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矿工也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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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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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看着白愁飞有些不服气的样子笑笑不再说话。

白愁飞回想起了这些话,扭过头看看白狼。他的确不服气,不争一争,怎么可能服气?

他准备让白狼离开的,可等他看到白狼的眼神的时候,他就知道白狼绝对不会离开了。

所以他起身,转身,带着白狼走出了门。街上依旧空无一人,小镇里明明有着那么多人,却绝对没有一个敢在大街上行走,白愁飞是唯一的一个。

也许,是因为在这个小镇里,只有他才有自由。

无论什么时候,自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走了不过半条街,白愁飞已经感到到了至少十七个人。无论谁在十七个随时可能动手的人眼下行走都会不自在。

白愁飞却没有一点不自在,他知道在小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他有他该做的事情,在这个时候最该做的事情却不是那些,而是睡觉!

睡觉当然要有个地方,所以白愁飞又开始了劈房子,不是要盖房子,而是拿劈下的木板做只床,一只大床!

并没多久,他就在街上做好了一只两人长,两人宽的大床,他满意的点头,然后朝白狼开口:“你先睡一会。”

白狼怔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醒来后,我们就要杀人,在这个地方,我们找不到任何安全吃的,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让我们休息。”白愁飞的神情里并没有疲惫而是认真。

“我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白狼接口。

“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有一些事情是很有必要的,比如睡觉。”白愁飞朝他笑笑:“在这里,没人可以安稳的睡觉,因为他们没人能信得过别人。只有他们可以。”

“你先睡。”白狼想了想才开口。

“要你先睡,因为我若睡了,等我醒了后,恐怕你就没时间睡觉了。”白愁飞并没多解释,因为他知道他不喜欢解释。

白狼果然再没要他解释,而是直接躺到了床上,他从没睡过这样的床,又大,又是白天。甚至还有一些人在旁边随时想着要杀掉他们。

可他张口打个哈欠,就那样一翻身就睡着了。他相信白愁飞,也相信只要有任何杀气。他都能醒来。

白愁飞的脸上浮起了微笑,白狼是个单纯的人,虽然有着野兽的直觉,野兽的本领,可也还是个孩子。

白愁飞敢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而是因为他知道,他没有敌人,也没有人把他当成敌人。在这个小镇里,恐怕他也是唯一个不被任何一家势力记挂的人了。当然,只是在今天,因为今天一过,该结束的就都已结束。

他没有阵营。这本是个致命的问题,可在这时候,却是他的护身符。躲在暗处的人里,没有一人接受过针对他的必杀命令。他们手上都有着该杀人的名单,名单里却都没白愁飞。

当然,这并不是他们全部不动手的理由,那些人里有着惟恐不乱的人。那些人不动手的理由,只不过是知道,他们只要一动手,就会立即被别的藏在暗处的人一起击杀,那些势力做的事情虽然疯狂。却都有他们自己的度量。他们不会允许任何人打乱他们的布置。

白狼足足睡了三个小时,等他站起身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愁飞已经有些面无表情的脸。他朝白愁飞笑笑开口:“该你了。”≮我们备用网址:≯

白愁飞认真的看着他,而后点头。

他绝对相信白狼会为了他的安全拼命,可是他担心的,也就是第一点。他知道那些人不会杀他,可白狼不知道,甚至会为了可以让他可以安稳的睡一觉跟人拼命。

白愁飞不想让他死,可今天要做的事情,却绝对不能带他去做,他若去了,恐怕真的会死。

他只希望那个随身带着拦花香的人明白他的意思。可以将白狼带走,他不信任那个人,可是却相信,只要他还活着,那个人就不会伤害白狼。

白愁飞已经躺在了床上,闭起了双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只有在他睡着以后才会发生……

第一百四十章  狼来格格

白狼看着在街上睡着的白愁飞,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对他好,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的相信他。

他不了解这个人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却知道一件事,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打扰白愁飞睡觉。

他不知道这个有多难,却知道他自己一定要做到!

他知道做到这些很难。在周围的房子里,他感觉到敌人不比白愁飞少,野兽的本能比任何经验都管用。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在白愁飞看着的时候不动手,却感觉得到,他们就要动了!

白狼的身子已经弓了起来,他从来不知道害怕,他更不怕死,无论谁跟他一样长大,都对生命不会有半点留恋。

他的敌人并没出现,他却知道一定会出现。野兽的感觉从不会错误,因为那是他们用命换来的。

白狼看的方向不是两边的房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敌人不是从两边出现,而是从街的另一边走来。所以他一直看着街的另一头。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他不认识这个人,却知道他比山林中的老虎更可怕!

这个人的衣服,是蓝色的,脸色却有些发青。他走在街上,却好象在蹦一样,他的左脚一落地,然后身体往前,全身都好象不动,就两只脚在动……

无论谁看到他都会想到一种动物,如果僵尸也算动物。虽然僵尸是两只脚一跳一跳的走,可在白狼看来,几乎没什么区别,因为他没见过僵尸,只听说过僵尸却看到了这个人。

白狼的身体伏得更低一些。他已经准备在这个人到达附近的时候就出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最佳时机,却知道什么时候是杀死别人的最佳时间。

这个象僵尸一样的人当然不会因为街上有张大床而停下,他继续的走在街上,就象没看见街上有张床一样,看他的样子,别说街上有张床,就算街上有个大坑,坑里满是刀子,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走过去。

他的身体比很多人都僵硬,可他的速度也比很多人都快。从街口到这里,大约有几百米的路,可白狼刚从街口处看见他,他的身体就好象蹦到了他面前。

他的节奏一点都没变。不是因为按这个节奏他正好会在可以用力的时候碰上白狼,而是按这个节奏,他遇见白狼的时候,他正在空中。

无论是谁,在一个没借力的地方对付别人,总是有几分不方便的,可这个人似乎一点都没发现。也许,他一点不在意吧。

白狼看着这个在他面前跃起,就好象一个弹簧一样要从他头上跳过跳到白愁飞睡觉的床上,他的心里也升起了愤怒,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忍受被别人从头上跃过的侮辱。

白狼已经朝着这个跃起的人同样跃起。

就好象一只狼看着一只从自己领地上跃过的老虎一样。

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有疯狂。

无论谁,想要从我的领地通过,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杀了我!

这就是野兽的哲学。

只有懂这个哲学的野兽才会有领地。

白狼就这样扑了上去,他跟所有人扑的方法都不同。

所有人扑的时候都是力在全身。随时可退可借力。

而白狼扑的时候,却全身的力量都在双手。就好象一只爪子一样的爪向别人,哪怕他死在了半路上,他的双手也依旧会停留在别人的身上。

从街口走来的人并没因为白狼的扑去也退让,更没改变方向,而是将双手直直举起,就好象一只真的僵尸一样两只手直直的对着白狼。

两人的手全对着对方,就好象拥抱一样的撞在了一起。

当这人的手碰到白狼的脖颈的时候,白狼的手也已经碰到了他的胸膛。白狼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这个人僵尸一样的脸上却闪过一丝冷笑。

无论谁的胸膛被白狼这样抓上去,都绝对死的不能再死,可这个人欠缺好象一点都不怕?

为什么?

白狼并没注意这个人的表情,他也不在意别人的表情,只是当他的双手击在这人胸膛上的时候,他的双手就折了,就好象撞上了一快钢板!

不是好象,而是真的撞上了一快钢板!

白狼脸上的表情还是兴奋,但他的人却已经昏迷,这人在他的脖颈上一按,他就晕了过去。

这个人也停了下来,白狼的一双手都已骨折,而他的胸膛虽然隔着一层钢板,也断了几根肋骨。他停下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愁飞,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不甘。

白愁飞还闭着眼,好象还在睡觉。

可无论谁都相信,白愁飞绝对没睡着!

他能用一层钢板硬接下白狼,却不敢用一身钢板去挑战下白愁飞的刀。他本来有把握的,他来这里就是要把白愁飞带回去。

可到了这个时候,他看着依旧闭着眼似乎在睡觉的白愁飞,却没有了丝毫把握。

白愁飞好象已经睡熟了,可他的手里依旧有刀。

在这个人的眼中,白愁飞好象随时可以拿刀,挥刀,然后将他一刀斩成两半。他相信自己的感觉,每一个老江湖都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他们都知道,在江湖上行走,感觉比经验重要的多,若有一天,你只能靠江湖经验而没有了一丝对危险的感觉,那你就真的该退出江湖了。

白愁飞还躺在床上,没睁眼。可这个人就退了,在他吓了决心后,他退的很快,比他来的时候快的多。

他的胳膊下,虽然还夹着一个人,还是那样的跳着,速度却快了很多。

因为他担心,他担心白愁飞会起来给他一刀,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对自己没了信心。

一个人如果做了某些别人想不到的事情,那这件事情的压力不仅在他自己身上,也在别人身上。

若是平时,哪怕白愁飞一连杀了数十个人,这个人也绝对不会退。

可在这个小镇里,白愁飞躺在一张四处都是敌人的街上睡觉,这样的场景时间,给他的压力,远比他想象得大,等到白狼被他拿下,他已经受了伤。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街上,白愁飞也一直都不曾起身,他好象真的睡了过去。

白愁飞还在睡着,可白狼已经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白狼还没醒,就算醒了,他也绝对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

全身僵硬的蓝衣人已经在跟派出他去的人报告了:“格格,抓到一个。”

格格?这里怎么会有格格?

格格只有一种,皇帝的女儿才能被叫做格格!

在这里,竟然有一个格格?

接他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一个一定要集中人类所有的绮思和幻想,才能幻想出的女人。

她很高,非常高,高得使大多数男人都一定要仰起头才能看到她的脸。

对男人来说,这种高度虽然是种压力,但却又可以满足男人心里某种最秘密的欲望和虚荣心。

——一种已接近被虐的虚荣的欲望。

她的腿很长,非常长,有很多人的高度也许只能达到她的腰。

她的腰纤细柔软,但却充满弹力。

她的臂是浑圆的,腿也是浑圆的,一种最能激发男人情感的浑圆。浑圆、修长、结实、饱满,给人一种随时要涨破的充足感。

——她是完全赤裸的。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充满了弹力,每一根肌肉都在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跃动。

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跃动,甚至可以让男人们的血管爆裂。

“谁?”格格的声音就象真的格格一样,温柔,得体,大方。

“白狼。”蓝衣人回答,他一直都不曾抬头,是不想抬头,还是太想抬头?

格格并没在意,她好象根本不在意抓到的是谁,也不在意她现在是全身赤裸,她走了几步才开口:“我们还有几个人?”

“七个。”

“有几个可信。”

“一个也不可信。”蓝衣人的回答是个很让人失望的回答。

但这位格格却很满意。因为她从来没想过去相信别人。

她问完这句话就不再开口,好象已经忘了旁边还有个蓝衣人,还有个昏迷在地上的白狼。

她又坐到了镜子旁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

有一头长发的这个女人,从镜子中出现,全身肤色如玉。

白玉。

她的眼睛是碧绿色的。

如猫眼、如翡翠。

她的中指极长,极柔,极软,极美。

她用她中指的指尖轻轻抚摸自己的嘴唇时,就宛如一个少女在午夜独睡未眠时,轻轻抚摸着她秘密情人送给她的一个宝钻手镯一样。

她又站了起来。开始走动,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在走动时,她那双修长结实浑圆的腿在她柔细的腰肢摆动下所产生的那种“动”,如果你没有亲眼看见,那么你也许在最荒唐绮丽的梦中都梦不到。

就是你想求这么样一个梦,而且已经在你最信奉的神庙中求了无数次,你也梦不到。

因为就连你的神也很可能没有见过这么样的一双腿。

好长的一双腿,这么长,这么长。这么浑圆结实,线条这么柔美,这么有光泽,这么长。

——如果你没有亲眼看见过,你永远不能想像一双腿的长度为什么能在别人心目中造成这么大的诱惑冲击和震撼。

尤其这双腿是在一束细腰下。

她的头发也很长。

现在没有风,可是她的长发却好像飞扬在风中一样。

因为她身体的摆动,就是一种风的痴律。

风的痴律是自然的。

她的摆动也完全没有丝毫做作。

——如果不是这么高的一个女孩,如果她没有这么细的腰,这么长的腿,你就算杀了她,她也不会有这种自然摆动的痴律。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上天对人,并不完全绝对公平的。

她的眼如翡翠猫石,虽然是碧绿色的,却时常都会因为某种光线的变幻而变为一种无法形容的神秘之色。

她的脸如白玉,脸上的轮廓深刻而明显,就好像某一位大师刀下的雕像。

最漂亮的一点还是她的气质。一种冷得要命的气质。

但最重要的一点却是,江湖上绝对没有她的传说。若你向一万个江湖人打听,那绝对没有一点她的信息。整个江湖,也不过只有几个人知道她的来历。

第一百四十一章  谢四少

她并不是个没来历的人,任何一个格格都绝对不能算是无名。

在中土的北方,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国家,这些国家里有一个国家叫做波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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