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被眼前熟悉场景迷惑,记忆中有个女子也曾经如此狼狈过!
西西已经下定决心,不管飞飞的心智多坚定,不管飞飞对秦笙有多怀恋,不管蒙面女人有多凶悍,不管秀美女子有多痴情,飞飞,只能是属于她的!
坏蛋是怎样养成的?
议事厅里,傅博雅,愁眉,虽说现在大经济都掌控在国家手里,但相继衍生的硕鼠令傅博雅头痛,这些贪污的官员涉案极广,如果一路查杀下去,朝廷的大半数官员都会被治罪,若是任命新官员,难保新官员不贪!
无涯建议先杀几个大贪,充没家产,以儆效尤。
冲之一挥手,大杀四方的豪气:“都缴了,家产充公,流放有罪之人!”
桃花摇头,深思,“全杀了也不是办法,无涯说的有道理,杀几个大贪,充没家产,以儆效尤。至于其余的小贪,朕也不能让他们快活!〃
几日后,群臣纷纷谏言,国中有盗贼!皇帝应及早颁布通缉令。
崇原装模作样的颁布旨意,但大盗们总是秩序井然,组织分工明确,无论贪官们将财宝藏得多深,强盗总会挖出来,好似有双眼成天盯着!大臣每每收受贿赂,或是掠夺来的财货,总是在第二天便消失不见,庄院看护的严守,但总被强盗们迷魂,有机可乘!
长此以往,贪官们知道再收敛财货也是被强盗端了去,索性无财,守得薪俸度日,强盗便不光顾,甚至会出现小强盗来偷盗却被大强盗打杀的怪事。
从此,耀国中只一大强盗窝独尊,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捉摸不定!
管理刑法的官员,差点被同僚的口水淹死,这个骂无能,那个骂吃干饭。官员得到皇帝的秘密旨意,要守口如瓶。年度最佳委屈奖,非他莫属!
过了很长时间后,群臣对执法官员不再唾骂,反而恭敬有礼,个个笑面以兄弟相称,不为别的,事情大逆转的基因:皇帝有一日大兴,赏赐了一位官员玲珑玉璧!
一块玲珑玉璧本没什么稀罕,但另一位财物丢失的官员认出了此玉璧正是家中丢失之物,一时间,老追捕不了的大盗,幕后大老的真面目被揭穿!
群臣对皇帝彻底拜服,皇帝行事高深莫测,既不追究贪官们的罪责,保全了朝廷!又不让贪官们自饱,又能增加国库财货!贪官们醒悟,贪了财物不是他们的,反而一无所有!不贪的话,好歹有俸禄养家!
此时的后宫,秦笙对女儿意如说:“瞧你的坏蛋爸爸是怎样养成的?就是这样!”
小公主意如此时已经四岁,耀国努力革政,努力致富,公主意如也在飞快的成长,小意如问母亲:“娘,如儿有姐姐和哥哥吗?”
秦笙讶异:“是谁和如儿提及的?”
意如欢喜:“爹爹说的”。
秦笙笑了:“如儿,快了!很快你就能和哥哥姐姐见面了!”
崇原说今年便把璇儿和烨儿接进耀宫,昕国如果再出兵,耀国也不会怕了!秦笙只是担心,那两个孩子会和她生分,毕竟好久没和他们在一起。
至于骅儿,秦笙最怕骅儿恨她,骅儿离开了弟妹独自身在昕宫中,听密探报,久在佛堂的皇太后已经回到昕宫,亲自照看皇太子的起居饮食,宁采臣已被宁皇削去王爷尊位,被贬平民,流放在贫瘠之地!据说,宁采臣护着一位老妇人,在流放之地过清平闲散的庄园生活。
秦笙感欣慰,老太后终究还是秉持了公允,放了采臣母子,老太后照顾骅儿,她也就放下心。
昕宫
太后看着聪慧的长孙,心下欣慰欢喜,但想起消失的另两个孩子,则痛心!
宁骅看着祖母忧伤的样子,心里不忍,他不敢告诉任何人,连父皇也不敢明讲,父皇早疑心是耀国人将弟妹劫掠,他怕告知了真相,父皇会再次发兵攻打耀国,太子太傅曾教诲他,目前的耀国,诸国不宜激怒国势正雄起的耀国。
一旦昕国发兵,就给了耀国出兵的口实,昕国对耀国的前次战争中已输了,而母亲让特使带回的话,让宁骅知道,母亲是绝对的站在了耀国的立场上!
他不懂,为何身为昕国皇后的母亲会叛国另嫁,他不懂,为何母亲会不顾及他的感受?他不懂,即便母亲依然心心恋恋的惦记他们兄妹,为何还要为耀国的君王生下小公主和皇子?
太后见十几岁的少年也皱眉不展,似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不由笑说:“骅儿,璇儿和烨儿定能平安无事,你不要担心”!
宁骅对祖母一直是敬重仰慕的,犹豫着该不该说出真相。
“骅儿,你有话对奶奶说?”太后见少年支支吾吾,不由好奇这孩子要和她说什么。
宁骅藏得很久,久的觉憋屈,“奶奶,我知道弟妹在哪里”。
太后大惊,“哦?说!”
宁骅咬咬唇,豁出去了:“弟妹是被母亲派来的人接走了,那个男人我认识,母亲很久前就带着他见过骅儿,那时骅儿才八岁,那晚母亲便和骅儿说要逃出宫去,母亲那时还说有机会的话,就把弟妹带离皇宫!”
(很久前,秦笙带桃花夜探太子宫,诉说苦衷)
太后继续问:“那么这个男人你再次见着啦?”
宁骅点头,“上次他来说要带我去见母亲,还说弟妹已经被接走,只差我一个!”
宁骅后来知道,那个男人差点被禁卫军逮住,后来被人救了,父皇似乎是认得那个男人,对近卫军下旨不惜一切代价要捉住那个男人!父皇怕那人是调虎离山,还亲自在宫中看护了他几日。
这都是弟妹不见了之后的事,宁骅知道父皇痛恨母亲的背叛,可是,母后在昕国时,与父皇的关系并不好,尽管大人们自以为掩饰的好!
一向贪玩不务正业的王叔采臣,居然还曾盗兵符解救耀国被三国灭国的危机。那时,宁骅是盼着耀国被打败,到时,母亲便会回到孩子身边。
宁骅也疑心父皇知道了弟妹的去处,但父皇一直不表态,他又猜也许父皇还不十分肯定弟妹的确切位置。
宁骅整日踌躇,犹豫再三,始终不敢和父皇明讲。
父皇对耀国的再次用兵,恐怕正是源于此!
太后听了,叹息!莫氏与儿子真是孽缘,不爱时不珍惜,爱时却早已失去,焰儿怕是早知道了,不然不会有对耀国的军事行动。
“孙儿,这件事你父皇早已心里有数,你切不可去招惹你父皇怒气!你母亲的事,让你父皇冷落你姨娘,罢免你外祖,这都是你父皇迁怒!”
宁骅点头,如今朝野上下视莫氏一族如毒瘤,鸷国,齐国恐怕都在看这笑话。
太后盯着宁骅许久,问了一个大家都想问的问题:“孙儿,若有朝一日要你在父皇和母亲之间做抉择,孙儿选谁?”
宁骅此时虽少年,但心智早熟,已经预料到了将来可能发生的大战,正言道:“天底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为人子不论父母之过失,若真有一日,孙儿定会舍命保全父母之安危,不让其中任何一人受到损伤!”
太后感动万分:“孙儿至孝,有孙儿这句话,祖母也安心了,你的母亲虽是一个女人,但她的抉择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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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骅大惊,“奶奶!”
太后一脸的哀容,“你父皇错就错在拥有时不珍惜,待后悔时要补救,已晚了!你父皇像极了你爷爷,真是冤孽!”
“你的母亲不像奶奶,这正是她精明之处,骅儿,若你日后遇见了心爱的女子,千万别学你父皇和你爷爷!爱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不要心在心爱之人身上,身却在别的女子人怀里。你母亲敢于追求真爱,那耀国皇帝也真正做到了二人的宫,这是任何一代帝王都难以做到的事,你母亲的抉择并没有错!错的一直都是你父皇!”
宁骅一脸惊慌的看着祖母,祖母和他说这些男女之事,他还年幼不想!让他惊异的是祖母竟没护着自己的儿子?难道,一向慈爱公正祖母会错看自己的儿子?
母亲的对错与否,他不想知道,他不想追究,他只知父母永远是他的父母!
昕宫莫妃
莫悠然绝望的望向东宫方向,连骅儿也不来看她这个亲姨娘!宫中的太监和宫女都是势利之徒,前些日子见皇帝冷落她,个个都敢怠慢她,后来见太子来了几次,太监和宫女们才稍微有些奴才样!
她的受宠,她的荣华只是源自那个女人吗?她不甘心,论长相,浩然根本不能和她比,即便日后浩然鬼祟的改容入宫为后,她依然记得浩然那张丑恶的脸!
她不明白,皇帝为何对她如此无情,犯错的是浩然,不是她!连父亲的官职都被皇帝罢免,她本可以离后位只有一步之遥!
那个女人居然不稀罕,不顾及莫氏一族的安危,消失无踪后又嫁了耀国的皇帝!浩然有何本事,两个帝王都被她玩弄鼓掌?
听说那耀国皇帝为浩然做到了古今帝王都未做到的事,只宠幸浩然一人,短短几年的功夫,就有了一儿一女,还说什么‘二人的宫’!
皇帝失了那贱妇,就应该更懂自己的心才是,一日日的被冷落,一日日的凄凉,一日日的苦守着皇帝回转心意。
眼角瞥向左边转角的地方,有黑影!莫悠然急速转身,见是苦思多日的帝王,泪水一下子就涌出,眼巴巴的看着皇帝。皇帝既已来她宫中,为何这般藏匿踪迹?
宁炎焰的眼在莫悠然脸上搜寻,很久,难掩失望之色,目光变得冷冽,怒哼一声甩袖离去,不顾身后女人凄怨的呼唤。
宁炎焰气怒,好歹是亲姐妹,怎么就那么不相像?更气自己还记着那个女人!昕国虽富强,但却没帅才,有兵无处用!
那女人为崇原出谋划策,实行变法革政,还为崇原招揽人才,更让特使带信说他永远也比不上崇原!崇原是什么东西,连自己臣下都搜刮的无耻小人!
他没灭了莫氏九族已是法外开恩,采臣居然还助耀国盗兵符,让采臣去捉那女人归昕国,采臣却心软放过!
若不是母亲亲自说情,他定不会饶恕屡次和他做对的弟弟!耀国可以革政,昕国也可以!
那女人还仗着崇原给她撑腰,还将璇儿,烨儿掳去,欺他太甚!欺昕国太甚,他不过是侵吞了她的秦氏产业,她则掳掠他的一双儿女!
秦笙,你说你不是莫浩然,所以,我没灭莫氏,但,你干嘛把两个孩子带在身边?那是他的孩子!
耀国崇原对他的举措,夺妻之恨,夺子之痛,他宁炎焰定不会放过耀国,在他的有生之年,一定要成功复仇!
至于那女人,待打败耀国,毁了耀国宫,捉住她再说。
她与崇原带给他的耻辱,他一辈子记得!
崇原那晚准备劫掠骅儿时,他就认出了崇原!在崇原登位的第二天,密探就送来了崇原着皇帝服的肖像。
在昕国肯定有耀国的人,不然烨儿和璇儿不会消失的无声无息!崇原既然胆敢将手伸入昕国,那么他就会将之连根拔除!崇原,你我之间总会有一场决战!决战天下的一战!
互啃肉骨头
午后,我正犯困,仰躺睡榻准备午睡,桃花旋风般的蹿进卧室,扬起手中信纸,面露兴奋之色,“笙儿,你看宁小儿给我写了什么?”
我被唬的睡意全无,自睡榻上跳将起来:“他写信给你做什么?”
宁炎焰恨桃花和我,恨得要死,巴不得将我和桃花腰斩车裂,五马分尸!他写信来有啥好事?看桃花的兴奋劲,一定是,,,!
我拿了信纸看后,再抬眼看桃花,“他不会使诈?若是,他想我们攻打齐国,然后联合三国攻打我们,你不担心他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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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笑答:“我有那么傻?宁小儿先攻打鸷国,不过,我们好似逮着了难啃的肉骨头!”
“有何难?”
桃花哼哼两声,“若不是蓝超群将你半道带回齐宫,何以生出这么多事?你若念旧情,到时熟人相见,你说你要怎办?”
无奈一叹,“蓝超群那人懒得不行,他当皇帝也辛苦,不如解脱!”
桃花懒懒的靠在女人身上,手探入她的衣里,慢慢的呼吸急促,哼声阵阵,诱惑着女人!
“桃花,现在是白天!”该克制!
桃花邪笑,手忙的更勤快,“谁说白天不能痛快?如儿都四岁,柳儿也三岁,咱们该再要个宝贝才是!”
我猛地坐起,不让他奸计得逞,真指望着我生!
“去,要孩子找别人生去,凭什么总要女人牺牲,总要女人生孩子?”我很气愤,非常的不痛快。
桃花一脸委屈:“男人若能生,找女人干什么?再说,孩子多几个也没什么不妥!”
我怒:“问题在于,我不要!这是强权,我不要生!再提一个生字,我就和你分!”
桃花呆望着女人,见她生气离开,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是试探而已,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难道她愿意和别人生?不,不,这想法是不对的,比起女人要和他分离,生不生孩子也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再说,好似某位已故官员的七个儿子为遗产争斗个你死我活!有时,孩子多未必是好事!
他将她惹怒,哄女人开心得要费一番周折,桃花纠结了!前次是拿了自己的肖像画,借了博雅的情诗!
晚间时,桃花背着儿子,手臂抱了女儿,向妻子负儿请罪,那可怜作态的样子,活似卖儿卖女的无良老爹。
我气的抱下女儿,不理他。
他不言语,摆出一副赖皮狗摇尾乞怜的模样,我仍觉不忿,“男人们把女人看做什么?男人要怎样就怎样,全不顾女人们的意愿?嘴里口口声声的爱,却不尊重女人的决定,男人们若要自豪感,若要权势,若想征服所有,大可凭自己的本事,将男人的意识强加于弱势的女人,算哪门子的本事?你,出去!”
我才不要管他的事,攻打齐国,他爱怎样就怎样,关我何事?我凭什么要帮他,不讨好还遭人猜忌,孩子多能证明什么?证明我能生,还是他强悍?孩子多就能牵绊我?
桃花猛扑,一把将女人拥住,大喊:“女儿啊,你娘不要爹爹啦!儿啊,你还这么小!”
桃花一闹腾,女儿和儿子都哭闹起来,我恼桃花泼皮无赖,却还是先安抚孩子,好不容易把孩子们哄顺,桃花一脸的厚皮憨脸,丝毫不以卑鄙为耻。
坏蛋,于是我对着女儿说:“叫爹爹坏蛋,意如快叫!”
小意如觉得娘亲和她逗乐呢,小孩子稚嫩,奶声奶