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忍不住走近,想要拉开纱幔,看清那株鲜嫩的植物,却被身後的声音吓了一跳。
“别动。”
白逸肩膀一缩,惊讶地转头,原来不知道什麽时候,闻言已经站在他身後了。“你、你怎麽走路没声音的!”
“你太大意了。”闻言打开日光灯,走到窗边,将一层厚厚的黑色窗帘拉了起来,把阳光挡在外面。
白逸撇了撇嘴,“对了,你也是殷……先生的奴隶,你的调教室在哪儿?”
“我没有调教室,”闻言开始整理房间,看到白逸疑惑的眼神,又解释道,“在今天之前,我只算是仆人,负责清扫之类的工作。”
怎麽可能!白逸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也就是说,今天你才正式开始调教?”
大概不喜欢“调教”这个词,闻言皱了皱眉,没有否认。
闻言的动作很快,白逸见他又要离开,急忙拉住。“殷暮白说,是为了你才去帮我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闻言干脆道。
“真不是的话,你会连半点疑惑都没有?”白逸一脸精明,“如果你真不想被调教,殷暮白拿你也没办法,所以你以接受调教为代价,要求殷暮白去救我,对不对?”
“是又如何?”闻言冷着脸看向白逸,显然不打算解释。
“不如何,”白逸耸肩,“不管你是为了什麽理由救我,结果都让我摆脱了唐铎,谢谢你。”
闻言意外地挑了挑眉,却不再多说,打开了房门,朝门外的殷暮白点了点头。“先生,调教室已经打扫过了。”
白逸脸上一僵,他都听到了?自己刚刚没说什麽惹他生气的话吧。“你、你什麽时候来的?”
“我提醒过你,注意礼貌。”殷暮白示意闻言离开,自己则走到白逸面前。
“是──先生。”白逸垂头丧气地跟着殷暮白身後,总觉得殷暮白没了那点笑意,就让人不自主地害怕。
殷暮白没有再提闻言的事,而是问道:“你讨厌下跪?”
“没人喜欢吧,”白逸自然道,“奴隶制已经被彻底淘汰了,人和人是平等的。”
殷暮白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那我现在让你跪下,你会拒绝吗?”
“这个……”白逸犹豫了。如果是殷暮白的话,他倒是不会觉得伤害自尊,只是跪着膝盖会很疼的啊。
“你不是说,只要我一个眼神,要你死都可以麽?”殷暮白又问道。
“你知道了?”白逸不免惊讶,这是他对唐铎说过的话。不过殷暮白毕竟算是高层,有些内部消息也很正常。
“你?”殷暮白的语调很危险。
“呃……先生。”白逸急忙低头。
“我给你两个选择。”殷暮白直视白逸,“如果你要坚持你的平等,我会找一名高级调教师来调教你,尽量遵循你的意愿,让你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而另一个选择,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和安排,我可以让你成为一名优秀的、无可替代的奴隶。”
“我选第二种!”白逸瞬间就做出了决定,他不在乎自己会成为怎样的奴隶,但他冒着这麽大的危险,不就是为了留在殷暮白身边麽,根本不用思考!
殷暮白挑眉,“那麽现在,跪下。”
白逸立刻苦了一张脸,但还是乖乖跪了下来。
殷暮白没有露出满意的表情,只是平淡道:“调教期间,没有我的允许,你都要保持跪姿。”
“是,先生。”白逸无奈应声。
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殷暮白不再说话,而是径自坐了下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书,安静地看了起来。
白逸只坚持了一会儿,就软趴趴地跪坐下来,心道殷暮白总不会像唐铎一样,用尖刺扎他吧。
殷暮白当然没有这麽做,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做不好的话,就永远别想叫我主人。”
白逸听了,立刻挺直了腰板。能用上“主人”这个称呼,总要比现在要亲密一点吧。
白逸平时虽然爱惹是生非,却是天生懒骨,总是忍不住想要换姿势。膝盖咯得硬痛,就算是冰冷的地板,也恨不得直接躺下去。
偏偏每一次他松懈下来,打算破罐子破摔时,殷暮白都会“刚好”转过头,一个眼神扫过,白逸就只能扁着嘴巴再次跪好。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殷暮白是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这让白逸多少有些安慰。
就在白逸再也忍受不住,打算无视殷暮白的眼神倒下去时,殷暮白终於下了命令。“二十分锺,去洗澡,记得洗干净一点。”
“是,先生!”白逸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浴室照旧连着调教室,白逸才要推门进去,又听到殷暮白说:“那身衣服脏了,扔掉。”
脏?白逸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样算是脏麽?他昨晚没有回住所,当然穿的还是昨天那一身,不过他自认为保持得很整洁,一点灰尘都看不到。不过殷暮白是老大,他说脏就脏吧。
为了迎合殷暮白的眼光,白逸将自己狠狠搓洗了一番,将全身皮肤都擦得通红,这才满意的朝外走。然而走到门口,他才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没有衣服,他只能光着身子出去了!
16探索身体
不知道为什麽,白逸能在唐铎面前赤身裸体,可要这麽见殷暮白,却莫名的羞涩起来。
他对殷暮白的心思很单纯,只是想让殷暮白想起他,不再讨厌他就好。也许就是这样,才会愈加敏感吧。
“还有十秒锺。”殷暮白的声音传进来。白逸深呼吸,在最後一秒锺走了出去。
殷暮白仍旧坐在那里,只是书已经合了起来。他对白逸还带着水汽的身体很满意,脸上又有了往常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白逸有些拘谨地走到殷暮白身边,想起殷暮白的吩咐,就要跪下去。殷暮白却阻止了他,捏住了他的下巴,骤然凑近。
“唔!”白逸被吓到了,惊讶地退了半步,堪堪避过殷暮白的唇。“你做什麽!”
“除了调教,奴隶还要在床上服侍主人,这也是调教师的任务之一。我需要了解你的一切,尤其是在性方面。”殷暮白仍旧是平淡至极的表情,“还有,时刻注意你的礼貌。”
白逸嘴角抽了抽,不是连这个都要教吧。
“白逸,”殷暮白直视着白逸的双眼,“你要拒绝我麽?”
清冷的嗓音似乎直落进心里,如同魔咒一般俘获了白逸,让他心甘情愿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
殷暮白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轻柔地将白逸抱进怀里。白逸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打败,心底浸满又酸又甜的滋味,却没有看到殷暮白眼中的冰冷。
“放心,你的主人有交代过底线,我不会做太多。”殷暮白亲了亲白逸的额头,“放松。”
白逸被引领着躺到床上,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任殷暮白品味。不过他到底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多少有些紧张,甚至没心思去想,殷暮白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
“你的身体很美,我要知道你每一部分的敏感度,把你的所有感觉都告诉我,明白麽?”殷暮白的呼吸没有丝毫浑浊,明明与性有关,在他口中却成了一件普通的工作,没有丝毫色情。
“明白,先生。”白逸觉得脸上发烫,视线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殷暮白的双眼。
殷暮白像是在欣赏什麽艺术品,指腹落在白逸的下唇。白逸的唇微微抖动了一下,脸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没有接吻过?”殷暮白似笑非笑。
“跟男人确实没有。”白逸这时候还记得斗嘴,只是一开口,殷暮白的指尖就微微陷入口中,却像是他主动含进去一样。
幸好殷暮白没有停留,而是划过他的下颌,轻柔地抚摸着白逸的颈部。“喜欢被碰这里麽?”
白逸下意识地躲了躲,“不知道,感觉……还不错,先生。”
羽毛般的触碰又落到了胸前,殷暮白轻搔着两点红樱,“这里很敏感,碰一下就立起来了。”
“这是自然反应。”白逸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调教的目的之一,就是把不自然的反应改造成自然。”殷暮白说着,忽然在红点上一按。
“呜啊……”突然的刺激让白逸忍不住一震,呻吟声就溢了出来。
殷暮白挑眉,白逸比他想象地还要敏感。“舒服吗?”
既然已经丢脸了,还不如坦白表现出来,白逸微微抖动一下,“舒服,再重一点应该会更好。”
殷暮白从善如流地加重了力道,试着用不同的手法刺激。白逸只觉得一道道细微的电流划过身体,向某个羞耻的部位汇集,居然就这麽立起来了。
“的确是没有经验的样子。”殷暮白评价道。
“我理论经验很丰富的!”白逸都快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却还没忘了辩解一番。不过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正常男人,光有理论经验也够丢人了吧。
“双腿屈起分开。”殷暮白命令道。
白逸顺从地分开双腿,脸色却有些难看,显然是想到了被强塞进按摩棒的事情。而且这麽一来,已经十分精神的小东西,就完全暴露在殷暮白的视线中。
因为昨天还被彻底灌肠过,又被伊晟上了药,白逸的下身很干净,还带着一点药物的清香。殷暮白的手指沿着股沟下滑,最终落到了紧闭的入口。
“别、别碰那里,感觉怪怪的,”白逸急忙道,“而且现在还很疼!”
“很怕疼?”殷暮白轻巧地揉按着,感觉到穴口敏感地收缩。
“嗯嗯,可不可以不碰?”白逸立刻点头,只要不疼,面子什麽的他才不管呢。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殷暮白拿出手套戴好,“鉴於你身体的原因,今天不是正式调教,所以我原谅你。但如果以後你再随意质疑我的命令,就要接受惩罚。”
白逸才想还嘴,忽然下身一凉,稍冷的润滑液已经沿着会阴流进了臀缝,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殷暮白指尖轻按,让白逸放松,等到穴口微微开阖,便一点点探入了一个手指。
上一次被那群调教师折腾,除了痛之外就只有药物带来的灼人欲望。而现在没了这两重刺激,被撑开进入的感觉却异常鲜明。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缚住殷暮白的手指,白逸轻喘起来,却不敢乱动,唯恐碰到伤口。
不过他多虑了,殷暮白小心地避开了细微的伤口,耐心地探索着每一寸内壁,游刃有余地撩拨着白逸的神经。
“唔……啊!”白逸无意识地吟哦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这和药物制造的快感不同,没有令人焦躁的狂热,却像是温柔的海洋,让白逸恨不得溺毙在其中。他迷迷糊糊地想,殷暮白技术果然好,一定在很多人身上试验过!
殷暮白并不满足,直到指尖滑过某个细小的凸起,听到了白逸的惊喘。
“嗯啊!”白逸突然呻吟出来,挺翘起来的下身也是一抖,顶端吐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抓住殷暮白的手臂,白逸难耐道:“不要了,那里感觉太……啊!”
白逸全身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双目紧闭,完全沈浸在了欲望中。那点矜持早就抛到了脑後,白逸享受着,将自己感觉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
殷暮白缓缓抽出手指,眼中的兴味更浓,他已经很久没碰到过这麽敏感的身体了。将目标转至白逸身前,殷暮白温柔地将白逸的敏感握在手中。
白逸的还是干净的白色,淡红的顶端已经布满粘腻的液体,昭示着主人的渴望。殷暮白轻声道:“很漂亮,但实在太敏感了。”
白逸还来不及消化他的意思,就觉得包裹脆弱部分的手指一紧,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唔啊!”音调陡然拔高,白逸的身体绷到了极限。白色的欲液从小孔射出,落在白逸的袒露的胸腹,更多的则是落在殷暮白手上。
“你的身体还没好,今天到此为止。”殷暮白平静地摘下手套扔掉,“没经验确实很吸引人,但太敏感了也是问题。”
白逸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乍听到这麽一句,撇了撇嘴,心道:是你技术太好了,跟我经验多少一点关系都没有!
17只是奴隶而已
让白逸回住所後,殷暮白直径来到另一间调教室。房间的正中央,一个纤细的人影正跪伏跪着。
他的双膝和脚踝都被红色的皮带紧缚着,只能并拢在一起,股间垂下一条黑色的电线,一端连着的遥控器如同马尾般垂在腿间,另一端则隐没在紧闭的菊穴之中,只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後,脸上带着眼罩和口枷,全靠腰间和胸前束着的吊索维持弯跪的姿势。听到有人走近,他抬起头,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露出的面孔分明属於阮渺。
殷暮白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发丝的汗水和眼角的泪痕证明,他经历了怎样的忍耐。
“你做得很好,没有放任自己。”殷暮白低沈的嗓音在阮渺耳边回响。
阮渺似乎耗光了力气,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下身坚硬的部分已经被渗出的液体润得发亮,却始终没有达到高潮。这是殷暮白给他的命令,得到快乐是不被允许的。
缓缓摘下阮渺的眼罩,殷暮白道:“作为奖励,我允许你射出来。”
阮渺早就到达了极限,全凭着意志硬撑,得到殷暮白的允许,几乎是立刻是达到了顶点。
“阮渺,调教结束,可以回来了。”殷暮白接触他身上的束缚。
阮渺的目光由迷茫渐渐变为清明,从奴隶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在浴室冲洗过身体,阮渺已经精神了很多。他给殷暮白倒了一杯咖啡,自己则喝了些清水润喉。
“为什麽让我高潮?”阮渺忽然道,“我以为你不会允许我得到任何享受。”
“我是主人,可以让你痛苦,也可以让你快乐,只要我想。”殷暮白淡淡看一眼。
“好吧。”阮渺言不由衷道。
“阮渺,我知道你期待刺激,但时间和对象都不对。”殷暮白认真道,“我不是最适合你的调教师,所以不会冒险将你带到那种深度,你懂麽?”
“我明白,”阮渺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那提前结束调教,有什麽特别的事情麽?”
“那三位要我通知你,去参加会议。”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