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从来疼爱我,我好不容易才能在宫中过夜,父王没有理由不想多亲近我的……难道是在什么地方露出马脚,令父王感到不安吗?父王向来纤细敏感,或者已由我一些太过亲近的动作中感觉到我心中的妄念?
反复思索着这几天的举止言行,不知不觉已到深夜,东丹九重翻身起床倒水,经过殿门,见到殿内亮起微光,还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声音。
“唔……”
只是一声呻吟便足以令东丹九重认出这是东丹昽的声音,他的眉头一蹙,立刻走进殿里去,却只见东丹眬俯卧在床上,头埋于枕,被衾散落,露出无暇的身子,莲儿跪在床上,埋首于两片雪丘之间,不知在弄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东丹九重冷冷的道。
莲儿吓了一跳,手上拿着的一个小瓷盒跌到地上,白色粉末登时撒了满地,回头,只见东丹九重站在殿门边,身形和脸大半落在暗影之中,唯独双眼寒芒暴射,散发出一种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冷酷阴沉之气。
不知怎么了,莲儿心头忽然升起异样畏惧,双膝一软,跪到地上,“太子饶命!”
未及思索,求饶的话已自喉头吐出。
东丹九重脸沉如水,缓步踏前,听到他渐渐接近的脚步声,东丹昽披散的青丝与背都在颤抖着,把脸深深埋在枕里。
“父王,你没有事吧?”
东丹九重坐到床边,看见在油灯照射下东丹昽的背正透着一层不正常的红粉,试探的伸手去触摸,掌下的肌肤顿时烫得像被火烧着一样,伸脚一扫地上的粉末,淡淡香味扑来,原来是妇人用的水粉。
冷静下来,东丹九重回头问莲儿: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莲儿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去,见到东丹九重在灯火之下的脸孔是那么地英俊柔和、温文平和,仿佛刚才一瞬间的阴森冷酷只是她的错觉,她松下一口气,咬一咬唇后,说:
“这几天夜里王爷一直都觉得身子很难受,根本睡不着,他怕太子担心,不准奴婢告诉太子……但今天奴婢见王爷实在太辛苦了,就想……或者把一些干粉扑上去他会好受一点……”
东丹九重压下眉,转身看向东丹昽,修长的大腿间还沾着几许粉末,他把手伸了过去。
“父王,你身子哪里不舒服?让孩儿看看。”
“不……”大腿被摸到的那一刻,东丹昽忽然慌张的挣扎起来。
()免费TXT小说下载
“父王,没有事的,只是让孩儿看看。”
东丹九重柔声安抚,双手坚定地握住东丹昽两个细白的足踝,把他的双腿拉开,霎时,藏在雪丘间的秘地完全呈在油灯之下,冷风吹过,羞涩的花蕾瞬间瑟缩。
“不要……”东丹昽的嗓子变得更加脆弱无力。
“没事的,别担心。”东丹九重轻声说道。
东丹九重把身子移到双腿间,以免东丹昽把双腿合拢,目不转睛地看着双丘间的花蕾,花蕾小小的,就像一朵长在雪地上的花苞一样,颜色异常鲜艳,花绉收缩很得紧,根本看不到开口,伸出指尖拨开,东丹昽的腰肢登时不受控制地弹动两下,媚肉就像是被烧红的火烫着一样,充血肿胀,每一瓣嫩肉都密合起来,紧凑得几乎找不出一丝空隙。
东丹九重用指尖试探的触碰一下,几许水粉从花绉间落下,整朵花都蠕动起来,流出晶莹的黏液,把指尖抽回来,他叹了一口气,说:
“父王,为什么要瞒着我?”
自从囚禁东丹昽以来,东丹桂一直逼他服食大量春药,这几天虽然停用,但因为长时间服药,身子不知不觉间已被药性所改造,依着往日的习惯,定时定刻便春潮勃发,而东丹昽则想瞒着东丹九重,不想让他知道。
“告诉你什么?”东丹昽终于抬起头,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东丹九重,“难道你要我告诉你,你的父王已经变成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贱人吗?”
东丹桂的诅咒成真了,只是几天没有男人的抚慰,东丹昽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发着痒,渴求着被男人的东西捅进去狠狠操弄。
看着那双翠绿空洞的眸子,东丹九重沉默半晌,轻声说:
“只是药的影响而已。”
“……我不要这样。”两行泪水流过脸颊,东丹眬的指尖在被衾上无力收拢着,唇开合着,喃喃自语:“我恨不得……死了……”
瞬间,东丹九重的眼瞳紧紧收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东丹昽抱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把他紧紧搂住。
“无论父王变成什么样子,孩儿都永远爱着你!”
翠色的眼瞳散涣,东丹昽迷茫的晃着头,唇瓣上下蠕动着,发出无意识的呓语;怀中人脆弱得像是随时会碎裂崩溃,让东丹九重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抱着他,用于背在他的背项轻轻抚动。
东丹咙的双眼一直瞪得大大的,空洞无神的看着前方,眼见如此,东丹九重只得向莲儿打个眼色,她会意的走出去,片刻后便领着庄青走进来,庄青悄然走近,伸出手,电闪也似地把一枝金针插在东丹咙的脖侧,人登时昏倒过去。
东丹九重叹了一口气,挥手屏退两人,自己抱着东丹咙在床上躺下,双手搂着他纤细的身子,用力得就似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直到睡着也没有放开。
【第五章】
第二天起来,谁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东丹咙一直静悄悄的不发半点声音。
午后,沐浴过后,东丹九重把东丹眬抱到等人身高的铜镜前,指着林争籼莲儿手上拿着的衣物。
“父王,你喜欢哪一件?”
东丹桂为了彻底羞辱东丹眬,甚至没有为他准备任何衣物,令他镇日都要赤裸示人,东丹九重拿着的衣物都是从宫外带来的,全都是他往日最喜爱的翠色,看着那片翠色衣海,东丹咙摇摇头,不旨说话;即使看到他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东丹九重依然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在十多件衣物巾挑出一件用银线绣着莲花的宽袖长袍为他穿上。
倚坐在檀木雕椅上,翠绿长袍坠地,令倒映在铜镜中的身段更修长纤细,风穿堂而过,把披散的如丝长发吹起,整个人就似要乘风而去。
“父王!”东丹九垂无山来一阵慌张,从后把东丹眬抱住。
东丹咙一怔,翠色眸广微微一动,“怎么了?”
把头埋在东丹咙的肩项问,东丹九垂闷声说:
“父王,孩儿不能没有你……千万别留下我……”
听见东丹九重压制中带着惶恐的声调,东丹眬的心微微地疼痛起来。
一定足昨天夜里我说的那些话把他吓伯了,重儿再成熟懂事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每天在奸险的宫廷中挣扎求存之余还要为我操心,都足我害了他……
()好看的txt电子书
悲从中来,眼眶不山自主的热起来,努力举起手摸上束丹九垂的发际,指尖轻轻触碰,之后顺着光滑的发滑落,在无力垂倒之际东丹九重把他的手捉住:东丹眬拾起眸子,透过一片蒙蒙水光看到东丹九重眼中的希董一。“父王答应你,绝对不会再胡思乱想。”
重儿足我苟延残喘的唯一理由,相对的,对重儿而言,我也是他一直奋斗的原因吧?
东丹咙垂下眼帘,默默的想若。
至少要为他而活……
“父王!”
东丹九重露出灿烂的笑颜,再次把东丹咙抱紧,东丹眬任山他搂着,一股洋洋暖意弥漫全身,就这样父慈子孝了好一会,东丹九重才肯把东丹咙松开,松开时,东丹咙见到他的眼角竟有一点湿润,心里更加感动,绝美的脸孔上不由得浮起一丝甜笑,红唇半勾,露出皓白贝齿,美得不可方。
东丹九重看着东丹咙,眼中闪动着炽烈的欲望火光,几乎要忍不住把他拉入怀中,狠狠亲吻!但他到底是忍住了,暗暗攥一攥拳头,脸上又是一贯风轻云淡。
吃过晚膳,林争和莲儿捧着水果月饼在殿内忙碌的走来定去,又在墙壁上挂上黑布,布上挂了一幅画,画的是一轮明月。
东丹九重手指明月,笑道:“父王,这里虽然看不见月亮,但我画的这轮明月不是比天上的月亮更大、更好看吗?”
正是小秋迎月的好日子,可惜锁云殿外尽被高墙所围,明月难见,纵使见到了也只会让东丹咙想起自己是不自山之身,徒增神伤。
东丹眬失笑,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眉目带笑,东丹九重的心情亦登时欢快起来,他费尽心思就只为博得这一抹浅笑。
东丹九重拉起东丹咙的手,“我们就坐在这里赏月,你说好不好?”
“嗯。”
知道东丹九重为了讨自己欢心,费尽心思,束丹眬亦不忍心令他扫兴,当下把那白玉似的下巴轻轻点了下去。
东丹九重又说:“单是赏月未免无味,孩儿记得小时候父王教过我下棋,未知父王现在可有兴致再指教孩儿?”东丹眬已经十年多没有下过棋了,闻言心中固然一动,却问:
“现在是什么时辰?”
“王爷,戌时未到。”林争抢着答。
得知时辰尚早,东丹眬这才对东丹九重颔首,拍一拍手,莲儿便捧若棋盘上来。
东丹咙的手脚筋自从割断重接后,四肢虽能活动,们完全用不上力,就连拈起一颗棋子也非常勉强,东丹九重与他并坐,把手横过他的肩轻轻握着他的手背,待他想好棋路后便握着他的指尖,合儿拈起棋子放到棋盘上。
待到中段,棋局渐渐复杂,特别是东丹眬已经多年没有下棋,看着纵横棋局,往往出神多时才落一子,东丹九重一直含笑等待,更藉他出神之际把水果分成小块,送到他的唇边喂他。
不知不觉问时辰过去了,东丹九重又喂了东丹咙几杯梅子酒,忽然,东丹咙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看向案上的沙漏,林争的身子却恰恰挡在前面。
即使不看,东丹咙也知道时辰已经比他预计中要迟得多,拾起头,他对东丹九重拉开一抹强笑,“重儿,我累了。”
“我们这一局还未下完呢!”东丹九重笑道。
东丹咙摇摇头,轻颦眉心, “我累了,明天再下吧。”说罢便要把手从东丹九垂掌中抽出,东丹九垂笑了一笑,反而把他的玉掌拉回来,握紧。
“父王,让儿臣再陪你一会儿。”
身子是越来越难受,双颊烫热一片,束丹咙难受的拧着眉,对东丹九重说:
“重儿,抱我到床上去,我……我要睡。”
“是的,父王。”东丹九重爽快的答应,把东丹眬抱到床上去。
东丹咙心头一松,却见东丹九重非但没行离开,反而在床边坐下。
“重儿,你出去!”指尖在热度下不由自主的抽动着,知道身子已经开始忍耐不住了,东丹咙心中着急,语气也尖锐起来。东丹九重神色不变,弯腰,凑近头,用额心贴着东丹眬的脸颊,“父王,你的脸很热,一定是衣服太厚了,请容孩儿帮你把衣服拉开一点。”说罢,他真的伸手去解东丹咙衣领的盘扣。
()
“重儿,不必了!”
东丹咙扭动着腰肢想避开,却怎么也逃不过东丹九重的手,外袍、亵衣被一一拉开,足踝被握住,接着连亵裤也被拉了下来,他急得满脸嫣红,连连叫道:“重儿,不要……不要……”无奈身子虚弱无力,几下挣扎、扭动,他已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父王,放松一点。”东丹九重边柔声说着,边伸手托若东丹咙的背轻轻拍着。
只是简单的安抚动作也灶以令东丹眬的身子发烫,他不安地避开东丹九重的手,用断续的声音说:
“重儿,你……你出去。”
“不可以,父王。”东丹九重摇摇头,神色温和而坚定地拒绝他的要求。
瞬间,东丹咙不懂反应了,只知瞪着眼,怔怔看着东丹九重,一双翠色眸子瞪得又圆又亮,晶莹得就像上好的翠玉一样。
东丹九重忍不住凑近头,在东丹眬脸上轻轻一吻,之后,把他推在床上,绣金丝的床帏落下,淡淡的宫灯光芒透纱而进,将东丹眬雪白的胴体照得更是娇美无暇;东丹九复位定的看着他,伸出指尖,放在嫣红、娇嫩的|乳珠上,东丹咙瞬间剧颤一下,跟着,束丹九重把腰弯得更低,把唇压上左边的一颗|乳珠上。
“嗯……”
舒适的呻吟不受控制地由红唇间流泄而出,胸前的一双嫩红|乳珠同时挺起,就像枝头上引人采撷的成熟果子一样。
察觉到自己竟在儿子面前像个荡妇一样呻吟出声,东丹眬瞬间白了脸颊。
东丹九重的唇向下滑去,滑过平滑的胸膛、纤细的侧腹,细白双腿被扯开,露出红肿的花蕾,多日未得到慰藉的身子早在春药的催化下变得异常,花蕾的每一片花绉都烧得通红肿胀,冷风吹过,在东丹九重热切的注视下,花蕾蠕动着,流出晶莹的液体。
东丹眬浑身颤抖着紧闭眼帘,为曝露在儿子面前的淫荡身躯而羞耻。
吻细碎地落在细白的大腿上,东丹九重小心地爱抚着东丹咙脆弱敏感的身躯,指尖在腿根处细细徘徊,渐渐深入,终于落到花蕾前,指尖试探似的在花绉上划着圈子。
东丹咙终于睁开眼,拒绝的晃着头, “重儿,不要、不要!”他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泪珠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随时便要夺眶而出。
东丹九重知道东丹咙的害怕和羞怯,抬起身子,安抚地亲吻他湿润的眼角,细致而温柔的吻令身子更加燥热,东丹眬朦胧若眸子,晃着头,用细碎的嗓子呢喃道:
“重儿……让我睡,你出去……不要,不要这样……”
长长青丝随着东丹咙的动作而晃动流泄,在有如初雪所凝的肌肤上反映出流光华采,小巧的下巴仰起,修长的肢体、无暇的胸膛、不堪一盈的纤腰,无一不美,特别是眼角处的点点泪光,简直就像在催发着男人的兽性一样,东丹九重几乎压抑不住心头的冲动,也不记得暗暗吸了多少口气,这才令被欲火充斥的眼神恢复自若。
“父王,孩儿就是想让你好好地睡一觉才会这样做的。”
柔声说着,东丹九重再次把指头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