些树木化成的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随便的几句话还真搞出了新意,可这也太新意了吧,树木进化成人,还会说话?祥云觉得脑子有点卡。
不待祥云整理好思路,那些树人都一个个的蹦上高空,开始攻击祥云了。
树人的武器就是木枪,冷兵器那种木枪,闪着寒光的枪头让人丝毫不怀疑它的锋利程度。祥云看着扑向自己的树人,急忙用劲加速下降,躲过了这空中的一波攻击。
可下面照样不安全,下面的树人们早就等着祥云自投罗网了,祥云躲过一个树人投掷过来的长枪,转身又踢倒了身后的几个树人,快速抽出了身上的佩剑,却是连鞘抽出的,看样子是不想开杀戒。
有了武器以后确实是轻松些了,祥云左躲右闪,不时出剑击倒威胁到自己的树人,战了大半刻,祥云觉得这树人非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不禁暗暗叫苦。
树人们猛地潮水般退去,围成了一个圈把祥云困在了里面,祥云正奇怪,就见树人中走出一个人。
这该树人与普通树人不一样,普通树人都是绿发绿眼一身绿的,可这个却是黄发黄眼,大概是年纪大了吧,老家伙按常理来说都不是好对付的。
那黄色树人还没靠近祥云,就甩出一把金黄长枪狠狠的插在了祥云面前几步处。决战,一触即发。
尘滓从洞里走了很久很久,这洞是漆黑一片,若不是尘滓眼好还真好不到前面哪是路哪是石壁。
又走了许久,前面终于有了亮光,尘滓不觉加快脚部,出了洞,外面光线竟是有些刺眼,尘滓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睛抬头看天,傻眼了。
一轮红日高高挂。
尘滓觉得自己是不是穿过这洞的隧道来到了阳间,这地府哪里有太阳啊。
可又觉得不对,自己是去过阳间的,这里和阳间明显不同,阳间的红尘密度比这里高多了,这里和地府的密度差不多,顶多比地府的红尘密度稍高了点却也不能和阳间相提并论。
入目是鲜绿的世界,如春。
尘滓慢慢走离了洞口,向前面走去,环顾四周总觉得有些不对,似乎有很多人在窥探自己,可用灵识查探却没有人,只有无边际的树木。
走了一会,听见了前面有打斗声,忙加快脚部,可就在这时,变化出现了。
尘滓刚提起速来,就看见身边的树木化为了人,拦住了自己。
尘滓知道这绝不是人伪装成树,而是真的树进化成了人。除了震惊就是奇怪,难道又是因为那一叶崖上风暴的起因,这里的异变竟如此厉害?
周围都是树人,尘滓却不怕,实力差距太大了,数量解决不了问题。
尘滓轻松的闪过几轮攻击,也没有伤树人,闪身向着那打斗声传来的地方奔去。
祥云没想到这黄色树人如此强劲,黄金长枪舞得每抢都直指要害,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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