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泽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别紧张!”
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左皓定了定神,又一次转动了门锁,伴随着“咯吱”的一声声响,沉重的防盗门应声开启了,如释重负般,他吐了口气,又转动了木门的门锁可能是因为心情现在比较放松的原因,所以开启木门的时候比较顺利。但是在大门开启的时候,所有人却愣在原地没有动弹,因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门敞开的时候,每个人都感觉从屋里传来了一阵寒气,有种阴冷的感觉,谁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种莫名的恐慌。原本热情的司机也向后退了两步:“我进车里等你们了!”
“你在这里等我们吧!我们进去了!一会就出来!”仿佛怕许冰诺担心一般,左皓嘱咐了一句,许冰诺点了点头,眼里却是充满了不安和担心。
左皓和孙俊泽没有再说什么,并肩向二楼的卧室走去,他们的步伐出奇的一致,越接近停放尸体的房间,步伐也愈加的缓慢和沉重,此时此刻他们都是硬在头皮在前行,如若谁要是惊叫一声,他们没准会从楼梯上跌下来。
终于踏上了最后一格台阶,两人不禁长长舒了口气,“砰!”从卧室里面传来一声声响,虽然只有一声,但是他们却听的十分清楚的听到了。站在门口的许冰诺一直紧张的注视着屋里的一切,即使在站门口,那一声声响却也是十分清晰的落入了耳里。
第一百二十九章 … 失踪
脑袋里仿佛有根弦被扯紧了一般,二人同时呆立在原地,甚至连呼吸也嘎然停止了,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和凝重的气氛压抑的二人只觉得脑袋里发酸,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直愣愣的注视着禁闭的房门,却是没有了半点前进的力气和勇气。
许冰诺即使站在门口,却也是惊悚的望着二人僵直的背影,回想着刚刚那突如其来的闷响,有种恍如梦境般的感觉,那种感觉似梦似幻,让人分不清真伪,只是那莫名的恐惧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并在心里四处回荡,久久不肯离去。连每一个毛孔都似乎感觉到这种恐惧而紧紧闭上了。
坐回车里的司机,不时眼睛瞥向屋里的情形,刚刚奇怪的声响他虽然没听到,但是这下猛然见到屋子里的两人和门口的一人都似乎中了邪一般,矗立在原地不动,仿佛被突然抽去灵魂,只剩躯壳一般。他不禁感觉浑身发凉,一个哆嗦,再也不敢望向屋子里的情形,但是脖子却好像抽筋了一般,怎么也转不过来,心呼邪门的时候,却是冷汗直淌,浑身僵直得不听一点使唤,暗骂一声:“妈的!早知道今天这事这么邪。给老子再多钱,老子也不来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摇了摇头,僵直的脖子却是没征兆的“还原”了,啧啧称奇的同时,他不敢多想,伸手便欲去拧钥匙孔上的钥匙,想要快点离开这里,但是手指在碰到钥匙的一瞬间却又仿佛触电般缩了回来,侥是这司机憨厚老实,他转念又一想:“这钱都已经收了!我现在要是跑了,又算个什么事?!把钱退给他们再走!”念及于此,他侧身准备下车,却又突然拍了下大腿坐了回去:“人家母亲死了本来就很伤心了,我这一走,他们到哪里再找车去?即使找到了,这葬礼恐怕也被延误了,等拖到晚上的时候,这丧事我看也就黄了!”仿佛下定决心一般,他又一次狠狠的拍了拍大腿,一手扯过杂志,不再注意屋里的情形。
左皓他们此时如果知道这司机如此“意气”肯定会感动一番吧!只是眼下的情形如履薄冰,他们当然没有注意到司机的异常和古怪。自从那声莫名的声响在屋子里响起后,原本隐晦的恐怖气息此时却有如打翻了的白醋一般,渐渐弥散开去,人的心志似乎受到了影响,仿佛被什么牢牢抓住了,往着一片漆黑的死水里拽,想要游上岸,却有如掉进了沼泽一般,越挣扎,便也陷的越深。
就在心志快要完全沉沦的一瞬间“左皓!”许冰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顶住心头的压力喊了一句,有如清啸一般,左皓和孙俊泽猛的一震,醒悟过来,全身却是仿佛刚刚洗完桑拿一般,湿透了,而且还有种绵软而虚脱的感觉。
勉强压抑住心里的那种无力感,左皓转过了头,对着许冰诺轻轻笑了笑,道了声:“没事!”声音虚弱如丝,仿佛刚刚久病一场,冷汗淋漓的脸上却是没有了一点血色,苍白得有如白纸。
许冰诺心往下一沉,刚刚迈出一只脚,准备走上前去,左皓却是皱了皱眉头,并摆了摆手,面容看上去十分严肃。孙俊泽此时也幽幽缓过气来,右手按在剧烈跳动的心口上,大口喘着气。
司机猛然听到屋子里一声清啸差点抖掉了手上的报纸,看到屋子里又“活”了过来,他不禁舒了一口气,仿佛害怕又会出现诡异的情形一般,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又将双眼埋进了杂志里,不再观望,似乎想起什么,他打开了收音机,把波段调到了一个音乐频道,轻快的音乐顿时让他的感觉好了许多。
许冰诺咬了咬牙,却没有说话,杏眼圆睁的瞪着左皓,似乎在暗暗较劲,执意要跟过去,孙俊泽这个时候感觉好了一些,转过头也劝到:“我们没事!你不用过来!我们处理好伯母的遗体马上出来!”
似乎妥协一般,许冰诺抿了抿嘴,刚刚那一喊似乎废尽了她所有力气,这下猛的松了口气,便感觉浑身的气力似乎被抽干一般,狼狈的斜靠在了门上。
左皓和孙俊泽定了定神,回过头去心有余悸的望了望那紧闭的木门,四周一片宁静,仿佛刚刚一切只是一场梦。
“走吧!”左皓低吟一声,孙俊泽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二人同时迈出了左脚,向那扇门走去此时楼梯已经走到了尽头。他们只需要再行几步,便可扣响那扇木门。
“一,二,三。。。。。。”二人一边小心翼翼前行着,一边暗暗在心里数着步子,却是不敢有半点放松,深恐那要命的响声再次响起。
“七!~~~”第七步的时候,他们终于来到了门口,声音没有再响起来,亦没有任何异常出现,眼前的一切似乎十分“正常”。孙俊泽神经质的环顾了下四周,确定没有异常后,使了眼神过去,暗示左皓开门。
因为上次来的时候,门是从里面被锁住了,但是在他的记忆中他并没有锁过这扇门,更不可能从里面锁住这门,所以为了求证一般,上次离开的时候,他依然没有锁上这扇门,伸出右手颤悠悠的靠近把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些什么:“这次门会再一次从里面反锁吗?母亲的遗体变成什么样了呢?。。。。。。”一连窜的问题涌了出来,一连窜的恐惧和紧张也有如潮水一般从细小的门缝中涌了出来,脑袋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右手却已经握住了把手,只是手心不断冒汗,手腕发酸似乎注射了麻醉剂。
“啪!”孙俊泽被他紧张的神情弄的神经错乱,“该死的!”他暗叫一声:“再这么下去,不等真的有什么鬼怪出来,自己恐怕都已经把自己吓死了!”狠劲的咬了下嘴唇,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淡淡的腥味,孙俊泽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一阵痛楚传来,仿佛帮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只见他迅速的伸出手握在了左皓的右手上,手上一用劲,带着他的手一起转动,左皓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
“咯吱‘‘‘”木门开启,左皓望着孙俊泽,来不及有任何的惊讶,木门的开启有如引燃了一颗炸弹般,烧的他的神经火辣的疼痛,并迅速的望向了门内……。
空的!床上是空的!两人望想屋内的一瞬间,几近惊呼起来,喉头却有如堵了一口浓痰,叫不出声来,只是惊惧的张大了嘴巴。
此时二人的心理复杂极了:“尸体不见了,应该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但是尸体去哪里了呢?为什么不见呢?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难道……?她还在这个别墅里,只是……现在不在这个房间?……。”一阵激灵,左皓似乎被自己的这种猜测吓到。
无奈身体却是僵直在原地,不知所措。母亲生前节俭,即使搬到新别墅后,也十分节俭朴素,在她的房间里是几件简陋而又古老的家具,当初搬进新房的时候,左皓试图劝说母亲将这些旧家具换掉,但是母亲坚决不肯,在她的坚持下,这些家具一同搬进了新房。母亲生性爱干净,所以很多家具上都铺了一层布,用于防尘,只是这些桌布都是母亲出嫁时添置的,几经洗涤,颜色几近褪去,恍如白色,连那窗帘也是一种古老而又压抑的白色,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气息。
肃穆的白色,和着红褐色的陈旧的家具,在这个尸体自动消失的房间里,本身就够成了一种无法释怀的恐惧诡异。房间里的一切还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白色窗帘却不安分的飘动着,虽然幅度不大,甚至飘飘然有几分幽雅。但是却令左皓没了一点血色,伴随着窗帘的飘动,还悠悠传来几丝轻风。但是这个房间里的门窗早在尸体搬进来的时候已经全部关死了,其中当然包括这窗帘背后的窗户。但是窗帘又为什么从外向里飘着,这从窗口飘进来的风,又是怎么一回事?
孙俊泽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飘动的窗帘亦没有让他联想到任何问题。在短暂的惊愕之后,他嗅到了一种味道,这种味道很恶心,特别是每当有风从飘动的窗帘那边刮过来的时候,就变的尤为浓烈,夹杂着腥臭,腐败和排泄物的味道,让人不禁做呕。
'''我终于活着爬了回来!!嘿嘿!!久久米更新了!!很多人都已经到了爆走的边缘!同志们~~表激动‘‘‘表愤怒‘‘‘‘表扁我‘‘‘人家是女生很脆弱滴!
从今天起偶又回来啦!先来澄清下‘‘偶还米结婚‘‘最近也不是为了结婚所以才疏于更新。之前是由于电脑寿终正寝,彻底报废,后来获不单行,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和变故,所以我们一家人回了老家去处理一些事情。因为事情紧急加之电脑瘫痪所以走之前来不及告之各位!!我忏悔!!我反省!最近刚刚回来,就来给大家请安了!但是由于走之前,米有解决电脑问题,因此偶那可怜的电脑现在还泛着忧郁的眼神躺在那里!
但是为了大家‘偶豁出去了!在电脑同志米重新走回革命道路之前,我只能尽力抽出时间去网吧更新。因此更新的时间可能不太固定!但是‘‘‘‘‘偶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快快更新的喔‘‘‘‘
希望大家能够谅解‘‘‘同时祝福大家天天都有份好心情!!!!^_^''''
第一百三十章 … 百转千回
孙俊泽皱了皱眉头,这刺激的味道令他浑身不适,正欲开口询问,猛的转头,却见到左皓面如死灰,失神的眼眸里没有了半点神采,眼光涣散,聚焦在那飘动的窗帘上,一动不动。
孙俊泽不禁大骇,顺着他的眼神望了过去,但是除了那洗的泛白的窗帘,却是一点异相也未见到。“你…。。你怎么呢?”狐疑的问出这一句,左皓猛的一震仿佛刚刚从梦中惊醒,只是嘴里话不成句:“风……。风……”颤悠悠的伸出指头指向了窗帘,却是只结结巴巴的吐出了一个字。
“风?”孙俊泽疑惑的望了望左貉又望了望窗帘,不明所以,只是左皓那失魂落魄的神情令他心神不宁,偏偏左皓又半天说不清楚,弄的他是心急火燎,忐忑不安。
“呼~~~‘”的一声,从窗外刮进一阵风,比刚刚的微风要强劲许多,这一次不仅是窗帘,连二人的发丝也一并在风中乱颤。风起的那瞬间,左皓惊惧的瞪大了眼睛,似乎预见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将会伴随着这阵狂风出现。现在已经是初冬季节,狂风带着阴冷还夹杂着些细小的沙石刮了进来,与窗帘摩擦出“呜,呜……。。”的声响有如哀怨的女声,如泣如诉,孙俊泽没象左皓那么紧张不过也被这突然大做的“妖风”吓了一跳。
窗帘被高高的掀起,猛烈的抖动着,透明的玻璃窗随着窗帘的扬起露出了“本来面目”,但就是在左皓看到那露出的窗户的时候,不禁长长舒了口气,整个人似乎要瘫软下去,腿脚无力。原来那玻璃窗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碎了,左下脚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洞的四周是许多裂痕延伸开去。
感觉压在胸口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左皓不禁深深吸了口气,但是与此同时,他也嗅到了那种刺激而又难闻的味道,怀疑是错觉,他抽动了几下鼻子,在吸入几口腐败的气息后,他直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十分难受。
孙俊泽注视到左皓奇怪的表情,猜想他也一定发现到了这个问题“你闻到呢?”他的话很轻,仿佛屋子里正有人熟睡,深恐会吵醒一般。左皓缓缓的点了点头,确定这屋子里确实是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四处打量了一下,二人站在原地也不敢贸然行动。这个时候,风小了很多,那股味道也似乎淡了些,再次抽动了下鼻子,左皓试图寻找这怪味的来源,就在这个时候,某样东西闯入了他的视线:地板………………床前的那块地板。
当初搬进来的时候,除了客厅,起居室,厨房,卫生间是铺的大理石外,本来是打算将三间卧室都铺上地毯的,但是母亲坚持不肯,说那东西太贵,而且很不耐脏,清理起来十分麻烦。考虑到大理石冬天有点阴冷的原因,因此就在母亲的房间里铺上了木质地板,这是一种三层双扣的地板,耐滑,耐脏,其实远比地毯的价格要高出许多,当然只要母亲喜欢,所以当时他什么都没说。木质地板的颜色有些深,鬃灰色偏点红,在床边的那片地板上似乎有些细小的白色粉末,和一些暗褐色的块状物体,因为地板颜色比较深,再加上物体的体积比较小,所以不容易觉察。
左皓发现这一点后边便弯腰下去查看,白色的粉末很细小,但却不似盐,比盐的颗粒要大,而且是软的,放在掌心,凑近鼻子嗅了嗅,散发出一股十分恶心的味道,那暗褐色的块状物体大小不一,大的有块糖那么大,小的却和白色粉末不在伯仲,同样是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只是手感有些奇特,捏上去似乎有点韧性,有点象向晒干的肉干,但是又时候矛盾具有粉末状的“体制”,有如风化的石头一般,很容易变成粉末。
床是靠着墙放的,墙上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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