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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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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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溅奴说话,那不是自找难受么?
  她也不怕这府里的人耍何花样,她是这大晏国的太后,又是贤王的皇祖母,这里的人要对她不利,除非他们嫌命长了。至于沁妃的病,她更不用着急,马上御医就要到了。只要御医前去替沁妃看过,就能知道沁妃是真病还是装病,如果沁妃是装病,她可不会轻易的饶了他们。
  敢骗她,也得要有那个胆子才行!
  皇上说那楚雨凉不容人小看,今日再次见过她,不管如何看,她都没看出那女人有何不同之处,反而让她看到她冲动、鲁莽的一面。
  想到楚雨凉,华太后满心都是恨,她孝顺的昭王就是死在楚雨凉手中的!
  昭王的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什么不容小看,皇上分明是糊弄她的,他或许早就知道沁妃还活着,所以看在沁妃的面上才想放过楚雨凉。依她看,那楚雨凉就是个莽撞、无知且无礼的女人,不过是仗着有楚云洲这个爹罢了。
  ……
  等了半个多时辰,御医从宫里赶到了贤王府。按照华太后的吩咐,前去云娘房中为云娘诊治。华太后没跟着去,依旧在厅堂里坐着等消息,就楚雨凉和晏鸿煊带着御医前去。
  他们进去的时候,向锦豪并未出现,经过云娘好哄歹哄一番,他还是听从了云娘的意思。
  云娘背上的伤药还不到十二个时辰,所以依旧动弹不了,还是趴在床上的,不过他们进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云娘没有一点反应,像是睡熟了般。
  楚雨凉将云娘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晏鸿煊用了一块手绢盖着她的手腕,这才让御医替她把脉。
  对此,御医也没多说什么,床上的女人虽说不在宫中,可到底是皇上的女人,且还有封号在身,他哪敢随便碰触的?
  御医把脉的时候很严肃,而且摸了云娘的脉象许久,还问了晏鸿煊好些问题,比如说都有何症状、何时发病的、每次发病的情况都是如何……
  对这些问题,晏鸿煊也一一做了回答。
  楚雨凉在一旁只是听着,并不插嘴。晏鸿煊在云娘身上做了手脚,这她是清楚的,只不过他是如何做的手脚她没看出来,现在见御医不断的询问云娘的病因病情,可见御医已经上当了。云娘只是受伤,其他啥症状都没有,若是御医没上当,这会儿早就去向华太后高密了,哪里还会在此问东问西的。
  御医时而紧蹙眉头、时而面露疑色,那样子,就似被什么疑难杂症困住了一般,看得楚雨凉心里都偷偷发笑。比起她家男人,这些所为的御医在她眼中只能算庸医,跟她家男人比,他们算个鸟。
  御医愁眉不展的离开了。
  晏鸿煊同他一起去见华太后,临走时,将那块盖在云娘手腕上的手绢也拿走了。这细微的举动,楚雨凉并没在意。
  等房里没人之后,她坐在床边的绣墩上,学御医的样子两指摸到云娘的手腕上,不过除了感觉到云娘的脉搏在跳动,其他啥都感觉不出来。
  将云娘的手轻轻放进被窝里,楚雨凉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见她枕着的脸颊有些歪,她还小心翼翼的挪了挪枕头,试图让云娘睡得舒服些。
  做完这些,她才走出房门,并一个劲儿的叹气。看来她不是学医的料啊!
  她去厅堂里的时候,华太后正带着人准备离开。
  在门口,华太后冷着脸不忘提醒晏鸿煊,“待你母妃病愈之后记得让她来见哀家,告诉她哀家可是很想她。”
  随后,在宫人的簇拥下,她带着御医高傲的离开了。
  楚雨凉瞪着她的背影,若是眼睛能放刀片,这会儿华太后决定是遍体鳞伤。戳死这恶心的老东西!还想呢……说这些话她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爷,就这么放她走吗?”待华太后的身影彻底从他们视线中消失以后,楚雨凉拉着晏鸿煊的手不甘心的问道,“你不是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看着她不解恨的模样,晏鸿煊抿笑不语,牵着她的手往院外走。
  “爷,你倒是说句话啊?”楚雨凉不满的瞪他侧脸,“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晏鸿煊转过头对她勾唇一笑,“你不是怨为夫放了她么?为夫带你去看大戏如何?”
  楚雨凉一头雾水,“……”没听懂他的意思。
  ……
  华丽的马车行驶在大街上朝宫门的方向而去,前后都有侍卫护驾,随行的还有太监和丫鬟。
  但凡路过的人都纷纷退避,如此出行的队伍,就算不知道对方是何身份,也应该猜到对方来头不小。
  路上,透过马车的小窗,华太后突然出声,“薛御医”
  一直跟在马车旁的御医听她唤自己,赶紧小跑着上前,恭敬的回道,“太后,微臣在。”
  华太后冷声问道,“那沁妃的病当真很难医治吗?”
  御医一边随着马车前行,一边皱眉回道,“回太后,微臣替沁妃仔细把过脉,发现她心脉微弱、脾肺之上也有异象,微臣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但可以肯定的是沁妃已病入膏肓、已是无药可救了。”
  华太后微微眯眼,有些诧异也有些不信,“真的无药可救了?”
  御医肯定的点头,“回太后,从沁妃的脉象上来看确实是无药可救之症,所以微臣都未提开药方之事。”
  华太后点了点头,人都快要死了,还开何药方?就算她想让沁妃死,都没这个必要了。她也是看到薛御医对她暗示,所以才没在贤王府久留。
  此刻,确定沁妃命不久矣,华太后红唇扬起冷笑。还以为沁妃出现会有多大麻烦,原来不过是个快要死的人罢了,这样的人何须再放在心上?她自己死倒也给她省了许多麻烦,否则她还得左思右想让她去死的办法……
  难怪她出现以后不回宫,难怪皇上每次出宫见了沁妃以后都如此反常,原来是沁妃得了重病……呵呵。
  今日出宫,尽管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也没做任何事,可华太后心情却极其好,不管如何,听到沁妃病重将亡的消息,也是极大的收获,至少她不会再提心吊胆沁妃会找她报仇了,而她也没有机会再出现在她面前给她添堵了。
  心情愉悦的她开始欣赏街边的小景,就在她刚探出视线,突然瞥到薛御医侧腰上,看着红色的手绢,她忍不住掩嘴失笑,“薛御医,哀家怎不知道你有如此嗜好?”这红手绢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东西。
  听到她取笑的声音,薛御医顺着她目光往自己侧腰看去,这一看,顿时让他尴尬不已,于是赶紧将手绢从腰带上抽了出来,“太后,您、您别误会……这、这不是微臣的东西……”该死的,到底是何人所为,居然把这样的手绢塞他身上!
  就在他尴尬的想将手绢丢弃时,华太后突然瞧见那手绢上的图案,于是立马将他唤住,“薛爱卿,将手绢给哀家看看。”
  薛御医举着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将红色的手绢双手呈到小窗口旁。
  华太后优雅的伸手捻住,拿进马车仔细看了起来,不过看过之后就有些失望。她是被手绢上的图案吸引的,但仔细看过才发现那不是什么图案,而是用针线绣出的一个‘沁’字。
  “哼!”她只瞧了一眼,随即就将手绢从小窗口扔了出去。真是晦气!
  “……”薛御医不解的看着她的动作,不过他也不可能去将那手绢再捡起来。
  马车继续往宫门的方向行驶。
  看着远去的浩浩荡荡的队伍,楚雨凉鼓着腮帮子,不爽到了极点。瞥到地上被太后扔出来的红色手绢,她随即就想上前将那手绢捡起来。这不是之前她家男人给云娘遮手腕用的那块手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别去。”看出她的举动,晏鸿煊突然将她拉住。
  “爷?”楚雨凉回头看他,却见他突然放开了自己并上前将那块醒目的红色手绢捡了起来。
  “这手绢怎么在这里?”楚雨凉不解的指着他手中的东西。
  “为夫放在御医身上的。”晏鸿煊扬着薄唇,并将手绢放进了袖中。
  “……”楚雨凉一头黑线。但她也不傻,猜到他这样做肯定有原因,“爷,你到底想做什么?能不能一次给我说清楚?”
  晏鸿煊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前面的马车行驶得极慢,他们走得也慢,一路上,夫妻俩就似散步一样。
  就在楚雨凉正准备继续追问时,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尖叫的声音,似乎有什么引起了慌乱。
  晏鸿煊薄唇忽而一扬,揽着楚雨凉腰身就飞向了旁边的高墙——
  前往宫门的队伍的确慌乱了,原本好好的御医突然捂着脸跳脚抓狂,嘴里还喊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发出尖叫声的是跟在马车后的宫女们,亲眼看到御医脸上突然长了好多红斑,不仅仅脸上有,就连脖子、双手都有,这能不吓人?
  就连华太后在马车里看到他的样子都吓傻了眼,回过神的她赶紧朝宫人喊道,“快——快请御医——”
  “……”宫人和侍卫都惊得呆若木鸡,对她的命令更是不知所措。这薛御医自己不就是御医吗?而且此时上哪请其他御医去?
  “好痒……好痒啊……”薛御医突然开始挠脸上的红斑,挠了脸上又去挠脖子,挠了脖子又去挠身子……他跳着脚,一会儿挠这里、一会挠那里,浑身上下都被挠了个遍,可那些红斑颜色越来越深,让他越来越挠得厉害,最后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快……快回宫……”看着他痛苦不已、似乎连理智都没有了,华太后一脸惊慌的朝马车外喊叫了起来。
  车夫得令后,快速扬鞭将马车驶了出去,而那些宫人和侍卫也赶紧跟了上去,纷纷远离地上打滚的人。
  高墙上,看着地上又打滚又挠痒还痛苦不已的御医,楚雨凉只觉得头皮都麻了,明明是人家痒得难受,可御医挠那些红斑的动作让她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仿佛那些红斑长在她身上一般。
  许是看出她紧张,晏鸿煊搂着她身子很快的消失在高墙之上——
  一回贤王府,楚雨凉就不断的抖啊抖,试图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
  看着她滑稽的动作,晏鸿煊只觉得好笑,“有何怕的,你又没沾惹那张手绢。”
  楚雨凉瞬间愣住,朝他俊脸看去,“手绢?”
  晏鸿煊揽着她肩膀往云娘的房间而去,一路上这才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她。
  楚雨凉听完后,差点蹦起来,“爷,完了,我碰过娘的身体!”
  晏鸿煊脸都被她吓黑了,“……”
  楚雨凉慌张的开始摸脸,“唉唉唉,我该不会也要那样吧?”
  晏鸿煊没好气的将她双手从脸上拉下,冷眼瞪她,“你还能再学得像一些么?”
  楚雨凉‘噗哧’笑出了声,拿手戳他胸口,“爷,你就是没有幽默细胞,好歹也配合一下嘛,你一点都不紧张,我觉得你都不在乎我。”
  晏鸿煊懒理她一个人疯闹,索性将她打横抱起走。
  看着他冷硬的侧脸,楚雨凉不以为意,继续自个儿发笑。
  她已经搞清楚是如何回事了。所有的问题都在那块手绢上,御医因为碰过那手绢,所以才会长斑发痒,云娘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事先给她吃了解药。
  她现在之所以兴奋,那是因为太后摸了那块手绢……她可是亲眼看到太后将手绢从马车里扔出来的。
  一想到华太后会想那御医一样长斑发痒满地打滚,楚雨凉就乐得不行,虽然他们进不了宫,但YY太后的下场也足够她兴奋了的。回头让小南去宫里溜一趟,看看是什么情况。
  他们到云娘房中的时候,云娘已经醒了,向锦豪依旧在床边陪着她。
  “娘,您再坚持坚持,很快您就可以动了。”楚雨凉蹲在床边安慰她。
  “嗯。”云娘眨了眨眼,随即问道,“太后走了么?”
  “走了。”一提起华太后,楚雨凉就忍不住想笑。
  “发生何事了吗?”云娘有些不解她莫名其妙的笑容。
  “没事没事……娘,您只管安心养伤就好,鸿煊让人去医谷取药材,再过几日就可以给你医治身上的灼伤了。”楚雨凉赶紧转移话题,还故意朝向锦豪问道,“五爷,我娘以前是不是特美?还有还有,你打算何时娶我娘啊?”
  “咳咳咳……”她最后一句话让云娘和向锦豪都尴尬的咳了起来。
  云娘闭着眼装睡。
  向锦豪手握拳放在唇上,故作认真的回道,“这得问你们娘的意思,看她打算何时给我名分。”
  

☆、【二十二】哀家好痒啊!

  “噗!”楚雨凉把头转向一旁,喷笑。还名分呢,分明就是他缠着云娘,说得好像云娘把他那啥了似的。
  “……”就连晏鸿煊唇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向锦豪,你能不能要点脸面,你不要我还要呢!”本来不想理会他的,但云娘还是忍不住睁开眼对他凶了起来。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在晚辈面前不正经,这男人也太不矜持了。
  看着她难得露出的凶相,向锦豪也瞪了她一眼,“难道我说错了?你不该给我名分?”
  这问题让云娘突然哑了嘴,儿子儿媳或许没想那么多,但有件事却是必须要解决的——就是她和晏傅天的婚姻。她还活着,那就代表她和晏傅天还是夫妻,即便她想否认晏傅天这个人,可他们的夫妻之名却是事实。她要同向锦豪真正在一起,就必须让晏傅天休了他,或者他们当面商议和离。只要她和晏傅天彻底的断了关系,她才能和向锦豪真正的在一起。否则就算她不介意,但对向锦豪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可几次见过晏傅天之后,她为难了,没想到他居然那么难缠,要让他写下休书,他会同意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管他是否同意,她都下定了决定要和他断绝关系。他不配做她的丈夫、也不配做煊儿的爹,他们母子要的是一个可靠的男人,能守着他们、护着他们的男人,而晏傅天,已经让他们母子伤透了心、让他们母子失望到了极点,要她回心转意,绝无可能。
  就因为向锦豪的一句反问,场面一下子尴尬起来。
  楚雨凉偷瞄着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情的事她算是个外人,更何况还是个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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