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阳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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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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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这门把手好冰啊,推不动……难道我力气太小?又试了试还是推不动……从里面锁上了?

    “陵虹……你能听到吗?”我低声隔着房门道。

    “肖…肖明?”门内传来略微惊喜的声音,是陵虹的声音。

    我说,门锁了推不进去。陵虹却说没有锁。那就只有一个原因,门被阴物堵住了……这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物理上的锁门,那就难不倒我!

    取出一张辟邪破煞符贴在防盗门上,双手结个手印,猛然再剑指戳出点在符头处:“天地法令,神兵火急如律令!”

    辟邪破煞符滋滋两声,突然从符头位置变黑,呼的一下化成了灰烬,也不知道哪里的风将其刮了我一脸。

    门还是打不开,救人如救火,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现在都到了,却连个门都进不去。

    再来!这次抽七张辟邪破煞符按北斗七星位置贴在门上,脚下一跺,倒踩了个七星步,剑指再出遥遥虚点每张符头一下:“天地法令,神兵火急如律令!”

    看来对猛鬼就得下猛料,这次七张符箓呼的一张接一张燃烧起来。映的整张防盗门红彤彤一片。

    我把在来之前车上编织的铜钱锁链握在手里,一边轻轻的掰动门把手,猛地推开门。

    这女生寝室里一片昏暗,在我推门的瞬间,三个黑影突然窜了过来。看动作这么灵敏,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想也不想伸手就将铜钱锁链甩出去,滋滋声不断,那三个黑影没料到我这么狠,一下子被抽倒地上。

    “肖明,快帮帮晓燕她们……”在门边的一张床上挤着三个女生,我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后,这才看清是陵虹。

    只见她挤在两个女生中央,高举着白皙的手掌,上面我白天画的符咒还在隐隐泛红光,但却已经褪色的厉害。

    原来她还用这符保护其他两人啊,难怪用的快。

    我的视线往下移,突然只觉得心魔攻心,一股热气上窜,鼻孔处有点微微湿意。用手一抹,是鼻血……靠,这阴物太厉害了,只是短暂的一交手,就让我流了血。

    “你们不要怕,我会搞定。”我艰难的将视线从她们穿睡衣模样的身上离开,用一个充满浩然正气的后背对着她们说道。

    陵虹宿舍有三张床,分别又有上下铺,一共六人住。目前已经有三人已经被附身,且瞳孔放大,龇牙咧嘴的看着我。

    将口袋中的符箓拿出一些,看也不看,凭感觉扔给陵虹她们一些,交代将其贴在胸口处可以逼这些阴物不敢轻易靠近。我可不敢转头看她们,免得又内伤。

    我缓缓抽出之前在书店厨房拿的红筷子静静盯着眼前被附身的三个女生,笑道:“你们谁先来?”有人和鬼对峙的时候,不一定是谁本领更高,而是看谁的气势更强!

    你越不怕,越有底气,这个所谓的底气其实是人的一种特殊气场,除了能增加信心外,还能多多少少威慑到一些阴灵鬼怪。

    以前一些江湖术士,或者什么茅山道士在降妖除魔动手之前总会充满王霸之气的吼一声:孽障,还不束手就擒!为了就是涨自己的气势。并不是天真的到以为,让对方束手就擒就真的束手就擒。

    在农村,一些活了有些年纪的老人多多少少总会懂点对付阴物鬼怪的办法。

    在我小时候,那时候爷爷已经去世了。不过还是有不多老人有受过我爷爷多多少少一些指点,也懂得些许辟邪的方法。

    那时村里有一个王大娘,她的丈夫死的早是个老寡妇,家里有两个儿子都进城去打工,偶尔才回一次家。

    王大娘对我很好,总是会和我说爷爷生前救过她小儿子的事情,那时我太小了,故事的内容我现在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有一次王大娘去隔壁村窜门,等到夜里很晚才回来,那时候村子里的人基本都睡着了。她在要进自家门口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矮矮的小黑人盯着她隐隐的笑,嘴里一排锋利的牙齿闪着铮铮寒光。

    王大娘当时就吓傻了,好在心理素质可以的很,想起我爷爷说过的人只要不怕鬼,鬼就会怂,而你越怕,鬼就越嚣张。于是她当时心一横,指着小黑人就破口大骂起来,一个小时下来,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还不带重复的,越骂越凶。

    

第42章 那一脚的痛楚

    那小黑人被骂傻了,不过看王大娘凶狠的气势,它虽然龇牙咧嘴,却不敢向前半步。王大娘骂功似乎随着时间的增加愈来愈强势,逼得小黑人最后恶狠狠的嘶叫一声便消失不见。

    王大娘长松一口气,其实她早已经骂的口干舌燥,老人家又因为和小黑人对峙,不敢动随意动弹,硬是原地站了足足快两个小时。不过无论怎么样,没事了是关键。

    由此可见气势的关键作用。

    不过……

    我面带微笑霸气侧漏的一面,直接被三个被附身的女生忽视,其中一个矮个女生翻着眼白,整个人怪异的趴在地上,要放大招了?还不等我后退,她突然双腿一蹬,整个人飞窜着撞过来。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什么大招呢。

    身子往旁边一侧,右手凌空掐在女生后颈上,顺势将其按在床上,抽出辟邪破煞符拍在她后脑。

    这矮个女生顿时发出犹如婴儿的凄厉哭声,她的皮肤泛出阵阵的冰冷冻的我手颤抖不已。

    你们一起按住她!我招呼陵虹身边两女生帮忙,可她们互相看了看都没敢出手。

    背后冷风席卷,我当然没有忘记还有两个,一转身手中的铜钱锁链甩出,刚好抽在她们身上,闪烁几朵小火花将其打退。

    趁机会,我转身一把钳住矮个女生的手,红筷子将中指夹住,用力往手背掰!这是取出鬼上身的一种民间小法术。

    矮个女生口中的婴儿叫声变得更加凄惨,她不停的挣扎着,双脚拼命的狂蹬,我要防备另外两被附身女生,又要逼出这个矮个女孩体内的阴灵。

    冷不防一个小分心,只觉得胯下一阵清晰的蛋壳碎裂声,女孩乱蹬的双腿无意间给了我一招断子绝孙腿。

    视线忽然间一阵模糊,两横清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滴在女孩高竖的中指上。

    这痛…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可以特么用一个科学计算公式来粗略说明下……

    曾经有人讲,如果把断一根肋骨的痛当做一个单位,那么女人生孩子时的痛就是二十个单位。但,男人要害受到重击时,所承受的痛则是1000个单位!

    所以女孩千万不要随便说出蛋疼两字,因为她们…这辈子也不会了解到这种痛楚……可以的话,请说头疼吧……

    “肖明,你怎么了?”陵虹的声音将我从晕眩中惊醒:“你怎么哭了?”

    为了保持我的光辉形象,我咬着牙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看这女孩这么痛苦,我也很难受。

    手中红筷子加大力度,矮个女孩浑身一震,然后软了下来。我翻开她的眼皮,眼白中没有青线横着,这才确定阴物已经走了。

    “晓燕,玉婷你们……”陵虹忽然双手捂着嘴叫道,我转身,只见剩余两个被附身的女生面带诡异笑容,缓缓爬上寝室靠窗户的桌子,其中那个叫晓燕的女生用手把玻璃窗推开。

    不好,这阴灵要害这女孩!

    叫晓燕的女生瞳孔里闪烁着寒光诡异的看我一眼,嘴角一扬,露出一排皓白的牙齿浅笑。身体一弯倒着钻出窗子,人猛地下坠不见了。我心里一沉,完了。

    “不要!”

    “晓燕!”

    寝室里陵虹和其他三个女生见到这种情形都失声尖叫起来,我直接呆了。前一秒还是活生生的女孩子,就这么从窗户跳了出去,这可是三楼!

    “玉婷,不要…不要啊!”陵虹的声音惊醒了我,只见另外一个叫玉婷的女孩也打算如法炮制走晓燕的后尘。

    就算心理素质再好,我也不能眼睁睁的见有女孩子在我面前再次香消玉碎。

    “去去去,急急如律令!”我不顾一切,从口袋抽出符箓也不管是什么符,直接砸向窗户。玉婷正好也往窗子急冲,符箓刚好打在她侧面,将它逼退了窗户。

    “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视我者盲,听我者聋,敢有图谋我者反受其殃,我吉而彼凶!”

    辟邪咒出,我取辟邪符左右甩开,左一个急急如律令右一个急急如律令将寝室的门窗都给封了起来。

    玉婷窜来窜去发现自己被困在角落后,双眼凶狠的瞪着我,喉咙里发出类似水沸时的咕噜噜声。

    时机不等人,三支画满缚鬼咒的小黄旗嗖的丢在她的脚下,我剑指一举,起!小黄旗也神奇的一支支立起来,缚鬼小阵形成。

    将红筷子高举作势就要戳过去,玉婷本能的举起双手要护住脑袋,她哪知道这是我的计,手腕一把被我抓住,猛的用力将她从缚鬼阵中拖了出来。

    由于缚鬼阵只能困鬼不能缚人,所以我将玉婷拖出来的时候,她体内的阴物却被阵法强硬玻璃留在缚鬼阵中。

    拿出一枚铜钱,念了句开眼咒,我通过中间的方孔往三角旗的位置看去,浑身顿时汗毛倒竖,一股凉意从脚底板流过背脊骨,直窜头顶。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这是,通过铜钱,我看到三角小黄旗中蹲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它浑身仿佛长满脓疮般不停的有黑色液体流出,脸上没有眼珠子,只有空荡荡的两个眼眶对着我。

    虽然爷爷笔记至今为我解释过不少阴灵鬼怪,可我想破了脑袋,也无法将眼前这玩意和笔记上任何一样记录相符合。

    哗啦……

    突然一阵玻璃爆裂声,一个人从窗外跳了进来,两脚稳稳落在地上。这是一个和我年纪看起来差不多的成年人,不过长相很普通,普通到那种扔在人群里就找不出来的这种。

    不过我敢确定他不是普通人,因为他跳进来的那个窗户……尼玛外面是三楼!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沉沉昏睡的女孩,正是刚才跳窗出去的晓燕!

    

第43章 青年

    这青年将怀里的晓燕往旁边的床上一放,见我盯着他,便点头微笑下。

    飞檐走壁上来的,是聂风还是步惊云?难道……蝙蝠侠?

    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刺激我的耳膜,只见青年人居然徒手伸进缚鬼小阵把那粘稠黑漆漆的婴儿怪物跟提小猫一样捏了出来,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掏出一个三角形的巴掌大符箓袋,往婴儿怪头上一套,便将其给装了进去。

    原来也是术士啊…为了表示感谢,我呵呵一笑抱拳道:“看来兄弟也是同道中人,不知道这婴儿一样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青年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他说,这种东西叫鬼婴,是未出生便横死腹中的胎儿。又正因为他们还没出生,就已经死去,所以怨气也会比平常的鬼更重一些,特别是堕胎的婴儿更甚。

    青年说到这里时,特意扫视了一圈寝室中的女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左眼就在刚刚好像有跳动着一团幽幽绿火。等我再看时,不见了。

    我问陵虹,她们究竟做了什么怎么会引来这种东西?

    但不用她回答,我就看清了桌子上的一些东西。一张上面画着一个又一个标准圆圈的白纸,一根折断的铅笔,还有四支东倒西歪烧一半已经熄灭的蜡烛。

    这尼玛是玩凶名远扬国内外的笔仙游戏啊。

    请笔仙,相传是一种招魂仪式,但不知为什么到了近代被人称为占卜仪式。

    请笔仙的道具很简单,就是一张白纸,一根笔,四支白蜡烛,一张方桌。

    过程就是,在晚上十二点时铺上白纸点上白蜡烛,再两人或两人以上的参与者各伸出一只手同握住笔杆,接着念请笔仙的咒语。

    如果被参与者握住的笔动了,那么就要问笔仙来了吗。来了,笔就会画一个圆圈表示是!如果,没来,笔则没反应。

    如果笔仙来了,参与者什么都可以问,比如自己什么时候表白能成功,什么时候能考上大学,什么时候能发财等等……

    但是,在请笔仙中,有很多禁忌是万万不能触犯的,比如请笔仙的整个过程千万不能有任何一人松开笔杆和问笔仙问题中,千万不要问它是怎么死的。

    否则,一定会有恐怖的事情发生。

    而且,请神容易送神难,请了笔仙问了问题,一切ok之后,一定要念送走笔仙的咒语,如果忘了念……呵呵。

    不用说,一定是她们请笔仙的过程中犯了某个禁忌了。

    看着陵虹和另外两还清醒的女生满脸梨花带泪,我想说却又不忍心说。那青年在寝室里到处转了转,将门打开后突然说:“不是她们请来的笔仙……”

    “那……?”我问。

    “你看。”青年指了指门外,我顺着看过去,卧槽,他打开寝室的门外,原本应该是阴暗的走廊阳台,但此时此刻什么都看不见,因为不知何时起了一层浓浓的白雾,浓的就像铺天盖地的牛奶。

    我将铜钱放在眼睛前,浑身一颤,在那浓浓的白雾中,趴着一排浑身赤红,布满青筋的婴儿,它们满嘴铮亮的尖牙几乎是要刺瞎我的双眼。

    这也是鬼婴吗?我问青年。

    青年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血婴。

    我问血婴是什么?青年没有回答,他只说了一句,十个鬼婴也打不过一个血婴。我一听乖乖,自己对付一个鬼婴都要设计用缚鬼阵才能抓住,那血婴看来不是我能越级打的……

    青年袖子一晃,一堆铜钱落入掌中,双手合十:“铜钱翻转,成形!”右手一拉,一把铜钱剑居然被拖了出来。

    “老陈,别再做这种天怒人怨的事了,早点收手吧。”青年不知在跟谁讲话,铜钱剑横竖胸前,直视浓浓白雾。

    不知从哪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不过是当初炼制了你一只鬼婴,你便追着我斗了三年,你真比我这老头还倔脾气……”

    一排血婴张开锋利的牙齿,齐齐从白雾中腾身扑向青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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