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放……放手好不好?”方蕾气喘吁吁的道,声音里还有着哭腔,委委屈屈的让人听了心疼,我忙放开了她,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泪水竟然就要流了下来……惨了,欺负美女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啊!
“你,你究竟是真心喜欢我还是把我当替身?”方蕾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替身?”我一时还没有从担心被李洋他们说我欺负美女而被暴打中回过神来……
“你,你!”方蕾跺了跺脚,道,“你是不是拿我当是印雪的替身啊?”
“印雪的替身?怎么会哪?”我立刻明白了方蕾小女儿的心思,一把抓住了方蕾的小手,就差没有指天立誓的道,“你是你,印雪是印雪啊!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你懂吗?”
方蕾的脸立刻春qing荡漾的通红,好象喝过酒一样的娇弱无力的道:“我从小就在峨嵋长大,周围都是师姐师妹……那些别的门派的师兄弟都只把我当成是峨嵋的新秀而已,从来没有男人这么对我……”
“傻女孩!”我怜惜的握紧了她的手,这么美的女人没有男人疼真是罪过,看来修道的男人都有问题,不过也幸好是这样,让我拣了个大便宜,呵呵,偷笑之余我又抱住了方蕾,轻轻的在她耳边道:“我会让你幸福的,相信我,做我女朋友好吗?”
方蕾害羞的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点了一下,连耳根子也红透了,我忍不住就舔了一下小巧的耳垂,立刻感到方蕾的身子在我的怀里一阵颤抖,象极了受惊的小猫……yu望象是潮水一样涌来,我几乎就要把她按在地上,眼前却莫名的一黑,印雪幽怨的眼神在眼前晃过,立刻浇灭了爱yu之火,我打了个激灵,浑身冰凉的放开了方蕾……
“怎么了?”方蕾担忧的看着我……
“哦,没什么啦,现在地方不对哦!”我刻意的掩饰着自己的心慌,冲方蕾笑了笑,也许是刚才的表白让她还有点害羞,现在又被我这么一打趣,也就只冲我笑了笑,两个人又开始办起了正事……
我瞥了一眼方蕾,她正在专心的研究着资料,而我却一点心思都没有,总觉得心毛毛的,好象印雪正站在某一个书柜的角落看着我,这是不是心虚哪?印雪啊印雪,你是不是觉得我背弃了你,还是觉得我太花心?对不起,这一辈子我欠你的债就让我来生在还吧,而现在我只想和方蕾在一起,就请你成全了我吧!
第三十九章 死亡大道
“怎么样,打的通吗?”我着急的问坐在我身旁的方蕾,再看看车窗外,浓重的雾使得一米开外的景色都很模糊,而且现在又是开在去往市图书馆的那段死亡大道上,让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禁有点颤抖……
“不行,还是没有信号……”方蕾摇了摇头,把手机放了下来,一脸愁容的看着我……我强自镇定的冲她笑了笑,窗外的雾越来越浓,在这个本应该是阳光明媚的天气里显得很是怪异……我又想起了一个多小时前李洋给我打来的电话,说是可能找到了幕后的黑手需要我和方蕾马上赶到市图书馆碰头,于是两个人便兴奋的开着车赶去,可没想到开着开着却起了浓雾,手机信号也没有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古怪?我心里嘀咕着,望向车外,我突然意识到这条路上竟然只剩下了我们这一辆车在飞速疾驶着,看不清状况的感觉让我心里很不塌实,好象是一个陷阱可能就在前面,而自己却无法发现它……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大约开了二十分钟了,照理说也应该开到其它路上去了,可现在却仿佛一直在死亡大道上行驶,我不知道原来这条路竟然这么漫长……急燥的心情让我有点性急,猛一踩油门,时速立刻飚到了一百四十公里,颠簸的车况让方蕾忍不住拉住了旁边的扶手……
“你开慢点啊!”方蕾指了指还在上升的时速表,道……
“我想快点开出去嘛,这该死的雾!”我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即使是如此高速的行驶却仍然没有开出浓雾的迹象,让我的心不禁往下沉……冰凉的空气刮过脸颊,让我浑身发抖,这不是冷,而是一种从心底里冒出来的恐惧和担忧,凉气就象是一双无形的手抚mo着我,让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触到了内心深处……望向旁边的方蕾,浓雾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车厢内,让她的脸也变的忽远忽近起来……
“这有古怪!”方蕾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可还没有等她念咒,符纸一触到白色的雾气便迅速变黑,最后竟化成了一堆灰烬……
方蕾脸色唰的一下变的苍白,紧张的道:“糟糕,是怨雾,我早该想到的!”
“怨雾,什么东西?”我问……
“有些人死后会有怨气产生,如果很多怨气其中到一起的话就会生成怨雾,道理基本和灵鬼旋风是一样的……只不过怨雾看上去很没有杀伤力,可是如果人要是待的时间常的话就会中尸毒的!”方蕾一脸焦急的道……
“什么,中毒?”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脚下的油门也跟着又加大了,可没有用,我觉得车子老是在一个地方打转,好象是在兜圈子一样,象个无头苍蝇的感觉让我很不好受……
“你停车……”方蕾一脸坚决的拍了拍我,道……
“停车?你难不成想用走的啊?”我好奇的问……
“我想我们是进了一个迷魂阵里,所以你再怎么开都是枉然的,不如下车看看情况……”方蕾道……
“那,好吧!”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停了车,我想我再怎么开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倒不如拼一拼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小心!”我扶着摇摇欲坠的方蕾,虽然是佳人在怀,却完全没有了下午在资料室里的香艳刺激,苍白的小脸让我看得心疼,可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我好象有点中毒了……”方蕾虚弱的道……
“什么,这怎么办?”我着急的望了望四周,根本没有一点生气,浓雾让我和方蕾看不到任何景色,仿佛置身迷宫里一样,前不着店后不着村,更让我担忧的是我们已经彻底迷路了,甚至找不到车子的所在,它好象就在我们下车的那一刹那被雾吞噬了……四周围除了雾还是雾,我把手伸出来,竟然隐约只能看见手掌,而手指却象是伸入了一团迷雾中,指间的冰凉让我感到自己此刻正抚mo着一具尸体的表皮……
“你怎么好象没有事?”方蕾看了看仍然精神奕奕的我,奇怪的问……
“也许,也许是这个的功效吧!”我把自我下车开始就变得微微发烫的玉佩拿了出来,摸了摸玉的表面,印雪啊印雪,你又帮了我……看着方蕾的样子,我握了一下手中的玉佩,道:“这个给你……”说着就要从脖子处取下它……
“不!”方蕾阻止了我,道“这个是印雪给你的,她一定希望你时时刻刻都戴着它……”
“可是……”
“不要再说了,”方蕾摇了摇头,忽然眼睛一亮,指着前方说,“看,好象有什么东西……”
“什么?”我望向前方,此起彼伏的地平线晃动在白色的雾气中,雾气渐渐散开,前方的景色清晰起来……
“啊!”方蕾突然扑进了我的怀里,我紧张的搂紧了她,这是一个怎样的修罗地狱般的景象啊,纵是看惯尸体的我也一阵心悸,脚也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只见一片荒凉的草地中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尸体,有些还很新鲜,可更多的是已经腐烂的尸体,白色蠕动着的蛆从腐烂的眼球,流着黄色浓水的鼻孔和早已经不成型的耳朵里翻滚着,旁边的几个硕大的老鼠正在啃食着已经见到森森白骨的手指,嘎吱嘎吱的咀嚼声让我手指发麻,好象它们正在啃的是我的手指一样……老鼠的身上满是脓疮,从尸体处蹭来的血水挂在黑色的皮毛上,让我一阵反胃……我把方蕾的头按进了自己的怀里,我想任何一个女生都不会对这样的生物有好感的吧!从黑色的泥土里伸出的一只已经僵硬的手苍白的伸向天空,已经发黑的手指蜷缩着,仿佛在述说主人生前的痛苦……透过有些尸体破烂的衣服,我甚至可以看见正在腐烂的内脏,里面隐约蠕动着许多不知名的虫子,我立刻浑身发痒……
“这应该是高速公路啊,怎么,怎么会有这种地方?”我问怀里的方蕾……
“可能,可能是怨雾的作用使空间错乱了吧!”方蕾挣扎着从我怀里站了起来,看向尸体,好一个坚强的女生……
“我们去看看尸体,说不定有线索……”方蕾强忍着呕吐的意念说……
“那我去看,你站着别动……”我立刻向前走去,虽然对这些尸体很感冒,可是让一个美女来检查还是一种罪过的哦!
我走了过去,地上一阵爬动的迹象,很多虫子散开,可那些老鼠好象并不惧怕活人,还是站在尸体旁用它们那双黑色的小眼睛冷冷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毛,是谁说米老鼠很可爱的啊,我以后一定第一个扁他一顿!
仔细的看了看这些尸体,我才突然发现他们竟然穿着一样的衣服,蓝白相间的衣服,这分明是医院的病人服嘛!什么医院啊,竟然这么处理死者的尸体,太不人道了……我心里一阵暗骂,决定找到这家医院的名字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揭露他们的恶行……可是我找了好久,除了知道是病人服以外一点也查不到究竟是哪家医院做的好事……
“林逍,你还是回来吧!”方蕾战战兢兢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好,马上来……”我站起身向方蕾转身走了过去,就在那一刹那,我好象瞥到了一样似曾相识的东西……
小木牌?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再定睛一看,果然是林依依的小木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一具已经腐烂的几乎只剩下白骨的尸体上……定了定神,我走了过去把木牌从尸骨的手腕处拿了下来……
王福,56岁,男……木牌上用红漆写的字还是清晰可见,摸到木牌的后面好象还有字,我把它翻了过来:圣玛丽医院这几个字立刻跃入眼帘……
圣玛丽医院?我怎么不知道这个城市还有这个医院啊?疑惑中我又走回了方蕾处,把木牌递给它道:“只找到这个,好象是什么圣玛丽医院,不过我好象从来没有听说过……”
方蕾本就苍白的脸在听到我提圣玛丽医院后变的更白了,眼睛也突了出来,满是恐惧的望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知道——这个——医院……”
方蕾的语调里满是惊恐,甚至有点颤抖,让本是无所谓的我立刻一身冰凉,眼睛也跳了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泛了上来,喉咙口仿佛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艰难的开口问:“什么?”
“圣玛丽医院就是圣光医院的前身,也就是你上次住的那家医院……”方蕾幽幽的回答……立刻,寒意从脑门处直灌入整个身体……
第四十章 阴阳乾坤阵
一阵阴风刮过,我把方蕾的手握的更紧了,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尸体腐烂的恶臭,周围安静得只有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我可以感觉到方蕾的小手异常的冰冷,湿湿的,手心里的汗就象我们的心一样,冰冷而又潮腻……
“现在,怎么办?”方蕾小声的问我,身体不由自主的靠了过来……
“还是看看吧!”我抱着一种即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拍了拍方蕾的肩,拉着她向尸堆走了过去……尸体因为腐烂的原因早已经看不清楚长相了,但是还依稀能看出他们死前双眼圆瞪,恐惧不甘的样子……更奇怪的是好象尸体都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可又是怎么死的哪?要是现在有解剖刀就好了,还可以试着验一下尸……
“好象有被活体解剖的痕迹!”方蕾惊讶的指着尸体说……
“什么?怎么可能?”我看了看尸体,用一根树枝剥开尸体的衣服,明显的解剖切口呈现在眼前……仔细看,从尸体耳朵后面衍生过来两道刀痕一直到喉咙出,再笔直往下到yin部,呈现出一个Y型的切口,这是在解剖中常用的一个手法……因为伤口的皮肉没有卷缩在一起,黄色的表皮层和红色的肌肉层次分明,这应该是在死者还活着的时候动的刀……活体解剖,这么残忍的事情究竟是谁做的哪?我抛掉了树枝向方蕾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找到出路,你有办法吗?”
“我不确定……”方蕾摇了摇头说,“我看因为怨雾的关系不但把空间错乱了可能连时间也不对头了……照理说圣玛丽医院应该是七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啊!”
“你是说我们回到了过去?”
“有可能!”
“不会吧!”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是什么年头啊,竟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都快要昏厥过去了……
“只有试一试了……”方蕾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把手指放到嘴边使劲的咬了下去……
“你干什么?”我急问……
“做一个阵法啊,看看能不能让我们重新回到外环线上……”方蕾说着把已经出血的手指在自己的手掌心上画了几下,伸到了我面前,说,“把手伸出来……”
“哦……”我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方蕾把一张符纸捏成团,一阵搓揉以后从她的手心里落下来许多金色的光粉,落到了我的手心里,手心立刻发烫起来,原先被李海在手心里画过的一道符也显现出来……方蕾马上把自己画有符的手心贴了过来,一股温暖的感觉从手心里传遍全身……
“我现在用的是阴阳乾坤阵,需要一男一女同时施法……”
“什么,可是我不懂啊!”
“你手上有李海画过的驱魔符,又有万年鬼玉,应该可以的……”方蕾安慰我……
“可这和会法术是两回事情啊!”我还是不放心,自己根本是个门外汉啊!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了吗?”方蕾问……
“没,没有了……”我心虚的回答……
“那就好好听我说……”方蕾道,“凝神定气,感觉自己的丹田,然后把这股气导到自己的眉心处就可以了,其它的由我来……”
我赶鸭子上架的点了点头,谁叫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哪?沉住气,我依言运起气来,好不容易才微微感到小腹处一股热气缓缓上升,通过经脉会聚在了眉心处……眉心处其实有一个很奇特的器官,那就是松果体,许多人士都认为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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