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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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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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绊看着这两口子的丑态,回身摸着少年纷嫩的脸蛋,那里高高肿起了一块,只听绊绊道:“我都和你说了,这样的男人靠不住,你还想赎身跟他走,你看,在这种时候一句好话都没有给你,让你受这么大委屈,从此后你该懂了吧。”

“嗯,公子,是我瞎了眼,认他是我的良人,此后我断不会再见此人。”那少年抽抽噎噎,薄薄的肩膀一耸一耸,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又勾走周围的一片眼珠子。

“听到了吧,他以后再也不会见你男人,你快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还有你,江上崇,以后我们小红楼要挂个牌子,江上崇和狗不得入内。”绊绊忽然兴致缺缺,见多了负心男人,也没有什么好气愤的,只觉得倦怠,想好好清净清净。

“你骗谁,你们这些婊 子娼妓,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还有你这个践人,男不男女不女,生成这个样子就该在家里躲着,还出来丢人现眼,卖弄风骚,我呸。”

男人听绊绊把自己和狗相提并论,自是恼火,只是男人不能像女人这样撒泼,却不再阻止老婆,籍着她的口把自己的羞恼也骂出来。

绊绊静静等她骂完,眼底的春水已然凝结成冰,他欺身如电扑到美妇跟前食中指勾起捏住了妇人的喉咙。

妇人的眼珠子凸起,喉咙里咯咯发出响声,她男人一看老婆吃了亏提起拳头对着绊绊的天灵盖就砸下去。

绊绊脸眼皮都没抬,另一只手好像一下子长长了一截儿,纤长手指伸展,堪堪抵住了男人的拳头,只见绊绊玉手收拢,白玉般的手指搭在男人的黑爪子上当真是白雪落煤炭,只听一阵骨骼断裂之声,那男人脸上的肌肉扭曲,满脸的汗珠子滚滚落下来。

作者有话说:老花和绊绊都出来遛遛了。话说小墨是声控,这些角色都是我YY我的男神写出来的,比如老花,痞痞的坏坏的那就是笑谈阁下,绊绊这块爆碳那是我的浅川,雁潮吗自然是我的正太男神斑马了,那小声音阳刚着来,尹凤书是我的万年大总攻阿册,澜清是糖醋排骨这个妖孽了,至于七绝我真没有没有想到是谁,卡修?或许吧!

第五章 美男戏妒妇

绊绊也不看他只冷冷的盯着那妇人道:“我这人生平最讨厌别人骂我践人,讨厌别人说我不男不女,如果今天我这个不男不女的践人操了你,怎么样嗯?”嗯就尾音挑起,刀锋一般撩过了妇人的头皮。睍莼璩晓

“呜呜,嗯嗯。”

“绊绊,你这个妖人,快放了我夫人。”

“哟,真是蹀躞情深呢,是谁刚才还在我的人怀里一个劲儿的骂家里的母老虎,说恨不能杀了她,我真该阉了你,你他娘的不配当男人。”绊绊说着手下的力道又加了一分。

那男的已然承受不住,可当着十里八乡这么多熟人,拉不下面子,只得痛着低吼:“你不要动她,有什么冲我来。”

“那你想让我 操?你倒是想呀,本公子才大器粗又持久,抄你一回保管你想一辈子,可惜本公子不伺候你,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也买不了本公子。”绊绊说着一挺自己的大胸脯顶在妇人的身上,“还有你,这儿又干又瘪又下垂,系腰带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别扎在裙子里。大娘。看看你这张脸,都成风干柿子了,还银绒牡丹,我看是狗尾巴花,还是焦干的狗尾巴花,老了丑了,留不住男人的心是你自己没本事,不要怪别人。给我滚!”

“绊绊说完松开二人,掏出一方绢子擦擦手,随便丢在地上转身就走,那妇人受此羞辱,泪水在眼眶里滚动,看自己男人痛的跪倒地上,一脸窝囊相,当下牙根儿一咬,也不管是不是人家的对手,拔剑就刺向绊绊后心。

雁潮刚要喊小心,只见绊绊一把扯下腰带往身后一卷,那妇人的铁剑不知怎么就撒了手镗啷啷跌在了地上。

“快滚,别逼本公子大开杀戒。”

“你们都是死的不成,还不快上。”

后面的大汉们不知是被绊绊的大胸给镇住了还是给他的手段镇住了,此时主母大吼方如梦初醒挺着兵器上前。

绊绊此时倒静下来,眼底的春冰消融,又化为一潭春水,却将手中鲜红的丝带抖得笔直,老花见了大叫:“坏了,绊绊要大开杀戒了。”说着也顾不上雁潮,纵身飞到绊绊身侧。

“绊绊,你且歇着,这些虾兵蟹将哪能劳驾你的玉手,交给我就好。”老花肩膀顶着绊绊的胸,时刻不忘揩油。

绊绊冷笑道:“花一宵,拾起你的鬼脸子哪凉快给我哪里呆着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今天老娘就是不爽,杀了这帮王八羔子出出火。”

“绊绊,何苦招惹铁剑门,虽说我们不怕他们,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就是这么个炒蛋男人加个鸡 巴蛋女人,值得你动气?”花一宵伏在绊绊耳边,低声劝慰。

那女人本想以多胜少,却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这个程咬金虽说一身下人的衣服,但是高大健美风流倜傥,加之半面银色繁枝软面具,更添魅惑神秘气韵,偏他又和这不男不女的妖人状似亲密,心中更加恼恨这好男人都给这个叫绊绊的妖人给勾去了,于是厉声喊道:“给我杀,都杀。”

“操,不知死活的臭八婆。”老花单手格开两柄长剑,对着人群高喊:“臭小子,你不是要找绊绊吗?快和他去喝茶,这里我来料理就好。”

雁潮何等聪敏,他自然是明白老花此举是想引开绊绊,给这群人一条活路,当下忙提气纵身,鸿雁一般落到绊绊身前。

“绊绊,好久不见,你可一直绊住我心呀。”

绊绊见眼前的青衣少年,一时间有些恍惚,眯起了眼睛,可转瞬就大大睁开,他本是眼睛很大眼窝深邃,这一睁几乎占了半个脸,他扬手就给了雁潮一个耳光,怒声道:“小王八蛋,你还敢来,你怎么敢来?”

这一巴掌雁潮本来是能躲开的,但是他没有躲,来的时候他早想好了就是绊绊给他一刀他也绝不能还手,更何况是一个耳光。

“有话好好说,怎么就动手了?”老花生怕雁潮吃了亏,护在他身前。

“我打他是轻的,我恨不能杀了他,都是他,把柒哥害成那样。”

“柒哥?是大叔吗?他怎么样了?”雁潮听绊绊如此说忙追问七绝的情况。

“你放心他死不了,而你肯定要先死在他前面。”

“绊绊,不要对雁潮这样,你先听他有什么要解释的好不好。”

这三人闹得不可开交,那妇人一看又来了个相貌英俊气质出众的少年,以为又是绊绊的姘头,当真是又妒又恨又酸,嘴里啐了一口:“呸,不要脸的狗男男,大庭广众之下就做这等丑事,当真是没有父母人伦的下践货。”

“闭嘴,臭婆娘。”三个人异口同声喊出来,绊绊更是狂暴到极点,纤腰一扭,臀乳款摆,整个人像风一样飘到妇人面前劈手就是两个耳光,不等妇人眼前的金星散去,他已经退回原位,若不是衣带飘动窸窣,都不能相信他刚刚离开还打了人家两个耳光。

人群里不少是武林中人,齐声喊道:“好轻功!”

绊绊手扶秀额,对花一宵道:“把这些疯狗都给我打发了,看着闹心,今夜也不做生意了。”说完径自扬长而去,一直藏在他身后的那个少年看了雁潮和老花一眼,微微施礼,也随着绊绊而去。

见绊绊走了老花长吁一口气“我以为今晚要血染小红楼,看来雁潮你已经转移了他的怒气,你可有的受了。”

“老花你这是同情呢还是幸灾乐祸呢,先不说这些,这些人怎么办?”

“不知死活的东西,若不是我他们今日谁也走不脱,绊绊是我们几个人中最悍的那个,惹恼了他焉有好果子吃。”

“你们几人?可是小桥、兰舟还有你和小柒?”

“嗯,小桥最智,兰舟最毒,我最滑,小柒最无情。”

“无情,他的情只用了一个人身上,对别人可不是最无情吗?罢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如我替你打发了,你在一边看着可好?“

“好呀,我看你拿着掬艳,倒想要看看你的艳绝两刀练到什么火候了?”

“好,走一个!”雁潮伸展双臂,疏松筋骨笑着对那妇人道:“大娘你也是有名有号的江湖人,怎么就不知识时务者为俊杰呢?有些人你可以惹,有些人你惹不起,我和老花保你们一命,你们却不知死活不肯离去,那就让小爷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吧。

雁潮话音刚落掬艳带着刀鞘就挥出去,掬艳出鞘必饮血,他可不会为了一个吃醋抢汉子的婆娘就大动干戈。掬艳刀鞘为纯银,平日里雁潮总擦得铮亮,此时只见银光流转,似一枚弯弯的新月降临人间,待月意将人拂照,众人手里的黑铁长剑都齐刷刷折断。

雁潮抽刀回身,后背对着他们冷冷道:“还不快滚,等到刀出鞘这一地可都是你们的血。”

那些人还没从刚才那一刀的震惊中缓过来,待到觉醒,也不管什么主母的明来那个,一个个撒丫子就想逃命。

“回来。”雁潮一声断喝让他们的心肝儿也跟着颤三颤。

“把你们的兵刃捡着,这里还没有人给你们收拾这些破铜烂铁。”

众人忙捡起地上的断剑,呼啦啦的一阵风似逃窜,那妇人大概是吓傻了,张着嘴呆呆的站着。

“大娘,回家弄点珍珠粉和上鸡蛋清好好糊糊这张老脸,还有你家那个男人就他娘的一个孬种,不要也罢,要是你有需要,下次来给你安排几八大活儿好的壮汉,保管你舒服上天,报我的名儿,给你打八折。”老花大爪子在妇人眼前来回呼扇,笑得银荡无边。

周围一圈儿看热闹的客人,有很多知道绊绊是惹不起的,今天总算见识是怎么个惹不起法了,不说绊绊自己的功夫有多么神出鬼没,就刚才这个青衣少年的刀法也鬼神难挡,内力更是深不可测,散了都散了吧,以后来买春也要规矩点,也不要没事儿打老板的主义,否则裤裆里的鸟儿都难保。

“走了,都走吧,今晚不做生意了,别忘了把银子留下,概不赊欠呀!”老花粗着嗓子一阵子吆喝。

雁潮见他高大的身躯绷在一套粗布灰衣里,挓挲着两手的模样,刚才冰冷肃杀的脸换上了笑颜,他用手肘拐拐老花:“哎,老花你这副样子可不像个龟奴。”

“像什么?”老花用手撑着下巴摆出特酷的一副样子。

“像个狗仗人势的恶奴。”

“好啊,小王八蛋,长大了,连老花也敢消遣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老花近身擒拿,双手收拢去捉雁潮的胳膊,雁潮身子却向前滑去几丈,回头笑道:“老花最近在这小红楼艳福齐天,都给淘换虚了。”

“臭小子,今天让你看看花爷虚不虚?”两个人笑笑闹闹中走远,只留下那对夫妻兀自在灯笼的媚态艳光中相看两生厌。

雁潮和老花勾肩搭背去了老花的房间。

作者有话说:今天这一更是特意为ZHUYU8158加的,谢谢小主一直爱我支持我鼓励我,没有你的陪伴,墨墨很难走到今天,姐姐墨墨谢谢你!艾玛,表白的节奏。

第六章 白云醉少年

“雁潮,我看今天你也别去找绊绊了,他正在气头上,去了也碰一鼻子灰,吃饭了没有,来,我们喝两杯。睍莼璩晓”

“嗯,老花,最近受了伤又大病了一场,好久没有喝酒了,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受伤了?我看看,是小桥那厮下的手吗?”老花说着动手撕扯雁潮的衣服。

雁潮双手护着衣襟,退后几步道:“老花,你这一年老去一年,却越发没个正经了,我自己给你看,乖乖坐着去。”

老花见雁潮一本正经的绷着小脸儿,心里都乐翻了:“小混蛋,这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呀,教训起你花叔来了,快,我看看。”

雁潮解开衣衫,但见左肩肩头青紫交错,红肿了一片,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被汗水浸泡的发白发软,有几处还被衣衫磨破了,底下的脓血流出来,模糊了一片,腥臭难闻。

“操,你个混小子,快要生蛆了,这样还和人动手还要喝酒,当真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吗?”

“老花,我不动手我不喝酒或许这伤口能好了,但是我最深的伤在心里,你看不见,那也不是上药能治好的。”

老花转过头,躲过了雁潮黑的发亮的眼睛,低声道:“小屁孩,毛儿都还没有长全,闺他娘的狗屁怨。大老爷们儿糙汉子,脑袋掉了碗口大的一个疤,不兴这些唧唧歪歪的鸳鸯蝴蝶病。”

“呵,老花,毛儿早长全了,鸟儿也能飞了,雁潮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雁潮这句糙话说出来却柔肠百转,把老花要打趣的话生生堵在喉咙间,酸楚之余更觉碜牙。

“你过来,我有黑玉断续胶,你的伤口再不处理恐怕这边膀子就废了。”老花不再胡闹按着雁潮在椅子上坐下,去铜盆里汲了水,用布巾小心的把伤口处理干净,然后拿了一把匕首搁灯火上烤了,小心的把伤口的薄痂割破,他对雁潮说:“忍一下,我把脓血给挤出来,会很疼。”

“没事,再重的伤,再疼的痛我也受过。”雁潮刚一说完,但觉火辣辣的疼痛从肩膀处传到全身,疼的他嘴唇都白了,在疼痛的牵扯下他陡然想起在兰州的客栈里,他蛊毒发作大叔抱着他说痛就要告诉他,那时大叔的怀抱好暖,如果可以一直就那样被抱着,再疼些也是好的。

老花的声音渺渺茫茫似响在天边:“雁潮,当真是小桥下的手?”

用力咬住下唇,雁潮把自己从一种虚幻的眩晕中回过神来:“算是我们合作吧,我扑在他的剑上,他当时就给我止血服药,我自己也曾涂抹过黑玉断续胶,可是有淋了雨生了病走了很远的路,所以一直都没好。”

雁潮的声音很虚弱,带着疼痛的颤抖,更多的却是不甘心的决然,老花看看他肩胛骨处一个已长出粉白色新肉的圆形伤疤问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被人给穿了琵琶骨,差点就死了,是大叔……。。”雁潮说到这里突然闭上了嘴,他发现他回忆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一个人占住,满脑子叫嚣着一个人的名字尹凤书,尹凤书,尹凤书。

“也是小桥吗?他这个王八蛋。”老花生了气,下手重起来,雁潮疼的一哆嗦。

“不是,小桥不一定来做得来这种事情,是无名山庄的明微雨。”

“明微雨,好,我记下了,雁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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