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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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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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就是不动了。
  调教师又抽了几下,白逸忍着疼,气哼哼道:“我就是不跪了,有本事打死我!”
  调教师们对视几眼,都犹豫起来,毕竟把白逸打出个好歹,他们谁都担不起责任。幸好他们上面,还有唐铎。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唐铎的心情似乎不错,饶有兴致地绕着白逸转了一圈,“怎麽,昨天的药滋味如何?”
  白逸一看到唐铎,就像回光返照似的精神百倍,讥讽道:“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没了药物,你怕是连初级调教师都不如吧。”
  唐铎脸色一寒,周围的调教师们纷纷低头装聋作哑。唐铎突然抓着白逸的头发,硬生生将他半提起来,膝盖几乎要离开地面。“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随时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在白逸以为头皮都要被扯下来的时候,唐铎松了手,让他跌回冰冷的地面上。跟助手说了几句,唐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他也很想折磨白逸,看他痛哭流涕的样子,但简寒的表现更值得他期待。
  白逸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膝盖发呆。其实他还有些低热,脑子里向装了一锅浆糊。
  意识松散,白逸居然思念起自己的公寓来。那里没有人会安慰他、照顾他,却是他自己的地盘,可是肆无忌惮地发泄、修养。总比咫尺天涯的殷暮白有盼头,白逸想着。
  唐铎有的是办法对付白逸,助手拿来一套护膝。与一般的护膝不同,它在膕窝衬了一个直角硬板,内部还有细密的尖刺,只要膝盖的角度稍有缩小,尖刺就会刺入皮肤。
  调教师给白逸套上护膝,强迫他跪直,白逸抬眼一瞧,居然又是昨天打他脸的那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白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办法反抗。
  将白逸的双手也绑起来,调教师低声道:“尖刺上抹了药物,和昨天鞭子上的一样。”
  白逸一怔,见其他调教师没有注意他们,也低声道:“你们除了药就不会用别的了麽!”
  “这是新开发出来的药品,还在试验阶段,”调教师道,“唐先生和研究员关系很好,常常很早就能拿到样品。”
  想到调教师昨天的态度,白逸眯起了眼睛,“给我用这种药,是不合规矩的吧。”
  调教师轻咳一声,“唐先生就特别调教师,他有权使用任何调教方式。跪好,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白逸还有不少问题想问,但调教师似乎不打算再透露任何消息,快步离开了房间。
  开始白逸还能忍受,但十几分锺後,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原本只是想挪动一下僵硬的膝盖,没想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身子一歪,皮肤就一阵刺痛。
  “唔!”白逸险些咬到舌头,急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然而几分锺後,又是一声惊喘。
  就这麽重复着跪直、歪倒、被刺、再跪直的过程,白逸的身体渐渐发热。药物再次发挥作用,身体的反应再明显不过,只不过今天的药量要轻一些,还没到神志模糊的地步。
  终於熬到了休息,白逸回到住处,再次把自己泡进浴缸里降温。只是这次没等他睡着,就有人拉开了浴室的门。

  11夜话

  “小、小逸?”简寒乍一看到白逸,惊吓般退了半步,才舒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待会儿再来。”
  白逸的眉头拧了起来,简寒比他还要神志恍惚,也不知道唐铎对他做了什麽。
  白逸把自己擦干,又细心地为简寒放好温水,这才走了出去。简寒正抱着换洗的衣服坐着床上,见他进来,立刻冲进了浴室,显然是在躲他。
  “我哪里惹到他了?”白逸倒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唐铎给他灌输了什麽,那个变态!”
  白逸等得都要睡着了,简寒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没有开灯,简寒以为白逸睡着了,便轻轻挪到自己床上躺下。
  白逸却突然翻身,朝简寒侧躺着。“小寒,冷──”
  简寒似乎笑了一下,“被子盖好,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们一起睡吧,据说这样可以取暖。”白逸说着爬了起来,两步就到了简寒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
  “别碰我!”简寒突然大叫起来,狠狠拍开了白逸的手。白逸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不知所措地看着简寒。
  沈默了几秒,简寒才如梦方醒般向後缩了缩,背过身局促道:“对、对不起,我现在不舒服,想自己待一会儿。”
  白逸缓缓放下手,“不舒服?所以拿我出气麽?”
  “我不是……”简寒看不到白逸的表情,但他感觉得到,白逸生气了。
  “不想让人碰你?”白逸的口吻生硬冰冷,“折磨你的人是我麽?不,你心里清楚得很,是唐铎。你怕他,不敢报复他,却来拿我撒气。简寒,你真是个混蛋!”
  简寒被白逸的怒意吓呆了,他想要反驳,说出心里的痛苦与恐惧,却怎麽都开不了口。白逸说得对,他根本是在迁怒。
  “呼──”白逸吐出一口浊气,突然又恢复了平时的语气,“我好了,小寒你来。”
  “……什麽?”简寒已经无法理解了。
  “发脾气啊,我发泄完了,你骂我几句,也会很爽的。”白逸自然地舒展一下身体,像是在做热身。“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所以你刚才……只是在发泄,没有生气?”简寒试探地问。
  “简寒,你对我很好,所以我可以向你发脾气。”白逸将手放到简寒肩上,这次简寒没有躲开。“还是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也可以让你发脾气。”
  简寒终於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低下头:“小逸,你以前的生活一定很好吧。”
  “看得出来麽?”白逸摸摸鼻子。
  “你和我不一样,你过的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就算是进了凌晨,也一样是高人一等的,所以你可以给唐铎难堪。”简寒的笑声中满是苦涩,“而我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小人物,唯一一次对人付出真心,结果把自己卖进了凌晨,我能做的只有忍耐。”
  “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过得差麽?”明知道简寒看不到,白逸还是摇了摇头。“你觉得邵元适应得好,那是因为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忍耐太久,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简寒诧异地看向白逸,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闻言心高气傲,只肯对一个人低头,那人却把他送进凌晨,变成最卑微的奴隶。”白逸似乎没有注意到,继续说着,“而我,就算是寄养,不一样是低人一等、任人摆布?”
  简寒忽然懂了,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场煎熬。他并不是世上最痛苦的人,只是没有别人那麽坚强。
  “真的不用发脾气?那我就回去啦。”白逸搓了搓手臂,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昏暗的房间里,简寒看不清白逸的面容,只觉得白逸的眼睛明亮温柔,像是清凉的泉水,熄灭了内心的焦躁与彷徨。“……晚安。”
  白逸早就觉得冷,话音没落就钻回了自己的被子里,可惜被子也已经冷的。
  半晌简寒才想起来,低声问道:“小逸,邵元和闻言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唔,我随口编的,”白逸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快要睡着了,“别告诉他们啊,尤其是闻言,知道我这麽编排他,一定会掐死我的。”
  很快,房间里响起简寒的声音,“白逸!你才是大混蛋!”
  无论如何,经白逸这麽一闹,简寒的心情总算是暴雨转阴,很快睡了过去,反倒是白逸睡不着了。他劝得了简寒,却劝不了自己。
  简寒说得对,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受过委屈,强烈的反差让他难以忍受。胃里一阵阵抽痛,腿上细密的针眼提醒他受过的刑罚,他几乎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只是他不能,他还没得到殷暮白,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半睡半醒地熬到天亮,白逸还是昏昏沈沈的,只能故技重施,把头整个浸到冷水中。身体打了个冷战,总算是清醒一点。
  闻言才回来,就见白逸水鬼似的飘出来,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不由得皱了皱眉。白逸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就被人叫到了调教室。
  今天唐铎居然亲自到了,只不过白逸昏昏沈沈的,也没去惹他不痛快。唐铎不知道打的什麽算盘,让助手先给他灌肠。
  这白逸倒不是第一次,以前做肠镜的时候也灌过肠。调教师们似乎比医生还要熟练,很快将白逸固定好,揉开白逸的後穴,将一指粗的软管插了进去。
  白逸想要反抗,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默念“这是医生”来自我安慰。不知道唐铎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灌肠的液体居然是冷水,激得白逸腹部一阵抽搐,反倒忽略了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
  最让白逸难堪的,是要当着别人的面排泄,不过自己坐到马桶上,总比被人绑着按上去好一点,白逸到底是妥协了。
  再次回到调教室,白逸已经丢了半条命,唐铎又将他吊起来,连双腿都分开悬在了半空。在白逸臀部揉捏了几下,唐铎道:“灌肠的感觉怎麽样?”
  白逸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忽然觉得冰冷的下腹窜起一股热流,这热意并不陌生。“你用药!”
  “把这种药做灌肠剂,很奢侈是不是?”唐铎道,“也该让你彻底了解奴隶的工作了。”
  唐铎站了起来,冷漠的气息让白逸忍不住要躲。幸好此时,一名助手走了进来。“唐先生,殷先生在外面,说要见你。”

  12你怎麽可以不救我

  “他来做什麽。”唐铎皱了皱眉,从柜子里挑出一个中等尺寸的按摩棒,吩咐道,“先用这个给他止止痒,等我回来。”
  听到“殷先生”三个字,白逸的眼中又有了神采。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他还是希望殷暮白是为他来的。
  调教师戴上一次性手套,用手指探向白逸的後穴。白逸身体一僵,立刻挣扎着躲避对方,口中惊叫道:“别碰我!”
  调教师们都很疑惑,“老实点,还想再受罚麽?刚刚灌肠没反应,现在怎麽又三贞九烈了。”
  “滚!”白逸怒气冲冲地叫了一声,费力地喘着粗气。灌肠用的是软管,他还能当做检查,现在被手指进入,他怎麽能接受!
  “抓住他。”为首的调教师命令道。等其他人抓住白逸的四肢,他才熟练地在白逸穴口处揉按几下,硬生生捅进了两根手指。
  “呜啊!”白逸惨叫一声,然而疼痛只是一瞬,身体瞬间被熊熊欲火点燃。药物直接进入了体内,比以往的效力更加强烈。
  痒,好热,好想有谁来抱紧自己,想要被拥抱,想要被掠夺,可是他不能。白逸的眼角溢出了泪水,拼命地摇着头,他怎麽能被药物打败!殷暮白就在外面,他怎麽能这麽丢脸!
  调教师也看出白逸的药性发作,趁机又将手指伸进去些,探寻着白逸的敏感点。
  “嗯……”难耐的折磨化成呻吟,终於溢出了嘴角,白逸的挣扎弱了下来,眼神甚至都有些涣散。
  调教师松懈下来,没人能抵抗得了这种剂量的药物,眼前这个也不例外。大概是药物的原因,很快,柔软的入口就足以容纳三指,调教师抽出手指,将涂满润滑剂的按摩棒缓缓推了进去。
  白逸双唇微启,呼吸间满是热气。粗大的按摩棒硬生生挤开了入口的嫩肉,摩擦出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沿着脊椎直窜入大脑。然而在这种快感之中,又隐隐有种虚脱感。
  身体越来越沈,呼吸都变得困难,白逸觉得,自己在逐渐失去身体的支配权。不过这样也好,不能动、不能说话,也就不会有唐铎想要的反应。他想要殷暮白来救走自己,却又怕自己这麽丢脸的样子被殷暮白看到。
  不知道白逸的运气算好算坏,殷暮白居然真的走了进来。
  唐铎推门而入,脸色不善地朝身後的殷暮白道:“你想看就看,不过不要影响我的调教。”
  殷暮白没有回答,这种规矩根本不需要说出来,唐铎也不过是借机表达对自己的不满而已。只是看到悬吊着的白逸,殷暮白不由得眼神一黯。
  虽然没有选择白逸,但他看得出,以白逸的条件,可以成为一个十分优秀的奴隶。是完整的,有着独特魅力的奴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药物的作用下沦为一件商品。
  唐铎示意调教师继续,自己只是坐在一旁,暗自观察殷暮白。凌晨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除了受到邀请和公共调教,同级调教师不能参与彼此的调教过程。
  殷暮白虽然只是旁观,但却是特意为了见白逸而来,唐铎还是免不了起疑。也许殷暮白和白逸之间,有着什麽他不知道的秘密。
  白逸只看到一个影子,大概是看过模糊的照片太多次,他还是轻易地认出了殷暮白。他是为我来的,白逸忽然松了一口气,他真的来了。
  然而下一刻,又有一阵酸楚从心底涌上来。他现在全身赤裸,被人摆出羞辱的姿势,这麽糟糕的一幕还是被殷暮白看到了。更重要的是,殷暮白只是远远站着,根本没有救他的意思。
  复杂的滋味几乎要冲破胸腔,白逸拼着最後的力气,朝殷暮白叫道:“殷暮白,你怎麽可以不管我!”
  殷暮白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白逸的语气就好像,他原本就该守护白逸一样。只不过白逸没有解释就垂下了头,没了声息。
  殷暮白立刻走到白逸面前,摸了摸白逸的额头,“他在发烧。”
  “只是药物的自然反应,”唐铎也站了起来,“他是我的奴隶,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病了,叫医生来。”殷暮白平静地看向唐铎,语气中却是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唐铎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愤愤摔门而去。
  殷暮白让助手去叫医生,自己亲手把白逸的束缚解开。白逸根本已经昏过去了,绝不可能只是药物的原因。这个人,似乎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难得睡了个好觉,白逸被饥饿感叫醒,轻轻翻了个身,身上却是一阵酸重。
  “你总算是醒了,比猪都能睡。”并不陌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暖的手背贴上了白逸的额头,“嗯,没再发热。”
  “医生,怎麽是你啊。”白逸哑着嗓子哼了哼,挑起眼皮看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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