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阳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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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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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倒不要紧,就是这个血色湖泊里的水位顿时高了不少,并且不断的冒出一团又一团的气泡,咕噜噜噜……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水位线已经靠到了湖泊的边缘上。

    张叔急道:“不好,这个水位一直在上升,可能会溢出来,我们得赶紧出去!”

    说话间,水已经溢了出来,不断的向四周蔓延,横七竖八悬挂的石链开始范黑,不断的有石屑从上面拖来下来,一条条节节寸断,那个巨大的人头狠狠的砸在湖泊中央,溅起了无数水花。

    我们三人撒腿就跑,在出洞口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人头上面掉下来,不偏不倚落入了血色湖泊中,进来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所以我很快认出了这个人,就是被黑云道吓走的皮衣女人。

    没想到她居然没走,反而在附近躲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她落入血水之中,不断的拍打水面,用各种游泳的姿势想向岸边靠近,可无论她怎么踢水划水,身子还是犹如落入沼泽里一样,慢慢的沉了进去。

    血水蔓延……到处都在颤抖,什么东西都往下掉。

    我们不断回忆着之前猴头面具男走过的路线,逃出食人花房,喷着酒精走过满是虫子的巨人室,沿着那个螺旋梯拼命跑了出去。

    那里原本见人就砍的巨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站成一个又一个的圆圈,以我们这个楼梯出口为中心,整齐的跪着,一动不动。

    所有东西都在崩塌,他它们不攻击我们已经谢天谢地了,我哪里还有时间去想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跪着?

    逃到壁画那里,我拿出师父给的五张符之一的搬山符,强行在原本进来的石壁上开了一个缺口,三人连滚带爬的闯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几个人神情戒备,担心那些日本鬼子的魂魄会在外面蹲点偷袭。

    不过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出现,我在地上发现了几张烧焦的符,用辟邪符试探了一下,周围一点鬼气也没有,我想应该是猴头面具男出来的时候,顺手用招魂幡把他们给收了吧。

    收了就好,我的背包在里面上蹿下跳的时候被巨人的长矛割破几个口子,掉了很多法器,特别是用来收鬼的铜葫芦,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没有这些东西,我只能拼命震慑它们却不能收,迟早要吃大亏。

    三个人有些筋疲力尽,特别是我和老瑜,兴致冲冲大老远跑过来,不仅屁没捞着一个,还差点统统嗝屁在里面,幸好有师父的符在,不然紧紧是那个石壁,没有七八个手雷轰炸,那也是弄不开的。

    三个人下山的时候,浑身破破烂烂,几乎跟野人似的,遇上一帮游客,居然拿着相机对我们拍来拍去,大声嚷嚷,说发现了野人踪迹!

    引来一大批人围观。所幸这些游客中的几个导游认出了张叔,急忙做解释,拦住了游客。

    下了山,我和老瑜去的张叔的家,在他们家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虽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可身上还是避免不了多了很多擦伤和瘀伤。

    张叔的家是一栋挺漂亮的三楼小洋房,我们住在三楼,站在阳台上可以直接看到远处的长白山……山上白雪皑皑,山下虽然因为秋天的原因,干枯植物较多,可也有不少绿色点缀。

    我长叹了一口气,如果这次不是来寻宝,只是观光游玩的话,那肯定是另一番滋味……

第227章 有人中邪

    我们住了一夜。

    第二天,我准备好出发回白水市的时候,突然发现,老瑜这孙子溜了!他留下了一张纸条,托张叔给我。

    纸条内容是,他在昨天我们逃出山洞的时候,顺手捡了两段巨人手中的长矛,现在他要带这两截长矛去估估价格,合适的话,直接换成钱。让我在张叔家等待三天,三天后他一定回来。

    这孙子三天后肯定不会准时回来!

    他的做事风格我早已了然于心……

    不过算了,反正老子现在放松一下花花钱,到时候统统算到他的头上。

    张叔一家显然是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在他们家三楼的阳台上有一套古色古香的石桌椅,桌子上连着一个石质的茶盘,上面还放有一包包茶叶。

    我也不客气,撕开一包泡了一壶,看着远处的长白山慢慢的喝着,感受娘娘腔俞越口中所曾说的一句话,茶,要慢慢的品,才能品出它的真正味道。

    不知道是茶太便宜还是我泡茶的姿势不对,这茶水我怎么喝,怎么觉得还不如路边商店一瓶两块五的绿茶好喝。

    就在这时,阳台上的玻璃推拉门响起,我回头,只见张叔眼里藏着淡淡的焦急之色走了出来,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忙从茶盘上倒好一杯茶水递过去:“张叔起的也蛮早啊,今天有要进山的旅客吗?”

    张叔接过茶水一口闷,跟我当初喝俞越的茶水情形一模一样,我笑道:“张叔,你这样一口吞下去跟喝酒似得,是品不到茶中真正的味道。”

    “我们这北方喝茶哪有你们南方人那么多弯弯道道,都随便喝,这些茶包顶多一包一块五,能喝出什么味道?”

    噗……我正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听到这话差点呛到鼻孔里去,我说这茶怎么比两块五的绿茶还难喝,原来只有一块五啊……

    张叔将茶杯放回茶盘里,叹了口气,看着我说道:“小肖,咱们进一回山,碰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们来长白山绝对不是为了探险那么简单,当然,这是你们的事,我一个字绝不多问,也一个字绝不透露出去。”

    我看张叔脸色憋的通红,笑道:“张叔,您刚才还地域攻击我们南方人喝茶都弯弯绕绕,怎么自己说起话来更绕啊,有事直说吧。”

    见我这么说,他仿佛松了一口气,自己端起茶杯倒了一杯又一口闷。

    “小肖,你们都叫我张叔,我也硬生生受了,做一回你们的叔。张叔想拜托你一件事,你看行不行……”

    他的面色太严肃,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我开了个玩笑道:“张叔,您这说的什么话,在山洞里,如果没有您的那瓶酒精,我和老瑜恐怕早被虫子啃成一层皮了,哪有闲工夫在这里喝茶聊天。不过您如果要借钱的话,可别借太多哈,随便一两万就好了……再多我就得卖肾了。”

    这么一搅和,张叔表情缓和了一些,没那么紧绷。他叹了口气,说他活了大半辈子一直都是无神论者,可带着我们进了一趟长白山,他的整个世界观都发生了变化,像年轻人说的,毁三观!

    我表示理解,确实如此。

    就像现在一些从小就在温室中长大的,城市小孩,他们知道吃喝穿,但却很少能有机会去接触,去得知青菜是怎么样成长出来的,米是怎么样从水稻中一步步加工出来的。

    他们从小到大一直以为大米是人工制造,如果这时有人能带他们逛一逛农田,那绝对会颠覆他们对这一切的认识。

    我没有贬低张叔的意思,只是生活的环境不同,不像我,家里有个当阴阳先生的爷爷。

    他重重的干咳了两下,看这架势,我知道绕来绕去终于要上正餐了,忙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小肖,我就直说了,张叔有个侄子出了点毛病,想请你帮忙看一下……”

    我一愣道:“您侄子怎么了?”

    张叔摇头说:“这孩子病了,额头发烫,身子冰凉,还会乱说胡话。”

    我说:“张叔,这病了就得送医院啊,我这也不是学医的,只会越帮越忙。”

    “小肖,你听我慢慢说,这孩子如果真的病了那倒也还好,可他这病实在太奇怪了,刚开始有点像感冒,去医院检查不出什么问题,也就开了几味普通的感冒退烧药,药吃下后不但不见好,反而更有严重的情况。会精神恍惚口吐白沫,还嚷着要吃鸡!”

    “嚷着要吃鸡?”我打了一个激灵问:“这病多久了?”

    张叔说,他侄子这个病已经拖了快一个礼拜了,一天比一天严重,送医院又检查不出究竟什么原因,侄子的奶奶说可能中了邪,于是请来一些跳大神的驱邪,冤枉钱花了不少,可孩子依然胡言乱语,半点用没有!

    结论是,要不是那些跳大神的都是神棍,要嘛就是孩子身上的邪太重,无法轻易驱赶。他今天去看望孩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我……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想来这几天也会闲的蛋疼,老瑜那货不会这么快回来,可以顺道去看看,如果张叔的侄子真的是中邪的话,想办法驱了就是。

    松石县因为长白山的原因,与旅游业的相关生意都很好,我坐着张叔的微型小车,经过客流量多的地段时,依旧只能龟速前进,更别提外来一些自驾游的正常轿车了。

    松石县不是很大,从东边到西边也不过十几分钟左右,我是说如果过道上没有那么多人的话……应该是这样。

    在车上,张叔跟我讲。他的这个侄子其实是他一个战友的儿子,这个战友也是松石县的,当初他们是一起去当的兵,又分配到同一个地区,因为是同县人,所以出门在外格外的互相照顾。

    久而久之感情也深了不少,退伍回来之后,两个人曾经商量要一起开个长白山导游社,专门为负责外来游客的导游和安全。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那是一个冬天,这战友带着几个游客上山去,没想到意外发生了雪崩,他拼命救人,几个游客死里逃生没事,但自己却永远的沉睡在积雪之中,搜救队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尸体,或者说是失踪了,更加贴切一些。

第228章 蟒仙

    战友嗝屁,重情重义的张叔,见其家里面只有一个老人小孩和女人,心中不忍,时常会过去多少帮一些忙,送点钱。

    一来二去,两家人走的也近了。

    那战友的母亲,也就是张叔侄子的奶奶,老人家坐在家里没什么事做,心思多,担心张叔天天往自家跑,会被人说闲话。

    不过人却好,和张叔说了一番,他觉得也是这个理,刚好近两年自力更生开了一家了导游社,于是把她请过来作为其中的一员,这样不仅可以赚钱补贴家用,更能少很多闲话。

    在这街道上慢慢挤了长达三十多分钟的时间,张叔的小车终于离开人群,走在行人较为稀少的路上,又过了十来分钟这才在在一个院子大门口停下。

    张叔说,这里就是他侄子的家了。

    推开院子里的有些生锈的铁门,一样铁制的门栓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令人很不舒服。走进去,院子里的是水泥地,周围放了一些花盆,花盆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不过这些花朵都有些病怏怏的。

    看来有些日子没有浇水了……

    走进大厅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淡淡木质腐蚀的味道飘来……还夹杂着香的味道,我一抬头,只见有个年纪七十多岁左右的老婆婆,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拿着三支香点燃,颤颤巍巍的对着桌子上的神位拜了拜,然后插在香炉中,双手合十不知道说着什么。

    走近一些才听见,老婆婆原来是在希望自己的孙子能早日康复,然后希望各路神仙保佑,孙子病好,一定还愿什么的。

    张叔走近了一些,叫了声阿婆。老婆婆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来,发觉是张叔,面色缓和不少:“原来是志坚啊,最近真是苦了你……为了我可怜的孙儿跑来跑去……”

    这时我才看到,这位老婆婆拜的神位,这神位不像南方那样,会做一个小小的迷你房子放起来,而是直接放在桌子上,面前有一个碟子,碟子上放着水果。

    让我好奇的是,神位上既不是写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也不是观世音菩萨或者如来佛祖,更没有某某土地爷。

    一共就简单七个字,供奉蟒天庆之位!

    我认真看了一下,这绝对是神位,而不是人死之后的灵位,只是不知道这个蟒天庆是哪路大仙,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呢?

    “阿婆,我介绍一下,这是我请来的大师,南方人对于驱邪这些很在行,咱让他看看?”张叔扶着老婆婆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指着我说道。

    老婆婆看了我一眼,有些惊讶:“好年轻啊,志坚,你先前不是坚持说小田不可能撞邪,怎么现在?”

    张叔有些尴尬:“那个……后来想了想,您是长辈,听到的知道的,肯定比我要多的多,所以应该尝试一下……”

    “你有这个心,我很欣慰……只是他这么年轻,靠谱吗……”

    “您放心,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都知道了。”

    听着他们俩的谈话,我笑的嘴角都快抽了,又是马又是骡子,有区别嘛还不都是畜生。两位倒是说点好听的啊。

    他们说他们的,我盯着那个神位的牌子入了神,想起一些事。

    北方和南方的除了地域上的差异之外,一些宗教信仰也是不同的。比如说拜神,每逢初一十五,或者其他什么菩萨生日,南方人就会各种拜神,不过他们拜神基本上一般都会在自家拜,因为南方,而且在东南沿海一带,也就是闽南。

    基本上家家户户大门正中对过去都有一神位,什么观世音菩莎、如来佛祖、天公、土地爷之类的,并且部分人家在厨房的墙壁上也会立有灶神位。

    而北方则会简洁许多,没有南方那么多节日,天天拜这个拜那个,只有一些重大的节日才会拜神,并且拜神一般都庙里拜,家里很少有神位的。

    如果有的话,那可能就是保家仙!

    什么是保家仙,顾名思义,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保护家庭的神仙,保家仙其实就是精灵妖怪,东北有各种各样的神奇的东西成精,只要机缘巧合下,都可以成为保家仙。

    在东北,胡黄白柳灰被认为是最能容易修炼成精的存在,胡黄白柳灰分别是狐狸、黄鼬、蛇、刺猬及老鼠等五种动物,人们对其敬畏又称之为仙家。

    后来又多了不少分类,清风指的是男性魂魄、烟灵指的是女性魂魄,因为除了动物仙之外还有鬼仙。

    不过……

    最经常成为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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