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这一个半月里,他又收集了1500多个善良人的灵魂,第一道封印马上就要被打开了。在前以这些工作都是白泽氏的人去完成,我们在后面支持白家的人。但是几十年来白家人正面挡着吸血鬼集团和魔鬼的攻击,损失不小正处于人才青黄不接的时候。我在上面遇到了白老先生,他告诉我有你的存在,并说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成长起来了”,说话的时候,他手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同时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忧虑的表情。
“CAO,那你之前在干啥?怎么不早点儿冒出来,白老先生在上面还好吧?”,我一听有点火大。
“他一切都好,还有就是你要知道,鬼塚的尸骨并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你们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平时你都把那个小动物的骨头和羽毛放在身上,不只恶灵找不到你,我也找不到你。想通过FBI联系你吧,又怕被FBI里吸血鬼的卧底告诉鬼塚我在帮你们,也怕他想别的办法。思前想后、左右为难的,我容易吗我?你还指责起我来了,真是的”,没想到这个圣灵不只爱吃糖,还喜欢撒娇。我立刻一个头两个大,同时也想起来刚才洗澡的时候,我确实把那个装着乌鸦骨头和羽毛的小袋子忘在了浴室外面,平时洗澡我都是挂在花洒的把手上的。
“那你知道他尸骨在哪里还在这儿和我废话,赶紧去让他灰飞烟灭啊”,我立刻激动起来。
“不不不,就像我刚才说的,六道轮回的运行,也就是整个宇宙的运转,有其自己的规律。无论是我们来自天神道的生命,还是地狱道的恶灵及魔鬼,都必须要遵守。鬼塚虽然收集了很多善良人的灵魂,但他从来没有主动攻击过人类,而且认真的完成每一笔交易中人类的要求。恶灵梅根和你们交过手,是你们动手在先,还仗着无双刀的威力把他给打伤了”,他掰着手指开始讲起我们这段时间和梅根、鬼塚的恩恩怨怨。边说边站起身,在客厅里踱起步来。
客厅墙上挂着一些装饰和休闲用的小东西,有几幅我看不懂但三媚很喜欢的画,还有些风景照片。东面墙是一幅很大的世界地图,是三媚寻找其父亲的线索时用的,上面用不同颜色的记号笔做着一些标识,有红色的圈,黑色的叉和黄色的线。地图旁边是一个厚厚的飞镖靶,上面扎着几支飞镖是我和三媚上次打赌谁输谁做家务的结果。三媚在我后面投掷,现在所有的飞镖都在红心上扎着,做家务的自然是我。
而此刻这个圣灵阿宝边说边走到了飞镖靶前面,伸出手拔了一支飞镖下来。嘴里接着说道:“但是,我们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世界毁灭,唉,你们别以为做人难,做圣灵也不容易啊。人类自己的事,最终还要靠你们人类自己去解决”。
嘴上说着同时,他手一扬把飞镖扎到了世界地图上,我和三媚都跑过去看,发现那飞镖扎在地图上亚洲这边。飞镖尖所在的位置是菲律宾群岛中,一个叫甘米银岛的地方。
我似乎明白了这个圣灵阿宝想说什么,回头想和他确认一下的时候,发现客厅里只剩下我和三媚两个,他已经凭空消失了……
第七十五章 尸骨迷踪
按着阿宝猜迷似的指示,我们几人立刻动身前往菲律宾甘米银岛,钱掌柜再三保证阿巍肯定没问题,所以阿巍和三个手下也跟着一起来了。怕走漏消息,我们连空军的飞机都没敢坐,搭民航到的菲律宾,然后坐船到了这个位于菲律宾南部,面积230平方公里的美丽岛屿。
但是岛这么大,随便哪里都可能埋着鬼塚的尸骨。按我们的推测,鬼塚应该没能逃回日本,在半路上就饿死或者渴死了,毕竟那个回天人操鱼雷,最大航程不过80公里左右。这点距离在陆地上没准能从上海到苏州跑个来回,但是在茫茫大海上连个屁都不算。所以他的尸骨应该在这边,也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结合上伊…19被击沉的时间和当时的海潮、季风,洋流走向,三媚和钱掌柜做了个计算机算法模拟。估计大概会往这边漂,但是这种混沌的海洋系统,实在不是普通的PC机的运算能力可以模拟出来的。如果通过FBI去联系海洋局的专家和专业的海洋分析系统,然后再搞两台超级计算机跑上几天,也许还能算准一点儿。但是这么做的结果只能两个,一是鬼塚被惊动了,二是等到结果算出来了,封印也被打开了。
无奈之下我们展开地毯与人肉搜索相结合的方式,说穿了其实很简单,就是到尸体可能被冲上岸的几个地方去问,有没有人在几十年前见过被冲到沙滩的大号鱼雷或者死人什么的。
然后,宝贵的时候又过去了三天,还是一无所获。根本没人记得有什么鱼雷被冲上岸,至于冲到岸上的死人那段时间太多了,二战中的海战规模之大,死亡人数之多是空前的。而菲律宾这边更是美日海空军交战的重点地带,一些国际人道主义组织在战争最紧张那段时间就天天早上来海滩上收尸体,随便哪天能都“满载而归”。
我觉得这样下去很可能是一条死胡同,想来想去灵机一动。我叫所有人追查有没有那里发生过全家死掉一类的惨案,看着同伴七双惊讶的眼睛,我和他们解释道:“鬼塚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而且日本人做事一向小心谨慎,非常注意完善细节。你们说,做为一个知道自己知道自己弱点在哪里的恶灵,又能调动一大票吸血鬼帮自己干活儿,同时又是个非常小心的人,他会不会叫吸血鬼们出手,把线索掐断呢?”
在我一连串反问之下,所有人都连连点头,三媚、老黑和钱掌柜都已经习以为常。到是阿巍和三个手下表示很佩服,阿巍说:“很厉害,我在西点军校的时候学习过《孙子兵法》,当时就为中国人的智慧惊叹不已,今天又见到你这么厉害的分析能力,真是很佩服”。
老黑拆我台说:“得得得,你快别夸他,这死猴子不经夸,一会猴尾巴就上天了”,这家伙总是嘴上没好听的。
就这样我们又按新的方向去找,不过这次要容易太多了。根本都不怎么用找,阿巍联系警局查一下历史档案,很快就有了线索。
在去年的时候,岛东边的某个渔村发生过一系列的死亡事件,先是几家的男人出海打渔都没回来,然后家里人不是出车祸就是电器漏电被电击身亡,还有一家是房子失火全家被烧死,最后的一家全家都死于食物中毒。警察查了好久也没什么头绪,就都按意外死亡做了处理。
但是这些东西在我们眼里,立刻就能看出问题。把人弄死在装成意外,对我们几个实在是在熟悉不过的事情,更别说那几个和间谍杀手打过多年交道的FBI特工了。
初步确定地点后八个人立刻兵分两路,我叫阿巍搞点扫雷用的金属探测器来,至于是去美军在菲律宾的基地,还是通过FBI在菲律宾的人,又或者去菲律宾警局排爆队去借随他自己。就算是惊动FBI的高层甚至是总统,也要在最短时间内搞到两台,然后与我们汇合。阿巍问我要那东西干什么,我也懒得和他解释,只告诉他照做就是,山人自有妙计。
我带着其余七人驱车前往这个发生过多起命案的渔村,连夜敲开了村里一户渔民的门。在他张嘴怪我们骂到他睡觉之前塞给他一卷美元,然后在他惊喜的眼神中凑给了他 第二卷 。这才开始问问题,很快我们了解到出事哪几家人当年都在同一条渔船上工作过。而且附近有个乱坟岗,是专门葬这种海里漂上来的死尸的。 第三次扔给这个渔民钱,用几乎快赶上买枪的钱买了几把铁锹和锄头之后,我们开车来到了他说的这个乱葬岗,在路上发信息把汇合的位置通知了阿巍。
看着乱七八糟不下几百个坟头,而且坟下面还有坟,上中下三层不知道有多少的尸骨遗骸。其余几个人都望着我,只有三媚和那个叫萤火虫的狙击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则微笑一下告诉他们淡定一点,并很开心地听到夜空中传来的螺旋桨旋转声。
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阿巍带着一小队美军,以及我最需要的两部扫雷器,立刻我叫他们在探测器有反应的地方开挖。并告诉他们鬼塚骨折后打过钢钉,这样做会更快地找到鬼塚的尸骨。
立刻众人分成不同的挖掘小组,有负责开挖的、有拣骨头并查看是不是鬼塚的。就这样众人忙了四五个小时,终于在第一道阳光照亮海面的时候。已经累得快断气儿的老黑挖出了一枚锈得不成样子,但还能勉强看出形状的军功章。
继续几铲子下去,挖出一具尸体,牙上的痕迹、腿上的痕迹完全符合。确定是鬼塚的尸骨后,我把硫磺和朱砂,还有死海盐混在一起浇到了尸骨上。最后又浇上一些汽油,在微微拂面的海风中,我拿出了zippo打火机。
阳光,大海,这两种东西共同孕育了生命和人类文明。而今天,在这朝阳与大海面前,我将做为一个斗士,捍卫自己的信念和种族。
然而,就在我打开打火机的盖子,弹簧发出清脆的卡搭声同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也在我背后不远的地方传来:“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那么做,你应该不清楚惹火了下面那些家伙会有什么结果,所以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
众人立刻带枪的拔枪,拿刀的抽刀,什么无双刀,诛天弩,鬼斩神外加十几击M4A1统统都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那里有个面目很普通的菲律宾人,眼角的眼屎说明这人刚刚还在睡觉,但是那漆黑一团的眼睛告诉我们,此刻他已经不是“他”了,已经被恶灵附体了。
“就知道动你的尸骨你会有感应,但是已经太晚了,告诉你们老大得换人了”,说着我就要点燃打火机,那个被附身的渔民冷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手心向下,嘴里同时念出一串串的梵语音符。
“他在干什么?”,大凡叫道。
“不管他在干什么,我只知道必须阻止他”,阿巍从旁边的一名美军手里接过一枝M4A1,拉动枪栓就要开火。
但那恶灵已经念完了那句不太长的咒语,只见他手握成拳向上一举,坟场地面的沙子纷纷鼓了起来,一只又一只烂得只剩白骨的黄色的沙土里伸出。紧接着就是一群衣服和肉都基本烂光的尸体骷髅,带着无尽的死亡气息从土里爬了出来。张着大嘴瞪着黑洞洞的眼窝,一走路身上直往下掉沙子,随着嘎吱嘎吱的骨节交错声,先钻出来的这几个缓慢但稳定地向我们围了过来。
“我CAO,他还带着帮手呢?”,老黑惊讶地叫道,毫不迟疑注射了变身药。
“不是带来的,这是驱尸咒,该死,在这种老坟场用这咒语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我带着惊恐的语气说。
“小心脚下”,几个人同时叫了起来,同时我脚踝一紧,低头看也被沙里钻出来的一只白骨森森的手死死抓住。
“环形防线,开火”,随着阿巍的命令响起了一片枪声,这小队美军先是解决了抓住自己的尸骨,然后围成一个圆,两人一组轮流开火,装填,我们这几人中带着枪的也纷纷帮着开火。子弹把那些已经烂得不成人形的骨架再次拆成零碎的骨头,与活人的区别就是打中它们后不会因为疼痛而哀嚎。
趁这功夫,我也手忙脚乱地用军刀开始砍抓在我脚脖子上的白骨手。用锋利的军刀砍白色的骨头,没有砍活人时候那种血肉横飞的场面,到是有点像我小时候在东北老家劈柴火。
砍的骨屑横飞把那手砍掉后,正准备点燃火机,突然脚下土一软。三个尸体从土里晃悠着钻了出来,我正好处于它们三个中间,脚下的土层由于他们钻出来后形成的空洞而塌了下去。
我一下子就陷到了腰,刚好和正从土里出来的三个尸体一般高,正对着我眼前的就是一个可以拿来练九阴白骨爪的人头骨。我甚至能看到一只红色的蚯蚓挂在它缺牙的嘴上,一半里一半外,肉乎乎的像是还没吃下去的沾满肉酱的意大利面条。
来不及打火我一拳打在我正面嘴里叼着蚯蚓的骷髅头上,不知道是我力气太大,还是这家伙死得太久钙流失引起了骨质疏松。反正我把它的头像是篮球传球一样打飞了出去,撞在环形防线中一个美军的后背上。那骷髅一口咬住就不肯松口,像个挂在防弹衣上的西瓜。
打飞了前面这个,我回肘想把后面这个脑袋也打飞,没想到它一张嘴把我整个肘尖给咬在嘴里,我实在没料到人的嘴可以张这么大。咬到之后它就拼命用力,虽然咬不透纳米服但是也痛得我够呛,我夹紧胳膊,用力一拧,把他一嘴的牙给带掉了不少。还没等我有下一步动作,第三个尸体的攻击又到了。
第三个尸体抓住头被打飞那具骨架上的一跟肋骨,用力一掰,喀嚓一声硬是把那根20多厘米长的肋条从胸骨上拆了下来。紧跟着就把那一头粗一头细的肋条当匕首用,迎头就奔我脑袋扎了下来。左手刚想防守,却被咬住我胳膊那个尸体双臂一伸给整个给抱住了。
眼看那惨白的骨头就要戳进我眼睛,不知道哪儿飞来颗子弹把拿着肋骨的手掌整个给打烂掉了,回头一看是三媚右手的沙鹰帮我解的围。趁这机会,我奋力拔出陷在土里的腿,一个中段扫踢把刚才想扎瞎我的尸体踢成两半。然后猛地挣扎开抱住我这个,回身几下把第三个也给拆成了碎骨架。
帮我解围之后,三媚从背后抽出诛天昆仑弩,边上箭边射击。她瞄准的是指挥尸体在攻击我们的那个被附体的渔民,但那家伙很狡猾,看到三媚瞄准自己,手一挥几具尸体就走到了他面前。形成一扇“尸体盾牌”,帮他挡住了诛天弩射出的箭。
诛天弩每箭都能射倒一具,但是新的尸体源源不断,好几个美军已经被尸体包围。身上腿上都被咬住,痛得长声惨呼。声音在空阔的坟场上飘得很远,看样子被咬得不轻。
“CAO,拼了”,老黑骂了一句,拔出无双刀,看了看没人带着血浆或者正在流血。他一咬牙挽起纳米服的袖子,在自己小臂上划了一刀,嘴里念叨着:“反正老子伤口愈合快,哎呀我CAO,可真TMD痛”。
沾血的无双刀立刻燃起蓝色业火,老黑一挥刀,高呼一声:“挡我者………那个………再死一次”,跳出了美军形成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