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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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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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
  殷暮白完全忽视了白逸的抗议,而是又拿出了一只同样大小的按摩棒,只不过颜色变成了半透明的淡紫色。白逸顿时瞪大了眼睛,殷暮白不会是想来个双龙吧,他一定会受伤的。
  殷暮白道:“身体跪直,後面夹紧,不许掉出来。”
  白逸听到“夹紧”两个字,脸上立刻烫了起来。他试着跪直身体,可毕竟菊穴被粗硬的东西塞着,怎麽都不舒服。别别扭纽地跪好,白逸却被殷暮白将紫色按摩棒塞进手里。
  拿到按摩棒才发现,这一根的材质和其他的并不一样,而是更软、弹性更好的。他试着按了按,摸上去更像是橡胶的质感,如果用力的话,可以在表面留下痕迹。
  “要在性方面服侍主人,男人除了後面,还要学会用口。”殷暮白道。
  白逸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一直不明白,为什麽殷暮白可以将这种事讲得这麽堂而皇之。似乎只是在讨论天气、食物,既没有刻意掩饰,也没有加以渲染。白逸想,殷暮白其实是不喜欢、更不在乎这种东西的吧,对他来说,只是工作而已。
  “最开始不要求你的技巧,至少不能伤到主人。”殷暮白没有理会白逸探究的眼神,继续道,“现在,试着把按摩棒放进嘴里,不要用牙齿,也不需要很深。”
  白逸再不喜欢也要照做,他闭上眼睛,试着含入头部。这比想像中要困难很多,三指粗的东西,要想含住的同时却不碰到牙齿,口要张得很大。也许是压迫到了舌头,白逸觉得有些恶心。
  “慢慢加深 ,含进去一半。”殷暮白又道。
  白逸再送进去一些,嗓子一紧,顿时乾呕起来,按摩棒当然也吐了出来。更糟糕的是,身体一动,身後的按摩棒也滑出来一点。
  “结束後追加十下拍打。”殷暮白冷淡道,“把东西给我。”
  白逸连忙将手里的按摩棒交上去,这才明白这东西的用途。他刚刚乾呕时,牙齿不小心划到了按摩棒,没想到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殷暮白看了看那道划痕,亲手把它又放入白逸口中。“如果这次再划伤,每伤一处就加上十下。”
  白逸愁得又扁起了嘴,忽然想到昨晚简寒的表现,心想难道简寒也被逼着做这种事情了?

  32继续适应

  见白逸走神,殷暮白微微皱眉,却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控制器,轻轻一按。
  “呜啊!”才跪好的白逸立刻尖叫一声,软倒下去。嘴巴一张开,口中的按摩棒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而且这麽一动,身後的东西重重压在敏感点上,白逸呼吸一紧,又触电般挺直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听着身後传来的嗡嗡声,白逸额头上的汗珠都出来了。他根本不知道这按摩棒能震动!
  殷暮白的脸色又变得不虞,他捡起按摩棒,边朝浴室走去,边冷声道:“再加二十下。”
  白逸原本後面就疼,这下心里也跟着难受了。加起来三十下,屁股一定会被打肿的!殷暮白有洁癖,他把按摩棒扔到地上,也难怪殷暮白黑脸。早知道刚刚就不该松口,就算咬断了也只是加十下啊!不过咬断……白逸打了个冷战,好恶心!
  殷暮白将按摩棒重新清洗过,回到白逸面前。“要记住,最重要的是主人的安全,只是这麽点刺激就受不了,只能说你离中级奴隶还差很远。”
  “对不起,先生。”白逸倒是想辩解,可身後还在震着,一股股电流沿着尾椎散布全身,他已经没力气再找藉口了。
  殷暮白看了眼白逸精神过头的部分,问道:“你能控制住麽?”
  怎麽可能!白逸抽抽鼻子,低声道:“我尽力。”
  殷暮白也看出白逸的困难,只好再次拿出一条贞操带,只不过以白逸现在的姿势,要穿上有些困难。而且一想到欲望被硬生生遏制的感觉,白逸本能地拒绝再接触那东西。
  “这个阶段就是要你熟悉所有的调教用具,贞操带也是其中一项。”殷暮白道,“过来,趴到我腿上。”
  白逸不情不愿地趴上去,动作像是在放慢镜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刺激到身後的按摩棒。不过他喜欢趴在殷暮白腿上。
  殷暮白的腿修长有力,肌肉的线条也很流畅,白逸软软的肚皮压上去,感觉十分惬意。如果没有按摩棒、不用穿贞操带就更好了。
  贞操带是完全可拆分式的,先围好腰胯间的金属系链,再将皮质的主体部分放置到胯下。不知道是型号不同,还是白逸今天更加兴奋,束缚前端的部分显得很紧。殷暮白试了几次都没能放好,反而让白逸火烧一般的双颊更红了。
  殷暮白只能先停下震动,白逸顿时松了一口气,恨不得瘫在殷暮白腿上,不过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敢乱动。殷暮白在白逸臀上狠狠一拍,白逸疼得身上一抽,火气也被拍灭了些,殷暮白趁机将贞操带套了进去。
  过了这部分,殷暮白将贞操带轻柔的绕过白逸的会阴,来到插着按摩棒的後穴。“放松,还要再进去一点。”
  “先、先生,我做不到的。”白逸立刻抓住殷暮白的裤子,试图仰起头来。“太长了,我一定会受伤的!”
  “这要由我来判断,别让我再重复。”殷暮白丝毫不容情。
  “是,先生。”白逸只能接受,深呼吸放松身体。
  尽管做好了心理建设,真的动手时白逸还是疼地满脸是泪。明知道没有用,还是忍不住求饶:“先生,不要了,别再……疼,我疼……”
  白逸断断续续地哭诉着,殷暮白却没有理会,仍旧不急不徐地向深处插入。其实与其他奴隶相比,白逸受的苦要少多了,殷暮白考虑到白逸的体质,调教的进度要慢上不少,可就是这样,白逸还是哭得厉害。
  殷暮白知道,白逸虽然看上去脸嫩,但年龄已经不小了,心智也算是成熟。可不知道为什麽,在某些方面,白逸依旧保留着孩子似的习惯,像是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停留在了童年阶段。而这种现象,在和自己在一起时尤其明显。
  白逸嗯嗯啊啊地哭了半天,才发现殷暮白已经停下了,只有指尖在他的尾椎处轻轻摩挲,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觉得後面都要胀破了,也不知道按摩棒塞进去多深,只能微微扭了一下腰,唤回殷暮白的注意力。
  殷暮白立刻回过神来,继续没完成的工作。贞操带延伸到臀缝的部分,已经变得很细了,而按摩棒也几乎全部没入,只剩下很短的一段留在外面。殷暮白将贞操带压在按摩棒的底部,将按摩棒固定住,再与腰部的系链连接在一起,既不会太紧,也不至於让按摩棒脱出来。
  “起来,跪好。”殷暮白命令道。
  白逸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哀怨地看了殷暮白一眼,他一点都不想离开殷暮白的膝盖。殷暮白仍旧是不留情面,再次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嗯啊!”白逸叫了一声,就咬住了嘴唇,死活不肯再开口。机械的震动像是泼到火上的热油,将他的全身都点燃了。偏偏火上又铺了一层沙土,半点都泄不出来,闷在身体里,难过的想要撞墙。
  “继续含着,学会了才能停。”殷暮白又将紫色按摩棒拿了出来,贴到白逸的唇上。
  白逸又开始掉眼泪,可殷暮白不但没有心疼地收回,反而显得更加不耐。白逸见殷暮白要生气,急忙张开嘴巴,将按摩棒含了进去,眼泪也立刻停住了,相当收放自如。
  白逸看出了殷暮白的习惯,殷暮白同样也摸到了白逸的路线。哭对白逸来说,既是发泄的途径,也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这种时候想要白逸止住眼泪,就要狠下心来,让白逸知道这麽做没用。当然,作为一名调教师,冷漠是必不可少的能力。
  白逸按照殷暮白的指示,一点点地适应着口中的按摩棒。他是个聪明人,在这方面学的一样很快,没过多久就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技巧了。殷暮白知道这不是一天能练出来的,也没有强迫他继续,而是按时完成了调教。
  白逸依旧没有能得到释放,被从高潮拽下来的感觉实在太糟糕,白逸也没有平时的活泼与聒噪。不过他还不能离开,还有三十下拍打记在账上呢。

  33有没有做过

  对於这场拍打,白逸怕得厉害,可怜兮兮地对殷暮白道:“先生,能不能先欠着,如果再打三十下,一定会影响到明天的调教的。”
  “过来。”殷暮白不置可否,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这是每次拍打前的必经步骤。
  白逸战战兢兢地趴上去,忍不住又开始默念殷暮白的名字。殷暮白看了看白逸光裸的臀部,也觉得惩罚过於严厉了。白逸骨架小,没什麽肌肉,摸上去软软的,尤其又是臀部,白白嫩嫩让人很想掐一把。殷暮白倒是没这种念头,只不过对白逸心软的习惯还没能改掉。
  早上的二十下拍打,是左右各十下,对一般人来说是适中量,可白逸由於体质问题,只这麽一打就变得有些红肿。如果再打三十下的话,一定会淤血变紫,影响到以後的调教。
  白逸趴在殷暮白腿上,看到他拿起手拍时,全身都紧绷起来,却没想到殷暮白又将手拍放了回去。白逸一愣,随即勾起嘴角,他就知道殷暮白舍不得下手──“哇啊!”
  臀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白逸惊叫出来,他急忙回头,却发现是殷暮白的手掌落在了他的皮肤上。殷暮白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报数,这下不计。”
  白逸愤愤地扭过头去,当然也就错过了殷暮白眼中的笑意,只能说他对殷暮白的把握从来都不正确。殷暮白不给他抱怨的时间,再次扬起了手,而後重重击打在白逸是右臀上。
  “唔……一!”白逸总算还想着报数,甚至还有些庆幸。比起硬邦邦的手拍,殷暮白的手掌虽然不够柔软,但也要舒服不少。尤其是想到殷暮白的手指贴上了自己的皮肤,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白逸自嘲地想,自己也算是有些M倾向了。
  殷暮白的力度虽然不小,但他的节奏保持得很好,每五下会给白逸一段喘息的时间,所以白逸臀上虽然火辣辣的,却没有真的伤到里面。
  白逸报数的时候还带着呻吟,虽然声音不大,却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轻轻抓挠着别人的心,就连殷暮白也有些心动。不过作为调教师,光凭这个还无法真正吸引他。何况殷暮白早就知道,白逸的身体条件很适合做下位,心理准备很充分。
  白逸觉得没那麽难以忍受了,也有闲心开始观察殷暮白。他今天练口活练得下巴都僵了,现在趴在这种位置,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殷暮白那方面的问题。调教师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多少也会有反应的吧。
  心里想着,白逸忍不住偷眼打量起殷暮白的腰腹下。殷暮白的着装一向很讲究,平时是看不出什麽的,只不过坐下时,白逸在近处总能估摸出个大概。现在近水楼台,白逸更加确定殷暮白的尺寸绝对比自己要强,而且似乎……也是有反应的。
  即便调教师在这方面一向克制,但殷暮白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总有欲望要纾解的。手底下那麽多奴隶,还用得着劳烦五指姑娘?一想到殷暮白跟别人做这种事,白逸顿时醋意滔天。
  因为走神,白逸连拍打结束了都不知道。他脑子也算是一心二用,数满三十後,居然还继续数了三十一。殷暮白立刻沈下脸色,又加了五下,打得白逸又开始飙眼泪。
  等白逸终於收住了泪水,殷暮白让他重新跪好,既是让他反省,也是因为他现在的样子,根本不能坐。“我说过,你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在主人身上,刚刚在想什麽?”
  白逸的醋意还没消,也不想骗殷暮白,便直接道:“我在想你有没有跟奴隶做过。”
  殷暮白眉尖一挑,似乎很意外。“你想知道?”
  “你肯说麽?”白逸毫不示弱地反问。
  殷暮白的眼神中居然有几分赞赏,“当然做过,各取所需而已。”
  早知道是这个答案,白逸还是一脸不满,“和阮少也做过?”
  殷暮白神色平淡,“他是老板,我是调教师。”
  白逸回去之後,将殷暮白的话咀嚼了无数次,这才确定,殷暮白是在跟阮渺划清界限。虽然屁股还很疼,这个消息也值得他一夜好眠了。
  当晚,殷暮白将自己的计划告知阮渺,阮渺却并不赞同。“这麽快就升为中级奴隶,就算他有这个水准,也会让其他奴隶不满。”
  “他有这个潜质,而且调教时间只有一年,必须要加快进度。”殷暮白喝了一口咖啡,闭上双眼。“我之後要离开一段时间,在此之前,我必须保证他有自保的能力。”
  毕竟白逸才到凌晨,就已经得罪了唐铎。寄养奴隶的身份不是万能的,一旦白逸出了什麽大错,就会被退回给他的主人,相当於让主人也丢了脸。尽管白逸一再说他的主人并不会惩罚他,但殷暮白不想冒险。
  “你太宠他了,看得出你很喜欢他。”阮渺状似无意地问。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即使与外界的接触不多,也能找到好的处世方式。但另一方面,他又太幼稚,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知道怎麽做才是最好的选择,却往往因为冲动做出错误的决定。”殷暮白揉揉眉间,“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好吧,就算他不让人省心,也只要稍微看紧点就好,用不着这麽费力。”阮渺边给殷暮白做头部按摩,边问道,“你以前的奴隶也都很特别,为什麽只有他有这麽好的待遇?”
  殷暮白没有立刻回答。他对白逸抱有模糊的熟悉感和莫名的亲近欲望,这太过反常,只有靠近白逸,才有可能得到答案。只不过这种理由,他并不想告诉阮渺。“如果你认为我的处理不恰当,可以直接说出来。”
  阮渺不能说,因为殷暮白是特别调教师,在调教方面有很高的自由度,即便是老板也不会轻易干涉。何况他这个老板,也只是有名无实而已。“希望这个白逸,不会主动惹到不该惹的人。”

  34和好

  白逸虽然屁股肿了两天,但心情还是不错的,所以回住所时也是眼角带笑,只不过一见到邵元,好心情就不翼而飞了。白逸跟简寒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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