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啦?”
他不理她,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她终於知道什麽叫碰一鼻子灰,因为她刚要跟过去,他“砰”地把门撞上了,害她的鼻子差点撞到门板上。
做好了饭,她照例叫他,嗓子喊破了,屋里没有一点回应。她呼了口气,这人就这样,天生耳朵有过滤的本事,江雕开小时候就已经如此,他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以前一些邻居们常和父母开玩笑,说这小子将来有主见,他不想答的话就根本不理你的岔儿。
以前江新月每次回家都有点怕见到江雕开,害怕他给她下不来台,或者干脆对她视而不见。
江新月也有点生气,她喊了这麽半天,他吱一声又能怎样,哪怕告诉她还不饿让她先吃呢,她不再白费唇舌,自己去吃饭了。吃到一半,江雕开自己出来了,酷酷地拉开椅子坐下来吃,照旧对她不理不睬。
气氛真是诡异的难过,不过看到他的脸,想到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她的心软了,气也消了。还夹菜给他,他来者不拒,但就是一声不吱。
以前江新月就知道江雕开的冷暴力已练到极致,她甘拜下风,而且这的确是她的软肋,她什麽都不怕,就怕江雕开这样不阴不阳的冷冻著她。
“我们吃完饭去散步吧?”她讨好地说,因为很多次他要和她去散步她都没答应,人多眼杂,她真怕他心血来潮做出什麽事。
“你这是心虚吗?”他挑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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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虚什麽呀?他这话怎麽听怎麽别扭,她不想再吵就当做没听到,“你答应了?”
“为什麽不答应?”他回了一句,她闭嘴不再多说。
出去没走两步,他就把她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小,被他的手紧紧抓在手心里,她挣了几下没挣开,心就开始乱跳,像在做见不得人的坏事,提心吊胆地被他拖著走,好在天已经慢慢黑下来,而他又喜欢走小道。
手被他抓出了汗,她异常紧张,和他出来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折磨,所以当他把她拉进被树木掩映起来的长椅上坐下时,她毫无异议。
这是公园里的一片小树林,有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一把长椅,长椅前面就是青森森的一片碧绿,後面几颗错落的树木把它与走道隔开,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想我了吗?”江雕开转过身,手碰触她的脸,语气里有些霸道。这样的他反比冷暴力的他让她更不自在,她垂了眸,躲闪著他的目光,“没想……”
“真没想?”他俯头要亲她,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用手把她下巴固定住亲上去,手伸进她衣服里去,她推著他:“你干嘛?”
“让我摸摸。”他微微蹲在了她面前,双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把她的胸衣拉了上去,两颗饱满的Ru房跳脱出来,跳进他的火热的手心里,他心满意足地揉了两下,将她一边的衣服推上去,夜色中,她露出的半边Ru房雪白滑腻,他把头埋下去,又亲又揉又咬。
“嗯……啊……”她抵不过他的攻势,被他咬住|乳头的时候还是轻轻呻吟出声,嘴上说让他停下来回家,他两天没见她了又哪里肯听。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来,听在江新月耳内有警铃的功效。
“是妈的电话,你别闹了。”她低声对他说,好像江母现在就能听到她的声音,他仍伏在她胸口,半边Ru房被他亲的湿漉漉的。
他抬起脑袋,坏坏地勾了勾唇,帮她按了接听键叫她听。
“妈……”她以为他听话了呢,却没想到他把她的衣服整个掀了起来。她坐在椅子上,衣服被推到锁骨上,两颗雪白圆润的Ru房在夜色里散发著象牙般的光泽,他捧著它们一点点玩弄亲吻。
她推著他的头只是徒劳,嘴里应付著母亲:“你和爸都好吧?我们……我和阿开在散步呢……阿开他……”她轻轻吸了口气,因为江雕开又在捣乱,他故意咬她的|乳头,如果母亲看到她打电话的真实情景,估计是要被气死吧,她强忍著叫出来的冲动,“阿开挺听话的,学习也很努力……阿开,妈要和你说几句”江新月咬著唇将手机递给捣乱的江雕开。
江雕开接过手机,“妈,爸在干嘛?我很想你们啊,没有,我们第一次出来散步,她都很懒啊,这次还是我把她拉出来的……”
江新月出了一身汗,江雕开提到她时的口气让她胆颤心惊,好在,可能她只是做贼心虚。她想把衣服拉下来,可江雕开却按住她的手,他一边和母亲讲电话一边搓揉著她的Ru房,还用指尖掐她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她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唇,雪白的胸脯不停地起伏著,这个时候她真的什麽都不能做,她稍稍一动就会露馅。
他的手居然还探进了她的运动裤里去,“您这麽不放心我?我很听话啊,和同学处的都很好……”任她怎麽抓他的手还是阻止不了,他的手指微曲,插入了她的荫道里去,轻轻抽动,唇角轻勾,眼睛看著她,嘴里却在说,“不是不想你们,是她工作很……”他恶作剧地一下子全部插入,她双腿紧紧把他夹住,紧得他动弹不得,里面在不停地抽搐著,“她很紧……张,紧得不可开交……所以没回去看你们……”
他把手机用肩膀夹住,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鼓胀起来的胯上,江新月脸都吓白了。
他还笑著:“好,我答应下周回去看你们,说到做到。”
第051章 邪恶调情2(H)
江雕开挂了电话,江新月呼了口气,身子几乎都瘫软下来。江雕开继续拿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双腿间,嗓子里故意发出不害臊的低低的呻吟。
“别闹,我们回家吧,会有人看到的……”他的叫声很淫糜但不可否认极度性感,江新月满脸通红。
“现在让我怎麽回家?已经肿得要死了,现在不让我吃,我立刻就会胀死。”他把江新月抱上了自己膝盖,江新月双腿悬空地挣扎著,他很快把她的长裤褪下去,江新月还在扭动的时候,他已经成功地让自己插了进去。
“两天不碰你,怎麽紧成这样……”他欣喜地说,挺动身体,巨雕全部进去。
“不行……快出去……”本来就没法适应他,他还这样放任,江新月带著哭腔,疼得腰都直了起来。
“让我呆一会儿。”他感受著他们之间的亲密交合,双手把她托起来,江新月呻吟出声,那种摩擦的快感实在强烈。
江雕开太过强悍,这样的姿势完全靠的是他的体力,即使被外人看到,黑漆漆的又隔著一排树木,大概也不会联想到他们在做这种“运动”,野外的交合极度刺激,江雕开一直处在兴奋之中,虽然他每次只进去三分之二,但他那里坚硬如铁,每次的出入、碾压、摩擦都让她紧咬住唇才不至於呻吟出声。
她还提心吊胆,怕他力气不够把她扔了,一度要求他放她下来,他喘著气说:“你确定吗?现在放你下来,我可不确定我会干什麽。”
她知道他的意思,因为在外面他们从没做过,所以兴奋和刺激占了上风,不然这种姿势是很难尽兴的,他的速度因为托举慢了许多,要是在平时早抓狂了。
果然最後他把持不住了,把她抱进了小树林里,狠狠地要了她两回。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她洗好澡,他已经洗完躺在床上等她。她躺好,关了她那边的灯,“睡吧。”他胳膊横过去又把灯打开,斜卧回枕头上,白色的睡袍微微敞著,结实的胸口在半遮半掩中尤显性感。
“怎麽了?”她问。
他润泽的唇轻轻扬起来:“我要吃奶。”
“什麽……?”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过来喂我奶,我想体验一下做小孩子的感觉。”他斜瞥著她说。
“神经病。”她轻轻说了一句,也不敢大声,兀自躺下不理他。
“唔~~”他轻哼,“好胀~~刚刚没有喂饱你吗,还是上辈子就是饿死鬼投胎的?这麽快就又饿得撑不住了~~好吧,先让给你吃好了……”
“别闹了。”江新月都被他弄疯了,可转头看他的睡袍下面真的已经撑起老高了。
“喂上边或者喂下边,择其一。”他挑著眉让她选择,语气霸道,眼眸锐利。她知道她逃不过,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他早已把她吃死了,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她都甘拜下风。
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松了睡袍的带子,把领口拉低,半边Ru房裸露出来,白腻圆润,|乳头粉嫩还微微有点肿胀,他的眼眸亮了,却仍躺著没动。
她凑近他,手轻轻托著Ru房,圆润的Ru房自然地垂下去,垂成一个漂亮的倒梨型,粉嫩的|乳头正好垂到他的唇边,他眼睛看著她,这种姿势,让她的脸都红了。眼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张嘴含了她的|乳头,轻轻吸,然後咂咂有声,她的脸更红,因为他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只可惜没有一点汁液,换那边。”他命令。
她深吸了口气,强忍著脾气,想把那边的领口拉上换另一边,而他却直接把另一边拉开了,睡衣滑脱开去,她上身完全赤裸,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肩,她轻叫了一声,上身已经悬空在他头上,她的两颗饱满的Ru房受了地心引力像两颗雪白灯笼般悬吊在他眼前。
他嘬住另一边的|乳头,吸够了又去吸另一只,两边反反复复尽情地尝个够。
“好了,够了没有……”虽不高兴却底气不足。
“一个母亲是这样对吃奶的孩子说话的吗?”他盯著她眼睛问,她难堪地撇开视线闭了嘴。
“看看,|乳头都被我嘬大了,又肿又硬,我在吸它的时候下边的小妹妹是不是也有反应?”
“你……混蛋……”江新月气得骂他。
“我就是混蛋。”他放开了她的肩,她的身体瞬间覆上他,他抱著她的腰,让他感受他身体的变化,然後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啊~~你不是说择其一吗……”
“是啊,难道现在不是择其一吗,两个总不能一起来吧,如果生理上允许的话我倒希望两个一起呢。”他邪恶地说,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啊~~”她被他撞得叫起来。
已经清理干净的身体又充满了他的气味,他把旺盛的Jing液全喷射在她荫道里,一遍遍,直到满得溢出来……看著她|穴儿不停抽搐流著他的东西,他就兴奋莫名。
第052章套中套
放纵过後,他搂著她,两人像蜷缩在一起的虾子一样紧紧相贴,他的胸暖著她的背,手紧紧揽著她的纤腰,湿润的嘴唇贴在她的肌肤上,蠕蠕地说话。
“以後不要再理祭了。”
“为什麽……?”她累得瘫在他怀里,连声音都慵懒得丧失了任何防备。
“知道我和祭为什麽关系那麽好吗?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发现彼此骨子里有很相似的地方,我们通常会对同一类女人感兴趣,甚至会爱上同一个女人,所以……他接近你是另有目的的,他想象我一样得到你的身体甚至你的心,而且我知道他对女人的吸引力不比我差,所以每次你和他在一起,我……”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她的腰被他勒得生疼。
“你误会他了……他不是那样的人,其实别看他什麽都不缺可是人很可怜,从小就没了母亲,他真的把我当姐姐看,我能感受到他的依赖和信任,况且我们的关系……他怎麽会知道,你不要猜疑他好吗?我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的,还和以前一样相处……”
江新月话没说完,江雕开就松开她站了起来,他穿好睡衣就要推门而出,江新月拉住他:“怎麽了?你去哪儿?”
他眸眼完全冰冷了:“既然他这麽好就去找他吧,你一定做梦都想有他这样一个弟弟吧?和他生活在一起会比我更舒心,那我退出好了,你让他搬进来,别管我去哪儿。”他一手格开她,拉开门。
江新月抱住他的腰:“别闹了,我没说他多好啊,只是说他很可怜。”
江雕开哼了一声:“他可怜?那我又怎麽样?他还有父亲,我却从不知道亲生父亲是什麽东西,他从小没有母亲,而我从小就被亲生母亲抛弃……”
“别说了!”江新月提高了声音,“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是因为你我才认识祭的,也是因为他和你要好才对他也有好感的,他……再好怎麽能和你比……我以後不理他了……”江新月心绞得难受。
江雕开转身发现江新月哭了,她赤裸著身体紧紧抱著他,连肩膀都在轻抖,他搂她,托住她的後脑亲吻下去,深深地久久地吻著她。
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车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南宫祭的短信息。而南宫祭其实就在附近,他坐在车上,车窗微微摇下,观察著她的一言一行。
他看到她低头看他的短信:今天中午我们去看边姨吧,听说她搬家了,我们过去看看,顺便问问还缺什麽。
她握著手机看了好一会儿,然後手里抓著手机蹙眉愣了一会儿,似是迟疑不定,之後又翻开手机,按了两下键後又停下来,最终她把手机又丢回了包里。
南宫祭抚著下巴看著她一系列的小动作,放在他身边的手机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其实前一秒他明明看到她把手机丢回了包里,心里却还是溢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期待,但当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时,他扬起的心又冷冷地落回去。
“什麽事?”他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
麒麟房产的李经理照样战战兢兢:“大少,上次边玲的事已经照您的吩咐解决了,可是不知谁透露了消息,其他几个丁字户都找上门来要求按边玲的方案补偿否则就拒不搬迁,另外已经搬走签过协议的房户也天天聚集上门堵在公司门口,同样要求追加补偿款和住房,否则就集体上访,这两天我真是焦头烂额,所以才给您打电话请示,不然出了乱子我真没法担待……”
南宫祭捏了一下眉心:“所有要求补偿的房户都按边玲的标准补偿,多出来的成本由集团解决。”
“可是……大少,如果这样的话建造成本就太大了,我怕到时候‘西大园’改造这个工程得不偿失啊……”
“你尽管接我的吩咐去做,到时候爷爷问起来,一切有我担著,你怕什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