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玄飞也不想去想应该怎么去干这两件事,只想着先应付下来拿了东西再说。
“臭小子,你可别诳我。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寿翁见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很是怀疑的叫道。
见被寿翁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玄飞连忙笑道:“怎么会,师叔放心,我肯定将这两件事办好。只是师叔,那仙冥令是什么东西?还有就是,您让我杀谁啊?”
“仙冥令,乃是阴冥阁历代阁主所持之物,此物已经消失近七十年,但是我敢肯定,它就藏在阴冥阁里,你要想办法将其找出来。”
“我要你杀的人,是一疯二颠三阴言之中的三阴使之一的欲使郑小月!”
说到仙冥令的时候,寿翁的眼神还算平静,但是提到那郑小月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却是露出了愤怒与杀意。
一听到是三阴使,玄飞马上变的有些犹豫起来。
乌鸦对自己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还让自己去惹这什么阴屎,玄飞实在是没有这个胆子,但是他又实在是使不得这些宝物。
寿翁看出了玄飞的心思,不急不慢的从角落的书堆里取出了一本已经残破不堪的手写古札递给了玄飞,“回去按照上面记录的方法来练习,只要练到第三层,遇到欲使郑小月的时候就不必她能伤到你了。只要她无法伤你,你便是有办法杀她。”
“师叔,您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去呢?”玄飞故作糊涂的看着寿翁。
寿翁瞟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我的任务,就是守住这京玄院。或者说,我已经被关在了京玄院,但凡是我能出去,我还用的着被困在这里数十载吗?”
“哦,明白了。”玄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整了半天,这家伙是被关在了京玄院。不过被关的人都能如此之横,也算是少见了。
“你一定要切记,未练到第三层之时,切勿与那郑小月交手。不然的话,你这小身子骨,最多能让她折腾一个时辰而已。”寿翁很是淫/荡的笑道。
玄飞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已经有了这能保住性命的玩意,他也不再去多做担心。再着说了,他就不信自己还整不过那一疯二颠三阴言了。
寿翁面色深沉的看了玄飞半天,才一字一字的说道:“小子,记住喽,有机会的话,劝劝你叔叔,让他放过我的徒子徒孙!”
玄飞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劝他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是大骂了起来。“劝,劝个毛啊。怪叔叔是个什么人?说一不二,说杀不残的人。他想杀的人必须死,他想弄残你脚你绝对伤不了手。劝他,玄飞不是没劝过。劝过一会,躺了三月。还劝,自己又没有受虐的爱好。”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宝物已经到手了。
就算自己不按照寿翁说的做,那又能怎么样?他还就不信,寿翁能从这阵里边出来。要是真出来了,自己大不了就跑呗。
“好了,天亮了。你也快离开这里吧,这阵门就要关上了。”寿翁有些不舍的催促着玄飞。
“哦。”玄飞同样舍不得,不过他舍不得的是那些宝贝。
回到面馆,将宝贝装进玄阴袋里,玄飞便是双眼含泪的向寿翁告辞。“师叔,你放心,我肯定完成您交待的任务。”
不得不说,玄飞这家伙很有做演员的潜质,那说话的声音,那不舍的表情,那眼泪汪汪的大眼,让寿翁禁不住的都有些心疼了。
“好孩子,好孩子,师叔等着你的好消息。”
“那师叔,我就先走了。有空的时候,我再来看你。”
“记住了,想来找我,就在每月最黑的那天到阴冥阁与天道阁中间的树林里,我自然会将你带进来。”
“明白了。”
“明白了就快走吧,不然的话,你可真得在这里陪我了。”
“为了完成师叔的交待,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了。师叔,我就先走了啊!”说完,玄飞也不顾寿翁是什么反应,拔腿就跑。
他可不想像寿翁说的,在这里呆上一个月。
原本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寿翁,在玄飞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脸上却是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第四十九章 落寞的土龙帮
第四十九章落莫的土龙帮
清晨五点,夜晚不在如同黑幕,而是仿如那蓝色的海洋一般,让人的心情不自觉的就跟着平静起来。
玄飞恼了,真的恼了,看着这脚下的公路,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寿翁让他出来了,可是他出的方向竟然不是京玄院,而是一条外省通往京城的公路!
往回走?玄飞才不回。
整了整玄阴袋,径直的朝着前面的城市走去。
不管怎么样,这次必须得吃到东西!
城市很是繁荣,高楼大厦一样不少,唯一少的就是人气。
路上的行人皆是行色匆匆,不管是身着西装的男人,还是打扮俏丽的白领,皆是像投胎似的朝着公车站跑着。
原本在公路上寻找饭馆的玄飞突然间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了自己下山的方向。
玄飞刚刚是从东方下的山,可是现在在东南方的树林之中传出来了阵阵奇怪的气息。
这种气息有点奇怪,怪在哪玄飞也说不好。
就像是你在厨房里闻到了屎的味道,又像是在男厕所里闻到了女人的味道,反正就是怪,让人很不舒服。
“不管闲事,不管闲事,先吃饭,先吃饭。”玄飞使劲的扭过头去,不停的劝戒着自己。
“呼…………”当一阵旋风凭空升起的时候,当他看着周围人群的神情变的有些木纳的时候,十分生气的唾骂起来:“姥姥的,能不能让歇会!”
骂完,玄飞便是拔腿朝着山林的方向跑去。
与其称眼前的山为山,倒不如称它为岭,山脚部份早已经被开挖的没有山样,唯有山林中传来阵阵的鸟歌之声还有点山的意思。
玄飞有些奇怪,既然自己是从寿翁的局里出来的,既然寿翁的局是与这山相连的,那就说明这山也是京玄院的地界,可是京玄院的地界上怎么会出现这种让人厌恶的气息呢?
玄飞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他又无法压制自己的好奇心,只能是硬着头皮朝山林走去。
山林现在很静,除了阵阵鸟语之外,唯一的声音就是风声。
只是,这种平静只是表面上的,玄飞感觉的出来,这山林里似乎即将发生什么大事。
有那么点暴风雨前的平静的意思。
虽然能听见鸟叫,虽然能听到兽鸣,可是玄飞自打进林之后就没有看到一个会移动的生物。
不知从何时起,一阵淡淡的薄雾渐渐的将这山林笼罩了起来。晨雾笼罩的林中异常的安静诡异,踩着松软的泥土,闻着潮湿的花香,玄飞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感觉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打破了这宁静的森林。
声音还未散去,玄飞的身子已经向出堂的炮弹一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了过去。
当玄飞跑到声音传来的地方时,有些吃惊的愣了愣,随后便是找了最近的一棵大树爬了上去。
这是一个临时搭建的简陋至极的祭坛。
一张五平米左右的地毯铺在林中,上面摆着一个圆型的木桌,虽然在木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但是却只摆了两张椅子。
正东方的椅子上坐着的是一尊雕塑,或者说放着一尊雕塑。
而正西方的椅子上坐着的却是一个女人。
女人的精神看上去很不好,眼睛中满是红血丝,手上和脖子上也是有各种伤痕。与其说她是坐,倒不如说她是靠在了椅子上。
白色的长布裹着女人的身体,除此之外,她的身上别无它物。
再看围站在祭坛外围的人们,男女不依,老少不同,穿戴异是各样,但是所有人的额头上都刺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看上去像是很抽像的人脸,或者说像是很别扭的字符。
肃穆的人群让玄飞都禁不住的屏住了呼吸,好奇的看着那个正在那里主持着祭祀仪式的老头。
老头六十多岁,穿的是一身做工不错的道袍,他手上的工具的价值怕是都无法与这道袍相提并论。
老头抓起一把小米,洒在了那精神萎靡的女人身上,很是不忍的说道:“孩子,别怪我,要怪就怪老天爷。”
小米沿着女人的头发滑落到了女人的身体里,白布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米粒之后,老人才高举起了一把纸扎的宝剑,碎碎念叨一番之后,便是高声唱道:“恭请老祖宗!”
悠扬的声音在林中久久的回荡着。
“呼………………”
“唰………………”
奇怪的声音和生物快速移动的声音都引起了玄飞的注意。
就在玄飞对这一切产生好奇的时候,更让玄飞好奇的事情发生。
一身着黑色运动服的女人出现在了人群之外。
女人似乎是出来晨练的,她的脸上还留着一丝运动过后的疲倦之意。脸上还泛着阵阵红晕。
玄飞虽然才八岁,虽然不懂什么男女之事,但是做为一个在窑街上长大的小子,做为一个资深的扒裤专家,玄飞还是禁不住对女人黑色运动服里边的身体起了研究的兴趣。
要是这女人在自家门前的街上工作的话,价格少说也得在百元之上。
其实,不应该称她为女人,看她的样子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罢了,只不过这发育的有些太过超前了。
这女孩虽然穿的是运动服,但是从她走路的姿势以及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这女孩怕是自幼就是修习道术之人。
“你是谁?”老头质问着女孩。
“竟然用迷魂散,看来你们都是魔教的余孽了!”女孩面无表情的盯着那老头。
老头眉头一皱,道:“这是我派之事,与你无关。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们不是魔教!”
女孩没有搭话,只是目光阴冷的盯着老头,左脚用力的蹬着地,似乎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我们是土龙帮的,我们这么做,只是为了求老祖宗出来帮帮我们。”老头无奈的说道。
“土龙帮?土龙帮不是应该在黄河河域嘛,你们跑京城来干嘛?”女孩咄咄逼人的问道。
老头苦笑一声,“哎,一言难尽。去年大水,冲垮了我们的村落,我们只好另谋出路。本想来京城谋条生路,可是谁曾想到,来这之后才发现,生路没有,死路倒是很多。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只求着能请出老祖宗来给我们指条明路!”
“为了请老祖宗,就给这女人下迷魂香?真是可笑,想不到你们的老祖宗如此淫。色,竟然要依靠女人的处子之身才能将它引出来。”女孩很是不屑的笑道。“
听着这满是不屑与指责的声音,人群有些按奈不住了。
“哪来的野丫头!”
“多管什么闲事。”
“把她赶出去,别耽误了时辰!”
话罢,熙熙攘攘的人群便是朝着女孩逼了过去。
女孩眉头一皱,在人群逼到近前之时,就见她双脚迅速的移动起来,同时双手也佩合着双脚,不停的扇着人群的耳光。
“啪…………”
“啪…………”
一个个清脆的耳光声在树林中响起。
周围一阵噪乱,有不服者便要卷进起袖子动手,也有聪明者悄悄的向后面移动着脚步,而更多的人则是站在那里不动,议论纷纷,但是望向那女孩的目光皆有愤恨之色。
女孩轻轻的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很是不悦的说道:“这是我求了师父六个月,她才给我买的阿迪,你们要是给我弄脏了的话,我杀了你们!”
为了一件衣服就要杀人?玄飞着实对这女人身上穿的衣服起了不小的兴趣,当然,更大的兴趣是想看看这等衣服下面包裹着的是怎样的身体。
老头面色阴沉的打量了女孩一番,客气的朝着女孩抱了抱拳,平静的说道:“这位姑娘,你说的没错。我们的老祖宗就是如此贪恋淫。色。我们也对此举感到愤慨,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我们来京的时候有六百多人,你看看现在,能站在这里的仅不足百人了。我今年六十有三了,我称你一声女侠。女侠,你看看,你看看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们土龙帮好歹也是精通命理之术的,可是京城如此之大,愣是不给我们一个安身的居所啊。自幼学习算命的人,现在在工地上做苦工。自幼习学相术的女人现在只能是在酒店里做陪酒小姐。是,是我们的老祖宗贪恋女色,可是它只要一个。而你们城里人呢?花几千块钱就能夺去别人的处子之身。你们如此堕落,有何资格来对我们说教?”
老头子脸上露出了悲苦、愤怒的表情,泪花噙在双目之间,面上的肌肉开始抽搐起来。
人群也是一样,渐渐的由愤怒转成了痛苦,很多女人都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很多男人都紧握着自己的拳头。
女孩一阵无语,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在京城长大的她,自然明白这里的一切。
像这些传统的修行门派,想要融入京城简直比登天还难。
各个部门的审核、各个门派的纠缠,再加上各种人群的捣乱,想要在京城活下去,没有小强般的精神是不行的。
“既然你们在这里生活的如此不悦,为什么不离开京城?”那女孩轻声问道。
“离开?”那老头的面色愈发的苦涩了起来,“去哪?你告诉我,去哪?你告诉我,我怎么把那百具尸体运走?好,就算走了,你让那些小姐、那些苦工、那些为了生活放弃尊严、放弃修行的人去哪?”又是一声深叹,众人俱是默然不语,仿佛有些羞愧,又仿佛有些赧然,目光显得有些飘忽,看着那黑衣女孩仿佛企盼着什么。
那女孩轻叹一声,再无心思与这祠堂中人交谈,转身欲走,却不料,在她将要转身的时候,那老头儿竟然扑跪到了她的身前,“这位女侠,求求你,全当可怜可怜我们,不要管我们的闲事了,就让我们的老祖宗,显显灵,出来帮帮我们吧。”
“可你们的老祖宗也未必在这里啊。”女孩很是无奈的说道。
“不,我们的老祖宗均是跟着这尊神像,神像在哪,他就在哪,他现在定然在这山中。所以,求求你,快快离开吧,要是误了时辰的话,我们可就又要再等三年了。”
“这——!”
“求求你,不要多管闲事了!”那老汉哭嚎了一声,拜跪下去,随着他的这一拜,人群“刷刷刷”一群人也都跪在地上,口中齐齐的高呼着“求求你,给我们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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