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难道姐姐这二十八年来都没自蔚过,Zuo爱时都没幻想过和自己Zuo爱的是别的男人?”包小月大胆地问。
江新月虽然醉了但还是红了脸,她使劲摇了摇头。
“罚酒,罚酒”高照和包大龙起哄,所有人都起哄,江新月又被罚了三杯。
人陆陆续续走的差不多了,每走一个,江新月都深深的鞠一躬,大声说下次光临,像个饭店送客的小招待,她摇摇晃晃的样子真有点滑稽。
南宫祭一直微笑地看著她,直到人都走光了,他才走上前:“姐,今天很高兴能见到你,我也要告辞了。开,走了啊。”
“走好……下次光临。”江新月大大地鞠了个躬,她的头撞到南宫祭胸口上,就再也没抬起来。看那姿势,江新月像是在练铁头功,头向下扎顶在南宫祭胸上,定定不动。南宫祭摇摇头呵地一声笑了,伸手想去扶她的肩,一双手伸过来,先他一步把她搂过去,她的身子软软地倒进江雕开怀里。
“喝这麽多酒,没品。”江雕开埋怨。
到底是谁让她喝了这麽多酒?南宫祭心知肚名却没点开,只说声明天见就走了出去。
“喂,你这个女人。”江雕开摇著江新月的肩,江新月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干嘛?鬼叫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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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江雕开皱眉,江新月一向顺著他,供著他,哪这麽和他说过话啊。
“知道没量就不要喝,不然喝多了就乖乖去睡,粘在我身上做什麽?”他恶声恶气地说。
“还不都是你……不是你的话我能喝这麽多吗?”她的舌头打结了,说出话来很搞笑,可是脑子还是满清醒的,还仰著一张醉意惺忪的脸挑衅地向江雕开翻白眼。
江雕开才不承认:“你多大年纪,二十八岁,可以做我妈了,可以做……祭的阿姨了,干嘛和他拉拉扯扯、眉来眼去,你想怎样?老牛吃嫩草,拜托,你选别人好不好,别打我同学的主意,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还有,你喜欢姜薇是你的事,别把她往我身上推,你就这麽喜欢让我和那个没胸没脑的女人在一起?”
江新月指著他呵呵地笑起来:“吃醋了,你吃醋了……我二十八岁对啊,哈哈,我可以做你妈,你喊我妈啊,我一点……也不反对……薇薇怎麽啦?我就是愿意她做我儿媳妇……”江新月打了个酒嗝,她捶著胸口又笑开了。
江雕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冷冷地看著不断笑著的江新月。江新月不再理他,一摇一晃地走进餐厅去收拾碗筷。
江雕开怔了一下,跟过去抢她手里的筷子:“你干嘛?醉成这样还不去睡觉?”
“要你管!”江新月不撒手,“难道……我不收拾,明天……有人替我收拾吗?”
“快去睡啦。”
“我不要。”
醉酒的江新月力道还蛮大的,拉扯间不知是谁脚下打滑,两个人一起摔了下去。他直接压在了她身上,看她一声不吭,他撑起身子看时,她原来已躺在他身下醉死过去了。
她发丝凌乱,白晰的脸颊带著两团酡红色,睫毛很长,幼红的嘴唇像绽开的花瓣。怔怔看著她的脸,手指不由自主地触到她的脸蛋,手下的质感真的很滑,沿著她的唇线,滑过她的嘴唇,又返回来,这一次,他的手指近乎蹂躏地搓揉过她的唇瓣,呼吸急促起来,他都能听到自己的低喘。
视线再向下移,她的锁骨很漂亮,无袖的裙装正好露出她漂亮而瘦削的肩膀,两团鼓胀的Ru房被白色面料包裹的恰到好处,它们随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无声地呼唤著谁。
看著她的Ru房,他喘得更厉害,猛然间他粗鲁地扯下了她裙子一边的肩带,连同|乳罩一起扯下来。半片胸口露出来,白晰似雪,那半边Ru房不大,却圆润挺拔,|乳头是淡粉的胭脂色。
他一手握住了她的Ru房,尺寸像是为他生的,他一手恰能掌握,深色的手掌与她雪白的|乳形成强烈的视角反差,他下腹硬的难受,一阵疼痛……他使劲捏她的Ru房,让它从圆润的馒头变成耸立的山丘,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嘴里,使劲地吮著,像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像要把她的血吸干。
“啧啧”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原来软软的|乳头在他唇齿间膨胀、硬实,他不再满足於仅仅像孩子一样的吮吸、开始撩拨、啃咬,吮弄,松开嘴时,浅色的|乳头大了好几倍,沾著他的口水,变成了深胭脂色。
“好美。”他赞叹,眸眼深深,藏著喷薄的欲望。低下头继续玩弄那坚挺的|乳头,而一只手已经抓住她另一边裙子的肩带就要拉下去,这时门铃响了。
美味一旦浅尝就无法自拔,他无视一直存在的干扰,裙子完全被他拉到了她的腰上,他的深眸注视著她的胸口,一对Ru房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异,被他玩过的那只|乳头硬挺坚硬,水泽光亮,而没有被他玩的,像个小Chu女一般羞涩,也好像小很多,他的嘴唇移过去,含住那还软软的|乳头,修长有力的手指仍不放过另一边,夹住了左边硬挺的|乳头不停地捻动。
“铃~~铃~~~”门铃一直固执地响著,还是扰了他的兴致,他皱眉,恋恋不舍地坐起来,把她的内衣和裙子拉上来,跳起来去开门。
他站在门前,打开猫眼,里面映出南宫祭清俊斯文的脸。
第026章
“怎麽这麽半天。”南宫祭进门後抱怨,他扬了扬手,“看姐醉的不轻,我帮她买了解酒药。她人呢?”,江雕开一语不发地往里走,走到饭厅,南宫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江新月。
“睡美人”是闪过他脑海的第一个词,他怦然心动,可是却极力按捺著自己的欲望。
“怎麽让她睡这儿?”他问站在他身後的江雕开。
“她自己愿意睡这儿。”江雕开倚在门口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
“把她弄进去吧。”南宫祭习惯反客为主,他弯身扶起她,她的身体真的柔软,他感觉自己身上不断有热气散发出来,江雕开不再袖手旁观,走过来和他一起把江新月弄进了卧室。
“睡的这麽沈。”南宫祭不禁好笑。
“这就是所谓的烂醉如泥吧。”江雕开不忘揶揄。他依旧站在门口,手插进口袋里,他不自觉地总是站出一副随时送客的姿势。可南宫祭却并不打算立刻就走。
他转身问他:“知道门打开时我看到她的脸有多惊讶吗,为什麽不早一点告诉我?”
“如果是你,你会怎麽做?好朋友拿感兴趣的女人裸照和性茭照片给你,而你却告诉他那是你姐,这样的话说的出口吗?况且也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事实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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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祭扬眉:“你也知道那是我感兴趣的女人?”
江雕开与他对视:“能挑起男人兴趣的女人很多,但不一定都尝试过。之前你怎麽想我不管,但她是我姐,比我们大十二岁,别再动她的念头。”
南宫祭轻轻一哂,上前拍了拍江雕开的肩:“放心吧,你不动我也不会动。”说完,他就走了出去。江雕开送他出门,回来後站在江新月卧室门口,他伸手要开门却迟疑了好半天,最终他还是转身去了浴室。
“停车。”南宫祭声音很轻,却带了与生俱来的威仪。车子停下来,他打开门下车,伸手抓住了摇摇晃晃的姜薇。
姜薇扭脸看到他,一脸惊喜:“是你,南宫大少!除了你,开的那些朋友都是臭狗屎,他们载我到这里就把我扔下了,要我自己打车回家,可是我钱包和手机都丢在了阿姨家啊。他们太过分了,我说要告诉开他们怎麽对我,我会是开以後的女朋友,让开以後不要理他们,他们说什麽?他们居然嘲笑我说开不会看上我这种货色……”
“姜小姐,你醉了。”南宫祭轻声说道,把姜薇拉进汽车,吩咐K叔:“先送姜小姐回家。”
南宫祭坐的笔挺,再不看姜薇,他在回忆刚刚的情景,睡在地上的江新月,仰躺的睡姿让简单的白裙勾勒出她动人的曲线,鼓胀的两颗蜜桃以及柔软清香的身体……
昏暗的光线下,冥想的少年性感撩人。姜薇扭头迷恋地看著南宫祭的侧脸,喃喃:“好帅啊,真的好帅……人又好,哪个女孩子不爱呢?要不是我心里早有了开,铁定会爱上你的。而且江阿姨好象也很喜欢你呢,不过我知道你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麽?”南宫祭突然转过脸,“就因为她比我大十几岁?那是你还不了解我,如果是我感兴趣的女人,年龄根本不是问题,我想得到的东西必须会是我的。”
姜薇格格笑起来:“你现在更帅了诶,可是你也对江阿姨有兴趣吗,不可能的吧……不过看在你送我一程的份上,我想告诉你一个超级大秘密呢,绝对你听了以後会吃惊死,不管你们谁对江阿姨有兴趣,都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凑近南宫祭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麽,当看到南宫祭脸色的变化,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午夜的酒吧,光怪陆离,灯影摇曳。桌前南宫祭挺拔、修长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寂寥落,他的眼眸里掺杂著些许复杂情绪,痛苦或不甘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时一只玉手搭在他的肩上,又一个午夜女郎过来搭讪,这一次他没有冷然相对也没有不理不睬,而是用一双熏染了些许醉意却可以溺毙无数女人的狭长眼眸看著她问道:“如果……你的情人和儿子同时溺水,你会先救哪一个?”
女人怔了怔就毫不犹豫地答:“当然是儿子,有一个真理男人或许永远不知道,那就是在女人心里儿子的地位远远比情人重要许多倍。”
南宫祭垂下了眼眸,过了一会儿才又问:“如果既是情人又是儿子呢?”
女人一脸夸张的表情:“你喝多了……是儿子的身份怎麽可能又是情人?不过如果真有这种可能,那这个女人会把他爱进骨子里去,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超越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哪怕他付出的再多也不可能。”
南宫祭被酒呛住咳嗽起来,女人伸手想给他拍背,他的声音温淡却冰冷刺骨:“别碰我。”
第二天,江新月正走著,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来,她下意识地停步,看车门打开,南宫祭从车上下来,他黑衣黑裤,益发显得挺拔斯文。
“姐。”他叫她,脸上的笑意非常温暖且有感染力。
“祭。”她讶异,很自然地叫出他的名字,完全不知道这样叫著一个男孩显得有多亲密。
“好巧啊,我正要接开去上学呢,姐上班要走这条路吗?”南宫祭说话非常得体。
“是啊,可是……阿开已经走了……”她真的单纯,脸上的表情很是惋惜,她年纪大他十二岁,而他的心计早超过她二十四岁。
他也惋惜,语气和表情过渡的不留痕迹:“那这样好了,我顺道戴姐一程吧,这样姐就不用费时间等公车了。”
江新月手摆的象拨浪鼓,可最终她还是上了南宫祭的汽车。
虽然一见如故,但毕竟还很陌生。上车後两人开始都没说话,江新月坐姿很拘谨,双手握在一起,眼睛看向窗外,他故意坐得很近,两人之间只有微小的缝隙,却足以让陌生异性放松警惕。
感觉得到她的温度,闻得到她身上淡淡的气息,强大到足以骄傲的定力此时受到干扰,他的心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跳动,每次靠近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欲望在无限膨胀著。
第027章
“姐,真羡慕开有你这样一个姐姐。”南宫祭打破了沈寂,他的声音温和而诚恳,很容易让人丧失戒备。
果然江新月扭过头来看他,她的目光水一样温柔:“其实我这个姐姐很不合格的,从阿开出生到十六岁,我不是上学就是上班,我们两个有很多隔阂,直到阿开来A城,我们的接触才多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很多需要我更努力去弥补的。”她自己不觉得,一谈到江雕开她的声音都会不一样,听到南宫祭耳里,表面没什麽,心里却酸意暗涌。
江新月安慰他:“独生子也不错啊,父母的注意力和爱会全部给你,有许多独生子女都很引以为豪的。”
南宫祭苦笑了一下:“可是我不会,因为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就很孤单,父亲因为忙於事业很少顾及到我,而母亲……我从来都没见过她……她在我还不到一周岁的时候就离开了,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儿……”他的声音低落下来,带著不属於他年龄的感伤。
江新月的心被触动了,内心里升起一股近乎怜悯的母性柔情。这个斯文知礼的少年本如阳光一样灿烂温暖,却没想到在绚烂的表象後隐藏著不为人知的苦涩。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肩:“祭,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象你这麽优秀的人,世界上所有的母亲都不会忍心抛下你的,有一天,她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真的吗?”南宫祭看著她,狭长的眼眸如同浸在水里的两颗星子,那星星点点的水光下隐藏著痛苦的祈望。
当那样漂亮温和的一双眼睛蒙上水渍,当那样一双疼痛晶莹的眼睛向你信任地凝望时,即使再坚如磐石的心,也会在瞬间摧毁吧。他的眼睛向她看过来的时候,江新月的心疼的收缩了一下,她要怎样回答他呢,她不想骗他,也不想让他再伤心。
於是她点了点头,他笑了,忧郁到让人心疼的脸孔灿烂起来。
“姐,以後遇到不开心的事能不能找你倾诉?”南宫祭问。
“嗯。”江新月深深地点了点头。
人就是这样奇怪,或许只有一次的谈话,两个人的关系就会拉近许多。江新月就是这样觉得,对南宫祭她一见如故,再谈倾心,此倾心当然并非情侣间的那种倾心,对南宫祭是一种很奇怪的情感在她心里滋生出来。她下车後,南宫祭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才驱车离去,这是她所不知道的,因为下车以後她在思考她与江雕开的关系,因为南宫祭总是很容易就让她想到江雕开。
江雕开不知怎麽回事,自从他生日过後,就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新月连问他在忙些什麽的机会都没有,而南宫祭这几天也没消息了,应该是过的很好吧,江新月笑笑,一些花花绿绿的杂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