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粗大的按摩棒含入口中,七号尽可能地湿润凶器的表面。这对他来说不算什麽难事,无论是无意伸出的舌尖还是偶尔溢出的吸吮声,都带着浓浓的诱惑。
他没有拖延太久,将按摩棒完全含湿後,七号就将它抵到身後,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放松身体,一点点将按摩棒送进了体内。
粗大的顶端一点点撑开穴口,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这样的尺寸的确有些困难,但七号已经适应了进入的过程,很快就将按摩棒送了进去。做好这些,七号深吸了一口气,将额头贴地,双手背到身後跪好。
“真乖。”白逸的指尖在七号的臀部一扫,嘴上称赞了一声,手上却没有丝毫留恋。
将绸布在七号的肩膀上圈了一圈,白逸微笑道:“现在我们换个玩法。”
白逸将长长的布条一点一点缠到七号身上,力度刚好束缚住七号的动作,从肩到脚,时而重叠,时而螺旋向下。白逸说得没错,纯白的绸布间偶尔露出的皮肤显得异常诱人,何况还有不时显露出的红色鞭痕做点缀。
当然,对於七号早已挺翘的性器,白逸也没有忘记。他将布条折窄,从根部起一点点将小东西缠绕起来,只露出了粉嫩的头部。
白逸的动作有些慢,似乎想延长游戏的时间,让台下的观众都有些心急。但这样悠然的动作反而有种掌控一切的从容感,而且看白逸不时快速打出的绳结,没人能说他不擅长捆绑。
七号正背对着观众,白色的束缚见偶尔可以窥见红色的鞭痕。臀部被遮挡的不多,可以清晰地看到按摩棒的末端。他像是臣服的雌兽,引诱着下面每一个人。
等白逸终於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七号已经被缠成了一个白色的蛹,而手腕的位置,曳地的蝴蝶结拼成了一对蝶翼。白逸满意地拍拍手,“好了,可以来玩了。”
白逸要做的,是普通的滴蜡。凌晨有许多客人会选用很烫的蜡油,即使是中级奴隶也是会遇到的。而白逸选择的,依旧是安全的低温蜡烛,只是位置有些不同。
看着跃动的火苗,白逸恶意地凑近七号。“现在躺下不许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麽。”
“是的,先生。”七号费力地改变体位躺下,双脚点地,却因为身後的东西不能完全放平。心跳越来越快,被束住的部分却更加雀跃,然而下一刻,他的瞳孔就因为惊恐而瞪大了,白逸对准的,正是他最脆弱的部位。
见七号吓得身体都僵了,白逸反倒放下心来。还在白家时,他就考虑过这个方案,所以练习了很多次,还是有很大把握的。七号保持不动,他才好动手。
从小腹开始,白逸绕着七号的性器一点点滴下蜡油,红色的斑点绘出柔和的线条。七号的心还提着,却没有开始那麽惊恐了。绸布有缓冲的作用,而直接滴到皮肤上的,也没有超过他的忍耐限度。
在七号有些紧张的眼神中,白逸的手缓缓移到了性器的正上方。
97、窒息游戏
七号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可又迷恋於这种边缘的快感,在两种冲动的争夺下,他只能将选择交出来,遵从调教师的命令。
“唔!”一滴朱红的蜡油滴落在茎身,七号猛地颤抖起来,仰起头痛吟出声。与痛苦的神情相反,他染上红色的部位却更加坚挺,顶端也溢出了晶莹的液体。
七号眼神中的哀求让白逸很满意,他赐予七号身体上的刺激,七号回报他精神上的臣服,双方各取所需,这场表演才有存在的意义。
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白色的布带渐渐蒙上了一层鲜红,显得异常诱人。而七号溢出的低吟和沈醉的表情,也让不少人蠢蠢欲动。白逸将蜡烛吹灭,再次抚上七号的脸颊。
七号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潮红的双颊昭示出他的情动。他微微睁开眼,眼神似乎有些迷离。“先生,求你……求求你,我忍不住了……”
“还不够,在我允许之前,不许高潮。”白逸面带微笑,语气却丝毫不容质疑。他收起蜡烛,朝後台示意,立刻有人送上一杯红酒。
七号被缠得紧,加上强烈的刺激和呻吟,已经失去了很多水分,看到酒杯,更觉得喉咙乾渴。
白逸浅抿一口,眼睛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似乎连心底都甜了。然而转向七号时,眼神中又多出了几分恶质。“想喝吗?”
七号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想的,先生。”
白逸将手臂举高,“那就接好。”
手指一动,杯身就倾斜过来,红色的液体变作一道细流,落在七号身前。七号被消磨过的羞耻心发出警告,但他确实很渴,而且那是白逸的命令,奴隶是不敢违背调教师的命令的。
压抑住羞耻感,七号仰起头,张开嘴巴试图接住下落的酒液。然而白逸不会这麽轻易地放过他。他活动着手指,酒液时断时续,不停变换着方向。七号只能不停追逐着白逸的手掌,像只讨食的小狗。
一杯酒能有多少呢,没一会儿红酒就被白逸倒光了。在七号失落的眼神中,白逸又取出一条绸布,助手再次送上一杯红酒。白逸没有再去逗弄七号,而是直接将酒泼到了布条上。
红色的液体氤氲开来,漫出模糊变幻的色彩。白逸将布条拿到七号身前,“这样的话,应该能尝到吧。”
七号嗅到红酒的香气,有些困惑地看向白逸,难道白逸的意思是让他去含住布条吗?
白逸没有让他疑惑太久,他将布条放在掌心,朝七号道:“这是最後一样,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会让你高潮。”见七号的眼神瞬间亮起,白逸又加了一句,“不要挣扎。”
话音还未落,白逸就拿起布条,捂住了七号的口鼻。七号没想到白逸会这麽做,顿时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幸好他及时记起这是表演,才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鼻尖全是红酒的香气,空气却变成了奢侈品。浸了液体的布料严丝合缝地掩住了口鼻,空气很难通过。像是古时的酷刑,将浸湿的纸一张张叠在犯人脸上,让犯人渐渐窒息而亡。
七号此时的状态不啻於受刑,只是短短的十几秒,他就觉得胸腔里窒闷难忍。无法控制地大口呼吸,却没有一丝氧气能够触及。他想要摇头,却发现白逸的力气大的离谱,紧紧压制着自己。
真的会死的!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七号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猜测、思考。他想要挣脱,却因为身体的束缚什麽都做不到。
台下的人也没想到白逸会这麽做,然而他们很快发现,在这种情况下,七号下身的反应更强烈了,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颤抖起来,像是随时会高潮的模样。
白逸脸上仍是波澜不惊的微笑,心里却紧张到了极点。他原本不打算进行这麽危险的调教,但他心目中完美的调教,需要这一环。
他仔细研究过七号的资料,又在训练中研究七号的肺活量,还特意让伊晟帮他确认七号的身体状况。而现在,他更是全身贯注地观察着七号的每一丝变化。
似乎过了很久,其实只是短短的一分钟,白逸在七号的耳畔道:“我允许你高潮。”同时,他掀开了七号脸上的湿布。
在空气涌进胸腔的那一刻,七号下身颤抖着,达到了难以言喻的顶峰。
直到白逸解开七号身上的束缚,台下才有了小声的交谈。他们不是没见过窒息游戏,但那往往是客人对没有价值的白色奴隶做的。这里的调教师就算有这个水平,也不会去做。
但不可否认,白逸的时机掌控得非常精准。既没有伤害到七号,又将七号逼到了最大限度。
白逸又确认了一遍七号的身体状况,看来後台准备的急救措施是用不上了。至於表演的结果,虽然没能做到尽善尽美,但通过应该没问题吧。
警报解除,白逸立刻回头寻找殷暮白的身影,却发现後台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白逸有些慌乱,他四处寻找,反倒发现了另一个人影,是简寒。
简寒躲在後台的角落,他知道今天对白逸很重要,所以偷偷过来看。对上白逸的视线,简寒朝他笑了笑,就要回去。
白逸快步追上来,拉住简寒的手腕。“你怎麽过来了?对了,有没有见到殷暮白?”
“我听说是你的表演,就过来看看。”简寒道,“殷先生开始是在这里的,不知道什麽时候离开了。”
白逸心底的不安又冒了上来,直觉不能让简寒回去。脸上的兴奋早就褪去,他抓紧简寒。“你跟我去找。”简寒还来不及拒绝,就被白逸拉着跑了。
後台就这麽大,白逸带着简寒转了几圈,这麽都找不到殷暮白,而且连阮渺、伊晟都不见了。
白逸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简寒吓了一跳,才要问,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惊叫与喧哗声。这时间凌晨还没开始营业,不该有这麽多人。
白逸朝着噪音传来的方向冲过去,却见人群正迎面跑来,一个个都面带惊惧。在他们的惊叫声中,白逸才确定,警方已经到了。
98、他不要我了
警方这次是下了血本,派出大量警力对凌晨进行“围剿”。正是开业前的准备时间,凌晨里的工作人员基本到齐,刚好让警方抓了个遍。
不过也不是没有漏洞可钻,像是某人,在警方到达五分钟前才悠悠然离开。殷暮白在凌晨的地位很特殊,即使他算不上决策层,但也是管理人员,而且很容易被扣黑锅。所以这种事情,他还是越远越好。
白逸下台看不到殷暮白,又听说警察来了,心都提到了嗓子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只是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可根本找不到殷暮白的身影。
眼看就要冲到警察面前了,身後突然有人用力扯了他一下。白逸一个踉跄,立刻转过身来。可惜不是殷暮白,却是闻言。
“你怎麽来了!”白逸惊讶道。
“跟我走!”闻言说着就要拉他。
白逸却一个闪身避开,“我要去找殷暮白。”
闻言低声道:“他已经走了,就在不久之前,我亲眼看他出的凌晨。”
“不可能!”白逸大声道。他不相信,不想相信!这个时候殷暮白不会不声不响地离开凌晨,如果不是巧合,那就说明殷暮白抛弃他自己逃了。他的殷暮白怎麽可能会做这种事!
简寒一直跟在白逸附近,自然也听到他们的对话。开始知道警察闯进来时,他也有惊慌,然而很快被一种轻快感代替。凌晨对他来说是个囚笼,现在有人打开了笼子,即使他不知道未来该去哪里,也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虽然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但简寒也能猜出一些。他朝白逸道:“殷先生离开前,接到了一个电话,可能有人通知了他。”
“不是的,他不会扔下我的。”白逸摇头,忽然想起了什麽,快步向殷暮白的房间跑去。闻言和简寒对视一眼,也追了上去。
“殷暮白!”白逸大声喊着,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却找不到殷暮白的身影。他发疯似的将殷暮白所有的房间一一打开,试图寻找殷暮白的痕迹,却只能以失望收场。
简寒体力差,等他气喘吁吁地追上来,白逸正傻傻站在卧室里。光滑的桌子,没有床单被子的大床,空空如也的衣柜,一切都证明殷暮白已经彻底离开了这里,不会再回来了。
白逸嘴唇微微颤抖,眼泪无声地落下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闻言没有时间跟白逸废话,一掌劈在白逸的後颈,将人击晕过去。扛起白逸,闻言就朝外跑,可没跑几步又回过头来,朝简寒道:“快走。”
简寒不傻,尽管白逸曾和闻言闹翻过,但他看得出,两人的关系根本不像表面上那麽恶劣,甚至还很好。而这一次,闻言又特地来帮白逸,应该不会害他。
作为朋友,知道白逸不会被抓,简寒就放下心来,自己却从没想过要逃。他厌恶凌晨,厌恶被凌晨改造过的自己,可即使凌晨毁了,他也早已无家可归。被警察带走,在监狱里度过馀生,或许对自己来说,还是一个好的结局。
见简寒不动,闻言直接抓过简寒的手腕就朝前跑。如果不是背着两个人不好行动,他都想连简寒一起打晕。
简寒跑得费力,却更惊讶於闻言的动作,“为什麽?”
闻言知道简寒在问什麽,他不擅长言辞,不会像白逸一样安慰他,甚至连回答的语气都很生硬。“相识。”
简简单单的两字却让简寒莫名的鼻子一酸,即使没说过多少话,简寒已经将他当成了朋友。生活并非一片灰暗,也许逃出去,他的未来真的会不同。
接应的车停在侧门外不远,司机见到多出的简寒时有些意外,却什麽都没说,直接驶离了凌晨。简寒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麽,简寒也不会主动开口,车里一时静了下来。
就在寂静之中,白逸悠悠转醒。他从後座上爬起来,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忽然深吸一口气:“哇──”
其馀三人都被吓了一跳,司机手一抖,险些撞到护栏上去。白逸却不管,眼泪啪啪往下掉,像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似的哭嚎:“殷暮白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闻言都忍不住皱眉,“闭嘴!”
“你也凶我!”白逸哭得更凶了。
闻言忍不住想再敲晕他,谁知道白逸的声音忽然止住了,他吸了吸鼻子,正色朝闻言道:“我要去疗养院。”
闻言没有拒绝,只是道:“指路。”
反倒是司机有些担心,“二少说直接回去,这样……”
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但很快掩饰过去,“主人问起来,我来承担。”
之後的一段路,白逸只有在指路的时候出声,其馀时间一声不吭,连简寒和他说话都不理。白逸最关心的一个是殷暮白,一个是苏慧。现在殷暮白消失了,他至少要确保苏慧的安全。
而且白逸有种预感,殷暮白很可能意识到苏慧的存在,必须要赶在殷暮白之前带走她。
尽管车开得飞快,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苏慧已经被接走了。
“刘姨,是谁做的!”白逸紧紧抓着刘院长的手臂,似乎得不到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