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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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当道-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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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尾随而上。

有宫女上了茶,段宏挥手令其退下,笑看着阿文道:“你找本官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罢,本官特意支开了袁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阿文笑道:“大人果然机智过人,一眼就看出了奴婢的心思。”(未完待续。)

ps:(⊙o⊙)…之前存稿一直都放在草稿箱,今天突然一看,将章节顺序弄错了,今天第一章是264章,第二章是262章,第三章是263章,发出去的顺序颠倒了,呜呜~~~~(>_<)~~~~诸位亲们原谅指尖的过错,如果没看明白的话,就在重新看一次,抱歉抱歉!

☆、第266章 偿还人情

h2>段宏那日回去,就问了富三关于水磨村的事,时间虽然过去了很久,可后者对阿文的印象还是颇深,只是他并没有得到什么重要的消息。

又看向阿文道:“你上次问本官水磨村的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阿文不准备拐弯抹角,直接拿出那枚令牌,认真道:“大人,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当年的承诺。”

段宏眉头微微一蹙,拿过令牌仔细看了看,“这确实是本官的令牌,是你从那个叫阿文的丫头手里拿的?”已经有了质疑的味道。

阿文摇摇头,又点点头:“这令牌确实是阿文手中的那块令牌,因为,奴婢就是大人您口中的阿文,是大人您说欠了个人情的水磨村阿文。”

段宏一震,手中的令牌掉在桌上,发出砰地一声响,让他的心头突突的跳起来。

“你………你就是那个阿文?可是………皇上不是说你是少詹事的女儿吗?”莫名的心头不安,他似乎正在知道一件天大的秘密。

阿文将令牌重新收起来,面色无波的道:“奴婢既是水磨村的阿文,也是少詹事的女儿阮子君,大人,事出有因,奴婢拥有两个身份也是迫于无奈,只希望大人能帮奴婢暂时隐瞒这件事。”

段宏嚯的站起来,脸上已经有了怒意:“你可知道你犯了欺君之罪,是要被杀头的。”

阿文反而一笑,“大人,隔墙有耳,希望您不会做那无信之人。”

段宏这才警觉到自己的事态,又坐下来,却依旧不松口:“你若是不把这件事说清楚,本官立马就可以到皇上那里去揭发你。”

“那大人当年将奴婢的创意和心思都盗了去,皇上可知道?这难道就不是欺君之罪?奴婢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皇上因此还赐了大人衮冕之服,配套的赤舄(xi鞋)一双,这两样东西,大人用了这么多年,难道不觉得内心有愧?”

段宏觉得自己额头都在冒汗了,看着阿文久久的不能说话。

阿文越发的淡然,语气轻松的道:“大人,与人方便则是与己方便,奴婢也没什么恶意,您看,这火炮都还是奴婢想出来的,您既然承诺了欠奴婢一个人情,那是否现在,是该还了?”

袁柯在外面敲门,将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打破:“老师,我进来了。”

阿文又垂首福了一礼,“奴婢退下了,大人若是想拿回属于您自己的东西,就派人去司籍库找奴婢。”

走到门口,给袁柯又行了一礼,才恭敬的退下。

段宏震撼的表情还在脸上,袁柯奇道:“老师,你怎么了?”

“啊?”段宏猛地回神,脑海里却还在回荡阿文刚才的话,勉强一笑:“没什么。”

袁柯不信,“老师的脸色都吓白了,是不是刚才那个婢女说了什么?”

段宏站起身,拍着后者的肩膀笑道:“没有,你先看着这里,我还有些事要出宫一趟。”

碑林胡同,阮府书房。

阮云贵看着面色阴沉的段宏,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你知道了。”

段宏瞪着他,“你知道这件事?这是你的主意?”

段宏与阮云贵私下里还是有些交情的,否则他也不会第一个就来找阮云贵,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万一哪天泄露了,他就忍不住的胆战心寒。

“你可知道你是在拿阮府做赌注啊,致彦兄,你糊涂啊,糊涂啊。”

…阮云贵连连叹了好几声气,最后才感慨道:“贱内见识短浅,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木已成舟,哪怕我如何反对,都没有用了,就只能瞒着,可是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被识破,我这心,每天都七上八下的,从那之后,就没有再睡过一次安稳觉。”

段宏长叹一声,也觉得无奈,又想到阿文的话,他心里更难受。

阮云贵趁机看了段宏的脸色,衣袍一撩就跪下道:“文瑞兄,看在你我相识的份上,这件事请无论如何都要替我保密,家中老母年事已高,孩子又还小,若是都因为我受到牵连,我就是连死都不敢死,怕去见祖宗。”

段宏忙将他拉起来:“我若是不替你瞒着,我还能来找你?只是这件事千万不能再让别人知道。”

阮云贵有些沉默了。

段宏脸色一白,惊呼道:“真的还有别人?”

阮云贵奄奄的点头,眼神有几分怪异,他想起那日阿文跟他说的话,心里是又惊又喜又急。

“还有何人知道?可交代清楚了?”段宏见他不开腔,就追问道。

“哎………是太子和二殿下,那年老母亲做寿,太子和二殿下来过,两人也见过,只是庆幸的是,太子和二殿下都帮着瞒着,所以我这心才没那么慌了,至少还有两位殿下帮忙顶一顶。”

段宏彻底的懵了,别人倒也算了,可太子和二殿下?这到底是哪儿跟哪儿啊,再回想阿文刚才‘劝’他的话,他不禁额头冷汗涔涔,莫非太子和二殿下也有什么把柄被那丫头抓住了?

远在司籍库的阿文,打了两个喷嚏,看了眼天,觉得要下雨了。

刚刚将树下的桌子搬起来准备挪到屋里,大门口就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面如冠玉的男子。

阿文放下桌子,笑着上前:“奴婢见过二殿下,无名公子。”

刘岩仔细打量着她,眼里有这冷漠、痛恨还有一丝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纵容。

倒是无名,在院内走起来,一边啧啧啧的道:“你现在的日子,比我还逍遥,以前在辛者库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挺会过日子的,还替你可惜了,没想到搬到这里来,你这日子过的越来越好,我也就放心了。”

阿文从屋里拿出一壶刚刚泡好准备自己喝的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又搬了个小凳子,正好让两人坐。

“殿下请喝茶。”嘴里说着恭敬的话,人却站在一米开外,恭敬而疏离。

刘岩眉头止不住的一皱,三分命令七分霸道的道:“坐过来。”

阿文愣了一瞬,哦着应了,到屋里又搬了个小凳子出来,坐在刘岩的旁边。

无名嘻嘻哈哈的起身,“我进去看小说。”然后也不等刘岩回答,就留下了二人。

良久无语,最后还是刘岩沉声道:“本宫要让你替本宫做事,你可愿意?”

阿文恭敬垂首:“殿下吩咐,奴婢一定万死不辞。”

刘岩瞥了她一眼,继续喝着茶,淡淡道:“若是本宫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可愿意?”

想象中的,阿文应该是满脸错愕加惊喜,可他看到的,却是一脸平淡,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反应,微愠道:“本宫说话,你为何不答?”

阿文继续垂首道:“奴婢以为殿下是在与别人说话。”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刘岩不喜欢她这样平淡的反应,似乎…………似乎根本没放在心上似的。

…他只要一想到阿文帮刘玄破了他的计划,心头就恨得咬牙切齿,若他要除掉她,易如反掌,可是他却想走另一条路。

“你若成为本宫的人,本宫可保你在宫中的安全,还有阮家在朝中的地位。”言下之意却是你若反抗,自身的安危和阮家的存亡就要重新考量了。

阿文心头冷笑,刘岩就是抓住了她不是阮子君的把柄,以为她就一定会从吧,只是,你有上梁计,我难道就没有过墙梯吗?

她微微一笑,平静的道:“殿下知道皇上为什么喜欢你吗?因为他知道,你是唯一一个不会争夺皇位的人,可如此信任的人,若是让皇上知道了真相,您想,他还会继续喜欢你吗?恐怕会失望之极吧。”

刘岩眼神一凛,冷声道:“父皇知道本宫是怎样的人,难道还会听信你一个司籍的胡言乱语。”

“奴婢可不是胡言乱语,奴婢是有证据的,前天夜里,殿下私下里见了总兵杨大人吧,上个月,您送了一尊价值千金的金佛给顺天府府尹韦大人,上上个月,您以自己的私人名帖在鹏翔居请了太常寺卿罗大人、大理寺卿张大人,还有…………”

刘岩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拍在桌上,茶水溅出了一桌都是,脸色阴沉的想要滴水一般。

书库内却传来一声惨叫。

阿文闻声而起跑了进去,就见无名满头满脸都是白|粉,眼睛没法儿睁开,看不见周围就在原地打着转儿。

“别动。”阿文大吼一声,却已经晚了。

无名只听到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的声音,啪嗒一声,然后背部就挨了重重一击,直接以狗啃屎的姿势被打趴在地。

阿文赶紧大吼道:“别动,千万别动。”

无名哪儿还敢动,趴在地上浑身都疼,特别是眼睛,他闻着味道,怒道:“这是石灰,你是要害死我啊。”

阿文小心翼翼的绕过机关,将无名扶起来,带到外面的榆钱坐下,叮嘱了句‘别拿手揉眼睛’,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刘岩则仔细的看了书库内机关的设计,看向阿文的眼神又深了几分。

☆、第267章 群臣弹劾

无名骂骂咧咧。

阿文去厨房取了油,小心的替后者将眼睛周围的石灰擦干净。

无名睁开眼的刹那间,瞪着阿文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般,“你好端端的弄那些劳什子做什么?幸好是我,若是别人,你现在脑袋都没在脖子上了。”

阿文挑了挑眉,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疼的无名龇牙咧嘴,“奴婢的那些保命机关好好的藏着,哪里招惹无名大公子了,你若不去碰它,能受这罪?现在好了,机关被你毁了,你可知道这么多石灰要放在梁子上,多费事儿?”

“你还怪起我来了,你没事搞那么多机关干什么?”无名愤愤道。

刘岩却突然开口:“有人要杀你?谁?”

阿文轻笑了一声,“这宫里想奴婢死的,可多了去了,大的小的都有,就怕殿下您不敢问。”

问了我也不说。她心里补充了句。

刘岩却没有过问,重新在凳子上坐下,阿文一面给他倒了杯茶,一面继续帮无名擦脸上的石灰。

没多久,油光满面的无名懊恼的跟着面色阴沉的刘岩离开。

阿文一面收拾书库剩下的惨状,一面哈哈大笑。

“你这样整他,不怕他以后报复?”言慕笑着道。

阿文对他最近时常莫名的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活该,谁让他乱碰的,我不过就是稍稍将机关位置移出来了些,他就好奇的去碰,所谓好奇心害死猫,这话看来一点不假。”

言慕笑看着她,眼神里有无尽的包容。帮着阿文收拾地面的狼藉。

天空突然一道闷雷声响,阿文吓得差点丢了手里的扫把,赶紧去将院子里的桌子凳子搬回来放在书库门口。

书库最不能受潮受湿,言慕将几扇窗户全都关上,又一跃而上,将房顶的天窗关上。

“这窗子以后就别开了,你每次都要用梯子爬上去。不安全。”他跳下来到。

阿文哦了一声。心道其他几次下雨,都是无忧关的,又在想无忧去了哪里。

两人在门口搭着凳子桌子坐下。

大雨很快就落下来了。房檐上的积水像柱子似的落下来,院子里的积水更夸张,阿文估摸着人走下去,足可以没过脚踝。

“院子里的水沟堵了。这水流不出去,我还得找个人借把锄头。”阿文喃喃道。

言慕看她有些瑟缩。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这种天气,你就多穿一些。”

阿文脸上有些发烫,心里却莫名的一阵欢喜。忙将脸别在了一边掩饰自己的情绪,“这么大的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停。你恐怕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她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突然想到了就这么一说。

言慕却笑意浅浅的看着她。“你若是说一句,有没有下雨我都不走。”

阿文啊?了一声,干笑道:“那你就只能在这梁子上睡了,老鼠蚂蚁什么都有。”

“无妨。”

阿文找不到话反驳,她一直以为言慕是个温柔谦和的人,虽然心思深沉的有些难以捉摸,可现在才发现,后者根本就是个披着谦谦君子的优雅外表,欺骗她这种外嫩里老的纯情少女。

她狐疑的看着言慕,眼睛微眯,带着几分好奇,“你到底多大了?”

给她的感觉,言慕平常时候似乎很老道,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谈吐说话,都有一股沉着的儒雅气息,她想象着后者总得有个二十五六的样子。

可有时候,她却又觉得,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她后来几次回想那天夜里,才觉得自己被戏弄了,言慕的表现,分明就像是个受了委屈却又倔强的不肯说出来,只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的不满的……………孩子。

二十五六?孩子?阿文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好奇,想要知道言慕到底多少岁了,无忧看起来老道成熟,可却只比她大了三岁而已,那言慕呢,她眼里闪着星星似的望着言慕。

“年岁皮相都只是虚像而已,何必在意。”言慕淡淡道。

就知道你不说。阿文心头嘀咕一声,又看着言慕那张面具,想象着后面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

这场雨下的尤其的大,雨一停,就像是吹了一阵冷风似的,天气就冷起来了。

阿文找了花匠要了锄头,将院子里的水沟锄了,看着水顺着水沟一路流出去,她才满意。

门口传来一个喊声,“请问文姑娘在吗?”

阿文从书库探出个脑袋,看向那人,虽然时隔四年,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正是段宏身边的富三。

她笑着走出来:“富先生,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富三是段宏身边最得力的幕僚,这一点她早就让无忧打听清楚了。

四年的变化,阿文个头长高了不少,脸上也没有了孩童的青涩,更多了几分稳重成熟,好看怡丽的脸庞,一双黑白分明眼透着睿智和冷静。

他又想起段宏的话,这个小丫头,竟然敢威胁堂堂二品左侍郎,他忍不住抖了一下,用段宏的话说,此女不可小觑。

就笑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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