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做逃奴对待。”
“我是寄养的,怎麽会逃跑。”白逸皱眉。
“这也不是没有先例,”阮渺道,“曾经有寄养奴隶试图逃离主人,在主人家里没有成功,就想要利用凌晨的漏洞,结果……相信你不会想知道的。”
用脚趾想都知道,一定是很血腥的结局,白逸有些反胃,加上天已经很晚了,大脑正在酝酿罢工。“那你现在打算怎麽惩罚我?”
“我不会惩罚你,你是主人的奴隶,自然由他决定惩罚。”阮渺微笑道。
看到阮渺的笑容,白逸忽然灵光一闪:“你骗我!”
“我为什麽要骗你,主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很快就能到。”阮渺微垂下眸。
“这句是真的,不过你不抓我,还放任我在房间里待了那麽久,不是因为我不想逃。”白逸笃定道,“你是怕我被抓,会连累殷暮白。我是他的奴隶,他没有看管住我,一定会有很多人借机发难。”
“哦?他可是特别调教师,你确定他会怕?”阮渺问道。
“特别调教师又不止他一个。”白逸想到唐铎就是一阵头痛,如果唐铎真的知道了,一定会落井下石。“而且你也不是唯一的老板,未必能保住他。”
白逸还有句话没说,如果殷暮白受到牵连,阮渺作为他的支持者,说不定也会受到影响。
阮渺沈默半晌,这才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有私心,毕竟他是我的主人,我不希望他被一个奴隶牵连。”
“你不也是个奴隶!”白逸知道这时候不该惹怒阮渺,却还是克制不住地反驳。
“我对他来说不一样,就算抛开老板的身份,我也是他的专属奴隶。”阮渺看向白逸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敌意,“你知道专属奴隶意味着什麽吧,从某种程度上,他也是专属於我的。”
白逸越听越气愤,睡意一扫而空,忍不住道:“他明明是属於我的!”
哢哒!门锁轻响,殷暮白居然推门而入。
“主人,”阮渺的语气顿时变得柔和起来,“抱歉这麽晚打扰你。”
“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殷暮白似乎没听到白逸的告白宣言,眼神在他身上一扫而过,落到阮渺身上。
“没多久,正好撞到你的这个奴隶,居然闯到外面去了,还旁听了一场服务。”阮渺指了指白逸。
白逸身体一僵,暗叫糟糕。殷暮白不在的时候,他一点都没觉得怕,可此时却觉得全身都痛,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要受的惩罚。
殷暮白看了他一眼,“都谁看到了?”
“没什麽人,不会传出去的。”阮渺道,“我这边不急,主人可以先以他为重。”
什麽以他为重,你根本是想看我受罪!白逸恶狠狠地瞪过去,却被殷暮白身上的寒意吓了回来,直到这时,他才有了“闯祸”的自觉。
“对不起,先生,我保证以後都不会了。”白逸可怜兮兮道。
殷暮白走到白逸面前,忽然道:“我记得,你很讨厌春药。”
“是……”白逸忽然瞪大了双眼,“你不能这麽对我!”
“我是你的调教师,有权决定对你的惩罚。”明明如此贴近,殷暮白的话却让白逸如坠冰窖。
25请你原谅
白逸吃够了药物的苦,只以为唐铎会用这种手段,没想到殷暮白也会用,而且对象还是自己!怒视着殷暮白,白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殷暮白早就没了笑容,英俊的面孔上甚至找不到任何表情。他只是打开门,朝门外的助手道:“把这个奴隶带到调教室,我马上过去。”
白逸是被拖着离开调教室的,他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还想跟殷暮白再说些什麽,可看到那张木然的脸就什麽都说不出了。
送走了白逸,殷暮白问道:“真的没有问题?”
殷暮白这话,问的既是白逸逃跑的事,又是阮渺的会议。阮渺与他早有了默契,点头道:“都是不急的。”
“那就好,”殷暮白转头朝外走,“我会让白逸记住教训的。”
“主人……”阮渺忽然叫住他。
殷暮白回头,眼神微动,“什麽事?”
阮渺比白逸更了解殷暮白,也察觉到殷暮白的状态不好。他展颜一笑,“我送主人过去。”
因为殷暮白并没有明确的命令,所以助手没有把白逸锁起来,而是谨慎地守在门口。白逸却一反常态,没有叫嚷也没有试图逃脱,只是沈默地坐在床边。对药物的恐惧渐渐淡去,白逸开始冷静思考殷暮白的意图。
从阮渺谨慎的态度来看,这次“逃跑”事件很严重,殷暮白生气也是理所当然,惩罚必定是逃不掉的。只是白逸不明白,为什麽连殷暮白这样高明的调教师也会用春药。
也许殷暮白只是想吓吓自己?白逸自欺欺人地想。如果殷暮白真的这样折磨自己,自己能够原谅他,仍旧对他全无保留地依赖麽?
“殷先生。”门口的助手打断了白逸的思考。
殷暮白挥挥手,让助手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白逸两人。白逸猛地站起来,嘴巴张了张,还是决定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想要逃跑。”
“解释以後再听,”殷暮白走到白逸面前,“现在脱掉衣服,躺到床上去。”
白逸心下一沈,却也乖乖脱了衣服。在躺倒之前,白逸还是忍不住去拉殷暮白的手臂。“先生,你能原谅我麽?你不会伤到我的吧。”
殷暮白向後退了一步,避开白逸的触碰,却又突然上前,手掌按在白逸颈间骤然一压,将白逸按倒在床上。
白逸摔了个七荤八素,嗓子也不适地咳起来,却听到殷暮白沈声说:“只要你完全顺从我,我就原谅你。”
白逸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还想着殷暮白的话。如果自己有任何一点反抗,都得不到殷暮白的原谅了麽?这样的险,他冒不起。“我会顺从的,先生。”
殷暮白的眼中终於多了一丝柔和,身周的戾气也弱了下去。他松开桎梏白逸的手,从床板下抽出手掌宽的束缚带。白逸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张看似普通的床也是调教工具之一。
也不知道殷暮白是怎麽操作的,只是三条束缚带,就将白逸牢牢固定在床上。他试着动了动身体,除了手脚和头部,也只有臀部能稍稍挪动一些。
殷暮白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展示给白逸看。那是一个香水瓶大小的透明玻璃瓶,复杂的棱面让它在光线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瓶子里是淡粉色的液体,暧昧的色泽如同魔鬼的诱惑,引诱着人走向极乐的深渊。
一看到它,白逸顿时白了脸色,下意识地想要求饶。可是记起自己的承诺,他也只能咬紧嘴唇,佯装镇定地看向调教师。
大概是白逸的表现还不错,殷暮白向白逸解释道:“我说过要惩罚,就不会收回。这是中等药效的春药,跟唐铎给你用的不同,不会伤害身体,也不会成瘾。”
你要是真关心我的身体,就别给我吃那种奇怪的东西啊。白逸心里叫苦,顿时又变得眼泪汪汪。这种时候装可怜,几乎成了他的习惯了。
“喝下去。”殷暮白也不强迫,只是打开瓶盖,将药液送到他嘴边。
白逸见求情无用,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味道酸酸甜甜的还不错,就怕它的药性也很“不错”。
“闭上眼睛,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睁开。”殷暮白居然坐到了床边,手指轻抚白逸的眼睫。
他不走!白逸终於放松下来,尽量放轻了呼吸,仿佛怕惊扰了什麽。身边没有一点动静,白逸试图捕捉殷暮白的动作,却只能捉到一丝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宁静的气氛几乎让白逸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他想起很久之前,临睡前都有一个人安静地陪在他身边,怕惊扰到自己,连呼吸都会放轻。
然而很快白逸就发现,现在可不是个休息的好时机。身体里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由内而外的热度几乎要将他身体的水分灼乾。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某个部位硬挺了起来。
这个时候,殷暮白在做什麽?会不会因此自己的反应而瞧不起自己?白逸心神不定,他想要看殷暮白的表情,却不能睁开双眼,只能动着手指,试图触碰到殷暮白。
一只微凉的手落在白逸脸上,白逸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但殷暮白的动作并不温柔,他近乎粗鲁地摸了摸白逸的侧脸,便来到刚刚受过罪的脖颈。
白逸的皮肤嫩,即使只是稍稍压迫,就留下了两片浅浅的印记。殷暮白似乎还不满意,又重重地揉了起来。
白逸吃痛,轻哼了一声,却不见殷暮白有丝毫停顿,反而力道更重了。更糟糕的是,即使被粗暴地揉搓,还是有一阵美妙的快感从殷暮白的指尖传来,在身体表面划出一道电流,最终汇到下身,让男性的欲望更加强烈。
“先、先生……”白逸忍不住开口。
“别说话,如果你不想戴上口枷的话。”殷暮白冷冰冰地打断,手指渐渐下移,来到了光滑的胸口。
白逸觉得口乾舌燥,不敢再开口,只能舔了舔嘴唇,缓解燥热的感觉。然而下一刻,胸口突然一痛,殷暮白居然在他的乳尖上狠狠拧了一把。
26舌尖
“呜啊!”白逸惊叫一声,痛得直抽气。
然而殷暮白并没有停下,他在另一侧挺立的红豆上如法炮制,让两侧的粉色小颗粒都红肿起来,颜色如红透的樱桃般,令人垂涎欲滴。
阵阵酥麻由胸口汇至下身,却有那麽几分窜入脑际,令白逸神志迷蒙,半点心机都用不上,只剩下身体的感觉愈加清晰。
见白逸的下体已经完全硬挺,殷暮白拿出黑色的软皮束具,调整好尺寸,将白逸的小兄弟包裹起来。
皮具是温的,不过毕竟是紧贴皮肤的,戴上束具的过程中难免摩擦。白逸受不住刺激,忍不住张开双唇大口呼吸,却仍是解不了体内的燥热,反而更加口乾舌燥。
尤其是完全套上的一瞬间,敏感的头端触到皮料,稍稍粗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再次尖叫出来。只不过他还记得殷暮白的命令,只是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调,没能说出什麽来。
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殷暮白隔着皮具顺了顺那东西,引得白逸几乎要挣扎起来,这才按住了他的身体。左手扶稳白逸的耻骨,殷暮白的右手熟练地在束具上摆弄着。
束具设计得很精巧,不仅可以根据尺寸调整大小,下部还可以将阴囊也包裹起来。而在根部,还多出一条系带,刚好可以将根部绕上一圈。殷暮白动作熟练,单手就将系带系好。
系带的松紧刚刚好,既能阻止白逸高潮,又不至於让他颓软下去,而且带着些微的疼痛,很适合惩罚。
白逸的脑子快成了一团粉色的浆糊,却还知道害怕。照殷暮白生气的程度来看,既然给他束住,就是“起来”容易“下去”难了。
殷暮白达到了目的,又逗弄了一会儿粉嫩的红豆,微凉的指尖便继续下滑,来到小巧的肚脐。
白逸知道殷暮白有洁癖後,原本还算乾净的他,洗起澡来就更勤快了,而且比以前细致了不少,因此肚脐的小小缝隙里也都十分乾净。
殷暮白似乎很满意,指尖在肚脐周围绕了几圈,便一点点朝中心挤了进去。殷暮白的指甲修剪得很乾净,即使指尖也是柔软的,偏偏这种柔软让白逸更加痛苦。
即使不用药,肚脐那地方也不是随便碰的。那是一种直达身体深处的痒,痒的白逸抓心挠肝,恨不得将身体抓烂,只要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煎熬。
“你别折腾我了好不好,我以後真的会听你的话,我会乖的。”白逸想要这麽对殷暮白说,可是他嘴巴和眼睛都被下了禁令,连用眼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向以前一样拼命挤眼泪,以期唤起殷暮白一丝同情。
然而下一刻,白逸就发现他还可以更加煎熬。一样柔软湿润的东西扫过他的腹部,白逸顿时绷紧了身体──殷暮白在舔他!
殷暮白有洁癖,但白逸的身体很乾净。
虽然在床下躲了很久,但脱了衣服,身上还是白白嫩嫩,没有一丝污迹,甚至还散发着牛奶的清香──那是奴隶们用的沐浴液的味道。而另一种意义上,白逸也很乾净。
殷暮白的洁癖不止在生理上,他的心理洁癖也很严重,这对调教师来说是致命的弱点。
起初没有阮渺的支持,殷暮白的调教师之路并不顺利。他也是从最低的初级调教师做起的,接触过各色奴隶。每次要亲自接触奴隶的身体,他都是从心底排斥的。严重的时候,他甚至认为有其他主人或调教师的奴隶,是不该由其他人接手的。
只不过他克制住了,压抑住自己的不满,也渐渐适应了调教师的工作。现在他的排斥感已经没那麽强烈,接触的也大多是寄养奴隶,也就不怎麽表现出来了。
即便情况好转,殷暮白还是喜欢白逸这样,从里到外都乾净的奴隶。白逸没有性经验,连心里都是满满的殷暮白,当然更容易让人动心,这也是殷暮白肯用唇舌接触他的原因。
柔韧的舌尖刺激着白逸的脐腹,蛇般向深部刺探,白逸忍不住那种又痒又爽的折磨,手掌下意识的一抓。殷暮白正坐在他身边,手臂立刻被白逸牢牢握住。
“唔……唔唔!”白逸怕自己说话,再次咬紧了嘴唇,闷哼着求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抓的是什麽。
殷暮白拉开他的手,沿着白逸的大腿向上摸索。
白逸双腿之间只有半个手掌的宽度,突然觉得臀瓣被熟悉的手指挤开,身後的入口下意识地紧缩了一下。然而在药物的刺激下,还是很快接受了殷暮白的触碰,甚至主动吸吮起来。
白逸这次清洗过,内部还算柔软。殷暮白知道这样的姿势并不适合做什麽,只是伸入了一根手指。但他的技术是明摆着的,一根手指就足够让白逸死去活来,何况他试过一次,早掌握了白逸的敏感点。
“唔啊……呜!”殷暮白在记忆中的位置轻轻一刮,立刻听到白逸透着愉悦的尖叫,然而很快,这种愉悦就变成了痛苦。
殷暮白的动作就像是点燃所有燥热的火星,直接将白逸推到了顶点。然而出口被束缚,狂涌的情潮被生生阻断,白逸痛的冒出了冷汗。
殷暮白压制住白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