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掐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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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掐婴-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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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索再三,我还是决定先找一家宾馆对付一晚再说,天亮再做打算。
  宾馆是一幢五层楼的民房改建而成,除了一楼大厅还亮着灯,楼上四层都是漆黑的一片。
  走进了宾馆大厅,来到前台,敲了下前台,打算吵醒老板。但是看到前台后面的床后,我顿时有种转身想逃的念头,因为过了十二点之后客人就不多了,所以前台老板就会在前台后面床上休息,此时那张简陋的床上看不到人影,白色的被子如同殡仪馆的盖尸布一般。
  我见状,心底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寒意,脑海中浮现出殡仪馆的画面。
  就在我转身想逃的时候,床上的白色被子掀开了,一个披着长发的中年妇女猛得坐了起来。
  “住店?”中年妇女睡眼朦胧的问道。
  我闻言,心中大定,暗想自己可能真的有些神经过敏了,一个宾馆居然能让自己想到殡仪馆,暗忖自己的想象力真是丰富。
  随即我向中年妇女要了间房间。
  房间在五楼,504号房间,付了定金之后我逃似得带着房卡上楼进了房间。
  因为前天刚和云汐偷尝禁果,次数有些多,昨天白天和晚上又受到了惊吓,神经一直处于紧绷之中,一见房间的电灯亮起,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疲惫和困意袭来,合着衣服就睡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模模糊糊之中听到悉索悉索的声音,我闻声,整个人猛的惊醒,随即紧张的向四周望去。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耳边根本没有声音,我见状,心中苦笑不已,随即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凌晨三点,才睡了半个小时不到。
  离天亮还早,我正打算再睡会。
  猛然间,我看到床脚的情形,顿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纸老鼠?
  此时一只白花花的纸老鼠正咬着下垂的被单,努力想爬上床。
  我见状,一下子从床底跳了起来。
  房间里怎么会有风水鼠?难道姥爷的仇家追来了?我心头剧撼。
  咚咚咚,就在我心中疑惑的时候,房门上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风水鼠,敲门声,顿时我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顾不得处理咬着床单的风水鼠,我转身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前面,房门是殷实的木门,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凝听着外面的声响。
  静,门外的走廊上寂静无声,敲门声也戛然而止,仿佛根本没有响过似得。
  静静的等待了一会,门外没有任何响动,心中忐忑,我小心翼翼的启开房门的保险,将房门拉开一条狭小的缝隙向外面望去。
  走廊上没有人影,心想该不会自己出现了幻听。
  想到这种可能,我随即转身向床方向望去。
  风水鼠呢?先前还在咬着被单往上爬的风水鼠居然不见了。
  我见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时之间我有些把握不好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毕竟被单也是白色的,看错也不是没有可能。
  带着疑惑,我慢慢的打开了房门。
  走廊上,静悄悄,没有任何人影。
  我见状,心中苦笑,感情自己睡得迷糊,真的出现了幻觉,只是刚才的敲门声和风水鼠太过真实,着实将自己吓了一跳。
  想到这里,我转身正打算回房补觉。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不经意间瞥见斜对面501房间房门地下门缝中有块泛黄的布料,那布料豁然和姥爷的香袋的布料极其相似。
  随即我走到501房间门前,弯身捡起了那块布料。
  姥爷的香袋?等我将布料从门缝中抽了出来,看到布料的全貌后,我的整个人一震,布料豁然就是姥爷的香袋?
  吱呀一声,先前501房门没有锁上,随着香袋抽动顿时打开了一道缝隙。
  我见状,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我想不明白为何姥爷的香袋会出现501房间的门缝之中,难道是姥爷已经逃出村子了?
  但是很快我否则了这个念头,姥爷一直很重视香袋,案例说不可能将香袋随意丢在地上的。
  心想该不会姥爷已经被仇家抓住了,此刻刚好被仇家抓着住进了501房间?
  想到这种可能,我随即望着了眼静悄悄的房间,无论是姥爷逃出来了,还是姥爷被抓了,我都要进房间看下。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随着走廊的亮光映射进房间,我看到床尾位置,也就是房门正对的位置豁然停放着一具棺木。
  这不是姥爷的棺木?望着亮光下柏木制成的棺木,惊愕不已。
  此时棺材盖盖了一半,在门口的位置刚好看不到棺材之中的情形。看到棺木,我的心慌乱不已,深怕姥爷正冰冷的躺在棺木之中。
  为弄清真相,我轻轻的向房间里面走去,担心惊醒房间里面的人我动作极其轻盈。
  看到房间的床上没有人,我顿时松了口气,暗想可能姥爷的仇家刚好出去了,所以才会出现房门没锁的情况。
  想到这里,心中庆幸,随即来到棺木前,看到棺木中的情形,我顿时手脚冰冷,鼻子猛的一酸。
  自己的担心终于成了现实,棺木之中躺的豁然就是姥爷。
  姥爷脸色苍白,脸上被咬过的伤口已经泛黑了。
  和姥爷才分别不到一个小时,姥爷就已经……
  我一下子接受不了失去姥爷的打击,眼泪在眼框之中打转。
  忽然一只老鼠,一下子跃进姥爷的脸庞,冲着姥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就是一口。
  我见状,心中悲愤,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老鼠狠狠的向墙上砸去。
  顿时鲜血四溅,老鼠的尸体顺着墙壁滑了下来,诡异的是四溅的鲜血豁然布设出一个死字。
  望着墙壁上面鲜血的死字,脑袋顿时懵了一下。
  突然,一双冰冷的手从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立马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语,下来陪姥爷吧。”忽然身后传来姥爷冰冷的声音。
  “一语下来吧,你死了,我们就可以做对鬼夫妻了。”我正打算挣开姥爷那双冰冷的手,就在这时,从墙壁上的死字上面忽然飘出一个鬼影,那鬼影豁然是掐婴童苏小怜。
  看到苏小怜的出现,我惊恐不已,想大叫,但是还未开口就被苏小怜的鬼魂扑着带进了棺木之中,紧接着,眼前一黑,棺材盖瞬间盖了起来。

  ☆、第010章 鼠疫

  坐在床上,望着房间里面的情形,我惊慌未定的喘着气,原来是虚惊一场,只是一场梦而已,不过这梦境实在太吓人了,属于梦中梦,梦中自己以为自己醒了,以为经历的都是真实的,所以这种恐惧也是无比真实的。
  我摸了一把额头被吓出来的冷汗,过了许久,我才从惊恐和悲痛之中缓过神来。
  梦见姥爷出事,心中极度的恐慌,此刻已经没了睡意,随即起身打开了窗帘,东方已经亮起了鱼肚白。
  我见状,随即收拾下,结账之后就离开了宾馆。
  伫立在小镇马路上,任凭清晨的凉风吹在脸上,那无限逼近真实的梦境让我心有余悸,担心姥爷的安危,我决定还是回木枷屯确认下,况且现在已天亮,就算遇上那些操控风水鼠的邪人,自己也可以编个慌言,谅那些邪人也不敢光天化日下害人。
  想通了个中道理,我心中底气涌起,随即大踏步的向木枷屯走去。
  但是当我远远的望见木枷屯的情形后,我的心不由得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此时整座木枷屯笼罩在一层浓郁的黑雾之中,远远的望不见村子的情形,更让我惊愕的是整个木枷屯四周一夜之间筑起了一道高耸的铁丝网,进村的道路上停着四五辆军车,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战士在铁丝网外围戒备着。
  木枷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连部队也出动了。
  带着疑惑,我继续向木枷屯走去,但是很快就上来一个战士将我拦住了:“站住,现在木枷屯已列入禁地,任何人不得进入,赶快离开。”
  列入禁地?我闻言惊愕不已,正要询问了木枷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那战士转身就回到了站守的位置。
  我见状,狐疑不已,正要上前追问。
  忽然,我感觉身后被人拉了一把。
  “王大哥?木枷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禁地。”我转身看到身后的人影,一喜,拉住我的人是比我大两岁的王晓,和姥爷是同村的。
  “一语,快走,木枷屯已经感染了鼠疫,你看到那笼罩村子的黑雾没有,那就是疫毒。”王晓说着就拉着我往小镇上跑去。
  鼠疫?风水鼠?难道昨晚那些风水鼠引发了鼠疫,这怎么可能,那些只不过是纸糊的老鼠怎么可能带有疫毒呢?
  我随即问了王晓木枷屯怎么会突然发生鼠疫的,但遗憾的是王晓也不是很清楚,他也是听到那些战士的抱怨才知晓一些,貌似是凌晨的时候村子里有人中了鼠疫,然后送到了镇上的医院,结果医生一诊断发现病人是沾染了传染性很强的鼠疫,接着就出现了部队封锁了村子。
  听完王晓的解释,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昨晚自己出来的时候大约凌晨两点多的样子,那时候村子里面并没有异状,如果王晓说的是事实,从村子里发现异状,然后将病人送到镇上医院,到医生确认鼠疫至少到三点左右。然后加上通知上级从县里调动部队至少也要个把小时,而且还将木枷屯全部用铁丝网围起来也至少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如此推算的话,从发现病情到封锁木枷屯至少需要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现在才五点十分。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多,部队的战士根本不可能封锁木枷屯,唯一的解释那就是部队的战士可能很早就接到封锁木枷屯的通知,如此这般才能在五点之前封锁木枷屯。
  这般分析的话,部队封锁木枷屯根本不是因为医院发现鼠疫,而是在此之前部队就有封锁木枷屯的心思,王晓听到的只不过是对方掩盖真相的说辞而已。
  但是好端端的为何部队要提前决定封锁木枷屯呢?难道部队有人早就知晓木枷屯会发生鼠疫,为防止鼠疫扩散,事情扩大,所以才提前派遣部队封锁木枷屯?也就是说控制风水鼠的邪人能够调动部队的力量。
  想到这里,我顿时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只是让我咋舌的是姥爷仇家的力量真的太可怕了,会操控风水鼠的邪术,而且还能调动部队,甚至为了对付姥爷不惜牺牲整座木枷屯的村民感染鼠疫,手段之狠让我胆寒。
  这下,我也算明白为何姥爷要万分叮嘱自己不要回木枷屯了,姥爷的仇家有官方的力量,一旦对方有意为难自己,那自己根本无法抗衡。
  猛然间,我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一场针对姥爷的阴谋,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姥爷何时惹上如此可怕的仇家的,姥爷身上到底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一时之间我感觉姥爷身上迷雾重重。
  我估摸了下现在木枷屯重兵把守自己肯定是进不了村子,所以我决定先去姥爷口中的天棠路八号找瘸脚老李,或许能从瘸脚老李口中知晓姥爷的一些秘密,到时候能找到解救姥爷的方法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随即安慰了下王晓,毕竟王晓的父母还在木枷屯生死不明,并给王晓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让他继续观望木枷屯的动态,有什么发现打电话告诉我。
  叮嘱完王晓之后,我转身向最近的车站跑去。
  天棠路离我所读的大学并不是很远,等我赶到天棠路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钟了。
  天棠路是一条老街,一条街都是民国时期的建筑,属于保护建筑,走在天棠路上有种回到民国时期的感觉,只是现在满腹心事根本无心欣赏民国的建筑,只想快点找到姥爷口中的天棠路八号,向那瘸脚老李打听下姥爷的事情。
  天棠路的门牌号是单双号分开的,偶数号门牌在左手边,我顺着门牌号一路寻去。
  天棠路六号,天棠路十号。
  咦,天棠路八号呢?怎么没有天棠路八号?
  望着天棠路六号和十号两间建筑,心中惊愕不已,六号和十号两幢建筑之间根本没有所谓的天棠路八号,中间只有大约三米左右的狭长空地,空地上布满了黑乎乎的垃圾。
  门牌号依次排序下来的,按理说不可能出现漏号的情况,但是自己却找不到天棠路八号。
  一时之间,我怔在原地。
  “小伙计,你家里死人了?”忽然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怒火中烧,转身冲着声音的来源骂道:“你给我说清楚,谁家死人了。”
  身后的老头被我一声怒喝吓了一跳。
  “小伙子你别误会,我是见你站在以前的花圈店前才问你,我没恶意的。”老头连忙解释道。
  “等等,老先生,你说这里以前有家花圈店?”我猛的抓住老头话语中的关键词追问道。
  “是……是啊。”老头一脸狐疑回道。
  “那花圈店是不是天棠路八号啊?老板是不是叫瘸脚老李啊?”我继续问道。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老头狐疑的回道。
  “我知道,可是怎么现在怎么没有花圈店了啊?还有那瘸子老李呢?”我疑惑的问道。
  “小伙子你来晚了,昨天傍晚花圈店突然着火,加上花圈店里都是花圈,当时火烧的很旺,花圈店一下子就烧没了,你看这两侧的墙上都被烧黑了。”老头说着指着六号和十号的两间建筑的墙壁说道。
  昨天傍晚一把火烧没了?我闻言惊愕不已。
  这也太巧合了吧?姥爷昨晚出事,结果昨天傍晚瘸脚老李的花圈店就烧没了。隐约之间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仿佛背后有双无形的手操控似得。
  “那老先生,那你知不知道花圈店的老板瘸脚老李在哪里吗?”我问道。
  “不知道,花圈店起火之后就没见到人影了。”老头说着叹了口气。
  “老先生,那你知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到瘸脚老李啊?”我紧张的问道。
  老头闻言摇了摇头,随即马上换上一幅热心的神情:“小伙子,如果你要买花圈的话,我给你介绍个好去处,前面不远处就是我家开的花圈店,我向你保证花圈绝对质量上佳……”
  我闻言,顿时有些无语,感情眼前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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