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立刻挂电话。
我这边犯难不知道怎么继续,电话里对方到是说话了:“你不是警察,对么?”
我老实地回答道:“不是”
“那你是抓我那拨人?”
“也不是,我是想帮你,我和抓你那批人是死对头。”我回答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说:“牌阵确实有权杖骑士出现,但我不确信就是你们,明天一早8点你们到中央公园,到时候我会打你这个电话”说完直接收了线。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我愣了几秒,问驴哥:“刚才她说什么骑士,是啥意思?”
驴哥道:“权仗骑士,是得到亲人或者陌生人帮助的意思,她应该是用塔罗牌进入了某种预测,最后得出了这个结果。”
“我擦,这么牛,回去休息一下,明早出来见见这个高手长啥模样,记得换辆车,被敌人认出来就糟糕了。”我对同伴说道,驴哥按GPS指引,把车开回了老黑住所。
由于同伴们负责查的线索,都在其它城市,所以老黑若大一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三个,每人睡一层都够了,第二天一早,我们把车开到了中央公园附近停好,驴哥留在车上,伊万在远处为我把风,我则拿出路上买的汉堡和咖啡,像个吃早餐的上班族一样,边看风景一边吃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们把车开到了中央公园附近停好,驴哥留在车上,伊万在远处为我把风,我则拿出路上买的汉堡和咖啡,像个吃早餐的上班族一样,边看风景一边吃了起来。
这边公园早上不少人在跑步,还有些在玩飞盘一类的东西,在空中还能见到很多遥控的玩具飞机,围着硕大的公园在一圈儿一圈儿做环形运动,宛如盘旋投弹的轰炸机,只不过这些一米多长的小东西最多投几枚手雷下来,航空炸弹是万万载不动的。
吃光了汉堡,我正仰头看那些航模小飞机,电话突然嗡嗡地震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正是那个丹尼尔:“你站起身来,向后走80米”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80米的地方是个圆形的大喷泉,直径差不多十五米,最中心是个射手座的雕像,雕像周围是喷泉池,现在温度还不算高,所以没有开始喷,里面有一米多高的水。
我拿着电话,走到喷泉池旁边,又听到电话里说:“把电话放在水池边的水泥地上,你脱衣服”
我有点火,对着电话说:“我是来帮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电话那端语气毫不松懈:“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伙人,有没有带武器,快一点,不然我立刻就走。”
无奈之下,我把手机放在高出地面一米多的水池边台上,开始脱衣服。耳机里传来同伴的声音:“你干嘛?这么冷你脱什么衣服?”
没空回答他俩,在旁边行人诧异的眼神中,我脱得只剩一个平角裤头,拿起手机问:“可以了吧?”
“把武器和通讯设备都扔掉,跳进去”电话那边冷冰冰地说。
“什么?你TMD疯了?这么冷的天,老子不陪你玩了”我对着电话吼道。
“万一你身上带着跟踪器怎么办,过过水我才放心,泡不烫泡随便你”电话那边一付吃定我的表情。不过从她的话里我能推断出两点,一是这女人很小心谨慎,第二她没受过什么训练,这种电影里的镜头只能骗骗观众,高级的跟踪器别说过水了,就算用火烧都没事儿。
被这女人提出要求之后,我犹豫了几秒,但随即想到了痛不欲生的老黑,还有那嚣张到连宝哥都无奈的燕后。想预知她意图的线索,就着落在这些被她手下追杀人的身上。想到这儿我咬了咬牙,拿着耳机跳到了齐腰深的水里。
“把手机放在身后,你泡到水里,一分钟后再上来”
我已经没心情骂电话了,用愤怒的眼神环视附近的建筑物,怎奈何这个历史悠久的公园周围,高楼实在是太多,光摩天大厦就有六七个,丹尼尔很可能就在其中某一栋拿着高倍望远镜正在和我讲话,一边喝着热咖啡看着我在冷水里哆嗦。
来都来了,脱也脱的基本全裸,我在这里多呆一秒,旁边的人眼神就多一分诧异,我已经看到有人在动手摸电话,看那意思再有什么不对劲就准备报警了。
顾不得太多,我一头扎到水里,心里胡乱数了半分钟左右站了起来,摸过手机说:“现在呢?”
“顺着你旁边雕像箭头指的方向,向前走200米,如果有任何人企图跟着你,我也会立刻消失。”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我跳出水池一路狂奔200米,停下后发现面前是棵大树,树旁边立着一个自行车,上面挂着一套运动装,拿过来套在身上。穿衣服的时候感觉口袋里有东西,摸出来一看又是一部电话。几乎我刚拿出来 ,新的这部就响了,接起来第一句是:“把原来电话扔掉,骑上车按我说的路线走。”
骑上自行车,东拐西绕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电话里说:“停下”。
连着狂骑了一个多小时,我头晕眼花的把车停在了一个写字楼旁边,按电话里的指示乘电梯到了39层,在一家港式快餐的隔间里,终于见到了这个被追捕中、有虐待别人倾向的…………丹尼尔。
她是个标准的白人,个子很高,戴着眼镜一付文质彬彬的样子,如果不是刚被这看上去很斯文的女人的折腾了一通,我甚至会认为她只是个普通的秘书或者会计一类的角色。
进去之后她先示意我坐下,我注意到她右手始终放在包里,而那个包有个突起正对着我,估计是握着枪。心想美国搞枪确实方便,而且同时我也意识到,在这女人文静的外表下,也有一颗强悍的心。
“你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坐下之后我迫不及待地问。
“还是你先说吧,你到底是谁?找我要干什么?”她毫不让步地说,同时右手在包里略向上提了一下,让我看清她手里握的枪那已经压下的击锤,那独特的“珍珠白”告诉我应该是M 3913…LS。
出来混的久了,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不过眼前这女人还是气我够呛。忍住怒火,把我为什么找她和找到她的经过说了一遍。并一再强调敌人的敌人肯定就是朋友,虽然我心里知道这个道理并不总是成立,我们和阿瑞斯等人的关系就是一个很好的反例。
她听我说完,点点头道:“哦,这么说你是个神秘的东方驱魔人。”
耸耸肩我回答道:“这是你们西方的叫法,不过叫什么无所谓,你快点把自己为什么被追捕的事儿说一下,他们到底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或者说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急切需要的?”
丹尼尔并不理会我急切的问题,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周易》第六卦是什么?”
虽然我不懂占卜之术,但是五行八卦基础知识我还是统统具备,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回答道:“第六卦是乾上坎下,天水讼”跟着我反问道:“你也懂周易?你不是搞那个啥塔罗牌的么?”
“他们有相通的地方”丹尼尔随后又问了一些周易里的东西,看得出她懂的不少,所幸我记得也比较扎实,都做出了正确的回答。
“嗯,看来你说的身份是真的”丹尼尔最后点点头说。
“好了,那是不是该轮到你了”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其实我只是个普通人,但是我被那些人追杀,还有新闻上报的那些失踪案件,我想都与一本相当有来历的日记有关,你听说过二战纳粹的AMO部门么?”她问道。
看我摇头后她又继续说道:“这个部门全称叫占星术、心理玄学和神秘主义部,是由纳粹头目直接负责的一个高级机构。由大理的占星师,玄学家,灵异学家组成,主要目地是寻找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神秘力量,他们也派人去你们中国的西藏,这个我想你应该听说过。”
我点了点头,她刚刚说的我多少有点耳闻,而且也是经过二战历史学家证实过的事情。在1938年和1943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他们深入西藏,据说其目地,是为了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同时也企图找到一种,能改变时间、打造“不死军团”的“地球轴心”。
后来苏军攻克柏林后,苏军的军官在德国帝国大厦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名被枪杀的西藏喇嘛,这一切都使纳粹在西藏的秘密行动成为二战中一个难解的谜团,被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那这一切与你有什么关系呢?别告诉我你是我们中国人,来自西藏,当年希姆莱把日记掉在你们家门口了。”我对她说道。
想到这些,我心里不禁乐开了花,刚才被折腾着泡冷水,裸奔所带来的不愉快,统统被我忘到了脑后。但是我刚摸出手机,就像被迎头浇了一通冷水,上面一格信号也没有,我趴到包厢的门缝,向外面一看。在走廊上站着几个壮汉,脸色阴沉中又带着焦急,似乎在等人。又向另一边看,有两个人桌子上摆着灌汤包,但他俩一动不动,眼神不停扫动,观察餐厅里每一个人。
糟糕,我心里惊呼一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被包围了……
第九章 力战被俘
“快点,把枪给我”我小声对丹尼尔说道。
“为什么?”她一脸的警惕,不仅没给我,反而把枪从皮包中拿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我,反正包厢的门关着她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
“我们被包围了,没时间和你多说,他们在等更多的人手赶到,有十成把握后就向我们下手了。”由于太急,我语气也变得不太好。
“对不起,我不相信你”她固执地说道,同时又一抬枪口。
我扫了一眼枪套筒右侧前端的铭文“Lady Smith”。这枪是专为女士打造的,安全性好,后坐力轻等特点,另外样子也非常的精美漂亮,但是在我眼里看来就是娘气十足。由于过分的强调安全性,这枪还有另一个特点,就是如果弹匣没装上,即使膛中已经顶上了子弹,但保险也会处于锁定状态,我解决冒一次险。
“不相信你就看手机,信号已经被他们屏蔽了,为的就是让我们无法报警或者叫支援。”我对她说道。
丹尼尔半信半疑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确实没有信号,但这不足以……。”
一般人的大脑只能同时做一件事,如果想全神灌注的用枪瞄准一个人,那就最好不要说话,不然反应速度肯定会慢上那么一点点。
我俩之间只隔了一张圆桌,她的手握着枪已经伸到了桌子直径一半的地方,我趁她说话分神的机会,迅速伸出一只手扣到了她的枪上。跟着飞快的一捏退弹卡隼,直接把她手枪弹匣给卸了下来。
她先是一愣,接着就是本能一样的就想扣扳机,可是现在的扳机已经被保险的回锁给扣住,根本是扣不动的。她一看枪失灵了,又是一惊,趁这功夫我捏着她手腕逆时针一拧,把枪给夺了过来。
“嘘,别出声,我不伤害你,带你跑出去再说。”我冲她做了个手势,把弹匣装了回去。她一看枪到了我手里,我还没有要挟她的意思,也就暂时不做声,站起身来背上了包,又戴上了一顶圆形的帽子,遮住了大半个脸。
我顺手拿过一张餐巾纸跳到了桌子上,用打火机点燃后,捏着一个角凑到了房间里的烟雾报警器上。纸巾燃烧产生的烟还没来的及散开,就被烟雾感应器检测到,由于距离很近,所以烟的浓度相对就大,整个大厦的报警器立刻就响了起来。很多楼层都有人跑出来,顺着楼梯向下走。
由于现在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所以我们目前所在这家港式餐厅里人并不多,大部分都是服务生和厨师。这些人也迅速放下手里的活,有条不紊的向外转移。但那些守在走廊里的人并不动,而是盯着每个经过的人看。
在旅馆和我他们的人交过手,很容易被他们认出来,而且他们肯定能通过旅店老板的描述中获得丹尼尔身形特征等信息,混入人群走出去这条路看样子是行不通了,有很大概率被识破。
拉着丹尼尔趁乱冲到了厨房,这里的人都已经离开,在门口的桌子上放着一些厨师随手解下来的围裙和那种沿儿很大的帽子。我抓起一件围裙系好,又套上一顶帽子。低着头跑回了大厅,装成餐厅的工作人员,用中文对那两个还留下监视情况的人说:“没听到火警么?快点离开。”
那两个人似乎听懂了我的话,而且看到餐厅已经空了,磨蹭着站起身来。我则指着桌子上的包子说:“本店的东西不合你们口味么?”
他俩正要说话,其中一个看到了我的肤色,露出了疑惑的眼神。不等他想明白为什么一个非洲肤色的人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我抓起桌子上一个灌汤包对准他眼睛用力一挤。 这种汤包里面都是很烫的汤汁,吃之前要先用吸管伸入包子正中的小孔,把汤喝掉。但此刻汤汁都被我顺着这个小孔挤出去喷在了他的脸上,虽说在桌子上放了好几分钟,但温度还是很高,又是油又是水弄得他满脸都是,在那里边擦一边哇哇大叫。
另一个人反应很快,立刻手就向后腰摸去,但我另一只手也早就摸出了枪,一枪打中躯干将其放倒,另一个也趁他眼睛看不见用枪柄砸晕了过去。两个人身上都搜出了手枪和通讯设备,守在餐厅外面的敌人听到了枪声,立刻就要冲进来,我一口气打光了丹尼尔枪里的7发子弹,把他们迎头赶了回去,缩在门口向我这边射击。我把空枪一扔,又抓起刚刚被我放倒两个家伙的武器,边打边掩护丹尼尔向窗口方向移动,
“他们不会真杀我的,对吧?他们要的是那本日记,在得到日记之前,不会下死手的,对吧?”丹尼尔用满怀希望的语气对我说道。
“他们也许是这么想的”我边回答边射击,突然余光扫到反射式瞄具的光斑,连忙一把按在她头上,把她整个人按到了桌子下面,几乎同时一排子弹就扫了过来,打得餐具碎片满天飞。
“但是子弹可不认人,你最好还是躲在我后面”我分神照顾她这功夫,敌人的脚步又压近了一些,而且从数量和火力上看,他们的第一批增援已经到了。
敌人火力数倍于我,虽然我在不停的转移,但子弹几乎就跟着我的脚步在打。一发子弹甚至擦着我小腿外侧打了过去,裤子打了个洞,痛也痛得我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