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辉和窝在沈丹书颈窝里闷声笑了起来,沈丹书叹口气,“他都跟那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那次还跟我说有小女生给他送情书,他知道情书是什么,话说,现在小女孩怎么开窍这么早,我还真有点担心糊糊早恋了。”
“他现在才六岁。”
“唉,架不住别人找他啊,谁让你儿子这么俊呢。”沈丹书啧啧两声,话语里对自家儿子的得意毫不掩饰,他戳戳蒋辉和的脸,感叹,“真是一副好皮相啊。”
蒋辉和搂住他腰,手在沈丹书小腹上摩挲着,“确实有点胖了,这块长肉了。”
沈丹书也跟着感受了一下,肚皮那里确实软了不少,一摸还真有点长胖了的意思,“怎么单单只胖肚子这块'。 ',我虽然吃的多但我消耗的也多啊。”
“其实胖点也没什么,我不会嫌弃你的。”
蒋辉和手越摸越往下,挑开内裤边缘钻了进去,一只手拢住软哒哒的肉块揉弄了起来,男人的手温热细腻,修长的手指灵活而有技巧,连下面两个蛋蛋也不放过,男人那处多敏感,沈丹书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喘息立即急了起来,抓住他的手,“这么晚了,嗯!”
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覆在他身上,二话不说,堵住沈丹书的嘴唇辗转亲吻了起来,这样一来,沈丹书彻底缴械投降,张开嘴迎接男人的侵占,唇舌交缠,唾液从蒋辉和嘴里渡过去,沈丹书只能咽了下去,卧室昏黄的灯光里,床上两个大男人缠成一团,蒋辉和一只手挑开扣子,另一只手仍在沈丹书那里揉搓挑弄,嘴唇在嫣红的那点上重重一吸,沈丹书就会忍不住的口申口令起来。
唇舌到了小腹那块,蒋辉和用牙齿轻轻咬着软软的皮肉,一想到这里曾经孕育过他的孩子,内心感动的无以复加,虔诚的印上一吻,笑着道:“说不定是有了,给糊糊生一个弟弟,两个人陪伴着一起长大,到时候我们老了也好有个兄弟扶持着走下去。”
沈丹书不说话,半晌开口道:“糊糊会喜欢有个弟弟吗?”
“小孩子嘴里说着不喜欢,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就分不开了,血脉相连的兄弟,喜欢还来不及。”
说着男人又动作了起来,后面穴口被渐渐开拓,沈丹书迷迷糊糊中似乎觉得这个提议也不错,在想仔细想想,蒋辉和已经加快了动作,床铺颤动起来,口申口令和喘息渐起,火热的气息带着谷欠望的色彩弥漫开来,蒋辉和劲腰款摆,一下下都丁页进最深处,甬道被开拓,灼烫的肉刃烫的肠壁痉挛起来,最后一刻,沈丹书飘上云端,蒋辉和狠狠地抵住那处,将种子全撒进了最深处。
看着沈丹书迷乱的脸庞,男人俯□吻着他汗湿的脸庞,珍惜而真诚,丹书给他生的孩子,将是他最珍惜的宝贝。
糊糊今天放假,大清早的跟着两个爷爷去河边捡鸭蛋,顾淮江时常过来住两天,公司那边不能不顾,他一般走的话都是出差,好几天不见人影都是常事,但肯定会打电话给沈文岳报平安,最好好几次都想问问沈文岳有没有惦记他,又觉得自己矫情了,能见到这人声音就挺好的,慢慢来,既然和丹书相认了,他有信心能和沈文岳走到一起,等了二十多年,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鸭子是放养,在周围圈上了铁丝网,本地的鸭子下的蛋大,一敲开,红彤彤的鸭蛋黄,糊糊就爱吃腌的咸鸭蛋,他有个好习惯,蛋清和蛋黄那个也不嫌弃,都能就着米饭吃光了,他们这块的咸鸭蛋也挺有名的,很多慕名而来的人来买鸭蛋回去腌,但是无论怎么做,味道始终不地道。
“明明和慧慧快回来了吧?”沈文岳捡起一个鸭蛋放到篮子里,顾淮江跟在他身后,这里水草丰茂,随处都可能是鸭子的下蛋地点,他一时都不敢下脚了。
“说是过两天回来,具体时间不确定,应该就这几天了,他们那边现在正赶上什么文化月,有不少外国友人想看现场刺绣,举办方就商量着在增加一场展览,所以才会拖到现在。”
“我没有催的意思,好不容易出一趟门,应该玩个过瘾,明明又是第一次去香港,也应该好好长长见识,年轻人嘛,都应该出去闯闯。开拓开拓眼界的。”
顾淮江接过糊糊双手捧过来的鸭蛋放进蓝里,试着问道:“你也好久没出去玩了吧,我记得你以前还说想环游世界来着,现在孩子也长大了,你也放松放松,哪天,我带着你出国去玩玩,你那时候还想去瑞典读书,现在还来得及。”
沈文岳少年时确实那么说过,要是没有发生后来那件事,他说不定已经拿到大学证书了,可能会在瑞典的某所大学里教中文,过着悠闲的校园生活,每天穿着整整齐齐穿梭在环境优美的大学校园里,是被敬仰的教授和学者。
和现在的生活简直天差地别,沈文岳笑起来,虽然有时候会唏嘘自己的人生,但他从来不后悔现在的生活,把两个儿子平平安安的养大,子孙绕膝,生活虽然平淡但是却很幸福,这就已经足够了。
“我都四十了,还读什么书啊。”
“四十怎么了,学无止境,追求学问哪有年龄的限制,我原先给你看的英文原著,里面有些生涩的词汇连我都不太懂,你却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可见你这几年来也没有放弃学习,老了老了,有些事情要顺着自己的意愿来,你现在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
这么一说沈文岳确实有些动心了,他也渴望出去走走,但家里现在根本离不开人,“等过段时间再说吧,现在家里忙,总不能把活都扔给丹书和明明。”
顾淮江听他这么说微微的雀跃起来,难得沈文岳会答应他,只要这人松口了,往后的事就好办了。
“那行,总不过今年,晚些时候我们就去瑞典走一趟,瑞典现在允许同性结婚,丹书和辉和的婚礼也可以在那里办。”
说起这事,沈文岳倒想起来今天早上沈丹书跟他说的事,蒋家要开什么会,让他和糊糊也过去看看,说什么开会,恐怕都是借口吧,想见糊糊才是真的。
“蒋家老太太想让丹书和糊糊去省城,丹书今天来问我,我让他自己看着办,又不知道想出什么幺蛾子。”
“你啊。”顾淮江笑起来,鸭蛋篮子这时已经在他手上了,“她能把丹书怎么样,小蒋和丹书在一起,她现在讨好丹书还来不及,毕竟大孙子在人家手上呢,你尽管放心,他不能把丹书怎么样的,有我在,我也不会让他爷俩吃亏。”
这话戳到沈文岳心坎上了,沈文岳一直紧绷的脸缓和下来,“他要是去我也不能硬拦着,总这么僵着也不是回事,毕竟小蒋夹在里面,但蒋老太太要想抱孙子还早着呢。”
总算沈文岳松口了,其实沈丹书也不想去,这次算是给蒋辉和一个面子,领着糊糊出去溜达一圈也挺好的。
倒是糊糊最开心了,他能一直放假到星期三,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小家伙蹦蹦跳跳的,他这还是第一次坐飞机,上了飞机都没消停过,不断的发出惊呼声。
到了蒋家老宅已经是傍晚了,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层红边,车穿过林荫道,开进大门内,停车的时候,蒋夫人和蒋老爷子就等在那了。
看见糊糊下车,蒋夫人已经乐得热泪盈眶了,要不是身边的蒋老爷子拽着她,她说不定早就扑过去了,沈丹书带了不少土特产过来,一下车就受到了老人家的热烈欢迎。
“快进来,饭菜已经做备好了,饿了吧。”
“确实有点饿了,在飞机上什么也没吃。”
糊糊第二次来这里,对这里到不陌生,但还是乖乖地走在沈丹书身边,乖乖地叫蒋夫人一声,“蒋奶奶”。蒋夫人也是开心的。
蒋老爷子也很激动,糊糊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刚才叫他那声蒋爷爷,他都差点哽咽了,有个爷爷两字也好,虽然陌生了点,但能这么叫他们已经不错了。
夫妻俩对沈丹书和糊糊很亲热倒把蒋辉和这个儿子扔在脑后了,饭桌上也不忙着吃饭,光看着糊糊小嘴鼓鼓的把他们喂得东西吃完就很满足了。
把糊糊哄睡了,沈丹书回房,讶然道:“我刚才看了一遍糊糊的卧室,跟上次简直大变样,就糊糊睡的那张小床,比咱这华丽不知道多少倍,床柱上还嵌着贝壳和水晶呢。”
“老人家就爱折腾,他们憋了这么多年,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有,随他们去吧。”
“你妈你爸倒是挺舍得花钱的,地上全是长毛地毯,打扮的跟皇宫似的。”
刚想上床睡觉,门被敲响了,蒋辉和一开门,就见他妈端着一小碗黑乎乎的东西走进来,沈丹书从床上下来,蒋夫人笑着道:“来,丹书,把药喝了。”
“妈,这是什么啊?”
“就丹书喝得补药,刚热好的,我怕你们没带,这东西得天天喝,才能见效。”
沈丹书哭得心都有了,这玩意就不是人喝的,一股老鼠屎味,喝完嘴里半天都散不了味,蒋夫人现在堵在这里,那笑呵呵的模样就是想看着他喝到嘴里,沈丹书端起来忍着恶心喝一口,对蒋辉和使了个眼色,后者明显在憋着笑,好歹把蒋夫人劝走了,沈丹书赶紧跑到卫生间把药全倒了,刷了牙嘴里还有味,蒋辉和端给他一杯柠檬水,“把这个喝了,看能不能去掉味道。”
一杯下肚,嘴里的味倒真的散了不少,沈丹书还挺奇怪,蒋辉和笑起来,“我小叔其实也不和这东西,但架不住我妈的好意,不忍看他失望,就说自己喝了有效果,结果我妈就相信了,现在轮到你了,你找个机会拒绝他就行了。”
沈丹书还没等说话,打个嗝味又上来了,看见蒋辉和乐不可支的模样,沈丹书怒了,抱住男人就把嘴堵了上去,“我哪能独享,蒋董你也尝尝这味。”
蒋辉和笑着皱起眉头,沈丹书舌头搅进来,既有柠檬的酸味又有一股中药的苦味,顿时他也有点恶心了,挣不开,就把人抱起来,上床解决。
沈丹书洗完脸,看见糊糊穿着天蓝色的睡衣跑进来,捏捏他脸蛋,“又嫩又白。”
糊糊蹭他大腿,“蒋奶奶用牛奶给我洗的脸。”
沈丹书张张嘴,又讷讷的闭上了,这要是从小在蒋家长大的,还不得娇生惯养到什么地步,用牛奶洗脸?他一个小男孩想打扮成花啊,蒋辉和你妈可真有钱。
下楼看见蒋云深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揉额头,现在蒋铭信在京城工作,蒋倩茹也有自己的家庭,就只有蒋云深时常会回老宅来,这段时间尤其回来的频繁。
“哟,丹书,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傍晚就回来了。”
糊糊到挺喜欢这个叔叔的,蒋家两个叔叔他都挺喜欢的,最喜欢的还是蒋铭信,不过这回糊糊离着他挺远的,沈丹书还没等走近就闻到一股酒气,浓的冲鼻。
蒋夫人正在厨房研究菜谱,看见沈丹书下来,擦手出来,看见蒋云深还在沙发上坐着,怒道:“上楼洗洗,你闻闻你身上什么味,别把丹书和糊糊呛着。”
蒋云深笑起来,“妈,我肯定不是您亲生的。”
蒋夫人赶他,“你是我捡的。”
“好好,我马上去洗,在外面吃不上口热饭,回家里也被人嫌,唉,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蒋夫人冷笑,“你赶快成个家不就行了,还用上我们这讨饭吃。”
蒋云深一听这话瞬间溜得没影了。
蒋家后花园有一棵老苹果树,有几十年了,长长的枝条触到地上,最顶上的人踩着梯子爬到上面才能修剪,听说是从国外移植过来的,结的都是绛红色的果实,叫蛇果,样子挺好看的,但味道确实不怎么样,也可能是我们吃不惯。
饭后散步到这里来,蒋云深也跟着过来了,正值果树挂果,但是着色不好,像是掉色了一样,蒋云深摘了一个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忍住了没吐出来,剩下的顺手放在了一旁的花架上。
“老二,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就爱来这里偷苹果吃,还没熟呢,能够到的都被摘光了,把妈气的,拿铁丝网都给罩起来了,但就算这样,也没防住咱俩,都是铭信那家伙露底了,让他夹在裤裆里,他愣是不听,老死板一个。”
“是啊,当时馋,现在就是放在眼前都没有想吃的了。”
糊糊嘟嘟嘴,嫩着声音道:“尼不要说铭信叔叔坏话。”
蒋云深笑起来,摸他脸蛋,“这么护着你铭信叔叔,没想到这家伙也有人喜欢,咱糊糊有眼光,别看你铭信叔叔死板又严肃,但是人还是不错的,你对他好,他肯定加倍的对你好。”
蒋家这几个兄弟别看年龄差的大,但是兄弟感情特别深,蒋夫人这辈子最有成就的一件事,就是她这几个儿子了,兄弟一心,虽然不常见面,但感情从来不变,除了排斥婚姻,没什么不好的。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发生什么事了?”两个人站在不远处说话,身后沈丹书带着糊糊摘苹果,小家伙指指这个,再指指那个,那个都想要,最后挑准了一个,有点高,沈丹书踩着枝桠爬上了果树。
蒋云深耸耸肩膀,笑道:“你多想了,我挺好的,这两天饭局太多了,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蒋辉和看着他,蒋云深拍他肩膀,见他没有再说的意思,他也不好再刨根问底,“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你可以来找我,能自己扛着,妈也跟着担心。”
“谢了老二,大哥我心里有谱。”
蒋辉和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蒋云深不想说的,肯定是不方便说出口,他能做的就是在他大哥撑不下去时,及时的伸出援手,这么多年的兄弟,他能帮就会尽力帮到底。
两个人又闲聊了两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糊糊的惊呼,“爸爸!你怎么了?”
“怎么了丹书?”蒋辉和和蒋云深丹书抱着肚子蹲在地上,脸上冷汗涔涔,竟是疼的脸都白了。
糊糊快吓哭了,抓住他爸爸的衣角,带着哭音道:“爸爸,你怎么了?”
沈丹书摇摇头,一时间疼的说不出来话,缓了缓道:“从果树上跳下来,嗯,就开始疼,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蒋辉和抬头一看,最近的树杈离地也有一米左右,崴到脚还说得过去,怎么肚子疼了。
“我带你回去看医生,很疼吗?”
沈丹书点点头,“真疼!”
小腹处像是有根棍在搅动一样,他感觉肠子都绞到一起了,脸上汗水直流,发白的嘴唇看的蒋辉和心都揪到了一起。
蒋云深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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