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鬼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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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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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声,郭嘉展开了折扇了掩住了自己略微抽搐的嘴角。

曹操则继续扭曲的哈哈大笑道:“好,我得奉先犹如添一翼,来人还不快给奉先松绑。”

吕布被松开后便跪在了曹操面前:“吕布叩见主公。”

曹操单手扶起了吕布:“奉先请起。”

“谢主公。”

吕布起身后再度看向站在郭嘉后侧的倾城绝色,目中灼光毫不掩饰。

闭月向郭嘉身后挪了挪,郭嘉对闭月道:“你退下整军吧。”

闭月紧绷的面容微微一松:“诺。”随后步伐不乱的退了下去。

郭嘉对吕布淡声道:“闭月乃将领同僚,若将军有任何逾越之处想来军法也不是摆设。”

吕布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再看郭嘉。

这时自从郭嘉出现就一直被众人忽略的陈宫冷声道:“郭嘉,原来你就是吕布迟迟不愿出战的原因,莫非从一开始你就已经开始布计?”

“将死之人,又何必多言?”

“便是死,你也该当给我明白不是么?”

“陈先生聪慧无双,眼高于顶,区区疑问陈先生自有答案,又何须来问郭嘉。”

陈宫自嘲一笑:“我聪明一世,却不想只是坐井观天,莫非连死你都不愿意让我死的明白么?盛名于天下的鬼才郭奉孝难道就只这点气量么?”

郭嘉闻言,对陈宫恶劣一笑:“嘉从不需盛名,至于气量,显然对你是没有的,嘉平生最恨叛逆之徒,我主待你不薄,你却欲动摇我主根基,郭嘉于你无半分气量可言。”

陈宫一怔:“那吕布呢?吕布于丁原、董卓难道就不是叛逆之徒么?”

郭嘉却对吕布轻柔一笑,而杀意却铺天盖地直冲吕布而去,周围的人也被这浓厚的杀意弄的喘不过气来,离郭嘉略近的陈宫更是被逼的屈下了膝盖。

只见笑得最是轻柔的郭嘉同样用最是轻柔的声音对吕布问道:“吕奉先,汝叛我主否?”

站在吕布身边的曹操微微和吕布错开了一些距离,吕布虽被郭嘉弥天的杀气逼的脸色青白身形却没有动,只是舔了舔唇沉声道:“若叛,必死于汝之手中。”

话音刚落,弥漫在城楼上厚重的杀气立刻消散于无形,郭嘉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宫轻嘲道:“不知陈先生以为如何?”

陈宫白着脸站了起来:“郭奉孝手段高明,陈宫拜服。”

“如此,便请陈先生上路吧。”郭嘉对陈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曹操则对士卒挥了挥手,陈宫便被人押了下去。

曹操走到郭嘉面前替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才对另外被捆的两个将领道:“张辽张将军、高顺高将军你们可愿降?”

张辽、高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看向默不作声的吕布皆是一声轻叹,随后对曹操同声道:“我等愿降。”

“给二位将军松绑。”

被松开的两人跪地道:“张辽、高顺见过主公。”

“两位将军请起。”

“谢主公。”

曹操对荀攸道:“待晚上庆功之宴我在与三位将军好生一叙。公达,带奉先与两位将军好好熟悉一下。”曹操说完就拉着郭嘉下了城楼。

下了城楼,曹操对郭嘉道:“奉孝……”

郭嘉止住了曹操的话头,笑道:“主公,嘉为主公带回两位贤士,主公现在可要一见?”

“哦?何人?”

“田丰、田元浩,沮授、沮广平。”

“田丰?沮授?”见郭嘉点头,曹操顾不得刚刚要说的话,连忙对郭嘉道:“快,快带我去见他们。”

“诺。”

郭嘉带着曹操去见了田丰和沮授,随后退了出来,独留曹操三人在军帐之中详谈。

晚宴郭嘉照例没有出现,只一人来到了白门楼上——观星,而赵云则站在不远处守着郭嘉。

一个时辰后,曹操登上了白门楼,走到了郭嘉身后唤了一声:“奉孝。”随即一件狐裘披风罩在了郭嘉身上。

郭嘉抬手掩住了前额:“主公怎会来此?”

曹操在郭嘉的身边站定:“田丰、沮授已经认我为主,吕布等人亦和众将相处融洽。席间没有见你,我便猜你应是来了白门楼观星。”

郭嘉顺手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笑道:“主公神算。”

“非是神算,不过是知你酷爱观星而已。若说神算,天下又有何人能与你比肩?我从来都没想过你身边那个闭月会是名传天下的貂蝉。”

“所以呢?”

“我好奇,好奇你如何能预知王允会设美人计离间董卓和吕布,更好奇在未来你究竟还布下了何种伏笔等着你所谋算的人去踩。”

郭嘉看着满天的星斗轻笑道:“我只送了一个闭月到王允身边,王允想如何使用这枚棋子进而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便与我无关了。至于未来,主公或可期待。”

“洞悉人性,洞察人心,无论文治还是武功都属无双之列,我曾经常常这样想,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人会甘心臣服于我之下么?我留这样的人在身边是不是终有一天会养虎为患?后来我发现我想岔了,你虽不会臣服于人,却绝不会反噬于我,你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尽快结束这个乱世。”

郭嘉侧首看向曹操,那双向来霸道情绪外露的双眼此时却只有暗沉。

向后退了一步,郭嘉轻笑道:“我该庆幸主公明察秋毫,雅量高致么?”

曹操目光不移,人却向前进了一步:“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我曾经很喜欢、很欣赏。没有野心,不慕权位,智谋无双,我用起来很顺手,很放心。可是我现在却有些厌恶,厌恶你眼中的空旷,亦厌恶你这种万物不盈于心的笑容。”

“主公,咳咳咳……那就请主公不要大意的继续厌恶下去吧,嘉先行告退。”(奉孝,你被神马玩意穿了?乱入了喂……)

曹操伸手欲拉住郭嘉,不料郭嘉轻轻一避,于是曹操连根毛都没有捞到,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郭嘉带着赵云下了白门楼。

曹操独立白门楼上,一阵冷风吹来,好不萧瑟……

作者有话要说:曹操:“奉孝,吾一片丹心映着的全是你啊……”

荀彧:“可惜黄瓜捅的都是别人。”

曹操:“……次奥,拿着食盒一边凉快去。”

☆、42所谓调戏

回转许昌的路上;众人发现曹操经常一脸高兴的蹭到郭嘉的马车上,没多久又情绪低落的出了郭嘉的马车,如此反复循环,令人侧目。

这日荀攸坐在郭嘉的马车中问道:“奉孝,你与丞相是怎么回事?”

郭嘉懒懒的回道:“嗯?他自己不正常与我何干?”

“你就打算任由其这样?”

“莫非公达是想劝嘉犯上?”

“喂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要你犯上了?”

郭嘉双手一摊:“那你说怎么办?”

荀攸一噎;皱起了双眉:“莫非真要放任下去?那令君怎么办?”

“公达,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太多了么?”

“于是你打算灭口么?”

郭嘉一笑;凉凉的回道:“啊,我只怕你会被别人灭口;届时不知心系于你之人又该如何是好了。”

荀攸瞪了眼郭嘉:“我替你担忧,你倒反过来消遣于我,真是白白浪费我感情。”

“好吧;好吧,是嘉错了,不过公达所言之事嘉确是无法可解。”

荀攸忽然痞笑道:“要不你两个里选一个好了,也省得烦心不是?”

“哈,我并不觉得烦心,那都与我无关,文若与你一样是吾好友,而主公就只是主公,仅此而已。”

荀攸边摇头边啧啧道:“只怕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郭嘉眼中寒光一现:“咳咳咳,嘉身体虽废,却也非是无能之辈,公达你过于担忧了。”

荀攸抽了抽嘴角,果然太久看不见郭嘉动武就差点忘记那身彪悍的武力值了么……荀攸默默替曹操哀叹了一声,随即说道:“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令君也就算了,丞相他……如今天下诸侯并起,实不宜出现对丞相、对你不利的流言,你若不想日后你欲推行的军政被这种流言所阻,你就该当提醒丞相才是。”

郭嘉轻挑嘴角,轻声回道:“我知晓了。”

说完该说的话,两人便在马车里手谈以打发旅途时间,一盘刚进尾声,曹操来了。

荀攸一见曹操来了,立刻放下手中棋子,行了一礼就闪出了马车。

待荀攸离开后,曹操拿起棋子欲和郭嘉下完残局却被郭嘉抬手阻了欲放下的棋子。

曹操抬眼笑看郭嘉道:“怎么了奉孝?”

郭嘉脸上笑意不变,然目光逐渐转冷:“主公该有所收敛了,嘉虽无谓流言蜚语,却绝不容许主公的统一大业有一丝妨碍。”

曹操闻言收了脸上笑容,看着郭嘉不言不语,而郭嘉也毫不退让依旧冷眸以待。

许久,曹操收回手,把玩着那粒棋子对郭嘉轻嘲道:“我的统一大业?怎么不说是你心中为故去之人所策的统一大业?”曹操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然,已经说出口话就犹如覆水一般再难收回。

郭嘉本来就冷的眸光此时更是带上了阴厉之气,一手看似轻轻拂过棋盘,然棋盘在其手拂过之下立刻变成了碎渣渣……随后郭嘉轻飘飘回讽道:“莫非主公想待自己的基业定鼎之后,将吾之好友封为开国之君予以皇帝谥号么?咳咳咳……”

曹操本来对着变成碎渣渣的棋盘暗自咽着唾沫,然后听见郭嘉的反讽瞬间被膈应到,最后看见郭嘉因动了真气而异常难受的身体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赶忙上前要替郭嘉顺气,却被郭嘉一把推开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猛咳的郭嘉抬起头就看到曹操略显难看的脸色,然而郭嘉对此丝毫不以为意,亦不想在刚才的话题上多做纠缠,便自顾说道:“徐州已定,对于西凉马腾主公心中可有腹案?”

说到正事,曹操立刻换了表情,沉吟道:“我欲将其召来许昌再行定计,奉孝可已有定计?”

“并无,听闻马腾有数子之中有一子名唤马超,深的马腾喜爱,而且马上功夫也是一流,为人亦是勇猛,主公不妨让马腾带其子一同前来。”

“奉孝想以其子为质?”

“非也,使其子为质虽暂能让马腾投鼠忌器,但绝非长久之计,亦是下下之策,嘉不欲为之。”

“那为何还要使其子来许昌?”

“主公帐下有天下公认的当世第一武将,年轻人么,血气方刚总有一股不服输的劲,何况马腾也非愚忠之辈,主公以为如何呢?”

曹操点头,凑近郭嘉轻声道:“奉孝也是年轻人,还有浪子之名,我却从未见过奉孝有过血气方刚之时,便是有天下第一美女的倾心也不曾见你有过分毫动摇,这实令操好奇。”

“红颜枯骨,主公在宛城之战后还是没有勘破么?”

“若我说红颜于我不过犹如尘土,而你才是那个唯一入我心者,你可信?”

郭嘉眼中的嘲弄之色愈甚:“呵呵,可要嘉为主公寻找数名与嘉神似或形似的尘土来供主公踩踏?”

曹操低声怒喝道:“奉孝!”

郭嘉也不言语,只轻柔一笑,指尖微触曹操的衣襟缓慢向下移动,曹操的眼神随着郭嘉下移的指尖逐渐由怒色转为暗沉。

就在郭嘉的指尖移动到曹操下腹之时,曹操突然身形急如闪电的退离郭嘉数步,人抵在了马车的一角。

郭嘉一挑眉,对着曹操似笑非笑:“主公之心,郭嘉自是信的,但不知郭嘉之心主公可信?”

曹操喉头微动,看着郭嘉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勉强笑道:“信……奉孝之心,我自然是信的……咳,马腾的事就照奉孝说的来办,我现在就去写亲笔信函给马腾。”

郭嘉看着曹操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径自养神去了。

刚一回到许昌,曹操就听闻了许昌城内关于天子的流言。

听完自己不在许昌之时的政务汇报后,曹操问道:“天子如何了?”

贾诩闻言立刻做出一副痛心疾首之状:“回丞相,是我等无能,未能看护好陛下。陛下病体刚有起色之时,便突然迷恋上了女色,后宫多有被天子所幸者。诩为避免天子过度沉迷于美色之中有碍病体痊愈,所以自作主张放出一批宫女,却不想会让关于天子沉迷酒色的流言传于天下,是诩思虑不周,还请丞相责罚。”

曹操一摔杯子:“混账!本丞相离开许昌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好生看顾天子!你们就是这样看顾的?!”

众人齐声道:“丞相息怒。”

“来人!将贾诩带下去重责十仗。”

贾诩伏身:“谢丞相。”

贾诩打完十杖后,被抬着回到了府邸,刚一进门就见郭嘉坐在那满目戏谑的看着自己。

贾诩有气无力的白了一眼郭嘉,郭嘉笑着走到贾诩:“文和兄受罪了,嘉特意替文和兄送来了专治外伤的圣药,独家秘方哟。”

“我该说多谢么?”

“耶,文和这句谢我就不客气的收起来了。”

贾诩又横了郭嘉一眼,郭嘉道:“文和兄因嘉才受此罪罚,咳咳咳……嘉为此心中甚是不安,还望文和兄能让嘉补偿一二,以平心中不安。”

跟着贾诩被抬到了床上,郭嘉取来了剪刀剪开了贾诩背后的衣服,贾诩趴在床上闷声质疑道:“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叫医师来好了,真不用太勉强。”

“哎呀,文和兄这样说真是太伤嘉的心了,万一嘉因伤心而手抖,疼的可是文和兄啊,文和兄可要慎重啊。”

“……你还可以再无耻点……”

郭嘉手上动作流畅,脸上带着轻笑:“哈,嘉一定不负文和兄期望。”

“……”

不再说话的两人,一个默默躺着,一个则认真的看完伤口后小心翼翼的上了药,上完后又包扎了伤口。

“好了,行刑的人果然是专业的,完全没有伤筋动骨,看着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文和兄在家养个几日就好了。”

“十下杖责,虽不算得太重,但对贾诩一介书生来说却是严重的。恐怕贾诩要多多在家中休养几日,奉孝以为如何?”

“有道理,做戏做全套,稍后嘉会让人将需要文和兄处理的事务悉数送来,文和兄就在家中好生休养吧。”

贾诩抽着嘴角切齿道:“郭奉孝!我是伤患!”

“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是说了么,让文和兄你好生在家养着,什么时候觉得养好了在出来就是了。”

你以为是女人做月子么!养毛线啊!贾诩虽在心中咆哮却也知说出来郭嘉必会顺着自己的话对自己调侃,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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