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脸轻松的,一个蓝恶哮灵都把你弄成这样,遇到紫恶哮灵你可要更加小心啊!”真乐没好气地说。
“那次还不是因为幽幽子,算了,那种情况肯定不会发生第二次!”魔理沙肯定地说。
“你啊,好好改改马虎的性格吧,那个……我们下次见了……小心点,”帕琪轻声说。
“听说日本人睡觉不关窗户,你们可要多拿点回来!”魔理沙突然高声说。
“我们才不会像你一样偷东西,真有的是钱,直接买就行了!”真乐回答。
魔理沙还想再说点什么,一阵长鸣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列车已经进站了吗?慢慢登上列车的我们挥手和师楠她们告别,仅仅只是短暂的分开罢了,很快就能重新相聚吧。
列车上妖梦问我:“听说刘姐姐她今天就已经出发去俄罗斯了?”
“对,是师楠给了她很多旅费,还借助师楠的关系网给刘姐她们办理了护照,所以刘姐她们已经出发去俄罗斯了,”我回答道。
“那个师楠!?居然那么慷慨?”妖梦用一副绝不相信地口吻说。
“师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吝啬,不过我说没弄错的话幻想乡就是以日本为原型而存在的吧?”想了想后我问。
“不知道是谁通过一个叫星咏之舞的仪式创造了幻想乡的基本形态,然后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认同我们的存在,真正的幻想乡也就应孕而生了。最终建成的幻想乡和日本刚好处在次元的正反两面,就像是隔着次元的硬币一样,”帕琪想了想后回答。
“幻想乡不是只建立了一千年吗?怎么会有超过千年的妖怪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的问。
“像八云紫和恶哮灵那样的妖怪,或者是幻想乡魔界、神界的一大堆众神,还有那些鬼啦、龙啦,本来就不是幻想乡的原住民,都是住在和幻想乡相近的另一些次元而已……”真乐解释道。
我奇怪的想,幻想乡周围有魔界、神界、天界,还有鬼和龙,这还真是生物丰富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忙问:“那个什么星咏之舞是什么仪式?最近连续听到仪式这个词语,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这个是唯一没有记载的仪式,我不清楚,早苗和魔理沙也不知道呢,知道的大概只有紫了吧,不过,或许我们能在日本得到点什么情报……”帕琪想了想说。
“为什么?”我问帕琪。
“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幻想乡和日本就像是隔了次元的正反两面,找到了一边,很有可能解决另一边的事情!”真乐想了想说。
“也许真的是这样,让我们好好准备一番,一起完成这次日本的之旅吧!”妖梦突然兴奋地说。
“你怎么把我要说的给抢了呢?真是……”我对妖梦说。
看着低着头的我,妖梦不好意思连连道歉,我刚想说点什么,突然真乐立刻掐了我一下,我立刻疼的大叫起来……接下来的时间略有些无聊,我们和来的时候一样,互相依靠着对方休息,来为之后的日本之行做准备……
7月22日下午6点我们重新回到了悉尼,从中央列车站出来已经下午6点30。时间还早,既然没事干,要做的?当然是先吃饭了!我们慢慢的向西走,来到了悉尼的唐人街,虽然之前来过一次,但因为我对道路不敏感,找了半天才又坐进了我喜欢的川菜馆——RollPlus。
吃过饭之后也只是晚上7点,这里刚好灯火通明。
“去达令港看看吧,那里的夜景可是非常迷人的,离这里很近,我们也不用担心迷路……”我像女孩们建议道。
一听要去海边,她们同时点点头,我们开始前往达令港……
达令港(DarlingHarbour)又译情人港。位于悉尼市中心的西北部,距中央火车站2公里并和唐人街相连。它不仅是悉尼最缤纷的旅游和购物中心,也是举行重大会议和庆典的场所。选择这样的地方打发时间是很有情境的,我们漫步在这片闪亮的区域。
达令港内由港口码头、绿地流水和各种建筑群组成。其中著名的有奥林匹克运动会展示中心、悉尼娱乐中心、悉尼水族馆、国家海事博物馆、悉尼会议中心、悉尼展览中心、动力博物馆、IMAX超大屏幕电影院,以及我们之前去过的谊园和艺术市场及购物街。
上次来的时候太忙,没来这里,现在看看,真是一大损失。
放眼望去,达令港内棕榈婆娑、绿草如茵、游人如织,更有来自全世界各国的街头艺人在此尽显缤纷。听着轻松的管弦音乐,看着舞动的表演者,确实是非常放松的一件事。
“这么好的地方,上次居然只看了一点,还好我们还有再来的机会,不然真是遗憾哪……”真乐感慨地对我说。
“难得我们的想法能一致一次,”帕琪想了想后对真乐说。
真乐立刻白了帕琪一眼,我看着这两个不冷不热的家伙,时间都过了这么久,她们俩的关系表面上完全没变化嘛,虽然内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我想要那种画,买给我!”妖梦突然对我说。
我看了看,应该是旅游景点的画家吧,正在那里速写卖画。
“这不错嘛,我们就叫那个回家给我们四人画一幅合影吧……”我兴奋地提议。
妖梦立刻欢乐地跑过去,帕琪和真乐也很高兴的跟了过来……
继续往前,来到了卖画的这个地方,居然不下30人在这里卖画。突然听到了熟悉的汉语,我一看,居然是一位中国来的画家。
“这位老板,麻烦你给我们四个画一幅吧,背景就是这片海港!”我上前对他说。
那个画家突然听到了汉语,立刻很有兴趣的看着我。
“你这口音,陕西人?”他问我。
“我是陕西延安的,来悉尼留学,和同学一起出来玩呢……”我回答。
“贵姓啊?我叫王健,也是陕西人。”
“免贵,你看我们连姓都一样,我叫王真。她们三个都是我的同学,依次是帕琪、真乐和妖梦……”我对他介绍道。
“这三位美丽的小姐连名字都是这么好听,你们站好,我现在就开始画了!”王健想了想说。
“王先生,那就麻烦你了……”真乐很有礼貌地说。
“咦,你会汉语?”王健一听真乐地话立刻问她。
“我们都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所以都会汉语的,”帕琪连忙说。
“来到悉尼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碰到会说汉语的澳大利亚人呢……”王健感慨道。
“来这里很久了?”我感兴趣地问。
“这里可是众多中国旅澳画家为游人速写卖画的重地。十年前,几十位在中国颇有名气的画家,一字排开为游人画像,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一呢。当然,我们虽然不能和前辈们相比,但你看看,我们这几十个人在这里,也还是有一定气势的吧!”王健立刻得意地回答。
“简直是一个景点了呢,不来都觉得亏!”我高声说。
“如今以前的画家前辈们的作品大多已打入澳大利亚主流画坛,我一直在想,他们将永远记住在达令港的尴尬并且艰苦的岁月……”王健继续说。
“万丈高楼平地起,只要有恒心,一定没问题!”我鼓励他道。
“当然了,我师父可是悲秋先生,我绝不会丢了他的脸。”
我一听,靠,果然眼前的王健不是等闲之辈,王悲秋先生可是现在少有的著名画家,听说去年8月22日还在悉尼开了一次自己的画展,获得了领域内的人士一致好评。既然是王悲秋先生的徒弟,我很期待着他的画……
所谓的速写就是快,我们只等了不到十五分钟,王健先生就画好了我们的画。我们同时过去看……
画面上的海水苍蓝透彻,灯光辉映,背后的悉尼水族馆金光闪闪,很有动态的感觉。我和真乐站在后面,表情很自然,真的颇有长时间恋人的感觉,妖梦的喜笑颜开,用手挡着帕琪,帕琪则有点斜着眼睛,仿佛粉刺着妖梦这无理的行为。这幅画栩栩如生,简直好像我们四个永久的站在了那里……
看着如此完美的画,我们还能说什么,夸奖了王先生的技艺精湛之后,我问王健:“多少钱?”
“他乡遇故知,这可是难得的感觉啊!今晚遇到你们,我这心劲一下子就上来了,还谈什么钱哪,以后要是知道我举办画展,可要赏脸来看看!”我们连忙点着头……
接下来我们悠闲的在达令港的广场坐下来休息一会,由于来得太迟,也没有办法上去游轮,好好的看一番达令港的景色。再加上明天有事,所以还是保存体力比较好。不过,达令港果然是悉尼城市中心的重要一个组成部分以及是澳大利亚的一颗璀璨明珠。
晚上9点20,由于中央站周围的旅店的价格有点变态,所以我们先打出租往南走了hunter。st的街道,进入了一个名为GRANDHotel的旅馆,里面的四人间不贵,只要200澳元。进去之后不大不小,我看了看,果然还是这种普通的旅馆更适合我。
明天就要回北京了,虽然现在才晚上10点,我们也没了玩的心情,早早的休息了……去,居然要去日本啊,先诅咒它一百万次……
想着想着,突然感觉有人在我身边,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今晚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不睡觉的啊?”我看着她问。
“你怎么么知道是我?”帕琪吃惊地说。
“你的步伐太轻了,跟鬼一样,找你的时候用感觉比用眼睛管用。”
帕琪微笑着和我一起进入了阳台,今天也是没星星啊,怎么和帕琪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没什么情境。
“这几天你们两个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帕琪坏笑着问我。
“就是一起去看风景,什么都没做……”我很无语地说。
“没有接吻?没有那个?”帕琪奇怪地问。
“这种事情一定要在气氛很好的情况下进行吧,没有气氛的话就算是情侣也不会乱来的……”我更加无语地说。
“怎么能没有气氛呢?你们两个天天一起出去,怎么可能没有?”帕琪生气地问我。
“真乐那家伙玩起来非常疯狂,哪会给我机会,我好惨……”我几乎是哭着回答。
“本来还以为你们两个能正常发展了呢,看来是我太天真了……“帕琪叹了一口气说。
“我说,你就不能想想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斜着眼问。
我们之间的事,一听这话帕琪立刻感到心烦,自己也不明白,喜欢他?说不定是,又或者不是,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想了想后帕琪直接装出一副冷酷地样子,然后冷冷地对我说:““我们之间?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别太天真了,我是魔女,不会对任何人动心!”
“魔女?为什么?”我讶异地问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过去,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总之……我希望你能和真乐在一起,仅仅只是相帮你们,没别的意思,”帕琪想了想说。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我彻底无语了。
“过几天我再给你讲解接下来该怎么做,明天还要去日本呢,晚安……”帕琪说完朝我笑了笑,直接离开……
唉……看着帕琪的背影,我们两个真的到底算什么呢?我只能无奈加长叹了……然后,晃晃悠悠地去睡觉了。
第二十四话 前往不喜欢的地方
7月23日早上9点,我顺利的登上了从悉尼前往北京的航班。进入之后我还是例行公事,继续到我的冥想世界去了。
“北京是中国的首都吧,那里怎么样,真?”才刚进去,真乐立刻问我。
“这个说起来挺麻烦的,我就把西安和北京做作比较吧,这样你们容易理解些……”我回答道。
“快说啊,我们都等着呢,怎么一下子不出声了?”才等了我一分钟,妖梦立刻不耐烦地说。
“别打扰啊,我正打算把北京和西安的差距编一首诗呢,这下全被你打断了,唉……”我叹了口气说。
“你能写诗?”帕琪立刻白了我一眼,用相当怀疑地口吻说。
“吹牛都吹不好的家伙,居然能写诗?又打算骗我们啊?”真乐也是完全怀疑地眼神。
“我说你们居然这么不相信我,让你们见识一下,想当年我可是延安四中的才子,编一首诗还不是手到擒来!”我生气地说。
话一出口,我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三个女孩怀疑的脸……
“是……我知错了还不行吗?我现在立刻就说……”被她们这样一盯,我脑子里刚想出的诗句全部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西安和北京的差异,那是很有趣的,我就分成几个方面说吧。首先来说吃:在西安,吃饭是享受。在北京,吃饭只是填饱肚子,没有一点非生理意义。在西安,早已不屑于吃盖浇饭。在北京,有次8个人(好几个同学是有房有车族)才点了6个菜,心都凉了。在西安,还没到饭点,就会流口水想念一些美食。在北京,本来很饿,见到吃的就不饿了……”我慢慢开始讲道。
“看来北京比西安繁忙的多呢……”帕琪听完后想了想说。
“我们再来说住吧:在西安时总觉得住的地方不方便,总想改善。在北京住的比原先差得多,心里已很是满足。在西安,去亲戚家,惊叹不已,太大太舒服了!在北京,去同学家,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要么小要么旧,总之惊讶……”我继续介绍。
“北京难道比西安的人口还要多?”真乐吃惊地问我。
“北京人口1355万,而西安只有900万,加上咸阳才勉强和北京持平……”帕琪立刻回答她。
“我们再来说行:在西安,公交售票员脾气都很躁,轻则翻白眼或给脸色看,重则言语污辱。在北京:大家和和气气。在西安,出门了要凶一点才好办事;在北京,总会跟接触到的人笑一笑……”我继续说。
“也就是说北京人比西安人文明多了?这太好了!”妖梦开心地说。
“我们在来说经济和文化,本来在历史上两个城市差距并不是很大,但自从新中国定都北京之后,两个地方就有了相当的差距……北京的建筑气势宏伟,街道宽敞明亮,地铁四通八达,而西安在这方面明显的落后了许多,地铁连一条还没有修通。经济上北京的人均CDP已经超过8000美元,达到了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而西安的人均GDP在全国排名倒数上;更别说在世界上的排名了。文化上:北京依靠全国人民的力量成功的举办了一届举世瞩目的奥运会,而西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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