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一听,顿时声音又高了起来。“我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死都不放手!”
明明是任性至极的话语,殷暮白的心却柔软起来。正是对白逸的不舍,才会纵容他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哪怕知道对彼此都不好,却控制不住。
“好了,别哭了,今晚可以留下。”殷暮白道,“把脸擦干净,先去喝点水。”
白逸摸了摸眼睛,“你不会走吧。”
“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麽要离开。”殷暮白捏起白逸的下巴,“别让我再重复。”
白逸这才冲进洗手间,将冷水泼到脸上。他专用的毛巾还放在原来的位置,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经过客厅的时候,白逸有些口渴,抱着几分报复的念头,白逸将殷暮白珍藏的好酒偷喝了不少。
殷暮白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你喝酒了?”
白逸嘟起嘴道:“就喝了一点。”
殷暮白也不想再跟他计较这点小事,“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我帮你脱衣服。”白逸主动道,他这次来本来就是要让殷暮白看到自己的好处嘛。
殷暮白也没有拒绝,甚至有些期待白逸主动的表现。
白逸一颗颗解开殷暮白的衬衫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白逸有些激动地将衬衫褪下,殷暮白的上半身就完全裸露。白逸吞了吞口水,轻推殷暮白的肩膀,让他坐到床上,自己则跪到殷暮白双腿之间。
白逸伸出手,想要解开殷暮白的皮带,却被殷暮白按住了。“我应该教过你,怎麽用你的嘴唇吧。”
白逸的心跳快了起来,他双手环住殷暮白的腰身,将头凑近殷暮白的腰带。轻咬着腰带的环扣,期待的气息如此接近。脑子里乱成一团,白逸已经完全不记得学过的技巧,只是本能地去拉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腰带解开。
白逸有些不满,偷巧地用手指解开扣子,这才用牙齿咬住拉链,一点点向下拉扯。殷暮白已经有了感觉,白逸的鼻尖擦过内裤隆起的部分,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灼人的热度。
白逸舔了舔嘴唇,又咬住了内裤边,这次要简单很多。硬热的物体贴到白逸的脸颊上,两个人都是呼吸一顿。
“太慢了。”殷暮白将衣物全都褪下,把白逸拉到床上,自己压了上去。解开白逸浴袍的腰带,这才发现白逸的浴袍下居然是全裸的。
白逸笑起来,“我今天,是特地来诱惑你的。”
“那就不要後悔!”殷暮白将浴袍的腰带抽出来,按住白逸的双手,捆到了一起压上头顶。
白逸不仅没有害怕,还分开双腿绕上殷暮白的腰。“主人,我爱你,抱抱我好不好。”
72、不再忍耐
这个时候再忍下去,殷暮白就枉为男人了。低头含住白逸胸前的朱红,殷暮白的手指强硬地伸入下方的密穴。
“唔啊!”白逸痛苦地叫出声来,胸前的柔嫩被牙齿轻捻,疼痛如此鲜明,连下身的不适感都减弱了许多。
经过开发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侵入,除了一点胀胀的感觉外,并没有带来多少不适。甚至因为情动,柔软的内壁已经有了湿意,轻松地吞入了殷暮白的手指。
“这麽有感觉?”殷暮白舌尖扫过被咬到红肿的乳尖,轻声道。“这麽敏感的身体,这些天忍得很辛苦吧。”
“嗯……要……你都不理我。”白逸的手腕还捆在一起,却固执地环住殷暮白的脖子,双目含泪地抱怨。“你一定是找别人了,你出轨!”
殷暮白吻了吻白逸满是红晕的脸颊,鼻间还弥漫着淡淡的酒气。“等哪一天,你真的完全属於我了,再来跟我谈出不出轨的问题。”
白逸已经无法理解殷暮白的话了,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殷暮白身上磨蹭个不停。口中吐出灼热的气息,白逸不时呻吟,“热……”
感觉到手指被吸吮,温暖的内壁紧贴着,殷暮白欲望更胜,在白逸柔嫩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唔……疼!”白逸清醒了些,大腿内侧在殷暮白腰上又蹭了蹭。“你又折磨我……快点……”
“我还担心你受不了,原来你比我还急。”殷暮白也不再多等,感觉到穴口的放松,便抽出手指,将昂扬的下身抵了上去。
白逸正觉得体内空虚热痒,忽然被灼热的凶器捅了进来,立刻疼出了眼泪,酒意也醒了几分。“疼……不要了,出去,你出去!”
殷暮白眼神一暗,温暖湿润的密穴紧紧包裹,他不想再忍耐下去。身下的人迷恋着他,也是他的专属奴隶,他有权利这麽做!
“你不爱我?”殷暮白压住白逸的双腿,下身猛地向前一挺,将下身全部没入,唇舌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唔……爱、爱你,我爱你!”白逸哭叫起来,“殷暮白,我爱你!”
“那就不要逃,不许逃!”殷暮白吻住白逸的下唇,下身一刻不停地抽插耸动。
他要彻底占有身下的人,留下自己的记号,让所有人都知道白逸属於谁。也要让白逸明白,他不再属於他自己,而是属於他的主人──殷暮白!
吻是轻柔的,像是情浓时温柔的低喃,而下身却凶猛地冲击,像是最汹涌的情潮,将白逸完全吞没。白逸无力逃避,也不想再逃,殷暮白是他唯一的浮木。
“主人,我爱你,别离开我!”白逸哭泣着,“太快了,不行……我不行了!”
殷暮白毫不留情地冲撞着,粗大的凶器每一下都撞在白逸的敏感处。能跟殷暮白亲密相爱,已经足够白逸兴奋了,哪还受得了这麽强势的进攻。
“不行,要忍住。”殷暮白恶意地握住白逸早已硬挺的分身,麽指堵住了顶端脆弱的小孔。他喜欢看奴隶在情欲中挣扎的模样,换成自己的爱人,更能让他兴奋。
“殷暮白……主人!”白逸高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抱紧我,求求你,让我……”
殷暮白当然不可能就这麽放过他,而是又抽插了好久,只是放缓了速度,让白逸在顶点附近徘徊,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直到白逸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咬住殷暮白的肩膀,殷暮白才重重一顶,放开了白逸脆弱的部分。
“唔啊!”白逸尖叫一声,意识有一瞬间的模糊。灵魂似乎离开了身体,漂浮在半空中,享受着灵肉结合的极致快感。
等白逸真正回神时,身体已经被殷暮白翻了过来。胸腹还贴在床上,臀部却被高高提起,如同求欢的雌兽,等待着雄性的侵犯。
殷暮白在白逸的後颈轻轻舔舐一下,便再次挺入了红肿的穴口。他喜欢这样的征服感,看着自己的下身在红嫩的洞口出入,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愈加高涨的欲望。
这些天的冷漠不只是在折磨白逸,对他来说,同样难以忍受。他是个调教师,能在调教的过程中得到满足。然而无论怎样的奴隶,都会让他想起白逸。
有句话白逸说得对,白逸是他的专属奴隶,终究是特别的。何况白逸在他心里的地位,远远不止是奴隶。
不知过了多久,白逸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疯狂的情欲折磨死了。他不停地哭叫求饶,恍惚中听到殷暮白柔声安慰,却一个字都记不清。如同恶魔的低喃,让白逸神魂颠倒,不由得想要满足殷暮白的一切要求。
在经历最後一次极致的快感後,白逸感到一股热流喷洒进体内,却已经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他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媚态。
还未餍足的殷暮白又在白逸身上烙下几个吻痕,却没有继续。白逸已经到极限了,他虽然有些强势,却不会真正伤害到白逸。
“乖,把手松开。”殷暮白已经将浴袍的带子解开,白逸却始终八爪鱼一样扒在殷暮白身上。
白逸的脑子已经停机,只是本能地回答:“不放……找了十年才找到,再也不放手……”
“十年……”听到白逸无意识的呢喃,殷暮白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却很快消失无踪。
次日白逸果然烧起来,也不知道是殷暮白做得太过,还是之前就着了凉。白逸吃了药,顶着低烧的名头赖床。
其实也不能怪他,殷暮白兴致一起,他身上就不能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青青紫紫的见不了人。而且某个不好开口的部位还火辣辣地疼,使用过度的後果就是双腿合上都困难,更别提走路了。
殷暮白却不肯放他睡上一整天,而是拿来四五本书。白逸瞄了一眼,解剖、心理?
“要做一名好的调教师,光会甩鞭子是不够的。”殷暮白好整以暇地笑道,“既然你有医学背景,今天看完这些应该不成问题吧。”
73、做医生?
要回忆起大学时代的东西,确实费了点力气,不过白逸的记忆力一向不错,重新做起老本行来也算拿手。不过心理学白逸还没有接触过,要从最基础的学起,着实困难。
“我总算知道,那满满一屋子的书是做什麽用的了。”白逸对来探病的伊晟抱怨,“不就是做调教师嘛,最多算是一个小小的爱好,也值得费这麽多功夫。”
“你别小看调教师,殷暮白是负责任才让你这麽做的。”伊晟难得严肃道,“你没见过那些客人的样子,没有一点专业知识,伤了多少奴隶!就是俱乐部里的调教师,也有把奴隶打到残废的。”
听伊晟愤慨的语气,白逸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没想到做调教师也这麽难。”
伊晟收起不满,耸肩道:“真有那麽容易,凌晨怎麽只有一个殷暮白?”
“说起来你已经很幸运了,殷暮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居然让你赖在床上。”伊晟上下打量着白逸,似乎想看出他哪里特别。殷暮白他学做调教师的时候,可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还时不时地挨打。“
白逸第一次听说这种事,立刻追问道:“他是怎麽成为调教师的,是谁教的他?”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伊晟一脸不可置信,“殷暮白的老师就是阮少的父亲啊,当初殷暮白还是他捡回来的呢。”
“是他……”白逸沈吟,他记得这个人。柏尘最早给他的资料里,就提到过阮渺的父亲。他是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当时最好的调教师。
然而他却突然带来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作为凌晨的侍应生,并最终将男孩培养成继他之後最好的调教师。可惜在五年前,这个男人已经去世了。
“我也只见过他几次,不过看得出,他人虽然有些暴躁,但不是什麽坏人。”伊晟感叹,“如果他还活着,凌晨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吧。”白逸道。能养出阮渺这种性格的儿子,和殷暮白这麽优秀的徒弟,肯定不简单。只可惜死得太早,凌晨的股权被瓜分,阮渺这个正经继承人反倒处处受制。
“算了,想这些也没用,还是对付现在这几个比较重要。”伊晟早对凌晨问题的解决有了方向,不打算再多愁善感。“不过没想到,你居然还懂医。”
“唔,大学的专业。”白逸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怎麽不做医生?收入不错,地位又高,不比你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靠?”伊晟也听说了白逸的职业,不过还没挖出白逸的笔名。
“那你怎麽不做正经医生,跑到凌晨来白受气?”白逸没好气地反问。
伊晟顿时语塞,狠敲了白逸额头一记。“你这小孩,怎麽就喜欢揭人短!”
“我不小了!”白逸反驳。
“是是,你年龄是不小了,怎麽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伊晟道,“你的病不是发作一两次了吧,为什麽不说。这样的身体还要留在凌晨,你还要不要命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白逸嘟起嘴巴,却没什麽底气。
“你不跟我说,至少要告诉殷暮白吧。”伊晟还是不放心,劝说道,“他是你的主人,只有彻底了解你的身体状况,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知道啦,我会跟他提的。”白逸道,“他不是没有工作了,怎麽又出去了,难道又去找别人了?”
伊晟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会以为,他只有凌晨这一个赚钱的地方吧。”
“他还有小金库!”白逸这次是真震惊了。
“你自己问他好了。”伊晟不再多说。他无法理解这对情人兼主奴,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却都对彼此的事一无所知。这样的关系,真的能好好维持下去吗?
“说真的,主人他最近有没有跟你提起我?”白逸压低声音问道。
“只说你出去了几天,然後让我来给你看身体。”伊晟不满道,“不就是纵欲过度嘛,何必特地叫我过来。”
白逸脸上一红,想到昨夜的旖旎,身上的热度似乎又高了些。不过他担心的是,殷暮白气得要扔掉自己,和好後却对自己瞒着他的事不闻不问。
虽然白逸说过要坦白,但殷暮白不问,他也不好开口。主动交代?要知道坦白不一定是从宽,还可能是找死!
“别发花痴了,我有正事跟你说。”伊晟正色道,“你也知道奴隶的状况,光靠我一个根本救不了几个。上面的人只知道赚钱,跟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白逸点头,“我知道,你不是和主人在想办法吗?”
“还不是因为你!”伊晟瞪眼,“殷暮白莫名其妙被撤了职,就算地位还在,能做的也不多。我一个医生,能改变什麽!”
白逸也不免愧疚,“对不起。”
伊晟也没打算怪他,“好了,也用不着道歉。我问过殷暮白了,以後等你闲下来,就跟我一起去治病。”
“我?”白逸惊讶道,“可我连执照都没有。”
“黑医还需要执照?”伊晟真想撬开白逸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发病时抽坏了,“只要让他们多一分活下来的可能,我就不会放弃!”
白逸看着伊晟坚定的神情,忽然有种流泪的冲动。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殷暮白,而伊晟却始终在为别人着想。这样的要求,他无法拒绝。
伊晟又唠叨了好一会儿,将满心的郁气都倾倒出来。临走时又转回头:“对了,最近你那几个朋友在打听你的消息,不过殷暮白这里他们来不了。”
“朋友?”白逸顿时紧张起来,“是谁?”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