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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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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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因为这件事记住我的?”殷暮白又道,“那时候你还没接触过这个圈子吧,不该认识我。”
  “其实我是偶然遇到了一个人,他在圈子里已经混了很长时间,也有你的照片。”白逸答道,“你都没怎麽变,我一眼就认出你了,所以托他帮我进凌晨。啊,他的名字我答应过要保密的。”
  殷暮白似乎并不介意,咬了咬他的耳垂,“值得?”
  白逸浑身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语气却异常坚定。“值得!”
  殷暮白眼神一黯,低声道:“白逸,不要骗我。”
  白逸的呼吸乱了一拍,抓紧了殷暮白的衣袖。“我如果不是真心,又怎麽会留到现在?”
  尽管两人都有所隐瞒,但这场谈话还是揭开了两人间的一道薄纱,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在殷暮白的默许下,他和白逸的关系已经半公开。其实就算他们不承认,经过这次韩郴的受挫,也会有人怀疑他们的关系。
  殷暮白变得更加繁忙,常常几天不见人影。白逸也不想再让他分心,乾脆躲回了自己原本的住处。话说回来,最近他在这里住得越来越少了。
  对白逸来说,这段时间过得还是很惬意的。与殷暮白的关系更进一步,那些背地里的是是非非也不用他操心。闻言已经被放出来了,跟白逸比起来,他那点伤实在不算什麽。还有一个好消息,简寒也升为中级奴隶了。
  白逸是不喜欢这种级别评定的,就算升到高级,也不过是奴隶,还是完全违背自己心意的。不过他还是为简寒高兴,有了这层身份,简寒的待遇会提升很多。
  简寒似乎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不再有什麽激烈的反应。只是在白逸看来,简寒完全被唐铎荼毒了,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诱人的气质。
  简寒对白逸的事所知不多,只听说白逸和闻言被关了几天,就有人倒了大楣。“殷先生对你真的很好,将你保护得这麽好。”
  “哪里好了,你看我身上!”白逸心里像是尝了蜜,却也要借机抱怨一番,脱了上衣给简寒看。他的伤都收了口,但疤痕要慢慢消。简寒看过果然吓坏了,恨不得让白逸长期卧床。
  邵元也来看过,虽然打探消息的可能性居多,不过眼神里确实有几分关心的。反倒是闻言,刻意躲着他,居然出来後就没见过面。
  白逸不急,他和闻言身边肯定有不少人监视,所以他暂时不打算跟闻言和好。然而回住处没几天,就被人捂着嘴巴拖到了角落。

  53、喝酒

  “唔唔!”白逸吓了一跳,依自己的小身板,别人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就算不杀,刑囚也很痛苦,白逸是真的被打怕了。
  身後的力道突然松了,白逸立刻向前一撞,踉跄着朝前跑。然而後颈一痛,被硬生生转了半圈。白逸一见眼前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你就不能出个声麽,这样很吓人好不好!”
  闻言依旧是闷葫芦,只是盯着他。
  白逸扭头看了看,这里很偏僻,也没有监视器,只不过空间小,藏两个人就很满了。“你突然找我做什麽?”
  说到正事,闻言才开口,“为什麽帮我?”
  白逸耸肩,“还人情喽!”
  闻言皱眉,“谁?”
  多说几个字会死啊,白逸不满的想,不过他也没有为难闻言。他用手比了个2,说了一个字:“柏。”
  闻言缺乏表情的面孔突然露出震惊的表情,整个人都鲜活起来。柏二少,大名鼎鼎的柏家继承人,谁都要给三分颜面的角色,不过闻言更喜欢称之为──主人。
  见闻言惊讶的样子,白逸低声道:“没有这样的人帮忙,我怎麽进得了凌晨,帮你算是还了他了。不过他的保密工作做得还真好,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我的事。”
  闻言的表情破天荒地变了又变,似乎根本没想到会被瞒地这麽彻底。他知道自己惹主人讨厌,才会被丢到凌晨,来执行盗取资料的任务。可知道主人有派人帮他,心中又隐隐有一丝期待。
  “行了,你看我的胳膊。”白逸挽起袖子,露出白皙却仍有伤痕的小臂,“我这种白斩鸡的体格,也帮不了你多少,以後还是少见面,不然反而会遭怀疑。”
  闻言垂下视线,他不想搞砸主人的计划,可经过这次失败,恐怕没有机会再接近殷暮白了。
  白逸才迈开脚步,忽然又停下了,转头对闻言道:“你有没有想过,不止殷暮白可以接触到内幕,他的对手同样可以。”
  闻言眼神一动,白逸提醒了他,既然被殷暮白疏远,他就可以找机会接近另一方了。唐铎和韩郴都与殷暮白有嫌隙,也许是个机会。
  白逸点到为止,他只是帮个小忙,正事是不会参与的。万一哪天被殷暮白发现,也能有个推脱的理由。
  白逸倒想偷得浮生半日闲,偏偏今天要找他的人是一个接一个,连阮渺都主动来见他。
  “没事?没事你找我做什麽,你倒是真够闲的。”白逸不满地瞟了阮渺一眼,满口醋意地说,“也不知道主人都是在为谁忙。”
  阮渺是个很温和的人,面对白逸,却总是很难保持平和的心情。“我只不过想找个人喝酒,如果你不想出去,我也不会勉强。”
  “出去?”白逸一听就变了个人,谁愿意被关在凌晨里呢。“阮少,我没别的意思,您别跟我计较嘛,你看咱们什麽时候走?”
  阮渺有些哭笑不得,带着白逸出门。过程说不上顺利,不过阮渺拿出老板的架子,还是让白逸顺利地出了凌晨。
  阮渺开车,白逸在一旁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感叹道:“离开了那鬼地方,连气温都上升了。”
  阮渺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道:“是空调的原因吧。”
  “你懂什麽,这是自由的感觉,自由!”白逸强调,“你是老板,随时可以进出,但我们这些……多走几步路都要被惩罚,真是惨无人道!”
  阮渺没想到白逸还记恨着上次逃跑被抓的事情,只当他是最近心情差,只是一笑置之。
  阮渺挑的酒吧很安静,暖色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客人小声交谈着,优雅的古典乐漂浮在空气中,让人不自觉地缓和下步调。
  阮渺显然是常客,调酒师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看向白逸,“你朋友?”
  “认识而已。”阮渺答道。
  白逸也很满意这个回答,点了点头,“就是所谓的点头之交。”
  调酒师有些尴尬,幸好阮渺带他到了角落,没让白逸再说出什麽让人误会的话来。阮渺并不嗜酒,也不会借酒浇愁,他只是拿了杯甜果酒浅浅啜着,反倒是白逸选的烈一些。
  见白逸有滋有味的舔着嘴唇,阮渺轻叹了口气,“我实在想像不出,殷暮白怎麽会喜欢上你。”
  “那你以为他会喜欢什麽样的人?”白逸一挑眉,“听着靡靡的肖邦夜曲,喝着甜腻腻的果酒,打扮的像个文静的大学生的家伙?”
  阮渺摇摇头,不理会他的偏见,“你不需要针对我,他既然明明白白地说是你,我就不再有机会了。”
  殷暮白对阮渺摊牌了?白逸顿时飘飘然了,殷暮白一定是下定了决心,才会跟阮渺划清界限的。心态一变,白逸反倒觉得阮渺很可怜。
  “你很喜欢他?”白逸问道。
  “说是需要会更合适吧,恐怕以後,再也找不到他这样的人了。”阮渺到底是难过的。
  你越是这样,越没机会把殷暮白抢回来,白逸想。殷暮白天生就喜欢宠人,像阮渺这样什麽都不说又能干的,反倒吸引不住他。这点恐怕连殷暮白自己都没注意到,白逸当然也不会提醒。
  阮渺忍不住捏着白逸的下巴瞧了瞧,“我真是嫉妒你,如果不是你,他不会这麽早离开我。”
  “长痛不如短痛,”白逸喝了酒,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不过我的魅力也是不可忽视的!等等,你特地把我带出来,不会就是为了对付我吧?”
  “你现在才想到?”阮渺无奈地摇头,“你不是一直把我当敌人,怎麽放心跟我出来?”
  “我没……算了,反正你要是动了我,殷暮白不会放过你的。”白逸故作淡然道,“喂,你没有那麽偏激吧。”
  阮渺见白逸的脸颊已经有些红了,也不跟他计较。“出门前已经跟他报备过了,你别喝太多。”
  “没关系,我还从没喝醉过。”白逸摆摆手,那模样实在很难取信於人。“那你到底叫我做什麽,别跟我说只是来带我玩的。”
  “既然要做殷暮白的专属奴隶,要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多。”阮渺弯起眼角,“作为前辈,总有很多要交代你的啊。”

  54、遇袭

  真是只狐狸!这是白逸对阮渺的评价。每每与阮渺打交道,都是面上赢过,暗处被压上一头,今天也不例外。
  听着阮渺一字一句地说着殷暮白的习惯喜好,白逸才知道,这两人间的了解与默契有多深。虽然难免嫉妒,但白逸还是尽可能记到脑子里。撇开感情不谈,要做好殷暮白的奴隶,这些确实是必不可少的。
  白逸也是有心思的,他旁敲侧击地问起殷暮白与阮渺相识的过程,借机打探殷暮白的过去。
  “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凌晨,那时候我们都只有十几岁。”阮渺回忆道,“他刚做完手术,头上还缠着绷带,坐在一旁什麽都不说。我就在想,他一定很害怕。”
  白逸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柏二少跟他提过,殷暮白是阮渺父亲发现的。他一到凌晨就动了脑部手术,影响了一部分记忆,这通常是不可逆的。
  “你不会那时就盯上他了吧。”白逸道。
  “怎麽会,只不过他被培养成调教师,手段越来越厉害。而我却发现,自己居然有M属性。”阮渺自嘲地一笑,“当时我父亲恨不得杀了我,也只有殷暮白肯回护我了。他一直在我们父子之间做调和剂,直到我父亲去世。”
  阮父去世後,有不少人盯上阮家的势力,是殷暮白一直帮助阮渺,才为阮渺保留了一部分股权,成为凌晨名义上的主人。
  白逸嘴唇动了动,“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难得你还懂得道歉。”阮渺偏头一看,白逸虽然思路清晰,但眼神没有焦距,居然已经是半醉了,难怪能说出这种话来。
  “都说别喝太多,不过你现在是殷暮白负责。”阮渺摇摇头,看了看时间,考虑是不是现在就回去。
  正犹豫间,忽然有人道:“阮少,真巧。”
  阮渺笑容一僵,“谈先生,好久不见。”
  阮渺是奴隶的事情,在圈子里不是什麽秘密。但他的身家摆在那里,敢动他的人还真没多少,这位谈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他也没有对阮渺死缠烂打,只是表明自己希望成为阮渺的主人。他是因为阮渺才来这家店的,却很喜欢这里的氛围,不忙的时候,也会来这里喝一杯。虽然不是刻意,但见到阮渺,没有理由不搭话。
  “可以一起喝一杯吗?”男人从容道,“既然陪你的人已经醉了。”
  “谈先生,如果想要一起喝酒,至少要应该报上自己的名字吧。”阮渺显然不打算应下,“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您到底叫什麽呢。”
  殷暮白知道阮渺常去的地方,他忙完了自己的事,便打算来接两人,顺便也放松一下心情。然而走到半路,却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等到酒吧门口,正听到枪声。
  殷暮白心头一震,一脚踩下刹车冲了出去。最近因为白逸的事,殷暮白都是随身带着武器的,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以两人的安全为重。
  对方一击不中,还想要补上两枪,没想到一旁的男人扔过酒瓶,遮挡了他的视线。这麽一耽搁,就被殷暮白堵个正着。有了殷暮白的加入,对方很快处於弱势,胳膊中了一枪,匆匆逃走了。
  白逸头有些晕,除了与殷暮白有关的事,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只记得有个男人过来搭话,面前的桌子就飞了起来。砰砰两声,上面就多了两个洞。
  阮渺对白逸实在是不错,枪响的时候,第一时间把白逸压在身下。白逸被压得险些吐出来,酒也醒了大半。见阮渺被身上的桌子压得眉头紧皱,也不敢贸然掀开,只能撑起双臂为他分担一点重量。
  等周围安静下来,厚重的桌子终於被移开,殷暮白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白逸这才後知後觉地害怕,立刻扁了扁嘴巴,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添乱,硬生生憋了回去。
  确定两人都没有伤到,殷暮白这才安下心来,下意识地朝白逸伸出手。白逸眼睁睁看着殷暮白的手朝自己伸过来,忽然半路转了个弯,到了阮渺面前。
  阮渺借殷暮白的力站起来,见白逸又开始转眼泪,实在是无法理解,朝殷暮白道:“你去扶他好了,不然实在是……”太丢人了!
  殷暮白没有理会,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的怒气。“不是跟你说要小心!就算不带人出来,至少要有东西防身,你不是答应过?”
  面对殷暮白生气的样子,阮渺也不敢直掠其锋芒,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白逸忍不住伸出双手寻求存在感,被殷暮白冷眼一扫,顿时收起气焰,老老实实自己爬起来。
  谈先生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无辜被波及,他也有很多事要查。这间酒吧也算有些背景,倒不需要跟警察做解释。殷暮白不放心他们两个,便亲自送两人回凌晨。
  白逸一回来就被关了禁闭,他也猜到是阮渺的对头做的,在记事本上很是抱怨了一番,连阮渺也被记了好几笔。
  一直等到晚上,白逸才被叫到殷暮白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白逸的错觉,殷暮白身上似乎有一点血腥味。
  “主人,你没事吧?”白逸小心翼翼地问。
  殷暮白甩下外套进了浴室,一个字都没有说。白逸知道殷暮白现在很生气,揉着额角苦思冥想讨好他的方法。作为一个S,需要的不就是M嘛!
  殷暮白洗去一身的血气,发现乾净的衣物已经摆在浴室门口。穿好衣服走进卧室,就见白逸以极为标准的姿势跪在床边。见到殷暮白出来,白逸眨眨眼:“主人,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
  殷暮白看向他的眼神很复杂,看得白逸都有些跪不稳了,才沈声道:“去把自己洗乾净。”
  白逸乖乖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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