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换,那个徐小姐被黑制服抱到一个圆筒状的电梯里,电梯嗖的升了上去。
镜头一换,徐司令正衣衫褴褛的走进一个房间,房间正中,有一个炸弹!!!一样的金属容器,正在滴滴的闪着红光。徐司令说了声:“永别了,我的女儿!”就要去按那炸弹!!!的按钮。身后却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慢着。徐司令,你现在不要死。”徐司令扭头回去,看着那人,喃喃说:“没见过你,你是谁?”那人大约和徐司令同龄,说道:“你应该能猜到!我是深井,我现在带你走。按照约定,我们深井的主脑正在等你。”徐司令说:“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那人说道:“别问了。你跟我来,神山的攻击并不是无懈可击的,还有缺口。”徐司令犹豫了一下,说:“这里必须被毁灭。”然后按下了炸弹!!!上的按钮。我能清晰地看大,炸弹!!!侧面,一串数字跳动了起来,那是一个计时表,离爆炸的时间应该还有十分钟。
镜头再次不断的切换起来,各地地方已经完全的陷落了,巨大的蚯蚓从死人的身上爬过,不断地喷射着浓液。
镜头里再次出现了蒋玲,她全身都是土和灰,木然的扶着墙走在瓦砾之上,一个也是全身是血的黑制服从旁边冲过来,一把拉住她,喊道:“炸弹!!!已经启动了,快跟我走!”说着就拉着蒋玲穿越房间的洞口,飞奔而去。
镜头再次切换,最后,一片巨大的火焰席卷而来,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一切都被毁灭了。
镜头切换到地面的一个城市,一个老头正坐在公园的椅子上下棋,那口音应该是北京人。迟迟放不下棋子,对面的老头骂道:“傻了啊?下啊。”那老头说:“不是,不是,你有没有觉得地震了?”对面的老头骂道:“是你关节炎又发作了吧,还地震,你怎么不说海啸了呢?”那老头干笑了一声,自己也哈哈笑了下,把棋子下了下去。
我忍不住大喊起来:“赵先生,赵雅君,你在吗?”
喊了两声,房间的一角一丝光线闪了闪,赵雅君慢慢的出现了。
我喊道:“第二通道被摧毁了!”
赵雅君说:“我知道。神山必须铲除掉第二通道这个碍事的单位。”
我说:“深井带徐司令走了!”
赵雅君说:“我们也知道,你能看到的,我们都知道。我们让他走的〃奇〃书〃网…Q'i's'u'u'。'C'o'm〃,不仅是他,我们还让深井略有难度的把徐司令的女儿、长老们都带走。因为徐司令那个女儿,徐妮,对深井来说很重要,不仅是那个变异的太岁人,连深井复活的领导人都和这个徐妮有关系。”
我说:“什么?”
赵雅君说:“那个徐妮,是变异的太岁人的妻子,也是深井现在的领导人喜爱的人。估计局面的发展会很有趣。”
我说:“这个我不关心,蒋玲呢?”
赵雅君说:“和张清风有关的人,我们会保持她的生命,因为我们不知道你的未来是什么。”
我哦了一声,蒋玲应该还活着。尽管我和蒋玲的感情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小说里写下的一段故事,我现在都无法判断我到底爱不爱她,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赵雅君说:“也许,徐妮的出现,会让关联控制很快发动。我先走了,我很忙。”
六十九、白色的力量
赵雅君再次消失了。我呆呆的在房间里坐着,我见到的那个清秀的叫徐妮的女人,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到底有什么故事,为什么连赵雅君说起来都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以后的两天,一切好像非常的平静。可就在这平静中,最终控制却突然启动了。
整个房间都剧烈的震动了起来,脚下传来的能量似乎是想把房间撕成粉碎,我被震得东倒西歪,不禁大叫起来:“赵雅君,赵先生!”我很害怕这个房间突然塌下来,把我压成肉饼。
无论我怎么喊,赵雅君都没有出现,房间的震动一直在持续着。我牢牢地抓着岩石的桌子,惊恐万状。
屏幕里出现了景象,那是一个地球的全貌,从非洲中部升起了一片黄色的光芒,正在向全球覆盖着,很快,从中国的西南部也升起来一片红色的光芒,迅速向黄色的光芒接近着。
无疑,黄色的光芒是最终控制的能量波,红色光芒是关联控制的能量体现。
当关联控制的红色能量即将笼罩整个中国的时候,黄色的最终控制的能量也迅速的覆盖了过来。神山的能量比深井的能量强大的多,顿时把红色的能量覆盖住了,尽管是覆盖住了,但是并没有一下子让关联控制的能量消亡。
就这样,两种不同性质的能量都快速的覆盖了整个地球,连我也感觉到了最终控制的能量,是一种要凭空将我的意识斩断的感觉。
僵持了不到5分钟,关联控制开始败落,最终控制强大无比又源源不断的能量占据了上风,黄色的最终控制能量开始将红色的关联控制能量溶解击散,全世界越来越多的地方红色的能量已经不存在了。
这应该结束了,我能感觉到地面的震动减轻了。而屏幕中的黄色能量占上风的趋势也很明显了,按赵雅君所说,最终控制完全覆盖地球以后,人的自我意识就会被逐渐的切断和始原体的联系了。
我站了起来,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屏幕,可是我却突然发现,从红色关联控制的能量反应中,升起了一股白色的能量,这能量先开始还不是很起眼,但是黄色能量一触碰到白色能量就立即消失无形,简直是毫无反抗的能力。
白色能量迅速的蔓延着,尽管显得不是很强大,但是却颇有成效,居然逐渐的将所有黄色最终控制的能量完全消除掉了。直到整个地球,都笼罩在白色的能量下。
我脑海中突然涌出一男一女的话来:“我们永不分离,永不分离。”这话一直在我脑海中重复着,让我惊恐的将自己的头抱住,那个叫徐妮的女人的脸就呈现在我的脑海中,她正在冲我微微的笑着,显得幸福而恬静,我的眼泪无法控制的奔涌而出。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不叫徐妮,而是叫雨巧?
我挣扎着,抬起头看着屏幕,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那红色关联控制能量又有升腾起来的势头,而黄色的最终控制能量却早已消失无踪。为什么白色能量只让黄色能量消失了,而不是让红色的关联控制能量?白色能量是要帮助那一边?
红色能量升腾了一下,却突然退却了下去,消失无踪。白色的能量也慢慢的收回到一点上去,随即,有一个白色光线从地球上射出,投入天宇,消失无踪。
世界又恢复了平静,平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听不见和看不见永不分离的话语和雨巧的景象了。
我大吼大叫着,有点歇斯底里的吼叫着:“赵雅君,你出来,你出来!”
话音刚落,赵雅君就出现在房间的一角,他表情很怪异,看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一出现,就说道:“我知道了。”
我吼道:“那个女人是谁?”
赵雅君也不理我,说:“居然出现这种出乎意料的结果,最终控制完全被压制下去!那白色能量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吼道:“你回答我。”
赵雅君说:“现在,你必须要去见长老会。”
我吼道:“那女人是谁?”
不管我怎么吼叫,赵雅君始终都不回答我任何话,我被捆绑着,再次来到那个两个足球场大小,长老会所有成员共同以光影的形象出现的地方。
七十、开始和结局
我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对着场地中间。
场地中间升起了一个光影,是一个黑人女子,看着年纪也只有20岁左右。
她用中文和我说话:“张清风,你很困惑吗?”
我流着泪说:“我很困惑。”
那黑人女孩说:“我也很困惑。”
我说:“你是谁,你为什么困惑。”
黑人女孩说:“我是长老会的集体代言人,我代表他们全体。我这个形象是长老会集体确定的。我的困惑在于,始原体要你用这个变异太岁人的形象回归。”
我说:“那个叫雨巧的女人是谁?”
黑人女孩说:“那是神山的一个双太岁植入的实验体,她是深井领导人报复过去得不到的爱情的可怜女孩。她的父亲就是徐司令,第二通道的领导人。她是那个变异太岁人的至爱,是他们两个人的自我意识融合,产生了白色的自我意识,这白色的自我意识借用关联控制的能量,将最终控制的能量完全摧毁。”
我说:“我和这个女孩子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很难受,一想到这个女孩子就仿佛灵魂都要被撕裂开。”
黑人女孩说:“神山的猜测有两个,第一,你被始原体设置成为一个迎接意识回归的载体,也就是说你将得到那个白色的意识体。第二,你要补齐这两个人未能得到的东西,因为始原体需要。”
我说:“他们两个的自我意识融合起来?两个?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黑人女孩说:“不能比较数量,尤其是自我意识,强大的自我意识面前,低级的自我意识就算有无数个,还是无法对抗。”
我说:“那白色的自我意识是什么?”
黑人女孩说:“也许是一个新的始原体,而不是替代者。我们似乎明白了,现在这个始原体在想办法再制造一个新的始原体,来协助它毁灭、控制物质世界。我们也似乎明白了,世界平衡的打破,就是在那个变异的太岁人遇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始原体在一年前就已经发现了,真是伟大的计划!”
我说:“始原体也有计划吗?”
黑人女孩说:“我们不知道始原体是不是也象神山一样,总是进行着周密的计划。但是我们知道,那个白色的自我意识,是始原体利用了神山、深井、第二通道、A大队之间的争斗,人类的爱、恨等诸多情感因素,才创造出来的。绝对不是偶然。”
我喊了起来:“万一只是偶然,连始原体都没有想到的偶然呢?”
黑人女孩沉默了片刻,说:“神山不喜欢偶然。”说完黑人女孩的眼神越过我,看着我身后说道:“赵雅君,你也哭了吗?”
赵雅君的声音从远远的身后传来,说:“没有。光影是没有泪的。”
黑人女孩说:“我能听到你的心在哭。”
赵雅君说:“对不起,我该带张清风走了。”
黑人女孩说:“好的,请你按指示完成下面的工作。”
赵雅君说:“会的。完成指示,这是我生存的意义。”
我被赵雅君带走了,在一个灰暗的房间里,我身上的绳索被解开。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觉得睁不开眼睛。赵雅君的光影在我面前最后的闪动了一下,说:“这是一场很长的梦吧,醒来后,你会觉得梦就是人生吗?”
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睁开眼睛,阳光从窗户中照射进来,我穿着雪白的病号服。
我看着阳光发呆,我刚才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吧,好像有二十多年的梦。
我坐了很久,房间的门推开了,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对我说:“又在发呆吗?是又做梦了吗?”
我点点头,说:“是啊,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我都不知道哪个是我了?”
护士笑了笑,把一个药盒递在我手上,说:“先把药吃了,然后讲给我听听吧。”
我抬眼看了护士一眼,傻傻的笑了笑,张嘴就把一把药丸倒进我的嘴巴里,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水杯,一口气喝了。
护士说:“真乖啊,真乖。”转身就要走。
我说:“你不是要听我的梦吗?”
护士停下脚步,说:“这次要讲多久呢?我很忙噢。”
我说:“两分钟,噢不,三分钟。”
护士说:“那你说吧。”
我说:“在梦中,我的名字叫张清风。”
护士呵呵的笑了,说:“哦!又是你变成了别人,活了几十年吗?”
我抓抓脑袋,说:“是的。”
护士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哦,你就是你,你不是别人呢。这种梦,我可不愿意听了。”
我傻傻的说:“求求你,这次很特殊。”
护士说:“还有一分钟,你快讲吧。”
我缓缓的说:“这次,我叫张清风,但是我是替代者,我是新的神,不过我缺少成为真正的神的条件,我要等待白色的能量回归到我身上。这样,我才能成为神。”
护士说:“好深奥噢。不能陪你了,我走了。记得把脸洗了,牙刷了,然后来吃早饭,不然的话,我要惩罚你的哦。”
我傻傻的说:“哦,知道了。”
护士走到门口,转头冲我笑道:“李胜利,有时候你真的很可爱。我相信你梦的都是真的,你是不是也梦到我了啊?”
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将我的眼睛晃的睁不开,我咧着嘴冲护士傻笑着说:“是的。谢谢你。”
窗外的阳光告诉我,我在等待着什么。
那就是我生存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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