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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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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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心底又开始泛酸,不过他更佩服殷暮白,能做到特别调教师,果然有特别之处。殷暮白嘴上说不在乎表演,可每一步都在突出主奴的立场。他在告诉所有人,在这个舞台上,他就是主宰!
  “我果然没看错,我的殷暮白是最棒的!”白逸半是醋意半是得意道。
  “是啊,这样的主人,却不可能属於我。”阮渺苦笑一声,“就算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你也不需要总是揭我伤疤吧。”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白逸撇撇嘴,他完全无法理解阮渺对主人的渴望。他对殷暮白的崇拜,是想要站在同一个高度的渴望,虽然自己也不太清楚,但跟阮渺的感觉一定不一样。
  殷暮白已经从助手手中,接过了两米多长的皮鞭。大概为了制造炫目的效果,殷暮白选的是一条银色皮鞭。在黑色的舞台上,犹如一条银色的水蛇,哪怕暂时蛰伏,一旦出击,就能致对方与死地。
  助手拿出了一条长布,殷暮白看似随性地一甩长鞭,便将长布撕得粉碎。布帛撕裂声清晰地传过来,白逸即使有了准备,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震。
  小卓也是微微一震,不过立刻恢复了恭敬的神态,不少观众露出满意的神色。
  殷暮白也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登上舞台後第一次开口。“接下来我要鞭打你,知道为什麽吗?”
  “奴隶不知道,”小卓乖巧道,“奴隶是属於主人的,主人如何对待奴隶,都是奴隶应该承受的。”
  殷暮白点了点头,但这对一个普通奴隶来说,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殷暮白甚至微微勾起唇角,朝镜头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白逸的错觉,他总觉得殷暮白是在看他。
  只是轻扫一眼,殷暮白就将注意力转回小卓身上。这是他的奴隶,也是他的责任。尽管主奴之间是完全的从属关系,但殷暮白坚持认为,主人对奴隶是有责任的。
  小卓所在的地板渐渐升高成为圆形的平台,身体也随之旋转起来,变成了背对殷暮白的姿势,露出白皙光滑的脊背。他与白逸不同,骨架匀称,身材偏瘦,显出漂亮的蝴蝶骨。
  如果让白逸来说,殷暮白的动作就是行云流水、翩若惊鸿,完全是一代高手的风范。虽然这种说法有些夸张,但殷暮白的动作流畅优美是事实,即使只是在重复挥鞭,也显示出不凡的技术。
  当然,奴隶的反应也是很重要的一项,一个镜头特意对准了小卓的脸。
  即使殷暮白控制了力道,那样坚韧的鞭子,抽到皮肤上还是一阵剧痛。小卓强忍着痛苦,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然而那微仰的下巴,湿润的眼神,反而有种另类的美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卓的表情渐渐变了,痛苦之中又隐隐带了一丝愉悦。不需要再咬牙忍痛,小卓微张双唇,溢出一声声低微却诱人至极的呻吟。
  哪怕白逸再不肯承认,以小卓做标准的话,白逸这个中级奴隶实在是还不够格。
  等到鞭打结束时,不少观众都低声赞叹。殷暮白扬了扬手,助手便将舞台降回原处,众人这才看到小卓背後的伤痕。由脊柱起朝两侧延伸出的优美弧线,红色的鞭痕几乎漫上肩膀,构成了一只振翅的蝴蝶。
  从刚刚的动作中,根本看不出刻意的痕迹,却能巧妙地画出图案。而且小卓刚刚的享受不似作假,连许多挑剔的客人都露出满意的神色。
  “这就是殷暮白的魅力。”阮渺感慨道。他手上的小型显示屏能看到各个包厢的情况。那些大客户都表现出满意,这才是殷暮白强过唐铎的理由。只不过在屏幕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心里不太舒服。
  之後还有几项内容,殷暮白难免与小卓有身体接触。白逸又看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道:“够了,我回去了。”
  “还没结束,难得殷暮白肯参加。”阮渺有些意外。
  白逸鼓着腮冲了出去,光是一个鞭打,就足够他知道很多事了。现在,他还有其他事想做。

  58、尝试

  公调当天,凌晨其他部分是停止营业的,白逸一路走来,半个人影都没看到。也对,这个时候,与公调有关的人都在会场里忙着,无关人员也都去休息了,他这种才是异类。
  白逸没有在意空荡荡的走廊,一离开包厢,他就收起了赌气的表情,娃娃脸上现出一丝违和的严肃感。白逸向来是个开朗的人,至少表面上如此,能让他严肃对待的,往往是对他影响很深的事。
  如果游名在场,一定会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对待,因为出现这样的表情後,白逸往往会做出某种改变,让人措手不及。不过此时,看到白逸这幅模样的,却只有邵元一个。
  邵元这阵子过得不好,尤其是跟简寒相比。
  当初唐铎肯收下他,不过是想拿他做线人来对付白逸。可现在白逸常常住在殷暮白这里,又和他不亲近,就算想做什麽也做不了,唐铎也就对他没了兴趣。
  而简寒呢,虽然开始不服管教,但一套手段用下来,也变成了服服帖帖的小奴隶。何况简寒的长相,实在很合唐铎的胃口。简寒倒没有刻意做什麽,可人比人,气死人,他越是没有反应,邵元越是觉得自己被简寒压了一头。
  今天的公调由唐铎负责,邵元是没资格上场的,偏偏他觉得这是个机会,想方设法要往里凑。这里的客人都是有钱有权的主,他一个初级奴隶,就算绞尽脑汁也没能混进去,却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白逸。
  资料泄露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邵元也知道白逸现在和殷暮白是凑成一对了。虽然心里嫉妒地厉害,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白逸闹翻。原本打算借机示好,没想到白逸只顾埋头走路,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白逸的脚步越来越快,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也不愿意去思考。唯一清晰的,就是自己的目的地。邵元悄悄跟着,忍不住疑惑:“这个时候,他去调教室做什麽?”
  调教室的清理是白逸一手包办的,当然也能轻松进入。如果是平时,即使没有殷暮白,即使不需要脱光衣服跪在地板上,白逸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切换到奴隶模式。不过今天不同,他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径直走到放皮鞭的柜子旁,白逸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柜门。十五条形态各异的鞭子悬挂在半空中,白逸吞了吞口水,伸出手指,在鞭柄上一一扫过。不同材质的鞭柄能带给人完全不同的触感,但它们激发出的热情却是相同的。
  白逸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狂热的心跳,殷暮白挥动皮鞭的样子不断在眼前出现。那一刻,殷暮白就是舞台上的王者,只有他,才配得上这充满魅力的武器。
  那一刻,白逸嫉妒了。
  他爱殷暮白,也作为奴隶崇拜自己的主人,却是第一次对殷暮白产生这种名为“嫉妒”的情绪。想要和他一样,想要拿起皮鞭,让面前的奴隶彻底臣服,舞台下的观众大概也是这种想法吧。
  白逸取出最上面的一根短鞭,木制的鞭柄上缠绕着金色的皮料,勾勒出繁复的花纹。白逸觉得自己像是被什麽奇怪的东西附体了,飘忽着走到刑架前,扬起了手臂。
  邵元也觉得白逸是中邪了,居然拿了条鞭子,学着调教师的样子挥舞起来。想到白逸平时笑意吟吟的样子,邵元更加觉得有问题。也许白逸平时积攒了太多压力,靠这个发泄呢。
  正想着,身後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按理说邵元是没有资格接近殷暮白的调教室的,因此邵元做贼心虚,有点风吹草动都要吓一跳。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殷暮白冷声道。
  “对……”没想到殷暮白这麽快就回来了,邵元顿时慌了神,下意识地道歉。
  殷暮白摆了摆手,止住了邵元的声音,低声道:“你可以走了。”
  邵元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敢再开口,悄声退了回去。
  白逸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小插曲,他一门心思都放在手臂上。“不对,怎麽甩不动呢!”
  白逸一向是五体不勤,以前连个绳子都没绑过,突然要玩鞭子,当然做不出殷暮白那种随性而优雅的派头来。不止是动作不好看,准头更是差得十万八千里。
  “是用手腕的力道,不是手臂。”殷暮白指导道。
  白逸没想到殷暮白就在身後,吓了一跳,手臂一抖,鞭子就缩了回来,直接甩到了自己脸上。
  “哇啊!”白逸一声惨叫,捂着脸蹲了下去,鞭子也落到了地上。
  殷暮白走到白逸身边,“起来。”
  “不要,嘶……一定破相了!”白逸埋着头不肯看他。
  “起来!”殷暮白再次开口,只不过变成了命令的口吻。
  白逸委委屈屈地站起来,双手还贴在脸上。“你总是这样,心情好了就哄一哄,心情不好就用暴力威胁,都不知道关心关心我!”
  殷暮白原本对白逸的拖沓不满,听到这番话,却不知道该不该严厉了。白逸说的是实情,虽然自己早就习惯了,白逸却是要抱怨的。
  白逸的手指露出一道缝隙,偷偷打量殷暮白。殷暮白大概是表演刚结束就过来了,还是舞台上那套衣服,只是表情不再那麽高高在上,是可以真实触摸到的,身边的人。白逸有些失望,却又难免得意,殷暮白对他可是与众不同的。
  殷暮白当然注意到了白逸的眼神,收起了思绪道:“过来,这里有药。”
  白逸慢吞吞地挪过去,露出红了半边的脸颊。他不会掌控力道,仓促之间甩到了脸颊上,留下半公分的红痕,暂时还没有肿的很厉害,但半张脸都泛起了红。
  殷暮白拿出药膏,亲手给白逸上药,算是安抚。“你喜欢鞭子?”
  “也说不上喜欢,只不过看你用的时候很帅。”白逸丝毫不吝於表达自己对殷暮白的爱意。“我就在想,什麽时候我也能做拿鞭子的那个就好了。”
  殷暮白眼神微动,“那你有没有想过,做调教师?”

  59、做不做

  “什麽?”白逸眨眨眼,他没听错吧,做调教师?
  殷暮白捡起地上的皮鞭,“你拿着鞭子的时候,在想什麽?”
  “想你的样子,”白逸似乎有些懂了,“想换我处在你的位置,会有怎样的感觉。”
  “那你想不想做调教师?”殷暮白居然破天荒地又问了一遍,可见对这个问题的重视。
  “我可是奴隶,我的主人。”白逸戳了戳衣领上的名牌,“这个啊,就是凌晨给我刺的字,就算大赦天下,也没有囚犯反过来做施刑者的吧。”
  “你是自己要求进凌晨的,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转变身份。”殷暮白手腕一抖,鞭梢精准无比地卷住了桌角。
  “那也很麻烦啊,尤其要练到这种程度,我受不了的。”白逸耸耸肩。他是天生的少爷命,一点重活累活都不想干,当初选择码字赚钱,也有这个原因。
  “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殷暮白步步紧逼。
  白逸偷眼看他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有一点点向下弯,看来殷暮白已经生气了。从某种角度来说,殷暮白实在是个专制的暴君。
  “我再考虑一下,可以吗,主人?”白逸软化了态度,又开始卖萌撒娇。而且这种事他从没想过,立刻给出答案也不现实。
  “也好,还有时间。”殷暮白还是吃他这一套的,点点头,将鞭子递了过去。
  什麽还有时间?
  白逸才要问,殷暮白就继续道:“收拾好,你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训练量也要回到正常水准。”
  “我身体还没好呢,真的真的,现在伤口还很疼的。”白逸忙着找藉口,也就把问题抛到了脑後。
  殷暮白对白逸的身体再了解不过,眼神一暗。“我不想听你编出的藉口,哪怕不是刻意的。我说过很多次,奴隶也不该对主人有任何欺骗。”
  “现在又把我当奴隶了,明明刚刚还问我,要不要做调教师。”白逸小声嘟囔。
  “至少现在你只是我的奴隶,”殷暮白道,“等你能做到小卓的程度,再来跟我比较。”
  白逸噎了一下,又开始冒酸水。有人像他这麽惨麽,同一场表演,既嫉妒主人,又嫉妒奴隶。
  殷暮白没留他住下,只是在他出门前提醒道:“和你住在一起的邵元,刚刚就在门口。”
  “哦。”白逸点点头,他刚刚似乎看到个熟悉的人影,原来是邵元。朝殷暮白露齿一笑,白逸道:“他的事我心里有数,放心,我吃不了亏的。”
  白逸是个聪明人,很多事情,殷暮白只需要点到即止。殷暮白朝外走去,经过白逸身边时,忽然低下头,在白逸额头上轻轻一吻。“晚安。”
  白逸的脸颊瞬间烧红了,殷暮白这种不经意的小情趣,总会让他措手不及。等殷暮白都走远了,白逸才一跺脚:“晚安吻怎麽能只吻额头呢,早知道就长高一点了!”
  简寒听说这件事後,只是微微一怔。“这也没什麽不好,总不会比做奴隶还差吧。”
  做调教师要劳心劳力,还不如做奴隶呢。只要完成殷暮白安排的任务就好,总不会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什麽事都有殷暮白担着。
  不过他这个奴隶做的太特别,他也不会在简寒面前说出来,只是低声道:“那也未必啊。”
  简寒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神色也认真起来。“白逸,你做调教师吧。”
  “啊?”白逸歪头,今天一个两个怎麽都鼓动他大反转呢?
  “如果,如果以後能有机会……”简寒无意识地抓着床单,“你来做我的调教师吧。”
  白逸一愣,他还从没想过这种可能。
  虽然简寒从没抱怨过,但白逸自己觉得对不起简寒。简寒是真的关心、依赖着他的,他却总是顾着殷暮白,享受着二人世界。如果自己真的做了调教师,会不会真的能帮助简寒呢?
  “果然,还是不行吗?”简寒苦笑一声,“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不是的,”白逸急忙道,“就算我真的要做调教师,也不会留在凌晨的。”
  他不说还好,话一出口,简寒的脸都白了。“是啊,你总是要走的。”
  “简寒,你听我说!”白逸都要冒出汗来了,扶住简寒的肩膀道,“凌晨不是一个真正的SM俱乐部,它只是一个销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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