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的挤压和负重。很多古墓都已经快要塌方了。这边的泥土地下干燥,所以这点我们还是不是很担心的,要是在四川两湖地区就是不可能了。里面都有可能挖出水来的。里面感觉就是在淤泥里面翻找。这个以后在聊的。
我小心的撬动墓砖,一块块的放在筐子里面上面就要给拉上去的。撬下了几十块墓砖。现在出现了一个水缸大小的漆黑的洞孔。漆黑的就像另一个遥远的世界。里面从洞孔中传来那种熟悉的味道,就是古墓的味道。前面我聊过,就是麦子发霉了但是里面还有猫屎的气味。只能这么形象的形容。我现在戴上了口罩,鼻子下面还摸了一些清凉油,这样就不会被古墓里面的气味给冲倒的感觉,要是没有口罩和清凉油,人在那种封闭的环境里都有可能昏厥的。
古墓的墓顶的开启,我们不能冒失的进入,一定要在外面稍等一会,这样里面的空气流通一下的。千年来里面的空气是封闭的,从没有和外界接触过。里面的棺木和尸体还有很多陪葬的东西腐烂变质的物体,就会产生有毒气体,这是一点也不夸张的。空气散的不尽,刚刚进入的人都有可能刺激的睁不开眼睛,都会流泪的。
我们几个人在盗洞外面,等待里面空气清新一下,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盗洞要是太深了,就要用机械设备进行换气了,就是小型的鼓风机,还有一种我们自己特制造的塑料长筒的袋子,轻便便于携带,一头在鼓风机的出风口这里,一头伸进墓室里面,较小的古墓,半个小时就可以将里面的空气换来个遍的。还是很快捷的。还有对付流沙防盗的办法以后依依再说的。
镇墓兽
我们四个人在盗洞口小心的抽了几颗烟,等待了一会估计洞里的空气散得差不多了,预计现在下去因该没有事情了。我和大刘下去。潘子和兔子在上面接应。稍微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的。盗墓人的眼中没有黑夜和白天的区别,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地下的墓室都是漆黑潮湿阴暗冰冷的我觉得这八个字是最形象的。
我系着绳子准备下到墓室里面。手电塞在腰间。可以看到手电的光柱在黑暗盗洞里面摇晃,我不敢贸然的下到墓室里面的。小心的找了一下。手电的光柱融进了漆黑的墓室里面。可以模糊的看到墓室地面厚厚的一层刚才打洞掉下的黄土和墓砖
我小心的下到墓室里面,现在我戴着双层口罩,但是难恶心的气味还是透过口罩传进来鼻腔里面。虽然摸了清凉油,但是那臭鱼般的味道还是难以遮掩住。我打了一个冷颤。解下了腰间的绳子。朝上面喊了一声,示意大刘可以下来了。说实话,我一个人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面还是还是有点害怕的,绳子被拉了上去,接着可以听见上面他们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很真切的。几分钟后,一双穿着草绿色裤子的双腿下来了。是大刘。有了大刘下来,我胆气也壮了起来。我借这手电的光柱可以看到古墓墓室里面的四周的墙壁是有精美的壁画,很多处都已经斑驳脱落了,但是还可以分辨的是飞天和神话中佛像。墓室的正中间是一口灰色的棺材。这是一口套棺材。就是棺材外面还有一层东西包裹内棺的。材料多为石质,玉石。木质后期还有金属的铁的,据说还有铜质的。我们是没有见到铜质的。那些是在楚汉大墓里面多见的,一般的中小墓葬里面基本没有的,我眼前的这个套棺材质因该是木质的,因为很多都都已经开裂了。可以看到木头的干裂后的缝隙。环视一路一个这个墓室的大小。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的。整个墓顶成弧形的。有点像蒙古包的顶部也不知道那些墓砖怎么在哪里悬着近千年的也没有塌方的样子。我感觉这个古墓的墓室还是很安全的,不用担心塌方的,墙角有几件蒙着全是灰土的器皿。还有一对形状怪异的石头雕刻的怪搜竖立在套棺材的旁边。不知道则么有一只则么已经歪倒了。后来才知道这是镇墓兽。一般都是石雕物件。这种东西在潘家园后来我也见过的,但是懂行的很少有人会买这个的,忌讳这东西的含义。一般的石刻博物馆也有摆设的,后来潘子差点将这对镇墓兽拉上去。我们几个人忌讳家里的屋子里面摆着一对镇墓兽不吉利就没有同意拉上去的,
现在这个玩意在北京的古玩市场也是很常见的价格一般不高的,现在也就几千元元一只,要是一对的话,价格会稍高一点的。镇墓兽看材质,一般多为普通青石雕刻的。精美程度不一。有点寥寥几笔的雕刻一个虎头一样的怪兽。多为蹲立状。精美的镇墓兽还有青铜铸造的,有点也用陶土烧制的。但是我们眼前的这对就是青石雕刻的。看纹饰有汉唐之风。我只是胡乱的猜测。唐朝和汉代可不是差一星半点饿。也是自己胡乱的猜测。
套棺
套棺明清时期也有砖石砌成的,就是围着棺材垒砌起来。把里面的棺材给包裹起来。上面用三合土给封顶。类似现在的水泥。套棺材的作用的保护里面的内棺,保护墓葬主人。换句胡说也是古时候一种防盗措施。但是在现代人的尖镐厉斧下,就是那么弱不禁风了。
我们眼前的这幅套棺材就是木头的。套棺材和普通的棺材怎么区分呢。套棺材叫普通的棺材个头要大很多。很多人没有见过棺材。南方和北方的棺材也是不一样的,南方的棺材多是小巧。边角少稍微翘。头部呈圆形。尸体将将可以平躺在里面的。北方的棺材叫南方的棺材就要大的多了,也是很粗狂的感觉,多为长方形的。边角是平的。里面很宽敞的。叫南方的比较。也许是区域的民风和性格的。
我看不出的这个套棺材外面木头的材质,也不知道是什么木质的。年代的久远都已经发黑了。我们戴着手套基本不敢光这手去接触墓葬里面的物件。重要的原因是我们怕被墓葬里面外棺材的木刺给割伤,以为要是在这里感染什么奇怪的细菌,就怕没有医院可以医治的,我们听过兔子村子的老人讲过一个村子里面年轻人夜间盗墓,被墓室里面的一个青铜箭头给扎伤了,后来就长期高烧。去了医院也查不出毛笔。一个活活的大好人,最后楞给烧傻了。我们也见过这个人,在村子里面乱转,嘴里也不知道嘀咕什么的。所以我们在墓室下面也是很小心的。那时候还没有橡胶手套。我们戴着只是白色的纯棉手套。这个就要我们自己小心了。
我们没有着急凿开外棺,先环视了四周。看到墙角了那几个蒙上灰尘的器皿。我小心的从半埋的泥土中的几个因该是青铜的香炉。这个香炉的造型很其他,不是我们在寺庙或者宫殿前可以看到的那种圆形的香炉。这个香炉简单的说就是成船型,两头稍稍上翘。中间还有两根应该插蜡烛的地方。还有一个底部可以插上香烛的口柄。这个香炉虽没有那种沉重感的。但是依然可以感到古朴的,这个造型奇特的香炉。我知道价格不菲的。就是因为它的奇特的造型。边角的旁边还有一个一个黑色的水壶。看材质原来因该是银质的,但是年代久远了,纯白的银色现在已经氧化变成黑色了。对就是一个,黑色的水壶。很多人,会想出土的文物都是阿么光鲜的,这是大错特错的,要不是我们有了几次盗墓的经历,知道这些是蒙上灰尘的珍宝。一般人都不会理睬的。墓室里面的即使原来光可鉴人的瓷器和铜镜。在那个阴暗潮湿的环境下,也会变成另一个摸样。不知道的价值的人,就会当成一块墓砖或者腐烂的木板。
这个古墓的墓室里面除了一个棺材外面除了一个香炉和一个发黑的银质水壶其它的一无所有了。对了,棺材的外面还有一对镇墓石兽。不知道棺材里面有没有其他有机质的物件了,这个就需要我们凿开棺材了。
套棺一
我和大刘把那件香炉和银质水壶放在筐子里面,叫上面的潘子和兔子拉上去。我和大刘拿出随身携带的斧子和镐头就要凿开外棺材的木头的套层。大刘打着手电,我举起了斧子,外面的棺木早已经腐烂透了,就是矗立在哪里,稍稍一劈下去,就尘烟四起。木屑纷飞的。一块露出了里面的棺木。里面是一具红色的棺木,四周画着精美的彩绘。朱雀玄武。还有一些神话中的飞天,后来我在敦煌游玩看到了类似的壁画,就是现在眼前古墓棺材外面彩绘的一样。千年来还是那么精美,一点也没有随着岁月的流失而消失色彩的。这个棺木,我敢保证如果拉到潘家园,如果漂白了也会卖出好价格的,所谓的漂白不是那种化学手法,而是将那种从古墓里面盗出的文物由不合法的途径,变成合法的正常途径和渠道。这个以后再来聊。我以后开店的时候就用到了,现在沈胖子这个家伙没少用的这个方法的。
内棺很完整,由于外面的套棺材的保护,就连上面的彩绘都没有剥落。这是一具真正的古代棺材,比我们以前挖的每一个都要精美的漂亮。我迫不及待的想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了。这具棺材很结实的,用斧头顺着边角劈了几下,没有出现我预想中的开裂。换下手中的斧子,拿起镐头。几千年前在结实的棺木,放到了现在,也禁不住几镐头下去,很快棺木的一角就塌下去了。传出了一股透着灰尘气味还夹杂着霉烂味道。我用镐头的金属的尖部,当做撬棍,就把棺木的木板就给揭开了。里面是一堆霉烂的衣服还有一些杂乱的器具,应该是墓主人生前喜欢的物件现在就是陪葬书。我用稍小一点的探钎子当做棍子在残碎的棺木里面翻找。将稍感有价值的物件全部挑出来放到一角。一会再用筐子在拉上去的。
我感觉一个圆形的物件在被子似的下面的晃动,前面有了银质圆形的水壶。我心里疑问还是一个圆型的水壶呢,就用探钎子挑开上面的破烂的碎步。我差点叫了出来,刚才刚要伸手去捡起,现在在手电的照射下才看清楚是一个白色的头颅。我刚刚把圆形的后脑头骨头,当成银质水壶的壶身了。太像了,我差点就给拿了起来的。我虽然不怕死人,但是猛然间发现自己要去检的银壶却变成了一具白色的头骨的。那也吓得一哆嗦。手中的探钎子差点就落下去。
我缓了缓神,稍作镇静把伸出一半的手缩了回来、知道是头颅骨也就不害怕了,也不去碰那个玩意了。在被子下面的尸骨里面上下翻动。有的东西很小,要把脸凑到跟前才可以看清包裹这黄土的东西是什么。要不就有可能把一块包裹这泥土的美玉当做枯骨放过去了。我都可以闻到透过双层口罩,涂抹清凉油的的那股异味,灰尘中夹杂的腐烂的味道。
灰尘迷了眼睛,我不敢用手去擦的,因为我手上满是千年前的灰尘。这东西要是沾到眼睛里面,结对百害无一利,我相信里面一定有诡异的病菌
套棺二
我一直坚信古墓里面有我们许多未知的细菌和病毒。这些要比我们在越南鬼子面前遇到的要可怕许多。我一般不会不带着手套直接接触刚刚出土的物件的。就连低头查看古墓棺材里面的东西的时候,也是闭住呼吸,害怕隔着口罩那些看不到的细菌会随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肺中。我此时,就像专心致志的拆卸一枚炸弹,谨慎细纹。生怕错过里面一个细小的物件。很多出土的东西的价值不是大小衡量的,陶俑没有手指大小的玉器值钱。很多尸体佩戴的玉器,在死后的几千年来,就从尸体上面脱落了,掉在棺材里面。有点死前放在嘴里或者gangmeng里面的玉器也散落的尸体下面。现在的尸骨早已经正剩下头颅骨和胯骨还有一些零碎的骨头,较小的早已经腐化消失不见了。整个棺材里面。破碎的衣服的残骸还有应该是被子一样的烂棉絮。找到手指大小的玉器是何等的细心。我从头到脚筛了一遍,见没有价值的物件就示意大刘可以了。我们要上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环视下四周,看看有什么遗落的。
这座古墓规格不是很大,只有一个主墓室,没有耳室,有点耳室或者侧室里面也有陪葬书。里面的东西丝毫不比棺材里面的少。查看了一下见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物件。我们就转出了盗洞。从挖洞到现在出来。我们用了不到六个小时,这还不是最快的的,厉害的高手可以一夜间盗空两座相邻的古墓。现在时间刚刚凌晨两点多一点。挖出来的物件在蛇皮袋子里面,稍小一点的在我腰间的挎包里面。还是兔子走在前面。我居中,潘子殿后。回去的路上,同样不敢开手电,借着惨白的月色走在山野的小路上面,四周静悄悄的,整个村子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的灯火,远远望去就是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建筑。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没有人说话,没有最初那种胜利后的喜悦。我们越来越习惯了,越来越默契了。大刘他们可以看出,我停下手,就知道我要换什么工具,就可以正确的递给我。不需要一句语言,这是我们多年前就养成的习惯,就是在战火中养成的默契配合。
回到了兔子的果园,几个人匆匆的洗了一下身上的黄泥,把换下来的脏衣服脱进旁边的小屋里面,明天天亮的时候再去洗。也顾不得看看今天挖出的物件,明天白天的时候有时间再去看吧。忘记说了,我们走的时候盗洞一般都会掩埋下,但绝对没法恢复最初的样子。只是匆匆的掩埋。这样的盗洞在八角村附近有很多的,有时候放羊的羊倌不小心会将羊赶进盗洞里面。这个一点也不夸张,很多多年前的盗洞口已经长满了杂草,人稍不注意也会掉落进去。初春或者冬季盗墓也有其他的危险,就是有点时候会挖到冬眠的蛇,不是一条是蛇群,一团蜷缩在一起肉呼呼的家伙,这个比死人还要害怕。这个我以后再聊,那是在北京昌平的一个山边的古墓里面挖到的。
也不是每个古墓都会成功,也有打歪了盗洞,偏离了古墓的墓室,越挖越远的事情,最后由于时间放弃的时候,但是一般在最初的时候,后来我们的盗洞打的很精准,一般直达墓室上面的。就是这么简单,熟能生巧的原因,今天就聊这么些了,明天聊,困了
闲聊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