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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超凡再次拿球，斗牛的规矩是这样，进攻方拿球后一次不中抢到篮板也要到三分线外再次来，没有二次进攻，谁进球下次依旧是他发动，直到对方进球。这次邓超凡刚刚拍了一下孙云就贴了上来，手不停的挥动，试图抢断。邓超凡也不慌，向后退一步拉开空间一个交叉步贴着孙云的身体试图从左边突破，不过这次孙云并没有放松，依旧利用快速的移动锁住了他的路线，邓超凡不得已又复制了一下刚才的动作，后退一步换到右边，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这种状况对方只有左手才来得及，但是一般人抢断很少用左手，慢。
孙云几乎是扑出去的，左手触到了篮球后一不小心用力捅到了界外，这下球权到了孙云手上，篮球出界算进攻不进，换人持球。
拿到篮球后，孙云效仿邓超凡刚才做的那个动作，虽然简单但是有效，这次他从左边试图切开一个通道，邓超凡比他矮了不少，一米七五和一米八四虽然看起来只不过相差九厘米，但是在篮球场上可是人民关天的事，孙云完全可以利用身高强吃他，但是那样就没意义了。
左边打不开局面孙云从胯下把球交到右手边，一个快速的启动邓超凡重心果然被晃动了，孙云又玩个急停，稳住后撤一步直接跳投，球划过优美的弧线的刷的一声进了网袋。
依旧是孙云进攻，这次采用快速的左右晃动成功的摆脱了防守突到篮下直接暴扣。比分为2：1。
再次轮到孙云进攻，他拿球直接在三分线还有一米的位置起跳了，依旧是进球，之前的热身让他手感好的连自己都害怕，无论哪个位置，不要太远就可以了。
才拍了一下球邓超凡就迅速包了上来，像牛皮膏药一样粘在孙云身上，而且手也不停，一直捣乱，好几次孙云都险些失误，背身单打推到了篮下梯形区，孙云向左运一步，使出了加内特的撤步绝技，邓超凡努力的跳起依旧碰不到篮球。
连续几个球都落后，邓超凡也有点着急，虽说是练习，输太多也不好看，他深呼了一口气压住急躁平静的看着孙云说道：“这下我可要认真了哦~”孙云耸耸肩，示意他尽管放马过来。
憋着一口气的邓超凡死死的盯着孙云，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孙云早就死了n次。轻轻的拍了一下，孙云感受着篮球与手掌摩擦的质感，连续两个交叉步晃的邓超凡也不敢靠的太近，那样很容易就会被过，到时候怎么追的上，现在靠的近也不行，靠的远孙云又会毫无顾忌的轻松投篮，邓超凡似乎遇到了麻烦。
（这本书究竟怎样我是一点底都没有，大家有什么尽管说，我经得起打击。）
第二十四章 出路
“啪啪”偌大的篮球场就只有篮球与地板碰撞发出的悦耳声音和两个男人的喘息声，也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起码超过了两个小时，看他们都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就可以看得出来，其实斗牛的比赛和打五对五的全场比赛比起来可要累人的多了，几乎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不是进攻就是防守，而且越是到后来防守就越吃力，毕竟有球的时候整个人都充满了斗志，不会感到疲惫。
“休息一下吧？我快要没力气了。”最终还是邓超凡耐不住劳累提出这个双方很久以前就想说的建议，二人都是硬撑着，防守几乎形同虚设，进攻时投篮严重变形，命中率大幅度下降，脚步瞒珊。
“好啊！”孙云对此呵呵一笑，今天的这两个小时也让他更了解了邓超凡这个人。他也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一团和气，安静的外表下影藏着一颗火热的心，用孙云的话说就是闷骚型，勾引小女生倒是不错。
喝了一口水，孙云坐在休息席上靠着椅子美美的踹了一口气，两人没有记谁输谁赢，这都不重要，关键是要能从中获的提高和进步，若是非要分个胜负，还是邓超凡赢了，孙云体力打满全场自然没关系，但是这样的两个小时下来任谁都吃不消。
“明天带你取个好地方？”邓超凡抿了一口水笑着说道。
“哦？哪里？”孙云疑惑的道。
“中心球场，别告诉我你没听过？”邓超凡故作夸张的说道。男孩子就是这样，可以通过一场比赛或者一次斗殴亦或是一起逃课而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现在的孙云和邓超凡看起来倒像是认识了好多年，要是学校有个人在这里肯定会误会邓超凡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呢！
“没想到你这人还蛮热情的吗？”孙云敲了一下邓超凡肌肉发达的肱二头肌，他那不大的骨架上覆盖着这么厚一层保护组织。
“一直那样我都快忘记了自己也是个二八年华风华正茂的大好少年呢！”邓超凡接着说道：“也只是在熟人面前我才毫不顾忌，你去随便找个人问一下谁不是说我是个谦谦君子，阳光男孩。”说完还欠扁的撩了一下额前的发丝。
“清纯的外表下是一颗肮脏的心。”孙云笑道，他指的是那场比赛邓超凡无意中吐出的那个国骂，美式的，不知怎么传到了张暮雪耳里最后胡扯时被孙云听到。邓超凡对此解释说偶尔看看那些美国的教育片（或者说是男女动作片）不知不觉受了影响，孙云当时就很猥琐的说道：“当心晚上不要玩的太久哦，很容易伤身的，哦不是，伤肾。”
孙云还问了一下他是什么品味的，被告知是轻微的萝莉控。孙云则说他自己比较喜欢看日本的，而且有点御姐倾向。说着说着二人不知聊到什么呵呵大笑起来，很荡的那种，幸亏场馆没开放，不然哪里能见识到这般奇景，两个全校最受女孩子喜欢的当红实力派竟然在神圣的篮球场聊那些恶趣味的东西。
说起来孙云第一次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毛熹那个怂货介绍的，自此之后就没打开过，后来觉得不安全就全部删去了，万一哪天张暮雪来他家做客打开电脑发现全是那些嗯嗯啊啊的盘肠大战不知会作何感想，也有一种可能是把自己打扮的更熟女一点。
“今天也差不多了，都累了，我带你去那里吧！”邓超凡说完就起身收拾东西，孙云也拿过来自己的背包装东西。
关好门走出场馆发现太阳已经快要陷入地平线了，估计六点钟了，邓超凡笑道：“反正现在考试也完了，有两个月的假期呢，如果你天天跟着我混保证能进一大步。”
孙云对此不置可否，想了一下，转过头去问道：“你有什么打算？就这样上高中，读大学，然后找工作，生娃，再供他上学？”
邓超凡知道他指的什么，拍了一下篮球，沮丧的说道：“不然还能怎么样？以后还真能靠它吃饭吗？”说话的时候看着手中蹦蹦跳跳的篮球。
“为什么不行呢？以你的技术和身体素质努力一点打cba谋份工作应该不是问题吧？“孙云疑惑的说道。
邓超凡闻言笑了一下道：“你想的也太天真了，那些国内的球员看起来不怎么样，那只是和国际上比，但是来跟咱打，我们一分也得不到。而且我的身高···”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一米八都不到能做什么？”
“唔，还有的长嘛！现在还小。”孙云安慰道。
“你不要以为职业球员那么容易的，那些有天赋的孩子从小玩到大参加各种训练营尚且只能拿到一个机会而已，中国那么多人除了姚明和易建联有谁混的好的，不是我说丧气话，你爸那样一辈子还不是这样，最多也只是代表国家打一下世界大赛，但是自己本身却连最基本的门槛，进入nba的资格都没有。”邓超凡忍不住大发牢骚。
稍后他又补充道：“其实我当初打篮球就是因为你父亲，说起来他还是我的偶像呢？现在长大了才知道职业球员的门槛有多高，全世界能达到nba的也就那么千百人，在国内混又有什么出息呢？一年年薪能拿到10万就该开怀大笑了。而nba呢，最少是他的70倍，连零头都不够。”
“为什么不去试一下呢？不去试怎么知道结果呢？”孙云忍不住反驳道。
“我没有那么大的志向，反而是你，孙云，你的起点本来就比常人高，遗传了你爸的良好基因，如果专供篮球的话说不定也是一条出路，若是你的想法是读高中，然后大学，再cba，再nba，我劝你现在就放下篮球，免得到时候后悔，文不成武不就，现在十五岁，还来得及，若是再拖的话一点希望都没有。”邓超凡说道，然后一个人走到前面去了，留下后面怔住了的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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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决定
一回到家孙云就枕着手背躺在了躺三个人也不嫌拥挤的超大号床上，今天也确实累了，斗牛两个多小时后他也只剩下走路的力气了，之后邓超凡带他去了中心球场，那里汇集了天津大学，南开大学，天津医科大学，天津师范大学等等杂七杂八的学校，球场上的实力由此可见一斑，而那块由十六个全场组成的中心球场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也演变成了三个阶级，高中级，大学级，职业级，上去打球之前先要看清楚，不然闹出什么大笑话别人可是帮不了你。当然，上场的前提是拥有高中生的实力，像邓超凡这样的货色也只是在高中区那些场地混而已，若是想去大学区也可以，除非你有受虐倾向，想象一下全场下来碰不到一次球就连发球都嫌你碍手碍脚的悲惨局面吧，与其那样还不如先在低一级磨练一下。
邓超凡毫不犹豫带领孙云去了职业级场地观看，孙云完全被震撼到了，一个个空中飞人毫不顾忌的飞翔，扣篮也不是像他那种，都是势大力沉的灌篮，还带上花式的，若是一个恍惚说不定就会受伤。投篮狂人可以在三分线外连中八个三分，对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解决了战斗。还有中距离投篮几乎是个人都达到了一定的水平，巧妙的配合看得人眼花缭乱，上篮必进，左右手连续开工，空中换手，背身单打看的孙云心惊肉跳，他自认为实力比之他们还差得远了，上场的话肯定碰不到一次球，那些人的反应速度，弹跳不会让他抢到篮板，而进攻的时候也不需要这样的菜鸟，身体羸弱，速度缓慢，单打差，能干什么？组织球队的话不具备一定的突破能力几乎形同虚设。
躺在舒适的床上，孙云的眼前依旧是他们上下翻飞，左晃右晃的极速突破，篮球恍若精灵在球场飞扬，最终钻进篮圈，还有他们脸上的专注表情，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着迷。
喜欢只需要一秒，讨厌也只是需要一秒而已，孙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篮球的，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了，满脑子都是它的影子。其实很久很久以前它就悄悄的占据了自己脑海的一角，只是随着父母的离异和对父亲的憎恨让他把篮球狠狠的压在了最底层，不愿触碰，任其蒙上厚厚的一层灰。
其实他也有着一颗爱篮球的心吧，不然怎么会下定决心要打败父亲而参加校内篮球赛磨练自己上场的时候光滑的硬质地板与篮球碰撞的声音让它心动呢，而且带球突破时篮球与手掌摩擦时那美妙的触觉又让他如此陶醉呢？似乎很久很久以前父亲经常陪着自己在后院的小场地拍球呢，那颗爱球的心一旦苏醒就再难抑制了，想了很多，关于未来的选择，关于父亲，那个矛盾的男人，关于自己，似乎一直就是这样不温不火的慢慢长大，温暖的面容下有着对所有人的不信任，可是随着张暮雪占据着这颗心已经好多了，关于很多，现在才反应过来似乎还没有洗澡，匆匆拿了一套内衣钻进洗澡间，温热的蒸汽从身上趟过带走疲倦，孙云却感觉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子烦躁。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套上一套很久没穿过的短袖短裤，孙云走到楼下客厅找管家魏楚，那是一个和母亲一样看着他长大的女人，此刻正歪着脑袋看电视剧，偶尔发出嗤嗤的笑，孙云走到她旁边都没发觉，亲亲的搭上了她的肩膀捏了两下，魏楚浑身一怔看到是他才露出了微笑，拍拍沙发示意他过来坐。孙云不为所动依旧轻轻的替她松肩，魏楚微微一笑，调侃的说道：“有什么困扰吗？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我们的少爷排忧解难。”
孙云叹了一口气，说道：“能和我说一下我父亲的事情吗？”
魏楚转过头来看着孙云，不像是开玩笑，她补充了一下，问道：“关于哪方面的？”
孙云耸耸肩，道：“随便吧，有什么说什么。”
魏楚拍掉了孙云的手把他拉到身边坐下，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说了，起初是因为你父亲开的工资很高，而且你也比较乖好照顾就留了下来，后来时间久了也就喜欢上了这里，不想再换老板了，其实你父亲人挺好的，这么多年来从来没亏待过我，而且为人正直，我也放心。”
听到这里孙云啐了一下，魏楚知道孙云指的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当年的事是有苦衷的，你父亲一直很喜欢你母亲，有些事现在他还不想对你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孙云冷笑了一下，道：“又是大人的事么？”魏楚看着孙云青着的脸不想解释什么，接着道：“他当年的事我也知道一点，曾经为了球员的福利到体育总局大吵了一顿这件事才算解决，后来有一场比赛因为裁判的问题当场暴走，大家好不容易拦下了，之后还遭到了禁赛，若不是性格问题，恐怕现在早已经是国家队主教练了，也不会还是辽宁盼盼的主教练，回家一次也是千难万难，起码北京的话也要近一点。”
孙云依旧乖乖的听着，说了好一会儿他又问道：“当职业球员难不难？”
魏楚笑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从来都是这样，其中的激烈程度不言而喻，往往几十上百人参加同一个训练营最后被挑走的就那么一两个，其实他们当初的时候都是差不多，但是一两个月后各自的命运完全改变，一步步的前进都是踏着同伴的尸体上上去的，你不够强就要被淘汰，这是篮球场上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