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么多兄弟就这么被人给欺负了去,若王长老不想办法解决此事,这事传到了帮主的耳中,只怕他们也是吃不完兜着走啊。
王夏记得好比热锅上的蚂蚁,现在也暗自后悔,当时不应该被美色所迷惑,没有过多的考虑,出动了帮里这么多的兄弟,这事只怕是到了帮主那儿,他还真的是说不通。
这仇,他现在是不得不报,不然,更没法交代。
“看来,这事,只怕我得私下里去请七大长老帮忙了。”他相信,凭借他们之力,那伙人绝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王长老英明。”姜元一听,觉得这是如今最可行的办法。
雪灵儿自内室端了一壶茶出来,见王夏和姜元二人站在门外,柔情地看着王夏,轻言暖语。“长老也别动气,你这样灵儿会担心的。”
“担心?!”王夏转身瞪了她一眼。“这些祸事全是你给惹出来的。”
雪灵儿心中盛怒,暗想:你一个男人,连自己女人的仇你都帮她报不了,你还好意思怪我!
这没出息的男人就是没出息的,出了事情也只会将过错推到女人的头上。
她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偏偏,她又得依靠他生存,想到这儿,她心中更觉得难受。
“是,都是灵儿错了。”心中虽有自己的想法,可嘴上她还是顺着他。“你别生气,你这样会吓着灵儿的。”
她倒了一杯茶,端着走到房门边。“你先喝杯茶去去火气。”
王夏又再瞪了她一眼,不过,倒也接过她手中的茶一口饮尽。
之前,动用了那么多的体力,现在又被气成这样,他还真的是需要喝点水解解渴,下下火的。
雪灵儿见他将水喝下,嘴角不禁勾动了一下,竭力压制住心中澎湃的思绪,对王夏说道。“长老,你不是要去找七大长老吗?那你就快去吧,我在这春风小筑等你回来。”
王夏看了她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一甩袖子,离去。
“长老!”雪灵儿跟上几步,在他的身后叫住他。
“你又有什么事?”王夏回头,难掩疲惫和不耐。
雪灵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试图引起他的爱怜。“灵儿一个人在这儿,会怕!”
“那你想怎么样?”他现在真没一点心情和她啰嗦。
“我、、、、、、我、、、、、、”娇柔无助地看着他,一脸的不知如何是好。
“算我怕了你了。”王夏这会儿真的是觉得,女人这种东西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其余的时候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姜元,你留下来保护他。”
“是。”姜元答道。
“谢谢长老。”雪灵儿做出放心的样子。
既然已经得偿所愿,她心里此时也就巴不得这王夏赶快离开。
王夏也果真如了她的意,话也没多交代一句,斜着眼看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去。
见他离去,雪灵儿丝毫不怠慢地开始进行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之前他给王夏的那杯茶了是吓了药的,只怕他人还没到七大长老哪儿就魂归西天了,现在剩下的就只有这姜元了。
她深知王夏和姜元都不是夏倾城他们的对手,若留着这二人,只怕等到他们赶到了,到时候这王夏交出自己,或者是姜元供出自己,她在夏倾城心目中得形象都会是一落千丈,同时,她以后也不可能再有机会对付夏侯翩翩了。为了以防万一,王夏这个供她暂且歇身的树只能是砍了。至于这姜元,势必也是得跟着王夏连根拔起的。
她走回桌边再倒了一杯茶,回身走到门边,见姜元就站在门外,不敢进内,却很遵从王夏的命令地守着自己,心中有些厌恶。
她一向最看不惯地都是那些狗一样的男人,偏偏这姜元就是那种对王夏摆尾摇首的狗。所以平日里,她是连正眼也不会看他的,
只是,今日情况有些不一样。
“姜元。”她唤他。
“呃、、、、、、在。”姜元从来没有见她和自己说过话,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今日,她居然喊了他的名字。
她居然记得他叫什么,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灵儿姑娘有何吩咐。”虽然,对于长老的女人他是严守本分的,可被一个这么美的女子看中,他还是觉得心中是很欢喜的。
这无疑满足了他最为男人的虚荣心。
“我知道今日为了我的事让你受累了,你一定渴了吧?来,这杯茶给你喝。”语毕,她将茶递到他的面前。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姜元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会在她这里受到如此好的待遇,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不就一杯茶嘛,有什么敢与不敢的,我让你喝你就喝。”这种人就是贱骨头,你好言好语地对他,他还真给你较劲了。唯有你拿出高高在上的主子的架子吩咐他,他才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可是,可是,这不是长老的、、、、、、”这样的待遇可不是他敢享受的,要是被长老知道了,他就算是不死也会脱去一层皮。
“你喝是不喝,若你不喝,我就去告诉你们长老去,到时候我可保不准自己会怎么说。”她半眯着眼睛瞥了他一眼。“你们长老有多疼我你心里是清楚的,你说,我到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好呢?”
“我、、、、、、”姜元果真被她的话吓住了,颤颤抖抖地将手伸到她的面前。“姑娘,我喝就是了,我喝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她将茶递到他手里,命令道。“喝了。”
“是。”姜元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非得让自己喝了这杯茶,可仔细一想,刚才长老不也喝了嘛!这长老都喝得的东西,难不成他还喝不得。
这一想,他也不在多言,将茶一口饮尽。
“这就对了。”雪灵儿满意地看着他喝完,笑意盈盈地从他的手里接过杯子。“好了,现在我要歇息一会儿,你就在外面守着吧。”
“是。”姜元答道。
她不再多看他一眼,顺手就将门给关上。
门方才一关上,她立刻跑到桌边将杯子甩在上面,然后飞奔回内室,将打开桌案背后的柜子,将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不出打包好。
这些东西可就是她以后过日子要用的了,能拿的可一样不能落下。
这些日子以来,她太清楚没银子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火急火燎地将一切打包妥当,她也没有开门走出去,这房里有一个密室,是王夏告诉她的,如今正好能派上用场。
至此以后,除了她自己,再没人知道她曾经是那个丐帮的八大长老之一王夏的女人,更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出现过,当然,最重要的是,任谁也不会知道今日夏侯翩翩所遭遇到的这场祸事,她雪灵儿才是幕后的那人。
秦白跟着姜元来到春风小筑以后,不敢打草惊蛇,便藏身于小桥边的一棵树后,秘密地监视这春风小筑的动静,等待夜无痕他们处理了剩余的余孽之后跟着自己留下的记号赶来与自己汇合。
可等了一会儿,任不见夜无痕他们赶来,反倒是见一个身着破布衣裳,衣服上还缝了好几个补丁年约五十多岁,圆头大耳的男人自春风小筑出来,行色匆匆地准备离开。
一时间,他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自己需不需要跟上去看看。
自此人的衣着来看,他要是没有猜错,这人应该是丐帮的长老之一,就算不是主谋,也是一条大鱼,若就这么让他给遛了,只怕就损失惨重了。
这么一想,秦白也顾不上别的,自树后闪了出来,拦住了王夏的去路。
“你是什么人?”王夏暗暗心惊,此人藏身于树后自己都没有发现,可想这功夫必然不会在自己之下,若真动起手来,自己必然不会是对方的对手的。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告诉我之前那伙乞丐是受何人所指使去捉拿那女子的?”秦白问这话的时候,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丝毫没有错过他脸上的神情。
王夏心中一沉,立刻就想明白,眼前之人只怕是跟着姜元回来的。他在心中把姜元暗骂了无数遍,心想:真是个没用的蠢货,把人给引回来了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既然不是对方的对手,王夏心中也就打定了主意,自己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秦白冷冷一笑。“我看你由不得你不说。”
话落,也不再和他浪费多余的口舌,秦白手中之箭立刻出鞘,直指王夏。
他有十足的把握,眼前这人觉得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王夏见他剑气强大,有些被吓着,立刻一个闪身,险些没有躲过秦白的强大的剑气。
“哼!”秦白冷哼一声,将内力凝聚到剑身之上。
这次,他出手的速度比之前又更快了一些。
王夏之前被就闪得吃力,现在要躲过他的追击势必得全力以赴。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运用了十成的内力,也就导致雪灵儿给他下的毒在体内加快了运行。这一剑气他是躲过了,可身体里毒发所引起的腹痛也在同一时间向他袭来。
“唔!”如此强烈的痛让他忘记了秦白的存在,整个人抱着肚子,蜷缩起身子蹲在地上。
秦白有些傻傻地看着这一幕,有些搞不清楚现在这是一个什么状况。
“你少给我装,我可不吃你那一套。”虽然他痛得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可秦白却担心他这不知道使得是什么卑劣的手段。
“我、、、、、、我、、、、、、好、、、、、、、好痛!”疼痛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只见他整个身子一倾,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嚎叫挣扎。
那控制不住自己的嚎叫声就算是听者秦白这个铁铮铮的汉子耳里也觉得异常的心悸。
“喂,我说,你到底是怎么了?”秦白这下可以肯定他不是装的了。
再这么装,这种喊得人全身跟着发抖的哀嚎声除非是真实的,不然是不可能装得出来的。
“我、、、、、、我、、、、、、”
最后秦白也不知道他原本想和自己说的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只是在两声‘我’以后,秦白便见他七窍来血,然后双眼一翻,人就这么呜呼哀哉了。
“呃!”秦白到现在也还是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此时,赶来的夜无痕跑到他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夏,蹲下身子,在他的鼻息见试探了一下,说出一个事实。“断气了。”
“我知道。”秦白说。“是中毒。”
“对。”夜无痕想了一下,问。“你跟踪的人呢?”
“在里面。”秦白指着眼前的春风小筑,就在这一瞬间,他脑中灵光一闪,大叫一声。“不好。”
“怎么了?”刚跟着笑弦歌赶到的琳儿不解地问。
“有人想要杀人灭口。”秦白丢下这句话,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夜无痕看着他消失在春风小筑门口的身影,也赶紧跟了上去。
最后,他们只是在一间看似主卧的厢房门口看见那个秦白跟踪的男子,只不过他已经死了,而死状和王夏的是一模一样,由此可以断定,他们所中的是同一种毒。
而当夜无痕一脚将那扇门给踢开,房里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唯一留下的,就是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茶香。
琳儿闻着那茶香,皱了皱眉头。“这茶里有毒。”
“没错,是八月香。”笑弦歌淡淡地说出这种毒的名字。
八月香吗?
夏倾城的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起笑弦歌他们回来以后告诉自己的这个名字,不由得苦笑,一个听似无害的名字,居然是致命的毒药。
“看来我们是晚了一步。”笑弦歌若有所思。
“笑前辈有何见解?”夏倾城自他的神情中探知他心中必然另有高见。
“我在想此人若不是有太过人的洞察能力,那就是有些了解我们的。”
“怎么说?”
“你想啊,他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们留下那人是让他为我们引路的呢?他若不是太了解我们的能力,又怎么会知道那人没有自我们手里逃脱的能力呢?所以,我总觉得,他能下狠手将这两人摧毁,可想,是很肯定我们留下这人是顺藤摸瓜的。”笑弦歌细细地为他们分析。
“能这般了解我们的动向,又要对翩翩下手的人、、、、、、、必然也就是‘老朋友’了!”夏倾城也是想明白了的。
只是,大家却都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人。
“既然知道我们身后有这样的一个人,又有可能随时会对师妹下毒手,那这以后,我们就得更加小心地保护着她才是。”琳儿想想都觉得害怕。
一个隐藏于暗处,他们都不知道对方是谁的祸首,这着实让人难以安心。
翩翩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家再为自己担心,心中感觉很复杂,有愧疚,有歉意,有不解,有迷茫、、、、、、
她突然之间很想知道过去的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向她下毒手呢?这凡是总得有个原因吧?不可能莫名其妙的人家就想着害她才是。
可这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小姐!”紫凝走到她的身边,担忧地看着她,她以为她是被吓坏了。
“我没事。”翩翩对她轻摇了一下头。
“师妹,你真没事?”琳儿担忧地看着她。
“我、、、、、、”没事。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见房门被人敲响。
秦白看了大伙儿一眼,很快地去开门。
之间进来的是玉寒天,他的身后跟着玉寒宣和天逸两人。
“水大哥!”翩翩惊呼。
她有些慌乱地看着夏倾城。
“水兄。”夏倾城站起身来对着他拱手。
他记得夜无痕说过,他以前一直都是这么称呼玉寒天的。
而现在,他也打算这么称呼他。他并不希望他知道自己也失去了近一年的记忆。
“夏兄。”玉寒天也对着拱手,说明来意。“我是听说翩翩今日被丐帮的人袭击,所以特来看看。”
“有劳了,她没事。”夏倾城淡淡地回道。
翩翩错愕的看着他们,原来他们是认识的!更为奇怪的是夏倾城对玉寒天说话的态度。
她的夫君一向都是一个有礼温润的人,这还是自相遇以来她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冷淡的对待一个人。
当然,这是在他今日里对待自己的怪异忽略不计的前提下。
“没事就好。”玉寒天见她虽然神色不佳,可却也是如夏倾城说的‘没事’,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至于今日这事,我也必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
居然有人胆敢对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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