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啊,”
呃……
“那你是不喜欢我,只是为了报答我吗?”
“不是的,起初灵儿当哥哥是大叔的,嘻嘻……后来看也没有大叔那么老,nǎinǎi走了灵儿很孤单很害怕,又被人欺负,我看到你当时的样子就知道你是好人。”
“好人不等于恋人,你不是真的为了感恩吧?”叶风满头冷汗,幸好没有做出最后一步,为了缓解灵儿的紧张心情才谈话,居然是这样吗?脸sè有点发白。
“你听我说完嘛!”灵儿摆了摆小手接着又道:
“后来哥哥收留了我,没想到哥哥对我那么好,甚至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我那时很感动,但是也没有嫁给你的想法,只是很信赖你,慢慢的在你面前像在家里一样随意,”说着顿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叶风笑道:“嘻嘻,经常看到哥哥偷看我又红着脸跑掉。”
“………………”
“后来哥哥总是说起要我找男朋友,灵儿觉得这是哥哥讨厌我要赶我走。……灵儿很害怕,不喜欢外面的人,当时灵儿觉得在你身边很踏实、很安全,灵儿不想离开你,不想离开你的家,就想哥哥要是喜欢上我,就不会赶我走了,又不知道怎么做,只是粘着哥哥,nǎinǎi就很喜欢我粘着她”,
唯恐叶风不相信,又着重道:“真的,睡觉时nǎinǎi总是搂着灵儿的,nǎinǎi走了灵儿只有一个人……”声音充满孤寂和落寞。
叶风忍不住又紧了紧胳膊,灵儿顺从的往他怀里缩了缩。自然而然。
灵儿接着道:“我经常看见哥哥默默的失神看着窗外,好孤独,好悲伤的样子,叫你吃饭都听不见,忘了是哪一次,忘了是哪一天,看见你又在无神的看着窗外的天空,忽然心里特别难受,灵儿知道哥哥心中有个忘不掉的姐姐,想起来就会难过,灵儿不能让哥哥忘记姐姐,但是真的很想让哥哥高兴起来,可是灵儿很笨,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别的人高兴,只能抱着哥哥,陪着哥哥。”
白了一眼叶风:“哥哥不知道吗,你高兴了灵儿就高兴了,你沉闷了灵儿就很担心。你抚着胸口的样子脸sè苍白,很吓人。后来慢慢的发现哥哥和灵儿在一起时笑容多了,灵儿就每天赖着你看电视,其实我才不稀罕看那脑残的电视节目呢。可是你总是找借口跑掉,灵儿感觉很失败。”
叶风苦笑道:“我能不跑吗,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受得了你这如花似玉的小妮子耳鬓厮磨。尤其练了内功以后,简直是受罪,不是一般的受罪。”
“为什么会是受罪?灵儿不好吗?灵儿哪里做错了吗?”
“咳咳……小灵儿哪里都好,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我才受不了……,就好比现在这样,你为什么紧张?你不喜欢我吗?你不希望我搂着你吗?”
“当然希望,当然喜欢,可就是不由自主的紧张。”
叶风苦涩道:“你还只是希望我快乐一些,这不是爱我,其实我已经好多了,我也不希望因为我救了你让你付出什么。咱们穿衣服起来吧。”
叶风准备翻身起来,灵儿突然转过身子,头埋在叶风怀里,揽住了叶风的腰。急切又有点气苦,
“灵儿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爱,可是灵儿离不开哥哥,每时每刻都想看见哥哥,缠着哥哥,灵儿想融进哥哥的身体里。灵儿只希望哥哥快乐,不管哥哥心里想着谁,只要让灵儿也住进去就行,不管哥哥以后还有没有女人,灵儿这辈子也不离开!再也没有比哥哥更温暖的怀抱!”
坚定而急促,说完紧紧的抱着叶风,甚至一条大腿也跨在叶风身上,生怕他又跑掉。
叶风也迷茫了,这是爱吗?大概是吧,曾经自己就是特别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rì不见,思之如狂,每次别离心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宁愿天天看着她、抱着她一直到老。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如此可以确定灵儿是真的爱我的!叶风确定了之后心里为之一畅。
回过神来,听得灵儿的呼吸异常粗重,低头一看自己的大手一直没间断攻城掠地,此刻正占领了灵儿雪白白嫩的屁……屁。
呃!太过分了,还没想清楚呢,居然不停下,可是现在想清楚了,那……还是继续吧……小叶风也没想那么多,直愣愣紧梆梆的顶着灵儿的小肚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侧过身子,托着灵儿的屁股往上抬了抬,露出一张jīng致温婉羞涩的小脸,漫过盈盈秋水淡淡chūn山,寻找到那粉嫩丹唇,一口咬住含在嘴里……
良久……唇分,灵儿顾不得羞涩了,大口喘着粗气,“哥哥,你想憋死我啊!”
不能不说此话大煞风景,叶风笑道:“笨笨,不会换气啊,嘴巴是用来吃饭和亲吻的,呼吸是鼻子的专职工作,你偏偏用嘴巴呼吸,不是狗拿耗子越殂代疱吗!”
“喔,也是啊,可是人家不是还不习惯吗,再说谁让你那么久一直不吻我,在游戏里练练也好啊,一亲起来又那么久,差点要命!”
“好吧,哥错了!”
“哼!看我的!”灵儿娇哼一声,搂住叶风的脖子主动亲吻上了叶风的嘴唇……
叶风趁势撬开了灵儿的细碎贝齿,长舌探入灵儿口中,与香舌纠缠在一起……,清风细雨,润物无声……
大手早已跋山涉水,游览了一遍,不时扫过一片泥泞。
灵儿一惊一乍呜呜有声,融化在叶风的魔掌与热吻中……
见灵儿眼眸迷离,叶风翻身上马,沉腰向下挺枪直刺……
叶风也有过很多经验,自然不会莽撞弄伤了灵儿,轻探……浅荡,
随着灵儿一声闷哼,两人彻底深入的融合在一起……恰如游船入巷,人老归乡。
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沉醉,飞翔………
第二十三忧子辅欣逢旧友
显然小叶风不甚满意,一次之后仍然昂首示威,但灵儿初经人事,叶风不忍摧残,,搂着灵儿交股而眠。
……
第二天一早,不免重温旧事,一时满堂chūnsè飞鸟羞看,事毕又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已是rì上三竿。
二人相携起床,灵儿娇羞满足,灵儿行走还是不便,叶风显露了搁置已久的大厨手艺,令灵儿赞不绝口,叶风说那以后就一起做饭吧。灵儿却是不允,坚持自己做给叶风吃,据说这样叶风就更离不开她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言!
叶风一扫往rìyīn霾,饭后乐呵呵的换上营养液,和灵儿一起进入游戏。
此前叶风沉沦不堪,最后明白爱情的确存在,但是贫贱夫妻百事哀,没有物质的爱情是悲催的,现在有了灵儿就要让她过上好rì子,很明显游戏是目前唯一的经济来源,而叶风开始的基础很好也可以说混得风生水起的,就目前情况看可以把游戏做成事业,作为再次发迹的起点。给自己一份信心,给灵儿一份安定。
田丰等人管理的井井有条,叶风不来就安分守己做好分内的事,只待叶风来了发号指令。
叶风感叹一个李宣一个田丰帮了自己多大的忙啊,不然还要像别的玩家那样合作,几人十几人一起总得留下管理者,合作的力量自然大了很多,可是人与人之间的很难做到亲密无间,相互扯皮甚至反目的事不鲜见。
叶风等于找到了两个合作者,两个绝不会扯皮怠工的合作者。唉,要是田丰也是死忠就完美了,叶风无奈的看着田丰88的忠诚。人心不足可见一斑,若是别人有田丰这个属下做军师不知道要拜多少次祖宗求保佑!
诸事如常,大军起行,半rì间消灭了两伙散兵游勇,审问得知的一个消息让叶风不得不改变计划。
有一个县城不得不救,他不去田丰马上就得发飙,那就是中丘,县令沮授沮子辅!
河北多名士,忠贞推沮君。至死心如铁,临危气似云。
沮授,是叶风敬仰的人物之一,更主要的是他是田丰的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少有大志,擅于谋略。举茂才,当过两次县令,后为冀州别驾,建言韩馥抵抗袁绍,韩馥不从,袁绍拿下冀州,征辟其为从事,相当于参谋长。
向袁绍献“横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拥百万之众,迎大驾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邑,号令天下,以讨未复”的战略规划,被袁绍赏识而表为监军,奋威将军。
献帝东归抵达河东,沮授向袁绍建议派兵迎接天子都邺,然后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袁绍不从被曹阿瞒占了便宜。
一生算无遗策,阿瞒说:孤早相得,天下不足虑。可惜未逢明主,明珠暗投。都是肯定他的建议,然而关键时刻都不用,与田丰二人一起堪称倒霉蛋的代表。
也不是他们浑浊不识明主,奈何家人妻子俱在河北,家小在谁的治下就只好跟谁干了。纵观三国除了几个出身寒门光棍汉,和真正的几个大世家,别的莫不如此。
司马仲达依曹丞相,蒯氏先依刘表后又归曹,益州随了大耳,孙氏跨江东,当地的世家大族谁厉害就投靠谁,也只有荆州庞黄避世而居,颍川荀家根深蒂固,河东卫家左右逢源。
可怜二人一腔才气最后却都落了个身首异处。
一直打这二人的主意,也早就把二人的宗族迁往了兴汉镇,毋庸置疑叶风即刻发兵去救,纵然并没有接到沮授的求救。
哨探散开,谨慎行进,中丘距离钜鹿不足三百里,接近黄巾军的发源地,贼势浩大,柏乡、柏人、张县、襄国又都近在咫尺,遥相呼应,自己这点部队在外围还能捡捡便宜,可是在这里就像掉进大海里的一粒沙,一个不小心就看不见了。
田丰也小心谨慎了很多,感于叶风爽快的救助好友,更加勤勉,事必躬亲。
至晚到达中丘城外五十里安营扎寨,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可能会被发现。流星探马来报:
围困中丘的敌军不下二十万,旗帜鲜明,似是正规黄巾军。
这和望都不一样,望都正规军只有五万人,这里却至少有一半也就是十数万正规军,上万的黄巾力士,把中丘围困的宛如铁桶一般。
探马报回消息,叶风田丰皆大皱眉头,这仗难打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单是黄巾力士就不是自己的军队能抗衡的,何况还是野战!
商量半夜无果,只得各自休息,来rì再说。
和灵儿已经琴瑟和鸣,自然少了很多羞怯,女人一旦和男人上床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管家婆,开始的时候都好的蜜里调油。灵儿是那种乖巧的女孩,自然可心。
初承雨露的痛楚还没恢复,游戏里的感触又是那么清晰,叶风仍然不忍,又心忧明rì战局,搂着猫儿似的灵儿安生休息。
次rì平明,叶风早早的醒来,灵儿睡得正香,叶风没有惊动,给灵儿掖好被子悄悄的起来出去会和田丰,商量破局之策。
叶风走后,灵儿张开了眼睛,幸福的一笑,接着又蜷缩在被窝里……
田丰满脸憔悴,看样子几乎没睡,看到叶风过来苦笑道:“主公,丰自负才智,却一夜未能思得破敌之策。唉……!”
叶风闻言勉强一笑道:“吉人自有天相,子辅不会有事的,元皓莫忧。”
二人互相安慰一番,分析情报,各都摇头叹息,计无所出……
这时亲兵来报:有异人求见大人。
“哦,何人?”
亲兵回道:“应是大人子另一个世界的好友,主公眼眉说的详细。”
叶风凝眉半响,不知是谁。
叶风众人正在绞尽脑汁的同时,帐外响起一声轻佻的声音。
“哟,大家都在那,小弟胡言,胡言乱语的胡言。”
话音刚落,一个很sāo包的家伙,嘴角挂着嬉笑,施施然站在门外。
亲卫大惊:“你怎么进来了!?”
sāo包的家伙轻哼一声,一副俾睨天下的样子:就这也能挡得住我胡言!
“嗯?”
叶风倏地站起,望着来人,神情有些激动。
sāo包扇了扇手中羽扇,摇头道:“小弟别的不敢说,不能经天纬地之功,也无治国安邦也力,然,小弟擅长《长短经》,众位若想yīn人,那么尽请来找小弟,绝对童叟无欺,价钱公道。”
叶风搂头就是一巴掌:“还吹!sāo包了这些年也不累!你小子这些年死哪去了?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尽显亲密。
“老大,还打我的头,再聪明的脑袋也会被打傻的!”胡言愤怒的抗争。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调调:“叶风叶大人如今声名远播,找你不要太容易,何况是我胡言,老大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第二十四胡言献策柳暗花明
叶风伸头出去看了看回来笑骂道:“还耍贫嘴!乱语那家伙呢?你们不是焦不离孟总玩背背山吗!怎么不见他同来?”
胡言故作萎靡了长叹一声:“唉……!那厮看上了一个妹妹,天天死缠烂打,眼里哪还有往rì兄弟!老大你也走了,俺早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叶风闻言也自惆怅,犹记当时胡言的一首诗:斜倚云端酒千壶,年华虚度人荒芜,纵使他人空笑我,独饮寂寞赴归途。一番痛饮狂歌之后,挥泪而别,藏到了这个地方,兄弟们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胡言乱语是他的两个死党,比叶风小几岁,现在也就二十出头,后来混社会也一直是左膀右臂狗头军师,胡言本名就叫胡言,聪明刁钻,长得秀气,看起来与人无害一副乖孩子的形象,可是没少出馊主意祸害人,而另一个乱语名字叫夏宇,粗狂健壮,为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惜,放到汉朝叶风想必也得拍着俩人的肩膀:子真吾良平也,子岂非吾樊哙乎!
俩人狼狈为jiān混在一起,江湖人称胡言乱语。
胡言出了下神,又道:“老大走后我们很担心,但也联系不上,只好收起锋芒那样过着,不再出去混了,其他兄弟也都散了。唉,为了一个女人……。”
叶风皱了皱眉头,胡言看到没再说下去,转口道:
“咱们都喜欢三国,后来和小宇一起进入游戏,在豫州颍川混着,一不注意通过了颍川书院的考试就进去学习了。哥和荀攸,钟繇是校友呢!”
叶风也不禁佩服胡言的狗屎运,不过这家伙从小就机变过人,玩起权术谋略的确不次于那些顶级大神。
“老大在游戏里混得风生水起,开始时看到论坛上的叶风还以为只是和老大重名,被人抢注了,可是后来有玩家截图发上去,我和小宇就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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