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清萝仙子又渐渐地被引燃起欲火,周身也在慢慢地变得骚痒起来,但只能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鼻子里伊呜着。
渐渐地,清萝仙子的双手又紧紧地抱住王亦君的背部,双腿把王亦君的双腿紧紧地挟住,屁股也开始的微微扭动着,娇口也小声地呻吟着。稠密的爱液,忠实地从被塞满了的花唇中汩汩涌出,诉说着成熟女体的自然回应。
哈哈大笑着王亦君,在兴奋得不停颤抖的菊花轮中,猛力地插入两根指头。“哎呀……”
是痛苦的哭叫,还是满足的呻吟?连清萝仙子自己也胡涂了。一波一波的高潮从前后的肉洞同时升起,摧毁了她的羞耻之心,冲击着她仅存的一点理智。
美人儿已微微地在扭动着屁股,去迎接着男人的进入。那巨大的男根缓缓地在少女的蜜壶核心,轻轻地碰撞一下,使她产生了轻微酥麻酸痒的感觉。慢慢地这份畅快的感觉,已不能满足她,她像是要男人大力地去碰撞她的穴心才会觉得过瘾。
于是,清萝仙子已由缓缓地扭动屁股,变成快速的挺动,猛力的摆动。可是,她还是觉得不过瘾,只有王亦君大力地捣入,猛地碰撞她的花芯,才能过足了瘾,她忍不住地呻吟着哀求王亦君。
王亦君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清萝仙子的玉背撞在草地上,再度把清萝仙子压在身下,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准备让她体会一下水乳交融的感觉。
清萝仙子春上眉梢,娇口随着抽插的快慢,有节奏地哼了起来,屁股也跟着不停地挺得高高,不断摆动着,小穴里的淫水也一阵又一阵的流着。这样的淫荡模样已及诱人浪叫,王亦君越插越起劲,像是要把女人插死才能满意。
可是现在的清萝仙子并不惧怕这般的狠插,反而把屁股挺得更高,去迎迅接着暴风雨的到来。可说是淫荡到了极点,她娇口中不但发出浪荡的呻吟,整个粉脸及娇躯流满着汗水,而且螓首抬起不停地幌着,一头秀发青丝蓬松零乱。
她已被插得魂儿像在空中飘荡,双手紧紧抓住草丛,周身不停地猛力扭动着,玉臀是又挺又转,小腿也在半空中乱踢着,并且淫荡地叫喊着。这种像是受不了自己奸淫抽插的妖娆媚态,王亦君感到一种征服美女的特殊快感,他更加用力地去抽插,要把清萝仙子彻底的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此时,王亦君像是拚命三郎似的,埋头苦干起来。他把玉茎提到小穴洞口,再狠狠地大力插了进去,大龟头又迅猛又大力地去碰撞蜜壶中的花心。而清萝仙子则努力地往上挺着屁股,大力地扭动着香臀,尽量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让两人都享受那至高无上的乐趣。
淫精丢了又丢,清萝仙子接连打了几个寒颤。王亦君猛力插干着,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狂抽猛操着,下下到底,次次直抵穴心深处,花心被碰得直抖,一张一合地夹着龟头吸吮,黏稠稠的阴精冲出蜜壶淹没了大龟头,窄窄的蜜道夹实了王亦君。
龟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龟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唔”的一声,一种奇痒攻心的舒爽感,一阵酥麻酸痒的感觉袭上了龟头,顺着大肉棒传到了全身四处。顿时,王亦君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精液整个射出,彷佛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清萝仙子的花心嫩肉上。
身体剧烈地震动,阳具在女孩体内剧烈地跳动,漫天遍地的震撼着清萝仙子的灵魂。敏感的嫩肉被巨棒一撞一射,她哪还挡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热,又酸又麻,花心疾缩,夹住大龟头就是不放。她身躯狂烈地颤抖着,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王亦君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阴精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好象决口的河堤。
尝到如此巨大的高潮,清萝仙子那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人整个瘫软了下去,一动也不动。阴精淋下,与男人的阳精和成一块,阴户中精液浓浓的,湿淋淋的,自蜜洞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着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王亦君下体,也令清萝仙子的下体阴毛更是因为涂上一层精液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王亦君自清萝仙子的胸脯中抬起头,“仙女姐姐……你爽歪了吧……”
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清萝仙子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激情过后,清萝仙子缓缓地闭上双眼,安详地躺在王亦君怀中,满足地进入了梦乡。王亦君痴痴地看着清萝仙子那满足粉嫩的脸庞,心中出奇的平静,好一会才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第四三章白荑仙子
天空已经渐渐明亮,阳光斜射,由树叶之间射入丝丝金线,光而不烈,柔而不弱。王亦君于朦胧之间微微睁开双眼,发现怀中的美人已不见踪迹。隐隐可以看见在旭日映像下,无数的细小尘埃空中飞舞,白影点点,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滚,汇成漩波,心中不觉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连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气萃聚,流入心中,一种古意盎然,生机勃发的气息。
万籁俱寂,落针可闻,偌大的山谷空空荡荡,竟只有王亦君一个人。当是时,树叶簌簌,一个男子从身旁的树林中走了出来。王亦君吃了一惊,转头望去,那男子白衣素冠,腰悬紫铜长剑,气宇轩昂,颇为英武,只是眼光电扫之时,眉楷轻扬,嘴角似笑非笑,神色颇为怪异。王亦君心中又是一跳,觉得似乎曾在某地见过此人,待要细想,却又记不分明;心底无缘无由地升起一丝厌憎之意。
那白衣男子在王亦君身前两尺处站定,王亦君陡然一惊,蓦地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不待细想,却听那白衣男子朗声笑道:“古兄,西海一别无恙否?白某找遍整个大荒,想不到你竟藏在鼻子底下。”
王亦君心中又是一震,不及多想,“你难道竟是属狗的吗?我躲在这万丈深渊下居然也给你找着,厉害厉害。”
白衣男子哈哈笑道:“古兄也忒高估我了,白某哪有这等本事?多亏了白荑仙子相告,我才有幸与古兄重逢。”
左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银白色的冰蚕丝袋,轻轻一抖,光芒闪耀,滚出一个黑衣女子。
王亦君“啊”地失声惊呼,如被雷电所劈。那女子黑发雪肤,眉眼如画,娇艳动人,竟是纤纤。心中惊疑骇异,迷惘狂乱,先前那种种奇异的感觉突然如岩浆喷涌,直贯头顶,“轰”地一声,脑中蓦地一片雪亮,登时明白那白衣男子是谁了,他竟是八百年前金族双神之一的紫电光神白阿斐。
白荑仙子秋波泪光滢滢,嘴角微笑,痴痴地凝视着王亦君,又是伤心又是欢喜,睫毛一颤,泪水倏然滑落。
显是被封了经脉,动弹不得。王亦君笑道:“白兄这话好生有趣,白荑仙子贵为金圣女,我与她仅有数面之缘,她又怎知我在这里?是了,难道是她占卜算得?”
白阿斐哈哈笑道:“古兄何必过谦?白荑仙子对你芳心默许,嘿嘿,金童玉女,真真羡煞旁人。”
王亦君又惊又奇,眯眼瞥望白荑仙子,目光温柔,微微一笑;转而斜睨白阿斐道:“打开天窗说亮话,白兄究竟想要怎样?”
白阿斐笑道:“白某又岂会有什么恶意?只要古兄将天元逆刃转送给我,白某便成人之美,让你与金圣女团圆终老。”
王亦君心中“咯登”一响,方知他是觊觎这天下第一神兵利器。又想:“只怕这厮真正想得的还是‘回光诀’。”
“倘若我不肯呢?”
白阿斐笑而不答,俯下身来,“吃”地一声,陡然撕开螭羽仙于左臂衣裳,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嫣红的守宫砂,悠然道:“久闻古兄风流倜傥,不想也是个守礼君子,与金圣女相好这么久,她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若换了白某,嘿嘿……”
白荑仙子一颤,惊异愤怒,倏地闭上眼睛,俏脸绋红,又转惨白。王亦君目光凌厉如电,眉枪一跳,立即又变回那蛮不在乎的笑容,哈哈笑道:“紫电光神好大的胆子!对金圣女也敢起非礼之想,也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当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但是它便说不准啦!”
白阿斐反手拔出紫铜长剑,轻轻一抖,白光进放,一只巨大的怪兽怒吼跃出。那怪兽狮头龙角,形如巨虎,银斑闪闪发光,昂首睥睨,凶狂咆哮,震得四周树叶簌簌飘落。
王亦君心中一凛:“想必这便是狰狞兽了。”
白阿斐抚摩着狰狞兽的侧肋,似笑非笑地盯着古元坎道:“我这只灵兽今日一不小心,误吞了数十种淫毒花草,一时之间又找不着母兽供它交媾,此刻正春情难遏呢!若是发起狂来,也不知它认不认得水族圣女呢?”
狰狞兽三角凶睛红光欲喷,嘶声狂吼,硕大阳物如紫红血柱,陡然膨胀硬挺,丑恶之极。跃跃欲试,口涎如雨飞溅;若不是白阿斐拉住,早巳扑到白荑仙子的胴体之上。王亦君木然伫立,半晌方叹道:“白兄,你赢了。君子一言,重于昆仑。希望你能信守诺言。”
解下腰间的天元逆刃,远远地抛了过去。
白阿斐抄手将天元逆刀接住,轻轻翻转刀身,狭长的刀锋在月光下流动着银亮的眩光,光影投射处,一行行奇怪的上古文字蝌蚪似的浮动着,像月光中的游鱼。他的脸上蓦地闪过狂喜之色,握刀的手轻轻地颤抖起来。
古元坎淡然道:“白兄,你既已得到宝刀,就请放了白荑仙子吧!”
白阿斐嘿然道:“古兄放心,白某绝不会自食其言。不过,我若现在将仙子放了,你们两个突然联起乎来,白某只怕立即性命不保,要这宝刀还有何用?”
王亦君皱眉道:“白兄想要怎样?”
白阿斐指着西侧万仞绝壁,笑道:“只要古兄对着这“洗心壁”发誓,今生今世绝不寻仇报复,伤我白阿斐一根寒毛,我便将水圣女交还于你,绝不食言。”
大荒五族立誓仪式殊不相同,水族发誓时双手捧水,土族立誓时搓土焚香,木族发誓时指缠碧草,火族立誓时将手伸入烈火,而金族立誓时,则以手握石。
王亦君点头应诺,毫不犹豫,大步走到那“洗心壁”旁,将手按到石壁上,大声道:“金族古元坎在此立誓,今生绝不向白白阿斐寻仇,伤他性命……”
话音未落,突然面色剧变,奋力回抽手掌。用力极猛,脚下一个跟舱,掌心却如扎根石壁,纹丝不动。
王亦君心下一沉,立知不妙,只见一道白影如雷飞闪,“嗤”地一声锐响,紫光怒舞,气旋飞转,陡然将王亦君钉穿在石壁之上!“不要!”
白荑仙子失声惊叫,珠泪夺眶。白阿斐倏然疾退,哈哈狂笑,得意已极。
那柄紫铜长剑贯穿身体,直没入柄,剑柄依旧在“嗡嗡”震动。这一剑快逾闪电,势若万钧,正是他威震天下的独门剑式“紫电光雷”白阿斐狂笑道:“古元坎呀古元坎,你聪明一世,终于还是糊涂一时。这“洗心壁”上我早已涂满了“锁魄蚀骨胶”就等着你自投罗网了。嘿嘿,当日让你侥幸逃出西海,这次看你怎么金蝉脱壳!”
王亦君闻言大凛,据《大荒经》所述,“锁魄蚀骨胶”乃是西海海底奇胶,传说上古之时,天崩地裂,西海海底出现一个巨大的涡漏,女娲大神以五色石补天之后,又以洞野山若木树脂混合拓木果、西海海泥和八十一种剧毒虫豸的浆血,制成“万合神胶”堵住海底涡漏。这种神胶黏性极强,一旦粘上不得脱离,又因其饱含剧毒,且被女娲施法,一旦沾上,则蚀骨腐肉,痛楚不堪,无怪不得抽脱。但不知这奸贼从哪里寻得神胶,又何以能将神胶涂在石壁之上?
王亦君剧痛难忍,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哈哈一笑,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来;鲜血汩汩喷涌,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百丈之外,白荑仙子泪眼迷蒙地望着他,悲痛忧惧,嘴唇翕张,玉箸纵横滑落。
白阿斐狞笑道:“仙子心疼了吗?放心放心,你的好情郎只消痛个九九八十一天,就彻底解脱啦!就算“锁魄蚀骨胶”不会把他的魂魄锁入石壁,我这“紫电光雷”也会让他慢慢地变作石头。到了那时,你们岂不是可以天长地久了吗?”
声音恶毒阴寒,如尖刀似的插入众人心中。
王亦君喘着气,转过头哑声道:“白阿斐,古某究竟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你……”
心脉剧痛,气息不接,浑身轻轻地颤抖起来。白阿斐嘿然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怪只怪你得了这把天元逆刀。天下人都想修行“回光诀”白某自然也不能免俗。嘿嘿,他日等我收齐天元逆刀、十二时盘、两仪钟三大神器,便可参透神诀,长生不死,纵横宇宙之间了。”
白阿斐转身朝王亦君走去,探手入怀,掏出一盏海螺形状的玉晶铜灯;目光闪动,怪笑几声道:“古兄,白某取你一物,自当还你一物,否则岂不是白白占你便宜吗?”
将那铜灯往他怀里塞去。
王亦君一震,又惊又怒,“玉螺神灯!”
强忍怒气,冷冷道:“古某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悉从尊便。但你也算是大荒宗师,既然答应放了金圣女,还请言出必践。”
白阿斐瞥了水圣女那雪白的胴体一眼,淫笑道:“古兄放心,我白阿斐说话向来算数。等我破了螭羽仙子的处子之身,再让我这狰狞兽泄过火之后,自然会用“锁魄蚀骨胶”将她与你粘到一起,生生世世绝不分离。”
狰狞兽似是听懂他的言语,欢声狂吼,阳物陡然暴涨。
白阿斐将天元逆刀收入乾坤袋中,负手踱步,嘴角挂笑,自言自语道:“等到九九八十一日后,长老会到此一看,顿时恍然大悟。敢情古大侠兽性大发,强奸圣女,又被圣女奋力刺死,双双毙命。古大侠怀中又藏了玉螺神灯,正应验了白荑仙子的绝命遗言。真相大白,淫贼伏诛,只可惜天元逆刃不知下落。嘿嘿,说不定从此之后,会有许多蠢蛋潜入西海,捞寻宝刀哩!却不知这神器已经成了白白阿斐的囊中之物!”
说到此处,心花怒放,忍不住仰天狂笑。半晌方止住笑声,喃喃道:“两位不能在阳世好合,索性到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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