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足智的人们不应指责有梦的人,梦的不实际,梦的不完美,它不是有形的映像,它会有缺陷,而我不会中断不美,不完整的梦。或许,我希翼,有一天我的梦会完美。
深夜,我看着摇曳的烛火,又看看了看熟睡的孩子,将孩子牵扯进我的美梦里,是否应该?孩子们回到父亲的身边是否更好?而我?选择一头撞死,魂灵回归现代?如果,现代身体被焚烧,说不定我会成为第二位铁拐李?
夜的清冷,令我寒战,夜的寂静,令我孤单,夜的幽深,令我迷茫。我愿笑看人生,人生却多波澜,喜剧家的剧本并不是人人演的,或许,一切只是我在无知的自说自话,精明的只是读者看客,譬如:皇帝及其他有心人士。
我第一次,独自一人对我以后的人生进行认真的思考,反思。
第二天的到来,我没看见李乾,林默说自从我被劫持,李乾便满城疯狂的搜寻,甚至求助慕容世家,我低叹!
对于李乾只是出于对美丽事物的欣赏,将他看做小弟弟,我始终不明白,他对我的那一份执着,从何而来,因何产生?
我日后的路途不好走,不想再牵扯旁人,即便李小子再插科打诨,我这次绝不松口,也许,孤岛寂寥一生才是我的归宿,往日的我被奇迹耀花了眼,好比美梦一场!孩子们我会抚养他们直到成|人,长大后的他们,自己选择他们的人生。我只是放不下皇宫里的太子,他还不足十岁!
我一边看护逗弄孩子,一边等着李乾归来,该是抽刀断水,切断尘缘的时候,前一刻的壮志雄心,消逝如烟尘,我一个人的日记本,从此后只有母子三人,桃花,李乾,采臣,甚至是林默,一切都将是翻过的旧页码,依旧会有梦,只是男人们的映像不再鲜活。
有美如斯
跟李乾说分手的话,结局自然预料,直将我逼得,不得不出演夸张的武侠情景剧,抽匕首出鞘,对着李乾一通乱砍,嘴里发疯似的说着胡话,一半和红楼学的,王熙凤挥刀砍人的那节,然后,学侠女挥动凶器刺入负心汉的前胸,不过,我做不来爱恨交织的样子,凶狠狠的骂“叫你粘!今天非撕了你这贴膏药不成,因为你——绝色不肯要我,因为你——正男另娶她人!滚啊!”
(作者:干吗拿别人说事?会引起误会的)
李乾一面躲闪匕首,一面急于解释,疲累的他此时又惊又怒“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静下来,慢说出了什么事?”
我累得气喘,拿凶器的手抖了抖,看来这膏药要撕下来,不粘带着几根汗毛下来,是不行的,“都怪你,都是你,绝色顾及你是他的表弟,不敢面对我和他之间的感情,都是你从中作梗”。
李乾愣住,“原来,你和表哥。。。。。”他一脸灰败,情敌是慕容醒!李乾失去一切争得意念,换作旁人他是绝计不甘心的,但是,偏偏是教他,护他的表哥!自小,他和母亲便寄宿在慕容府,世家里多狗仗人势,若不是表哥一直照拂她母子,若不是慕容醒,李乾定不会就此轻易的放手!
李乾不发一言,黯然离去。林默领了两孩子出来,将事先准备好的包裹递给我,不放心的道“真的不用派人?”
我擦去额际的汗,演戏也是力气活,摇头拒绝“我这是隐居,不是赶集,人多了目标反而大,你帮我看着家业,你年纪已不小,找个姑娘成家吧!等烨儿漩儿大了,我让他俩出岛寻你”。
林默不作声,半晌还不放心“至少,让我送你一程”。
我忙摇手,急“别,您可千万别,会暴露目标的,我说的可是小白话,您别告诉我,您听不懂?”
林默嘴角抽筋,这女人不是一般的不识好歹,动手为她母子三人化妆易容,将秦笙扮作家仆阿四的女人,阿四的一双儿女正好和烨儿,漩儿差不多大。
整装待发的三母子,终于掩人耳目离开了秦府,穿越女主们为之魂牵梦绕的故地,我还没来得及,三步一回首的惜别,记忆里,举凡电视剧里的此场景,女主的特写镜头总是很缠绵哀婉,暗自悱恻。
我坐在马车里叹息,梦醒处伤离别!可能我再次回到这里时,物是人非。我的青春之花未绽放,却过早的宣告枯萎。
去年圆月时,我在何处?明年此时,我又在何处?
马车的颠破让我不舒服,车夫看似老实人,我放心的搂着两个孩子熟睡,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轻拍我的肩膀,迷糊着睁眼,入眼处,一轻纱遮面美人,近在咫尺!
美人身姿:霓裳曳广带,飘拂升天行,玉容半遮露,未语愁且殇!
我估计,眼前的美人比之皇帝宫中的良妃,惠妃姿容不遑多让,举止有度,大方得体。微带些愁容,双目泪盈闪闪,连同为女人的我看了,不忍心她落泪。
“喂,我认识你吗?你在我的马车里干吗?”我身处马车里,两个孩子未醒。
美人别传头,吩咐“向东”。
我愣怔,急忙高呼“赶车的,不要听她,我和这女人不认识”。
孩子被吵醒,见有陌生人,紧紧的抱住我,我看车夫不听我话,搂住俩孩子硬来,美人纤指点点,我便成了木头人,原来,古代的侠女满大街的都是,上赶着钻我马车的这位,不知有何居心?
美人不语,视线转至马车窗外,窗外的微风刮起她面纱的一角,露出玉肌凝露般的肤质,现代女星关之琳的零缺陷下巴,加上她眼的轮廓,绝对是绝代佳人,我啥时招惹了这么美丽的女人?我没见过她啊!
心里敲着闷鼓,对着美人细声哀求“我不逃,你把我|穴道解开,我要照看我的孩子”。
美人毫不担心我会怎样,解开我的|穴道,一路无语,马车行驶至一座大宅,美人下车,我也只能跟着下车。
拘禁古宅
宅子里,有江南的精工雕琢的庭院美景,有高华大卧的舒适床铺,有条理仔细的奴仆,绝色美女自那日将我困在宅院,再也未露脸。我如何逃得掉?奴仆们一个个强壮有力,估计连十二岁的小丫头也有些武功底子。
反正虱子多了,头不痒,我只能尽可能的显得无所谓,两个孩子不晓事,日子倒也无忧无虑,幽禁的日子里,我终于又见美人。
挽住梅花不谢,燕子离堂追忆,优容且共春色,谁怨庭院深深?美人的一举一动赏心悦目,只是周身的哀婉,令人忧心。我朝美人笑笑,对她说“姑娘引我母子来此,为何?”
美人幽幽的迷蒙双眸,看似才注意身旁有人,她的声音空谷铃音,听来静心“你易了容?我很好奇你的相貌”。
我差点跌扑,手指我自己的脸,怪叫“你有没搞错?你拘禁旁人人生自由,只为你好奇?我长的什么样,何须你操心?”
美人轻声一叹,直将人骨子里都酥融,哀怨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也叹息,无奈。这世上怪人太多,古怪稀奇的癖好,大有人在,我猛地撕下面具,生疼!气急败坏,大吼“你看啊,月亮,你看啊”!
孟庭苇的《你看你看月亮的脸》,我不能自比月亮,美人倒是当的月亮称号,美人美目圆睁,讶异之色,震惊的程度,活似艾丝美拉达看见钟楼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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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连几天被拘禁的火,一起爆发,双手叉腰,泼妇状“老娘就这德行,得罪你拉?招你惹你了吗?放我们出去”。
美人因我的容貌深受打击,不睬我,独自离开,让我火没处撒,我郁闷,怎么竟碰见这些莫名其妙人士,哎!
我深受打击,开始后悔当初选择学科时,怎不选则日后当精神病医生,现在或许还能开个医疗诊所,不晓得是古人出了问题,还是我是问题的根源,原来,穿越就是错。
傍晚时,丫鬟告诉我,我可以收拾我的东西走路,我乐的离开牢笼,没人帮我易容,索性恢复本来样貌,自作的黑色豆痔粘在右颊,额前的发剪至齐眉,更加的象村姑,又加了碎花布包头,自己照镜子时,都要忍不住笑。
自由,我要的自由,自由的感觉真好,生活中的每一秒自由都存在,原来和自由相比,男人,富贵,权势都能抛却,若为自由故,爱情皆可抛!——十字至理明言。
我身上虽带足了银子,却不敢奢侈多用,毕竟我现下的打扮是平民,一路向西至海边,林默说过有人接应,我会随接应的人出海,意外的发现竟是老熟人,桃花岛上的奴仆:王大年。
我狠命背着烨儿,怀里抱着漩儿,奔跑过去,欢呼“王大哥”。
王大年看下我,转头四处张望,要离开的样子。
我是急糊涂了,我这样的扮相,他哪里会认出我?揪下黑痣,扔去碎花布包头巾,喜笑颜开“王大哥是我,秦笙啊”。
王大年的脸,灰白,是那种似拉紧的琴弦一下子绷断的神情,我心知不好,左右看时,嘴张的很大,有惊有喜,几步上前,放下背上的烨儿,将眼前的小人儿,连同怀里的两个,紧紧拥住,“骅儿,你怎么出宫了?娘想死你了,谁带你出来的?嗯?”
骅儿的小身板僵硬,对我的态度欢喜但保留,我留心细看,惊得我一下子猛然坐地!我最不想见,最想避开的恶人——皇帝!
皇帝慢吞吞的,悠闲踱步,伸出他的臂膀,将我身体的重量全倚撑他的怀中,温柔的低语,似久不见的熟人老朋友,“吓着你?嗯?”
我紧张,我牙齿上下咯嘚,浑身汗毛战栗,“不,不,,,,不要,,,,紧”。
我的下巴被男人手指托起,皇帝细眯着眼仔细打量我,我闭了眼,极力幻想,此刻万物虚无,阿弥陀佛的神鬼求祷,愿他们保佑我,我自己掉入自己挖的深坑里,接下来,我的命运如何?
皇帝朝身后的侍卫摆摆手,不远处侍卫拉出硕大的四轮马车,三个孩子聚在一处,很快玩在一起,骅儿有些担心我,时不时朝我张望,马车里的空间宽敞,皇帝舒适的躺卧,拿起一本书,悠哉哉的翻看。
众多的随从人数,难得一见的宽敞马车,引起偏僻地带的哗然,附近的居民争相看稀奇,我知怎样担心都没用,陪着小孩子说笑,骅儿紧紧的抓住我的手,神色如常。我细问了下这些日子骅儿的饮食起居,学习情况。
夜临近,马车却不停靠驿站,我更加担心,看来皇帝是打算和我慢慢秋后算账,他越是声色不动,我就越感觉不妙。即便男人再好修养,对于出逃,假死骗人的小妾,民间一般是浸猪笼,贵族里的直接乱棒打死,皇族里御赐毒酒,诛杀亲族,皇帝如今到底何居心?
惹怒皇帝
皇帝身材耸壑轩昂,丰神俊美,但凡美女与俊男的结合,苗子总是笔直而茁壮,三孩子的相貌多象他,莫皓然想必也是极满意这一点,哎!可惜,如此好相貌,偏偏是个沙文男。
“既然爱我的容貌,又为何离开?”皇帝月色下,神情莫测,暗影朦胧。
我选择明说,不能屈死,“我不是莫皓然,你原先宫里的那位,早死了,碰巧的我孤魂附体,你别说不信,我自己到现在还晕乎着呢,我容易吗?两个不熟悉的人,要做夫妻的那种事!你笑什么?觉得滑稽可笑?你是男人当然行,只为把莫皓然当生孩子的工具,事后又弃之,管你信不信,不信拉倒,杀了我又怎样?说不定我又能回去我的家乡,再不济我上天堂,当天使”。
皇帝呵呵大笑,见我恼怒神情,不似作假,“皓然,你演戏可厉害,宫里时,真以为你爱朕不行,现在还要演下去吗?”
“那都是为了活命,可你想想,即便一个人再会演戏,她的生活习惯,她的举止形态,她的知识层面,不会突然改变。我是连诗词古画都不懂欣赏的女人,刺绣不会,织布不会,所有女人家该会的,我都不会!我周遭的人,可以证明,他们的疑虑不见得比你少”。摊牌就摊至底限,反正好死赖活,成功在此一搏。
火光一刹那点燃,皇帝不动声色点起烛火,看着熟睡的三个孩子,凌厉的眼责难“你说不是莫皓然,为何带走烨儿,漩儿?”
“孩子在那样尔虞我诈的环境里,怎能健康的成长?你偏偏让你的那些心机叵测,心怀鬼胎的女人们照看他们,我既然占用莫皓然的身体,就不能自顾的潇洒自在,那不是我的处事”。
皇帝的脸火光照耀下,英伟俊铸无匹,眸子里闪现的流光,异彩纷呈。
我大胆的无畏直视,“我的家乡,皇帝的独裁时代,消失已久,你不能将你的意识强加于我,我和这世上的女人不同,我要我爱的男人一生只爱我一人,不爱的男人看情形,玩玩或许可以将就,做夫妻则免”。
皇帝的手猛地紧攥我的下巴,恶狠狠的,恼怒异常“看来,你果然不是她,这样的话从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当真闻所未闻!朕管不了那么多,从今后莫皓然就是你,别提你不是莫皓然的话”。
我惊叫“你现在明知我不是她,你怎么可以强人所难?你这是妨碍他人人生自由,我有我的思想,我的考虑,你不能单凭个人的强势去强迫别人,尽管你是这里的皇帝,可我是几千年后的灵魂,你约束不了的”。
皇帝一脸坚定,认真神圣,跟大众熟知的运动衣广告明星一般,诉说着重复的台词“我能,我行,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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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眼一闭,直接晕菜,大骂无良作者,怎么能如此恶搞,调戏我!
第二日临晨,众人风景独好,唯有我两眼青黑,黑眼圈浓厚,漩儿小东西偏偏粘着我,整天的要我抱,我左哄右哄,最后干脆施行军旅教育,言辞厉行,三小孩立正站好,外加短途小跑,漩儿以为是稀奇东西,小脸蛋笑得红扑扑的,尖叫着追逐骅儿和烨儿,我愈是严正,三孩子愈是疯玩。
皇帝一旁绿荫清闲纳凉,就我苦命保姆命,衣袖擦拭额际汗水,快至炎夏,热的不行。望一眼狗皇帝,突发奇想,愣是要他心里不痛快,我卷起广袖,将裙高挂裤腰,露出底裤,再卷起裤腿,露出两膝盖。
果然,皇帝的脸一下子阴沉,怒冲冲的朝我走近,狠命的拉扯我的衣服,愤怒的脸,鼻息厚重,鼻翼下两孔张合有力,扑哧扑哧,让我想起非洲大象,亦或是非洲雄狮,它们就是这么扇动鼻孔的。
皇帝这气的要命,却见女人神色古怪,要笑不笑的,憋得辛苦。不由怒火更胜“做什么?”
我很鄙夷轻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